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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 稚儿追着蝴蝶跑,吵吵嚷嚷像极了欢脱的小麻雀,山门下的烟火气息让人倍感轻松。齐云易收剑入鞘,身手矫健还不忘朝另一旁的姑娘挑挑眉,见那姑娘羞红了脸方才罢休。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齐云易解决了作祟的妖物后返回张府做交代,张府雕梁画栋,豪迈阔气,连侍女都一顶一的水灵。齐云易看的心猿意马,庆幸自己揽了个好差事。 迎面而来一富态男人,“多谢,齐仙师。” 齐云易摆摆手,“张员外客气,只是天色已晚恐怕师门关了门禁,不知可否借住一晚。”张员外听了此话更是喜上眉梢,示意自家闺女,“那就让小女为仙师带路吧。”女人恭顺的施过礼,为齐云易领路。 送至厢房门口,张柔抬起她通红的脸:“齐仙师,好生休息,一会小女会派来几个佣人服侍仙师沐浴。” “那就多谢张小姐了。”青年拱了拱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夏季湿热,女人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到真让齐云易迫不及待得扎进水里。 张柔施施然地离开后不久,佣人就送来了浴桶和胰皂。 他知道张员外打什么主意,只能远离张柔,不让他有可乘之机。 齐云易在水中自在的打着盹闭目养神。 水没过他的胸膛,透过水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结实的腰线,这副健壮的躯体可是引得无数美人折腰。 门外传来叩门声,"齐仙师打扰,老爷说您师门在堂中等候,请您前去。”小斯的声音从门板后传来。 齐云易有些奇怪平日下山过夜从未有人来找他,莫非钟阳门出了事?他迅速穿上衣服,推门前去。 孤冷的月悬在空中,被稀薄的几片云遮住,露出冷冷的光,空气似乎也凉了下来。 刚洗完澡的齐云易被冷风吹的打了个颤,拢紧了外衣快步跟上带路小厮。 "师兄!”还未至门口就听到李云寻的声音。 “师兄,不好了快和我回去。”青年急切的跑出来,他一向是急性子,扯着齐云易袖子就要走。 齐云易只好作别张员外,和青年火烧屁股般离开可张府。 还未等齐云易问起缘由李云寻就开口到:“冰块……凌长老走火入魔了!” 师父走火入魔了?!凌印一向铁面无私,像没有欲望一样,怎会走火入魔? “那师父现在怎么样了?是什么时候走火入魔的?” “凌长老前阵子闭关,道童前去打扫才发现凌长老已经走火入魔有些时日了。掌门暂时护住了凌长老心脉,并且封闭了五感,掌门他们还在想办法。”李云寻催动法器似乎想更快脚程一些。即使这样也要一天一夜才能回到仙门。来时已经耽误了一天一宿。 齐云易皱皱眉,时间不多了。他掏出瞬移符,叫住了李云寻。 "师兄?”瞬移符极为消耗灵力,长老级别用掉一张恐怕一周都要灵力缺失。可此时已经管不得那么多了。 齐云易催动法咒瞬间就到了仙门。落地的瞬间他几乎要站不住。李云寻扶着他前去罗刹山见凌印。 “掌门!”“师父!”掌门正在和长老们商计解决办法。见到二人回来,脸色颇为凝重朝着齐云易招手“云易,来。” 掌门叹了口气“凌印现在的情况很危险,虽然已经护住了心脉,可开启五感之后还会有经脉逆流爆体而亡的危险。”掌门深深看了云易一眼。“现在有一个办法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您但说无妨。