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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称职的奴隶

    几天没有用过的后xue自然是干涩的,但程东灿被千载柏调教得敏感异常,只塞进两指就受不了了,甬道里立马冒出水。

    脚被吊在高处,腿根还泛疼呢,被人一下下地摁了腺体,快感和痛苦裹挟着程东灿,把他弄得呜呜哼叫。

    他咬着牙,千载柏插入第三根手指,肿胀感使他喘声渐粗,xuerou不自觉地收缩,吮吸着千载柏的三根手指。

    等它们顺时针一转,绞动肠道,程东灿仰头小声地吸气,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浸湿,这会黏在皮肤上,他有点不舒服,头抵在钢管上磨蹭。

    后面的千载柏却像是有点不耐烦,用力往里面捅了捅,抽出手指,挺胯送了进去。

    程东灿猛地憋上一口气,等里面的粗物慢慢地移动,到了底才呼吸上。臀部肌rou僵硬着,此时他明白需要放松,但由于害怕,两股却紧紧夹住,把千载柏吸得长长叹气。

    他从喉咙里发出哼声,感受着缓慢但有力的抽插,扬在头顶的小腿颤抖,脚趾拧在一起,过了不久又用力张开。

    听说有些人对痛敏感,受不了痛,有些人受不了快感,快感过甚,能让钢牙铁嘴都开口求饶。程东灿从小在千家长大,吃过无数的鞭子,这种又痛又爽的惩罚对他而言就是灭顶之灾,他宁愿用服软求饶换得一时的饶恕。

    千载柏不常用极刑,平常一种惩罚就够了,没必要用上两者。可程东灿这一次枉顾命令离家出走,显然是触犯了底线不得不罚。

    但看他认错的态度还可以,见了面也不逃,老老实实地跟过来。千载柏把他长发撩开,摸上他的侧脸,果然沾上泪水,近似滂沱。

    他下了最后的狠手,朝着他的爽点用力戳了几下,又把人给弄高潮了,白浊的液体从马眼里喷射出来,落了一地。

    程东灿哑着嗓子呻吟,求饶的话不知道说了几遍。

    千载柏明显受用,给他解了腿上的绑,将它慢慢放下。

    腿落地后程东灿难耐地弯腰低头,一声闷哼从齿间流出,但不到结尾惨遭遏制,最后化成一声惨叫。

    他高潮后实在是没有任何力气,就顺势跪在地上,屁股往后撅着,迎上千载柏的动作。

    可实在是太深太快了,他有点受不住,黑发从脸侧滑落,他肘着地,五指抓上自己的发根。

    津液沾湿嘴唇,他伸出舌头去舔,还没来得及收回,撞在他腺体上的那一下让他大喘一声。他颤着唇,胸口以上泛着红。

    千载柏松了松衬衫领口,把一个纽扣拧开,俯身把企图往前逃开的人拖回来,用力钉在自己身下。

    “啊……”

    他扬手往程东灿臀尖打下一巴掌,用了几分力气,原本就疼得不行的程东灿红了眼尾,哽咽着抓挠自己的头发。

    千载柏命令他压低腰,他喘着气照做。

    每次这个时候他都要吸一口气,压下腰就意味着到了最后时刻,难熬。

    他已经射了好几次,前面的yinjing很可怜地随着抽插的动作晃动着。

    这几下真的要了他的命,他用力往前爬,又被拉回去,再想挣扎,千载柏的大手箍紧他的腰,大腿战战,xue口被cao得发肿。

    舞蹈室里响起他崩溃的哭声,全身上下似乎都失去了知觉,只有后面感受那粗物的动作,在他脆弱的肠道里肆意冲撞。他不禁绷起臀部肌rou,让后xue吸得紧一点,把主人的jingye吸出来,以此逃离这骇人的刑罚。

    他精湛的技术让他得逞,千载柏伸手抓住他的黑发,yinjing送到最深处,在里面慢慢胀大几分,射在程东灿灵魂上。

    他虚脱地倒在木地板,眼神迷茫,身体还在应激性地抽搐,白色的jingye从一张一缩的粉嫩xue口中缓慢流出,他猛然惊醒,两股用力,把jingye兜住。

    千载柏扣好皮带,跨过地上的程东灿,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肛塞。

    弯腰拍了拍程东灿的屁股,“夹紧。”

    话罢给他塞了进去。

    他起身收拾刚刚弄皱了的衬衣,侧目看到程东灿艰难地从地上爬起,跪在他脚边。

    如玉的肌肤上留下指痕,项圈戴在他脖颈上,十分赏心悦目,千载柏心情缓和了不少,穿好外套,摸摸奴隶柔顺的头发。

    “会听话吗?”

    程东灿眼下还沾着残缺的泪水,闻言沉默地点头。

    千载柏收束好自己,就要转身离开,“不要再让我来罚你。”

    拿起放在椅子上的A4纸资料夹,拍了拍程东灿的脸,提示他可以走了,才打开门消失在程东灿视线里。

    直到再也看不到千载柏一点衣角了,程东灿放下背在后面的手,标准的跪姿一瞬间跨散,像是行星轰然爆炸,飞机在空中撞上巨物,一切都粉碎,摇摇欲坠。

    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想要站起却发现痛得根本无法着力。

    并不害怕受伤,因为多年来,他的主人已经熟知哪一步是他的阈值,这种惩罚完全无法构建伤痛的契机,只有缓慢又沉重的疼痛,折磨着他的rou体和精神。

    爬不起来,索性像狗一样伏着身体,他瘦弱的四肢支起五脏六腑,还没摸到自己的衣服就被眼泪呕到发晕。

    衣柜门成为他的依靠,他偷偷地拿出藏在柜子深处的一件衬衣,把头埋进去,妄想是爱人抚摸自己。

    千载柏,他的主人,从未给予真正的爱意。

    可他却病入膏肓不能自已,平白地受了一句活该。

    也是,千家牢笼里爬出来的野狗,能做他的奴隶已经是天神眷顾,更别说现在被金钱浸润,别人看来已是一个幸运至极的人,哪能有脸再求一点喜欢呢?

    他迷失在黑暗里,突然想到什么,不免打破平静失声痛哭。

    不想回家是因为那不只是他一人的家,千载柏向来爱施舍众人,怎么会只宠幸他一人。

    丑恶的人嫉妒他受到的宠爱,背地里多加动作陷害他,他以为自己多么重要,却发现一切都是自作多情,千载柏不曾花一点心思在他身上。

    他要的只是一个称职的奴隶。

    他自嘲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