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新婚(高H 含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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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珩抬起莫晏温的双腿,自上而下的将已经坚硬的roubang捅进柔软的zigong。 “娘子,乖乖的夹好,相公用别的东西喂饱你。” 预感到宗珩可能要做什么,莫晏温将xue拉扯的更开,宛如献祭一般。 “相公…给我…” 带着腥sao味的尿液慢慢射出,宗珩刻意控制着速度,就是为了让他露出更多的媚态。 小腹清晰可见的鼓起来,莫晏温大口大口的喘息,红着眼尾脆弱的看着宗珩。 “太多了…夹…夹不住了…” saoxue颤巍巍的发着抖,内里可怜兮兮的吐出一股尿液,顺着xue口流到后xue。 宗珩舒爽地长叹一声,继续射出。 “这一点都含不住,待会儿相公射的子子孙孙怎么办,夹不住就不能生孩子了。” 莫晏温用手去按住,却依旧阻止不了尿液溢出,委屈的红了眼眶。 “别这样欺负我…快……快一点都射给我…阿珩…阿珩求你了…唔…” 宗珩哪里受得了他的撒娇,顿时把刚才想要磨他的心思丢的一干二净,尿液大股大股大射出,又大股大股的流出,将整个saoxue浇透。 莫晏温从未用这个xue排过尿,此时竟也被刺激的分泌出些许淡黄色的液体。 宗珩射完,两人抱在一起缠绵悱恻的接吻,直到越来越激烈,身下开始追逐新一轮的欢愉。 舌头被宗珩吸吮的发麻,莫晏温却觉得万分舒服,忍不住再次探出舌头主动勾缠。 宗珩一口叼住,含在嘴里不轻不重的撕咬。 两人嘴角满是不断滴落的唾液。 每吸吮一次,宗珩便要狠干莫晏温一次,saoxue里水声不断。 roubang再一次碾压一圈zigong,莫晏温小腹痉挛着弹跳,似想逃,却又克服本能将自己往那roubang上送去。 “相公…相公~阿珩……” 娇声媚语,暧昧喘息,直叫人发了疯,惹来宗珩疯狂的cao弄。 莫晏温摸着小腹凸起处,断断续续的喘息,身下的被褥早已湿透一大片,被他揪的满是褶皱。 “干死了……阿珩…要…要被你……嗯啊!……” 夜至丑时,是宫内换岗的时候。 换过没多久,仇伽蓝便到莫晏温寝殿外,看见还亮着的烛火。 “陛下,臣巡逻时发现殿外有泥土脚印,请问是否有人潜入您的寝殿?” 此时莫晏温刚经历完宗珩第三次射精,整个人都透着yin靡餍足之态。 宗珩闻声,嫌弃的看了一眼殿门,随后回头问道:“这家伙怎么在?” 莫晏温软绵绵的躺着,xue里含着roubang,用沙哑的声音对门外的仇伽蓝道:“退下吧,没有刺客,嗯!!别这么突然!啊~” 最后那些暧昧声音,声音虽小,不过以仇伽蓝的耳力,想必是听见了的,所以他一声不吭的离开了,至于离开时的神色,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咕叽咕叽”的水声继续响起,并且响了一整晚,莫晏温吃足了jingye,整个人犹如吸了阳气的艳妖,虽然身体极累,但脸色却红润了许多。 翌日,做了一晚上自然是起不来了,莫晏温便传人让泽安王代为理政,反正他也是要接手的,如今正好熟悉熟悉。 莫晏温非常心安理得,这种事,想当皇帝的人就该自觉一点。 两人在寝殿厮混了一整天,连桐昀与长雀来都没见。 用了晚膳,宗珩直接撕了莫晏温的帝服,将他压在桌上插进去,狂风暴雨一般侵略他。 莫晏温没有丝毫反抗,由着他粗鲁的干进zigong,将自己碾碎。 