能救师父怎样都好。” “唉,现在唯一的办法是需要一个有功力炉鼎来辅助他。用自身灵气滋养凌长老的心脉。而且凌长老是至阴之体所以只有至阳之体才能相互抵消……” 至阳之体……整个仙门只有他是至阳之体。 掌门道,“云易,你可以不接受的……这也是凌印的命运。” 炉鼎地位极低,基本都是辅助修真者提升功力的工具,甚至是玩物。炉鼎极少拥有功力,修真者当炉鼎更是少之又少。一旦成为炉鼎被他人看轻不说,还会消耗大量灵力,作为修士灵力不足是非常危险的。 齐云易握紧了拳头,艰难的动了动喉咙道,“好,我当他的炉鼎。” 轻飘飘的一句话,在诺大的厅堂却是掷地有声。 这意味着从今往后他要像狗一样。 人们看他的眼光有可怜带着些不屑。 炉鼎并不少见,很多修真者在元婴时都会用到炉鼎作为辅助修炼的工具,一是可以提升功力,二是发泄。人生来六根不净,修士越修炼到顶端越需要发泄出体内恶念。泄欲也好泄愤也好,都是由炉鼎承受。 仙门内元婴级别的修士每人都有炉鼎,凌印也有炉鼎,名叫凌一,凌印对待炉鼎出了名的大方,从不亏待炉鼎。当然 狠戾也是出了名的。 他的冷脸也是仙门人尽皆知,对谁都一副冰山脸。做事一丝不苟极为严肃,整个就像个精致的傀儡人。 从此齐云易除了是重阳门大师兄以外还是凌长老的狗。 窗外静谧,只有几只麻雀在房檐上叫唤。凌印睁开眼,看见窗棂上有一只鸟歪着头用圆圆的小眼睛看着他,像极了小时候的齐云易。凌印从床上支起身来,身体痛的似乎要散架。 “主人!” “主,师……师父。” 这时他才发现,屋里还有三个人,一站两跪。 “掌门师兄。”凌印向掌门颔首。 “齐云易!你跪着做什么?” “师……师父,我……”齐云易开口却不知怎样说,求助的看向掌门。 掌门也又有些尴尬,重阳门武功最强的弟子竟成了炉鼎,他结结巴巴的开口道,“师弟……嗯……云易是你的炉鼎了,走火入魔有经脉逆行的风险,需要灵力强大且与你契合的炉鼎相助。你……好生温养身体。” “放肆!我有凌一就够了,首席弟子是说跪就跪的?!”凌印一道灵力打在齐云易身上,苍白的脸气的泛红,一双清冷的眸子也染上了怒气。 齐云易被灵气打的直疼,“师父我是自愿的……您现在很危险!我可以代替凌一帮您。” 邪气的深红渐渐爬上凌印的眼白,这是走火入魔的征兆,胸口的疼痛也愈演愈烈,“滚出去!齐云易,我不需要你舍身救我!” 掌门见凌印神色不对,立即结印让其昏睡,幸而凌印现在体力微弱不然他也不一定是凌印的对手。 “云易,凌一,你们出去吧,我暂时先为凌印调节气息,带他醒来再做决定。” “是。”二人只好退出房门,齐云易揉了揉膝盖,炉鼎真不是人做的活,膝盖麻的要命。 凌印生性孤,僻罗刹山除了小厮道童就只有他和凌一两个人,齐云易见凌一的次数少之又少,因为他除了在凌印屋里就是在养伤,心里不觉生出些醋意。 但是,作为炉鼎还是凌一有经验,他还是虚心请教了起来。 悉数了解后,也不见掌门出来,齐云易只好吊着一颗心的回了自己的屋里 。 翌日,齐云易起的很早,作为首席要给众弟子讲早课,所以一清早就起来准备。 他心猿意马的备着课,还是想着他的师尊,想到昨天劈头盖脸的将他赶出去,心里不是滋味起来。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凌印得房门口,他在门前开会踱步,最终还是下定决心推门进去了。 屋内没有人,只有凌印身上的薄荷香气还残余着几分。 床帐旁挂着凌印的里衣,齐云易拿起衣服深深吸了一口,他觉得自己才是走火入魔的那一个。 “齐云易?你在做什么!”背后突然传来声音。 被发现的羞耻感占据了他整个内心。 “师……父……”他耳根通红转过身去。 此时凌印外袍松松挂在肩上,露出瓷白的胸膛,水珠从发梢滚落,又隐没在衣领。 齐云易耳根更红了,佟的一声。跪在了凌印脚边,“请,请师尊责罚。” “齐云易,你就这么想当一条狗?”听不出是喜是怒的情绪。 白皙的脚踩在齐云易的头上,使他头更低,直到额头贴在地上。 “做狗就要有狗的样子,你想好了,你可曾听闻我是怎样对待炉鼎的?” “师父,我想好了,我也知道。我……只想做您的炉鼎。”齐云易从未如此卑贱过,到生出些异样的快感来,也许他天生yin贱,齐云易自嘲。 “从明日起,早上按时过来请安。” 轻飘飘说完这句话,凌印拂袖走了。 “是!主人!”齐云易欣喜的答应到,虽然作为徒弟他每日也会前来请安,但从明日开始他就是作为凌印的狗来请安了。 没有凌印的命令他不敢起来,始终保持着叩首的姿势,这让他的声音听起来瓮声瓮气的。 “起来服侍我更衣。” 凌印边说边脱下了外袍。 “明日,把凌一送回暖香阁吧。” “是。”齐云易开始给凌印穿起衣服来,常年练剑的手难免有些硬茧,指尖触在凌印细腻的皮肤上。青年炙热得呼吸吐在皮rou上,凌印的身下躁动起来。 齐云易难免也会感受到,他不知平时凌一怎么办的,但他想身为炉鼎取悦主人总没错,他蹲下身舔了舔凌印的性器,用嘴将其含了起来。 凌印被吓了一跳,拽起齐云易的头发就是一巴掌,“有让你动那了吗,狗要做的就是服从。给你jiba吃是赏赐,你有做什么值得我赏赐你的事吗。” “主人,我错了,我不敢了。”齐云易瑟缩着摇头,凌印暴戾的一面他是没见过的,虽然一张冷脸,但他对众弟子,凌长老一向是面冷心热的。 啪,又是一巴掌扇在齐云易脸上。 “自称错了。给你长长记性,脱了裤子,扶墙站好。”凌印不容置疑道。 “是,贱狗知错了。”他直挺挺的扶着墙站着,臀瓣露在空气中微微发颤。 凌印捏了一把,手感还不错。 戒尺啪的一声打在齐云易腰上,“塌腰,屁股翘起来,打一下自己报一下数。” 啪! “啊!一……” 啪!又是一下。 “重报,管住嘴,别发出多余的声音。” 啪! “一……” “二……” …… “多,谢主人。”报完数的他虚弱的要命,满脑子都是好疼。 十下过去,青年挺翘的麦色屁股变得红种,像颗淋漓多汁的嫰熟桃子。 凌印没控制住自己的手又捏了一下。 “唔嗯……”齐云易觉得自己的屁股胀胀的,突然被揉捏还有点舒服,忍不住叫了出来。 “嗤,小贱狗。” 看着熟透的桃子凌印心情也有些好转,齐云易凄惨的模样让他想起荒诞的梦竟已成真。 他没和任何人说,入魔的原因正是他的徒弟齐云易。 凌印又揉了揉齐云易的屁股,“去上早课吧,之后去议事堂。”凌印没管还露着屁股的齐云易,转身走了。 齐云易小心翼翼穿上裤子,被布料摩擦的地方总传来阵阵刺痛,他亦步亦趋的给弟子上早课去了。 齐云易到场时众弟子叽叽喳喳得议论声戛然而止。齐云易没多说什么照例上着课,他也知道他做炉鼎的事必会在门派掀起轩然大波。 “都成了一条母狗还有资格站在上面?我看炉鼎都只配跪着当脚垫。” 几人立即附和,小声笑了起来。 修真者耳聪目明,嚼舌根的话一字不落传入他的耳朵,他手头顿了顿,没有理会,继续讲完了早课。 …… “今日早课到此为止。” 说罢,他提着剑向那几名弟子走去。 长袖一拂,那几人便被一阵罡风打击地重重跌在地上。紧接着长剑一指,抵在为首之人的喉结上。 从他身上散发出强大的气场,让周围人倍感压力。 此时那些人才想起,齐云易是个金丹修士,对他们这些筑基小杂鱼,如果不是师兄弟这层身份,否则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我是凌长老的炉鼎,但不代表我要对所有人低声下气。”