第36章 不耻的是他把持不住(身下阳物将亵裤顶出一道竖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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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还得从今日早晨说起,丫鬟何春道起方氏已有一个半月身上都未来红,方氏便预感自己肯定怀孕了。 如今十月中旬,一个多月前老爷正在骊山围场教小姐骑马,这根本不是老爷的种! 如此一想,吓得她脸色发白,楞在床上,似回想起什么,蓦然看向何春这个贴身丫鬟。 只见原本贴心老实的贴身丫鬟何春此时一脸嘚瑟,毫不惊慌,一切缘由尽知的模样,令方氏遍体生寒。 “是你!” “我又不是男子,又岂能令姨娘怀孕来哉?” 她忽然想起因初入林府第二日便失了宠,听信几个丫鬟在嘀咕豫州府宅贵客刘道士何等厉害,一手能令人心想事成的画符之术出神入化,竟只一道符便能令多年不孕的夫人们怀有身孕,在豫州众多官家后宅声名鹊起,丫鬟们讲得是神乎其技。 听多了,她便想去求个生子方,既想心想事成重新收拢大人的宠爱,又想怀上大人的子嗣。 故而在大人去骊山后,她便跟夫人周氏告假出门言之为父添香,其私下便偷偷去找了刘道士。 当日仙风道骨的刘道士给了一碗符水,她倒是无疑得饮了个尽,毕竟众多夫人都推崇的道士也是有些功夫。 然而一碗符水下去,便困意袭来,最后什事不知,竟在那破观里睡了一觉,似乎还做了个春梦,想起初夜之时被老爷强势caoxue。 待得醒时,发现自己衣裳整齐,只伏在观案上睡了一觉。 醒来之后刘道士还一本正经地言之她有贵子病,刚才入睡其然已是神落九州,贵子入梦,只要下次同房必然怀上。 当时她惊喜连连,便没在意其余诡异之事,待回来后才发现亵裤湿得很,那处竟有些被入过的痕迹。 她原以为是春梦之因,却不想如今真相大白竟是被那刘道士jian污了一番! “是你,就是你与刘道士串通jian污了我!”方氏咬牙切齿,面目扭曲。 原来周氏一直未出手不是因为她大度容得下自己这个年轻貌美的良妾而是要一击毙命! 极度愤怒后,方氏冷静了下来,何春既然提前告知自己,必然是有所图谋,否则早拿着这个把柄去找周氏讨赏了。 “说吧,你要什么。” 何春挑眉,觉得方姨娘着实聪明得很,可惜她还是太自作聪明了。 以为她是夫人派来的,还以为这一切不过是夫人的手段,可她却不想想夫人怎么可能拿有损老爷颜面的手段来对付她? 哼,方姨娘看着老实,其实心机深沉得很,在老爷面前卖弄风sao也就算了,却从不曾想这个sao女人还敢和她的情郎赵四勾搭! 上次半夜她欲找姨娘请假第二日出去会情郎,不想被她撞见方姨娘半夜偷偷摸摸去了后院花园,一路跟随才发现她正与自己的心上人赵四哥拉拉扯扯! 何春是赵四的相好,赵四虽然人品不咋的,但其容貌周正,那物也大,早入得何春心有所属。 见着那花园一幕后,何春便打听到方姨娘未嫁之时和赵四哥同住一条街,私下更有婆子道这二人私下竟相好过! 都嫁进来林府,有了老爷还不够,还要勾引她的赵四哥。 故而才有了何春醋意横生做了设计方氏的局,要问她如何知道刘道士是个yin人? 其实她也并不知,只是拿着刘道士的名头框着方姨娘出府后被她喊的二流子jian污,却不想在那云净观她便偷窥到方姨娘竟便被刘道士给jian了。 如此倒省了她亲自动手,何春乐见其成。 心道等时机一到再告诉赵四哥,往后四哥定看不上这个不守妇道的荡妇了。 “我想要姨娘手上的金镯子,姨娘给吗?” 何春看着表面忠厚得很,其实惯是贪财,也喜偷jian耍滑。 她早就觊觎方氏手上的钱财了,老爷纳方姨娘听说可给的两千两彩礼。 因方姨娘家中人都死光了,这笔钱可全在方姨娘手中捏着的,平日里扣扣索索,但弄些虏获老爷的情趣花样倒是舍得,故而她便见过几回方氏的积蓄。 方氏看着手腕的金镯子,摇头:“这镯子是老爷给的纳妾礼,不能给你,但我可以给你二百两银子,你且去帮我找副落子药。” 二百两,何春忍着激动,眸色微转便有了主意。哼,二百两对自己一个月一两银子的月例来说是笔巨财,然对比方氏那两千两聘礼来说,不过九牛一毛。 她不压榨完方姨娘的钱,岂不可惜了这番设计? 不过,何春也聪明,此时面上倒是装得很是激动,一口应了。 是故这主仆二人心思叵测,各自对峙。 何春却不知早已在方氏这定下了求生不能的死刑,还以为拿了她的把柄洋洋得意。 