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知道自己乖巧可爱的弟弟居然如此yin荡‖蛋:病娇自白5
魏安僖在之前爽到不知天上人间此间的时候曾有很多次恐慌,比如说突然有什么哪个喝醉了酒的醉汉突然跑到这阴暗的角落撒尿,碰见自己和岑又谦的性交,或许一下子还要反应不过来,要摇摇晃晃地站着看好几秒才能明白,这两个人饥渴到在大街上zuoai呢。 亦或是什么从学校里放学回家的同学,身后背着自己的试卷和书本,脑子里想的或许还是上课的内容,下一秒就看到了自己和岑又谦…… 再或者,哪怕是一只路过的野狗,摇着尾巴,看到自己也不会停留。 这都足以让魏安僖羞愤欲死。 谁能想到……大哥居然在这个时候打电话!!!! 又怎么能想到,大哥居然站在自己的眼前!!!! 魏安僖又是羞愤又是害怕。 要怎么办? 魏安僖就呆呆地看着大哥的脚步往前逼近,离自己和岑又谦还有一步远时,大哥站定了。 “还不拔出来!” 魏安远身量极高,平日里站起来都足够压迫,更不要说现在自己……半跪在地下,jiba露出来,插着别人的屁眼。 这下魏安僖才仿佛知道了要做什么,赶紧从岑又谦的体内退出自己的鸡儿,看着大哥阴沉的脸,心中如鼓点一般跳着,双手颤抖着想要提起自己的裤子。 可是自己的鸡儿就已经全部勃起,尺寸相当可观,guitou连带着柱身向上翘起,略有点弧度,深红色的guitou和柱身现在还在被肠液和前列腺液涂抹地水灵灵的,透亮,带有光泽。 内裤不知道何时随着动作掉在了脚踝处,下面是堆叠的校服裤。 魏安僖赶紧稍微半蹲,yinjing随着自己的动作凸出的更为明显,似乎下一秒要搞什么新奇的性爱姿势。 腿叉的有些开,第一下没有提起来,魏安僖简直要着急死了,腿赶紧稍稍合拢,赶紧往上提,这下都不是提了,拽,往上使劲拽到是更为合适。 第二下内裤到了大腿处,好提了许多,可是却卡到了自己的yinjing处。 提! 卡的更彻底了! 魏安僖都要哭出来了,真是该死,抬头赶紧看了一眼大哥,大哥没说什么话,甚至连眉毛都没有皱起,可是眼睛稍眯,寒光迸射。 魏安僖更害怕了,低下头,赶紧和自己的裤子作斗争。 岑又谦远没有魏安僖那般害怕,甚至于他还很高兴,他自小就不喜欢魏安僖的哥哥,魏安僖老是黏着他大哥,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近身一步。 所以他现在不仅很得意,而且很嚣张。 怡然自得地穿上裤子,就看到魏安僖的抿起嘴,眼泪都要洒出来的紧张样。 于是走上前,半跪下来,俯下身子,右手稍稍拉开内裤,左手就将魏安僖的yinjing塞了进去,最后还低下头,将脚踝处的校服裤提起。 仿佛侍奉某个王朝骄奢yin逸的贵族一样,对方足够高高在上,而自己足够卑微。 裤子提起是提起了,可是魏安僖却更加紧张害怕了…… 大哥都抓住我俩了! 你还这么嚣张做什么!!! 魏安僖咽了咽口水,仿佛做错事情的小朋友一样,双手在身后不断地绞着,也不敢抬起头,只是等待发落。 “还不过来?” 大哥出声了,魏安僖赶忙踏着小碎步过去,大哥没有等他,直接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突然回头对着岑又谦说: “岑家的人既然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那不如割了好,是吧,安僖?” 魏安僖不敢发言,觉得这个话肯定是对着自己说的。 咬住下唇的力气更大了,整个嘴唇都随着牙齿的碾压变得青白。 走出小巷,一辆黑色迈巴赫正在那里停着,那是大哥的专车。 大哥……不会在这里等了很久吧…… 天啊,一想到自己之前的那些……天啊,这可怎么办!!! 司机似乎看到了大哥来了,车门下一秒自动开启。 魏安僖战战兢兢地上了车,坐也坐不安慰,恨不得当场晕倒算了,好过这么煎熬! 魏家老宅不在市中心,而是近郊的别墅区,依山傍水,开发商围着这一圈风水宝地打造了精致的景观,进而房价奇高,故而在别墅区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群。 魏安僖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不敢说话,甚至连承认错误的勇气都没有。 “你没什么可解释的吗?安僖?” 转头,大哥正盯着自己,仿佛把自己盯出个洞来。 解释?解释什么?解释自己的性向? 解释为什么自己这么不知羞耻当街苟合? 魏安僖哪个都解释不出来,整个脸憋的通红,手指紧紧揪住了自己的校服裤。 魏安远嘴角下沉,侧过身,把和司机的隔档拉住。紧接着,右臂往右边一伸,把魏安僖一拉,魏安僖就倒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左手从魏安僖的腋下伸出,两手一用力,魏安僖就彻底地倒在了自己大哥的怀里。 魏安僖这边还没有反应过来。 