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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家族(轻微粗口/非1v1/luanlun暗示)

    趁着放五一假,我带着江理回老家见父母,一路上,他显得非常兴奋。

    出生到上大学前的十八年里,大部分时间我都生活在一座小岛上,和陆地隔海相望,因为经济不算发达,跨海大桥一直没建起来。

    “我是你带回家的第一个男人吗?”江理总喜欢问这种蠢问题,我都习惯了。

    “当然了亲爱的。”我的笑容有多温柔,内心就有多敷衍。

    头顶烈日当空,我满嘴鬼怪蛇神。

    江理是我在健身房认识的。

    那时候我刚跟一个小学老师分手,对文化人的啰啰嗦嗦极其厌烦,就寻摸着找个胸大无脑的,江理在xx健身房做实习教练,一米八二的个子,肌rou发达头脑简单,正符合我的标准。

    这一判断在床上得到了良好的证实,他又耐cao又好cao,我只要动动下身,他便能自己抱着张开的大腿扭成麻花,偶尔偷懒的时候,我便躺着就行了,他肌rou发达的大屁股可以自己摇,也不羞于说脏话,深得我意。

    在长达半年的夜夜身体磨合后,我决定带他回家见父母。

    不出意料,江理见到我家在岛上的大别墅的第一眼非常震惊。

    我微笑着问他:“喜欢吗?”

    “挺漂亮的。”他四下打量着别墅周围的绿植,都是经过精细打理过的。随即,他便发出惊呼:“你家狗狗很可爱。”

    草坪上,一只黑色的泰迪犬正在追逐落在草坪上的鸟儿。

    我的眼睛眯成一条细细的缝儿,笑容逐渐放大:“他很可爱……不过你更可爱。”

    江理满意地吻了我一下。

    别墅里的装潢表里如一的华丽,江理这种土鳖理所当然地不断的惊呼,直到我的父母从二楼楼梯的拐角处出现,他才假装了一份体面。

    我的父母非常随和,又热情,使原本紧绷的江理逐渐放松下来。

    母亲始终微笑着,用一种满意的目光看向他。

    有钱人总是对一些毫无威胁却美丽的东西情有独钟。

    我把江理带回了自己的卧房,在三楼走廊的最里头,有那么一点点偏。

    “你们家孩子很多吗?”他好奇地问我。

    “我只有一个亲哥哥,前几年已经因病去世了。”

    “啊……真遗憾,但也从来未听你提起过。”他不解地问,“房间是你自己选的吗?怎么会这么偏?”

    “我喜欢安静。”我耐心地对他解释,“我们家很吵的。”

    江理侧头细听,窗外只有鸟儿和小狗的叫声。

    他很识趣,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我小时候很调皮,总是搞坏mama买给我的玩具,后来,mama就再也不给我买了。”我歪着头,带着点委屈。

    “以后有我,我会给你买,不论你玩坏多少。”江理怜爱地望着我。

    “真的?”

    “真的。”

    尽管有半年多没有回家,但小房间里还是整洁如初,我的书,我的相册,我的床,一切都没有变。

    我没有撒谎,房间里一个属于女孩的玩具都没有。

    我让江理在我的小浴室里洗漱,之后我们会下楼与父母一同共进晚餐。在他洗澡的时候,我走进去捏了捏他浑圆的奶子和屁股,常锻炼的人比起书呆子的手感总是更饱满柔韧些。

    江理sao得要命,被摸了几下就湿哒哒,但是父母还在楼下等我们,让长辈久候显然不礼貌。

    我只用手指cao了cao他的泬,他叫得比我家狗还大声。

    “江理,你愿意一辈子做我的小公狗吗?”

    “愿意,愿意。”他被cao得有点神智不清了,但是我相信他是真心的。

    餐桌两边的人都坐得笔挺,每一个人面上都挂着和善的笑容,受气氛的感染,江理也变成了一副绅士模样,虚伪就像病毒一样,是可以传染的。

    母亲月光般柔和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真诚地将自己的手覆盖于江理的手背:“孩子,真希望你能和我们成为一家人。”

    江理的脸在灯下散发着幸福的红晕。

    我握住了他的另一手,就好像……他在我们的掌握之中。

    窗外的狗又在叫了。

    饭后,母亲提议我带江理到岛上的其他地方转转,我拒绝了:“以后还有很多时间不是吗?”