同时方氏不仅对何春痛恨有加,对周氏更是恨之入骨。 何春是她林府安排在她身边的丫鬟,那恶心人的刘道士是也是何春亲自去联系的。 不是周氏的吩咐,何春有什么胆子敢这般联合外人jian污了她的身子,还令她怀上了孽种? 想起今日早上何春那副贪财嚣张的面目,方氏只恨自己终日打雁却被鹰啄了眼,被这个包藏祸心的贱丫头欺骗了个彻底。 可悲方氏却是聪明一时糊涂一世,到底是底层平民出生,眼界小,平日里看着老实柔弱可怜的很,其实满眼儿都是自私自利,心思算计。 只觉自己年轻美貌入了林府,众人对她皆是敌意,夫人周氏也不例外,却不想一个当家夫人怎会不顾及大局,用这般脏法子污了林府的名誉? 要打压她轻而易举,譬如不想让方氏一人专宠,那日老爷升任席上轻飘飘一句话便令她满腹心思落空。 哪儿需要那些脏手段? 然,方氏看似聪明实则愚笨,被丫鬟利用的彻底还恨错了人,也是蠢得可怜。 这边方氏主仆互咬且不说,那边林璋知道自己cao错了xue儿,上值之时办着公事总是神游天外,忧心忡忡,下属与林璋升任道喜,他也心不在焉。 升任后的喜悦与开怀皆被父女干xue这逆天大伦之事冲刷得所剩无几,如今他满心满眼犯难之事是该如何面对还不知被他入了xue儿的女儿。 为父,却jian污了女儿。为夫,可二人又是天定的父女人伦。 “大人,可是身子不适?要不您还是先回去休息一番,毕竟身体要紧。” 林璋的下属关切地看向座位上显然心神不在,根本没有在听他汇报的知府大人。 心头疑惑,按说大人升了任,怎的这升任后的第二日便这般心不在焉,不提意气风发,喜气洋洋,怎的比往日更冷峻了些? 回去?林璋连忙摇了摇头,若是玉儿跑来找他该如何是好? 不得不强打起精神处理公务,这一忙便忙到深夜,与同僚吃了些庆升酒方回。 睡至半夜,竟做起了荒yin艳梦,硬生生将他吓醒。 独坐床上,林璋满头细汗,急促地喘着粗气,下身阳物早已硬如铁杵将亵裤顶出一道竖痕。 一闭上眼,眼前便是女儿稚嫩赤裸的玉体,大腿根上的一颗小红痣,那毫无耻毛光滑细腻的蜜桃花xue。 少女无辜地睁着那双清潭眼儿,口中却说着喜欢与爹爹干xue的yin话,一颦一笑无不天真又妩媚,勾着他做那罪大恶极之事。 不耻的是他竟把持不住,梦里竟爱极了她在身下无助的娇喘,舌儿的舔舐,玉腿的缠绕,正杵着roubang抵在那湿xue眼看便要入巷…… 看着身下guntang硬挺的阳物,林璋心中悲叹,他日间明明满心忏悔,只觉父女luanlun罪孽深重,怎晚间竟做起这等yin梦来? 冷风袭来,湿透的亵衣贴在背上,令他不由一个寒颤,心中罪恶感更深一重。 不敢再睡,起身去了书房,呆坐一夜。 第二日清晨,佯装早早起来,穿戴齐整佯装无事强打起精神匆匆上值。 如此几日,林璋天天早出晚归。 也是他有意顺着那些恭贺他升任的宴请,借着由头喝得酩酊大醉,为的便是避开女儿,他至今不知该如何再见她。 而此时仍纠结那夜之事的林玉想见早出晚归的父亲一面便难得很,更莫说想得知那夜父亲是否来了正院,将她当成了母亲与她cao了xue,也根本毫无机会。 然而铁打的身体也经不住林璋这般挥霍,整宿整宿的不睡觉,疲惫压身,满是惓意。 他已不是第一次做那艳梦,自那日艳梦后,此后几次尝试,春梦照入不误。 “你们下去休息,不用你们伺候。” 如往常一样早早屏退了小厮,不让他们发现端倪,预备又在书房枯坐一夜,以免一沾床便做那父女干xue的艳梦。 石墨石砚互看一眼,又看了一眼老爷桌案上的安神茶,俯身退下。 不小会儿估计老爷已沉睡,这才又回来扶着老爷上榻。 他们也不知老爷为何自升任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多次不用他们伺候在侧,还不许他们禀告夫人,扬言若是有人知道就要卖了他们。 两个小厮皆是自小长在林璋身边,是林璋原来老长随的儿子,故而两小厮对自家老爷那是万分尊崇忠心的。 如此眼见老爷精气溃散,故而只能日日嘱咐了厨房变着花样给老爷进补,所幸老爷虽然白日无神了些,还未见消瘦。 安神茶也是他们昨日见老爷在书房忙一宿后给安排的,希望老爷能保重身子,今日能早早入睡。 然而他们却不知这日日给林璋进补精气,令他日日做那艳梦才不得不在书房枯坐一夜熬到天明。 今夜这碗安神茶更是让他在那欲海越陷越深…… “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