就见自己大哥扒下了自己的裤子。 扒下了内裤。 一联想到大哥之前说的话,什么要割了的,魏安僖就更害怕了,双手立马握住大哥的手,尝试阻挡着大哥的动作。 可这位置实在是尴尬。 大哥的手正在自己的鸡儿上。 而自己的手正压着大哥的手,甚至略带了力气,以至于……自己的鸡儿能十分轻易的感受到自己大哥的手掌心的温暖。 我的天啊…… 大哥的手,小弟的鸡儿。 这怎么想也搭配不到一起吧!!! 魏安僖正要开口求饶,求大哥放过自己的鸡儿,大哥这边就又出声了。 “怎么,你觉得不应该擦一下吗?” 还没等魏安僖反应出不对劲来,大哥就从裤兜了掏出了自己的灰色网格棉质手帕。 魏安远将魏安僖的手拿开,右手轻抖展开了手帕。 魏安远左手食指和拇指分开,分别按下魏安僖睾丸的两侧的内裤,好让魏安僖的yinjing露出的彻底,右手食指拿住手帕的一角。 停顿了一会……似是犹豫要从哪里擦起。 的确,整个yinjing附带睾丸在魏安远看来都脏的不行。 内裤的松紧处因为被脱下后卡在睾丸下方而被睾丸附带的液体润湿,那一条颜色深些,整个下方的裤子因为校服的材质透气也是暗一块浅一块的,而整个yinjing红色,透明的水色作打底,估计是岑家小子的肠液,想到这魏安远眼睛又眯了起来,红色的柱身和深红色的guitou则有零零碎碎的白色液体,jingye。 脏,实在是脏。 魏安远知道从哪擦起了,自己看护了这么多年的弟弟居然是个sao货。 那么自然从最sao的地方擦起。 马眼。 右手掌心握住手帕,只留出一角,手指和另两根手指夹着防止掉下,先擦上了马眼。马眼露出的前列腺液一下子就随着布料的贴近消失了,手帕顺着那小孔绕了一圈,似乎要讲里面尚未泄露的也擦干净,擦了一下,又一下。 擦不干净。 魏安僖这边哪里受的了这样的刺激,这手帕他熟悉的很,是大哥常用的,用来擦钢笔的。大哥有很多钢笔,有些钢笔不经常用,却又因为加了墨,钢笔尖和笔帽出都会有墨水的干迹,此时大哥就会拿出手帕,首先仔细地擦着钢笔尖的干墨,好露出笔尖本身银白的模样,以便吸好墨水,在上面动辄千万的文件上吐出墨。 但……这我的……又不是钢笔! 为什么要这么细致啊! 实在是太过羞耻。 之前没有发泄出去的快感此时又随着棉质布料擦过马眼的绵密一下一下的传来,魏安僖一边羞耻,一边又有些舒服。 “别发sao!” 大哥环住自己腰身的手拍了自己一下,冷漠地说道。 魏安僖这下更羞了,不要说拍自己的是大哥,更重要的……司机还在前面啊! “大哥……还是回去,回去”魏安僖怎么也说不出后面的话。 “怎么?当时怎么不知道羞耻,现在知道了?”魏安远声音冷淡。 魏安僖不知道说什么了,只好任由大哥的动作。 魏安远继续擦着马眼,但是这小孔流水流的欢,于是又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巾,撕下一小块,轻捻成细条,塞住小口,堵住了水。 然后手轻抬起柱身,右手便拿手帕环着guitou一圈,擦干净了guitou。 手帕被这水弄脏了,于是叠一下手帕。 上下擦着柱身,侧面,举起来,背面。 魏安僖简直要当场晕厥了! 被堵住的马眼被粗糙的纸巾弄的有些痒,但他又不敢把纸条拿出,被擦着的柱身随着动作一下一下的传来舒爽。 更重要的是。 一边是大哥温热的手指,另一边是柔软的布料。两个都软,前者带着温度,后者的触感近乎绵密。 一边是伦理,一边是理智。 他真的……真的……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最后魏安远换过手帕的背面,直接团起来,像是女人上妆擦散粉的散粉刷一样,擦起了两个睾丸,用力,似乎是要展现本人的情绪。 擦完后,找到车上的垃圾袋,扔了进去。 替魏安僖提上裤子,魏安僖这下觉得这酷刑终于要结束了,要从大哥身上下来,大哥却勒紧了手臂。 “别动,安僖,让大哥抱抱你。” 然后叹了一口气。 魏安僖似乎觉得大哥的声音突然有点疲惫,不敢挣扎,就任由大哥抱着。 路远,车里安静,魏安远紧绷的神经方式,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 到家后,魏安远将魏安僖抱回卧室,任劳任怨般给对方洗了一个澡,给对方穿上了睡衣,放在了床上。 晚上9点,黑夜沉稳,魏安远走到自己的书房继续办公。 他是真的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养了多年的弟弟,本以为乖巧可爱,没想到……却是个sao货。 脑子里情不自禁闪过了那晚上,魏安僖从厕所里出来直奔着沈霖元的样子,急不可耐,又闪过了今天……和岑又谦zuoai的场景。 既yin荡放浪,又人尽可夫。 有些近乎魔幻的荒唐。 他在兜里摸了摸,拿出烟盒,又点了一根烟。 烟雾缭绕中,他想,既然自己的弟弟是这么的饥渴yin荡,又来者不拒,那,对自己,肯定也是可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