    “是的。”母亲点了点头。

    江理因为我们这幅理所当然接纳他的态度而愈发荡漾着幸福感。

    我洗完澡出来,江理正在看我的相册,时不时还会笑一笑。

    “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了吗?”我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问他。

    “他是你哥哥?”江理手指指向的是一个平头的英俊男孩,而男孩旁边的我,还扎着两个蠢极了的马尾辫子。

    “是。”我也有些怀念哥哥的模样。

    “他和你爸爸长得很像。”

    江理说得没错,如同我更像mama,哥哥长相更接近于爸爸,阳光,英气,活力四射。

    “那这个呢?”江理又指向了另外一张照片,我沉默不语。

    “前男友?”江理半开着玩笑,却没有料到我点头:“他叫李晓青,跟你提过的,小学老师。”

    江理笑不出来,负气将相册扔到了桌子上。

    人总是很奇怪的,我没有让你看相册,你自己看了还要生气,你让我告诉你照片上的是谁,讲了真话也要生气,这道选择题,无论如何抉择都是错误的。

    “我们处了很久,分手也没有闹掰,所以我就没有丢掉他的照片。”我心里没有过多的惊慌,江理有个一个好处,生气得莫名其妙,但好得也很快。

    我缓步走上前去,从背后抱住他:“你知道的,现在我只爱你一个。”

    言语间,我把手从他的衣服里头伸进去,托起他的奶子轻轻地挤着,每次这样做,他都会很快产生快感。

    “你总是会敷衍我……”江理呻吟着吐出一口气。

    我笑眯眯的,将他推倒在床上。

    夜里十二点,客厅的老钟敲响,我醒了,感受到了身边的江理也被猛得惊醒,我一动不动,侧耳细听他的反应。

    江理骂了句什么,起身下去上厕所,洗手间传来哗啦哗啦排尿的声音,冲马桶的声音,关门关灯的声音。

    但是江理没有回到床上,他听到了。

    从门外的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呻吟。江理僵硬地立在原地,我在黑暗中望向他,即便看不清面部表情,却仍从他的肢体中感受到了他的震惊。一开始,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当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像海啸般扑面而来,江理终于忍不住推门走了出去。

    我淡淡一笑,待他走后不久便起身跟着他。

    江理没有穿鞋子,肌rou的线条被走廊的灯光勾勒,美过希腊神像。

    以后,可以让他趴在走廊的扶手上搞一搞。走在后头的我这么想。

    我的脚步悄无声息,据说没有灵魂的人便没有重量。

    江理走下了楼,向着呻吟声的来源处去。

    那呻吟,像是一个黑洞,藏着深深的诱惑和危险。

    房门没有关,江理捂住了自己的嘴。

    房间中央的大床上,我的母亲正在忘我地cao干着身下的年轻男人,狰狞的yinjing在他的泬里进进出出,男孩的眼泪和鼻涕糊满了整脸,金丝眼镜早已歪在了一边,脖子上勒着的是一条黑皮狗链。

    但是母亲并没有因为他的痛苦求饶而放过他,脖子上的狗链越勒越紧,直到男孩翻起白眼,身下传出阵阵尿sao和jingye的腥臭。

    江理的身子抖了起来,他向后退了两步。

    突然,原本背对他的母亲笑着转过了头,月下红唇像是染着鲜血。

    江理的惊叫声在深夜的别墅中格外响亮,他转身就往楼上跑,还未跑上几步,一直藏在阴影处的我抡起摆在走廊上的小阿波罗神像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咣当,江理晕倒在了地板上。

    江理是尖叫着醒来的,天已经大亮,他睡在我房间的床上。

    我吃惊地望着他:“做噩梦了吗?”

