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勾引(上手解了老爷的亵裤,释放那炳粗硕阳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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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夜之后,林璋更是早出晚归,有近半个月未踏及后宅,每次皆让小厮回禀周氏他忙于公务。 如今已是深秋之季,百姓忙着收丰收粮食以备好年,周氏也只以为林璋也忙着处理税赋之事。 每每嘱咐林璋身边的小厮要好好照顾老爷,莫让老爷累着了。 这日,林璋又是深夜方归,喝得酩酊大醉。 两个小厮被他早早谴回了府,故而此时他正孤身一人摇摇晃晃往外院走去。 路过回廊,便见着个眼熟的人影。 此人正是那次曾为林璋提过灯笼的杏露,冯氏的丫鬟。 自那夜送老爷去正院回去后,她越想越是懊悔自己竟错过了那番好机会。 杏露容貌俏丽,在众丫鬟中极为出色,可她不甘心被冯氏许配给小厮,她不想一辈子当奴才。 再说她有一个秘密,一个大多男人喜欢,女人艳羡的秘密。 那便是她拥有世间难寻的白虎名xue,从自家哥哥私藏的浑书里头得知此等名xue非贵人消受不起。 若是配了个小厮,她这鼎名xue岂不是要给了那等奴才玩弄? 故而多方打听,知晓老爷近来常是大醉归府,便深夜寻了机会在此守候。 见老爷越发临近,杏露佯装巧遇,快步上前靠近老爷扶起他因酒醉走路略歪斜的身子。 “老爷,您醉了,奴婢扶您回外院。” 手臂被人抱在怀里,磕上了女人胸脯上的软绵,林璋欲挣脱却又无法甩开,皱眉:“你是何人?快放,放开爷。” 杏露纹丝不动抱着男人的手臂,轻声细语:“奴婢杏露,如意院里的丫头。今日回了趟乡半夜才赶回,也正巧碰上了老爷。老爷您醉了,便让奴婢扶您吧。” 有人扶着确实好走些,醉酒的林璋没多久便也不挣脱了,任由丫鬟扶着。 行至路上,少女身上的香气传来,熏得林璋连连皱眉,几欲想吐,边走边问:“身上可是涂了什么香?” 杏露声音故意放得细细软软:“奴婢未涂什么香。” 林璋疑惑,鼻翼间分明有股儿桂花香气,但听婢女否认倒也没有再细问。 两人默默行进,一路无言。 过了半晌,快到外院,婢女开口:“老爷可说的是奴婢身子的香气?” 一听身子还能有香气,满身酒气的林璋似听了奇事颇有好奇,竟也忘了让婢女退下。 “身子还能自有香气?” 当杏露脚一踏进院子,便愈加激动,只得努力强压住脸上的喜意。 原本她该在外院门口便折回的,只是如今老爷与她说话又未曾驱赶,便故意不知规矩,跟着老爷踏入了外院。 杏露没有回答老爷的问题,反而开口问道:“老爷可是直接洗漱?” 林璋略一凝眉,摇头。 他不想这么早入睡,先前做起艳梦只梦见女儿香艳果体罢了,可自那夜后有了经底,每每深睡皆做起更荒yin的艳梦来。 梦中与女儿百般交缠敦伦,即使他睡前做足了准备,一次次告诫自己即使在梦中也要正身清心,遇到缠上来的女儿定要严词拒绝,莫要一错再错。 可每次醒来,裤下的湿濡总能轻易击破他层层加筑的封密城墙,受那良心的谴责。 更甚者,他连想都不敢再回想,每每回想都被梦中那忘却人伦束缚且越发主动的他气得怒火攻心却无可奈何。 “爷……爷去书房。” 说完便推开书房,待进去,正一脚踏进,身后响起婢女恭敬的回话。 “那是奴婢天生的体香,自小便有,若是饮了酒体香更盛。” 体香?林璋闻所未闻。 天生体香便是异事,饮了酒体香更盛,那倒更是奇事。 不过那又干他何事?他闻着这桂花香还不如玉儿身上的浅淡女儿香。 想到林玉,林璋又是一怔,不由叹息地摇了摇头,只觉自己满含罪孽,根本不配将玉儿与一个低等丫鬟相提并论。 杏露正忐忑地等着老爷开口让她进书房取酒一试,届时…… 然而老爷竟然盯着她摇头,难道老爷看出她的把戏了么? 想到这,一阵惊慌心跳,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 她可知道自身这香气只是因为用了桂花与各种香料沐浴,所以才染上的一缕香气。 如果老爷得知被骗那可如何是好? 很快她想到了妙计推脱。 “不过奴婢酒力不胜,沾酒必醉,自幼时饮过一回后倒从没试过是否还如幼时一般。” 