在桌上泄过一次,宗珩又将他抱起来抵在柱子上,大开大合的猛干。 “娘子,娘子!” 莫晏温紧紧抱着他:“我在…我在相公…阿珩…xue好酸……” 宗珩一口咬住莫晏温的脖子,用力吮吸啃咬,留下青紫的印记,而这样的印记,莫晏温身上到处都是,连saoxue处的嫩rou都没被放过。 “娘子,你的xue越干越美,我停不下来怎么办!” 莫晏温摸着他的胸肌,喘息着道:“那就…那就别停……cao死我呃啊啊啊啊啊!!” 高潮时的媚叫在寝殿里不断响起,两人越发放肆。 又是一晚上的缠绵悱恻,莫晏温累的在高潮中睡去。 这一睡,便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醒来后被宗珩抱着洗漱了一次,用了午膳,这才让已经来过好几次的桐昀进来。 一进殿,桐昀就看见杵在莫晏温身后的宗珩,顿时明白这两天是怎么回事了。 “你那圣旨的速度可真快。” 莫晏温笑着吃下宗珩喂过来的橘子。 “话多,说吧,来了这么多次为了什么?往日可不见你跑这么勤快。” 说起这个桐昀就来气,拍了一掌桌子道:“长雀又跑了!” 莫晏温不是太惊讶,长雀不喜欢皇宫,之前留下,不过是不放心他们,如今天下已定,宗珩也回来了,她便也没留下来的必要,自然会走。 “你不想她离开这里?” 桐昀立刻说道:“自然不是,我巴不得呢,可她走的时候把穆醉珍藏的一壶酒偷偷放我房间了,我以为是什么离别礼物,就给喝了,现在穆醉逼我嫁给他,说什么那是他娘留给他娶媳妇用的,你说怎么办吧!?” 莫晏温挑了一下眉:“爱莫能助,难不成我还能阻止你们婚嫁不成?” 桐昀气急:“你可以让他不要缠着我啊!” 莫晏温摇摇头,叹了口气:“我说不让,他就真的不缠你了?你也不用急着拒绝,穆醉人长得好,又会酿酒,脾气也好,这么些年你偷了他多少酒,他都没真的把你怎么样,可见对你是真的有意,你不如…” 话未说完,穆醉便到了,沉着脸大步走过来,先是对莫晏温行了一礼,然后一把抓住要逃的桐昀抗在肩上。 “臣告退。” 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这副模样的穆醉,莫晏温倒是第一次见,稀奇稀奇。 宗珩最开心,没人打扰他和自家娘子是最好的。 两人一直黏糊到用了晚膳,宗珩趁着夜色把人给直接带出了皇宫,元宵已过,此时时辰也很晚了,京城的夜晚虽算不上凄凉,却也没多少人还在街上游走。 他们一路行至名气颇大的姻缘树旁,宗珩诚心诚意的从怀里取出两根红绳。 “这地方还是底下那些京城将士告诉我的,他们说很灵,娘子,咱们也系一个吧。” 莫晏温好笑的看着他:“你还信这个?” 宗珩把红绳放到他手里:“你没嫁给我之前是不信的,但是如今有点相信了,如果世上真的有姻缘神,我希望他能看见我们,让我们下辈子,下下辈子,以后的每一世,都一直在一起。” 巨大的姻缘树被风吹地沙沙作响,满树的红绳随风摆动,仿佛在回应宗珩的话。 莫晏温连带着红绳握住宗珩的手,繁华渐去,眼前只剩下这个高大的男人,他比三年前成熟太多了,可那双看着他的眼睛,从未变过。 何止是宗珩想要生生世世,自从深陷在他怀里,他何曾没有感叹过时间太短,不够他们相拥。 “阿珩…抱抱我。” 宗珩用力将他拉进怀里,紧紧抱住:“娘子。” 这一辈子,若没有遇见宗珩,他该多么孤独。 “叫我的名字。” 宗珩似怀着不能估量的珍重与爱意,轻声呢喃他的名字。 “晏温,晏温…” 明明没有难过,莫晏温却流下眼泪,过去那些无欲无爱的时光仿佛一下子就离得好远,如今有一个人,会用命来爱他,一直一直。 “咱们,系上去,姻缘神就得识趣点,不然朕拆了他。” 明明声音里还带着点哭腔,此时为了掩盖,竟幼稚的说着莫须有的威胁。 宗珩难得看见这样的莫晏温,顿时便笑了起来。 “我家娘子可是尊贵的皇上,谁敢不听你的话。” 莫晏温也跟着笑起来,眼睛弯弯的,装满了柔情。 他们一起系了红绳,在夜风中相拥,春寒不寒,由心生暖。 出来一趟,莫晏温是越发不想当这个皇帝了,要不是泽安王现在还小,他立刻就想和宗珩回家去。 “等安排好接替你的人,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宗珩牵着他的手,一点也不在意立刻就要失去辛苦得来的地位。 “是不是仇伽蓝?” 莫晏温点点头:“当初万贤没带走的那二十万大军,我已经交到他手里,他这人,虽然脑子固执了一点,不过其他方面做的也不错,这几年我有意观察,确是个人才。” 宗珩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他有我好?” 莫晏温故作犹豫的想了想,把宗珩气的勒着他的腰抱起来:“好啊!娘子你居然还敢犹豫!?” 莫晏温大声笑着环住他的脖颈:“我错了我错了,任凭相公大人处罚。” 宗珩眼睛一扫,拉着他隐入一条漆黑小巷子,将人抵在墙上。 “娘子,在这里做一次吧。” 莫晏温红了脸:“流氓…” 宗珩笑着摸进他的亵裤,蜜xue是湿的,看来这两天频繁的zuoai已经让这里变得极为敏感了。 “你是我娘子,对娘子耍流氓不叫流氓,叫情趣。” 莫晏温夹住他插进来手指主动吞吐,小声说道:“娘子说你是流氓唔…也…也是情趣好深!” 没弄两下,saoxue便湿得发出插xue声,夜里很凉,宗珩没有脱他的亵裤,只从中间撕开,露出滴水的蜜处,自己也只是露出粗壮的roubang。 莫晏温被抬起一条腿,硕大的roubang顶着花瓣,微微一用力,花瓣便被挤开了,xue口被有力撑开的滋味很美,两人配合无间,一个往里插,一个柔顺接纳。 待全部插入,两人喟叹了口气,亲昵的接了个吻。 若不知情着看见眼前的场景,只会以为两人只是暧昧的抱在一起罢了,怎么也不会猜到,两人衣衫整洁的表面下,性器紧紧结合在一起。 只是这美景注定无人可见了。 宗珩没用多大的力气,软嫩的zigong便打开来,娇柔的迎接他的到来。 莫晏温对自己这般没有骨气的样子羞耻了一瞬,随即又抛之脑后。 只要cao他的是宗珩,就算被干的再yin荡也无妨。 “啊…嗯…阿珩…你干的…干的好用力唔嗯嗯嗯……” 宗珩健腰狂顶,喘息着在他脖子上留下新的吻痕。 “喜欢吗?” 莫晏温将xue送上。 “喜欢喜欢唔嗯嗯…相公…酸…xue好酸!要到了!!zigong好深啊啊啊……好喜欢…” 寂静无人的小巷香艳无比,宗珩眼里心里刻满了一个名叫莫晏温的人,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方可解他这三年分别的孤寂时日。 “娘子!晏温!干死你好不好!干死你!” 莫晏温昂着头,嘴角失神的流下唾液。 “好啊啊啊!xue!到了到了相公!!快一点再快一点!好爱你!啊啊啊啊!!!” 宗珩猛的抽出roubang,看着他saoxue喷水,那甜美的水渍喷到他roubang上,给roubang洗了个热乎乎甜蜜蜜的澡。 莫晏温媚眼含情,喘息着自己摸了一把,然后舔尽。 “没有相公的jingye好吃~” 宗珩吻了一下他的唇,扶着roubang再度插进去:“今夜也别想休息了。” 莫晏温敞开xue让他进来的更深:“嗯…好…啊啊…相公…射给我…” 将人用力抵在墙上,roubang干进zigong,宗珩将这些年所有的思念尽数释放。 两人在漆黑的巷子里许久,但宗珩只射过两次,怕莫晏温着凉,于是宗珩射过后将人抱回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