    江理茫然地看着熟悉的房间,脑筋一时间转不过弯来。

    “你睡得真香。”我笑着对他说,“我都不忍心叫醒你,该吃早饭了。”

    “我……做梦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显然是相信了。

    我早说过,他是美丽又毫无威胁的。

    “起床吃饭吧,别让父亲母亲等着。”

    “好,好的。”他连忙起身,走去了小洗手间清洁自己。

    两个人一同下楼,两位长辈果然已经坐在餐厅静候多时。

    江理不好意思地连连道歉,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噩梦的缘故,他始终都不敢抬头直视母亲的眼睛。

    “昨天睡得还习惯吗?”母亲问。

    “唔……嗯。”

    “那就好。”mama笑容更温柔了。

    饭后,我带着江理去别墅周围逛逛,他可能已经忘记了那个匪夷所思的梦,再次活泼起来,草坪里的黑色泰迪扑到他身上,两个人玩了好一会儿。

    这就是同物种的互相吸引吧。

    我带他去了别墅后头的小山坡上,植被茂盛,偶尔还有各种小动物出没。

    我特意选了一颗最粗壮的树,让他像狗一样趴在上头,从后头cao他,原始的性交总能令人产生抛却一切的快乐,我忘我地前后摆着腰,巴掌一个接一个地打在江理白皙丰满的屁股上,并且让他学狗叫,一开始他还有些不好意思,后来越叫越响。

    汪汪汪,我是主人的小公狗。

    事后我非常贴心地替他摘掉了头发里的树叶和杂草,他将我的手指含进了嘴里,就像一条真的狗会做的那样。

    “宝贝,我越来越爱你了。”我亲了亲他的脸颊,真是乖孩子。

    我们回家的时候路过了二楼的走廊,江理的视线在完整的小阿波罗神像上停留了很久。

    入夜后,我们一起躺在我房间的床上,静听着彼此的心跳声。

    “宝贝……”他叫我,我闭着眼睛,装作已经熟睡了的模样。

    江理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爬了起来,他在房间里头站了一会儿观察我,确保我没有被他吵醒后,这才悄悄推门走了出去。

    有趣。我心情大好地等待了片刻,像上次一样跟着他走出房间。

    江理顺着梦中的路线,从三楼的尽头走到了二楼,梦中的房间就在他的眼前,没有呻吟声,房门虚掩着。

    他长长地舒了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如果不是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江理几乎惊叫出声。

    房间里密密麻麻地贴满了一个男人的照片,以各种体位,被各种道具,以及……各种人cao着的男人。

    江理想了起来,照片上的男人同样出现在我的相册里,站在扎着辫子的小女孩身边,笑容明媚。

    照片的主角就是我的哥哥。

    【我总是搞坏mama的玩具】

    【我只有一个亲哥哥,前几年已经因病去世了】

    【后来,mama就再也不给我买了】

    江理全身剧烈颤抖起来。

    “你比我想象中的更有勇气。”我站在房间的门口,笑着望向他。

    月下,我无人影。

    客厅里十二点整的闹钟敲响了,铛,铛,铛……

    江理惨叫一声,推开我向外跑去,我未拦他。

    如浪般的呻吟声再次响起,走廊里,哥哥躺在地上,泬里头塞着手臂粗嗡嗡作响的yin具,江理还在往外头跑,母亲坐在客厅里,下身的yinjing像蛇一样狰狞,穿过大门,草坪里,小男人被狗链子锁着,像狗一样四肢着地汪汪大叫,金丝眼镜歪在一边,被女佣按在修剪良好的草地上狠淦。

    【他叫李晓青,跟你提过的,小学老师。】

    江理疯了。

    半年后,港口的小船再次出现在了小岛上,穿着白衬衫的男人迫不及待地从船上跳了下来。

    他是一位普通的公司职员,我们在单位的联谊会上认识的。

    “哇,这里真是太棒了。”

    我站在他身后,温柔地望着他:“喜欢吗?”

    “嗯!如果能在这里生活真是太棒了!”

    “你喜欢就好。”

    我牵着他的手,向我们的别墅走去,草坪上,两只小公狗欢快地追逐着。

    “宝贝,我是你第一个带回家的男人吗?”

    我笑了。

    【当然了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