林璋此时也回过神,根本没听怎么听清丫鬟说了什么,只淡淡地回了句:“嗯,你退下吧。” 杏露提着灯笼听话地俯身应是,还顺带关上了书房的门。 然而关好门后的杏露并未离开,仍静静地守在门外…… 此时,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林璋独自一人独坐在书房,端出酒盏继续饮起了酒。 这也是为何他近些日子常常打发小厮的原因,他不想让人知道他的反常。 待酒醉入眠第二日起来皆只是认为他赴宴酒醉而已,不会联想到他是借酒消愁。 原本晚上与同僚吃酒时就喝了许多酒,此时书房又喝了些,不过多时,男人捏着酒杯的手一晃,清亮的酒水便洒在了书案。 林璋摇摇晃晃起身,将案上书帖收进书柜,一把拉开案柜,少女稚嫩的习字帖便印入眼帘。 男人收拾的动作一顿,望着字帖思绪纷乱,拿出几张抚了抚最后团成一团,恨不得将这些扰他心绪的东西全毁了才罢。 本以为过了这么些天已然全忘了,然而此番夜深人静独坐案前才晓得,那些刻意想忘的根本忘不了。 甚至,越想忘掉反而越是记得清晰。 少女那娇嫩稚乳,那洁净光滑的玉户,那摄魂噬魄的幽道…… 少女嫩滑酮体,guitou探入花xue里的紧致与惊喜,无一不令他这些日子受yin梦侵袭。 梦中之事大胆激烈香艳至极,清晨每每醒来裤裆处皆是湿润,望着裤裆的粘稠之物,不由又升腾起无尽罪孽。 就连此时只想起梦中些许,那原本蛰伏在裤儿里的阳物便有挺立之像。 林璋无奈地折腾着酒,罢了罢了,不知如何使得,借酒消愁也好。 希望今日深醉后,夜间能不做那等yin逸罪恶的艳梦,可一觉睡到天明。 一杯一杯清酒下肚,林璋的眼神越发迷离,酒意上头,微微一嗝满是酒气。 放下杯子,踉跄地起身,迈着浮步拉开书门往自己的卧室而去。 一开房门,外面隐约站了个女人。 林璋有些迷惑,他的外院一直禁止外人靠近,就连丫鬟都只得在规定时间里前来收拾。 “你,你,你是谁?” 杏露看着面前又添几分醉意的老爷,心道机会等到了。 原本打算服侍老爷洗漱之时成就好事,如今看着醉酒的老爷,她心下更有了几分把握。 “奴婢见老爷的长随不在,担心老爷入寝没人伺候,便特意候在门外,等老爷出来服侍老爷洗漱歇息。” 说着,杏露便开始起身扶起面前微微摇晃的男人。 林璋下意识地皱眉,欲要拂手。 “不,不用,你,你……” 杏露大胆地扶着男人抬起的手臂,似真的只是服侍男人洗漱一般,规矩得很。 “老爷,您醉了,杏露扶你去歇息。” 偏偏倒倒的林璋这才发觉有人搀扶确实比他走回房间更省力,如此便没有再拒绝。 待得入了内室,扶着老爷坐在椅上,打了水来给老爷绞脸。 看着一向威严的老爷此时闭着眼竟任她摆布,杏露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想到等会儿的事儿,她又脸颊生热,心跳如鼓。 “老爷,杏露伺候您洗脚。” 热水在她之前守在书房外时便去厨房喊的。 蹲下身子,脱了老爷的鞋袜,将其带入水盆中,缓缓将温水淋在老爷的赤脚上。 杏露开始细细为其按压xue道,她会这一手也是冯氏最喜欢的。 “老爷,舒服吗?” 男人低唔一声,并没回答。 按了半晌,杏露将男人的脚抬起擦拭,然后换上舒适的软鞋。 又起身,开始替男人解衣扣。 林璋喝了酒烫了脚便觉得热,也仍由她解。 待脱了外衫,只余亵衣亵裤,杏露扶起老爷便往床榻走去。 林璋看到床,一个踉跄便往上躺,他乏了,想睡觉。 然而杏露又怎么会放过到手的机会? 开始伸手退去男人的亵衣。 林璋蓦然皱眉,拂手而去。 “下去,不用你伺候了。” 杏露继续为其解衣。 “老爷,杏露会按xue,帮老爷按xue解乏。” 林璋本就醉意连连,此时想再次拂开女人的手却打偏了。 亵衣大开,看着这般健壮的身材,杏露着实惊讶,概因老爷身材修长,穿衣并不显得狠健硕。 然此时杏露目光所及皆是老爷肌rou分明,线条流畅的腹肌。 杏露忍不住探手摸向男人精壮的胸膛,然后缓缓滑向男人肌理分明的小腹。 林璋因为醉意闭着双目已是入睡之势,根本毫不知情。 见老爷闭了眼,杏露开始瞥向男人的胯间,那处虽然没有之前在如意院所见之高挺,却仍有些起伏高度。 杏露不由伸手握住那柄蛰伏在裤头中的阳具,见老爷未醒,胆子越发大了些,上手解了腰带,褪了亵裤,释放出男子那炳伟硕阳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