剑尖逐渐用力,从脖颈一路划到那人身下。“如果你执意要做个长舌妇,我不介意直接在这里就让你变成女人。” 几人被吓得说不出话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我……我错……了,大师兄,我们再也不敢了。” 齐云易收剑入鞘,阔步离开。 其他弟子想,这样的人根本不像个炉鼎,实在难以想象他在凌印身下跪着是何等的姿态。 不过,两个时辰后,议事堂他们就见到了。 邻近试剑大会,掌门与众长老召集众人前来,选拔试剑大会的参加者。 高阶弟子需提前入场准备事宜,齐云易自然要比其他人到的都早。 宣读事宜后,齐云易原本应站在弟子的前列,可他径直走向了坐在长老席的凌印,姿势标准的跪在他的旁边。 凌印满意的摸了摸齐云易的头。 “呃……那我们现在开始。”掌门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从来没有炉鼎来议事堂的先例,不知应不应该管,看了看一脸高兴的凌印,还是作罢,随他二人折腾。 凌印看着脚下的大狗,想着,是该拴条链子了。 试剑大会自然是剑法出众的弟子前去,齐云易自然在列,除他还有几十名高阶弟子。 掌门拍了拍衣摆,“好了,都散了吧,众长老留步。” 凌印示意他的小狗先回去,小狗乖乖起身,向掌门俯身作揖退下了。 齐云易最近除了练习剑法,还要练习炉鼎心法,在交合时运功助凌印调节经脉。 剑锋在空中划出白光,树枝在剑气下直颤,年轻人的剑法大开大合,肆意潇洒,汗滴从额角留下在朝阳下璀璨。 一阵清风拂杨柳,传来淡淡的清列香气,“师父!”齐云易收好剑,欣喜的叫着。 “有进步,不过意境差了点,剑气应该沉稳点。”凌印不温不喜,手把手指导齐云易剑法。 “多加练习,以你的资质几年后升入元婴不成问题。”凌印话锋一转,语气又凌厉起来,“和我过来。” 齐云易顺从跟在他后面,进入了水榭,平日凌印在这里修炼心法。 “跪下。”当凌印开口时,他便是一条狗。 凌印拿出黑色的项圈,上面挂着一个银牌,上刻着“凌印”二字。没有繁复的花纹坠饰,仅仅是刻着师父名字的铭牌就让齐云易觉得这条项圈好看极了。 他迫不及待想要带上项圈,如果他真的是条狗,恐怕尾巴要欢快的摇起来了。 凌印眼底溢出些许笑意,“此物是南海鲛人绡所制,很软,不会伤了你的皮肤。”他边说边把项圈扣在了齐云易脖子上。 “多谢主人赐物!”齐云易双手撑在额前,头贴在地上。 “好了,把衣服脱掉。” “在,在这里?”水榭虽在湖心,可岸上人来人往,一眼就能看到亭子里。 凌印捏着齐云易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来,啪!一掌扇在他的脸上。“你有资格发问吗?”又轻柔的摸了摸他发红的脸颊,“小狗乖,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齐云易忍着脸上的疼痛,脱下了衣物,抬头用湿漉漉的小狗眼望着凌印。 “这是防止小狗发情控制不住自己的束缚锁,自己带上。”,凌印又拿出一件器具说到。 器具前面是笼子的设置,恰好能装进他未勃起的roubang。 后面是一个玉势链接着一根狗尾巴。齐云易红着脸想,太羞耻了,师父又是怎么知道他的尺寸的。 他试着把玉势塞进后xue,可干涩的甬道拒绝着异物的入侵。 “嗯……师父……进不去。” 凌印,二指剥开齐云易的嘴,搅弄着,“舔。” 他软绵绵的趴在地上,顺从的张开了嘴,任凭凌印玩弄他的唇舌,头部前后模拟koujiao,吞吐着凌印的手指。 口水沾满了他的嘴角,下巴,和凌印的手指,发出了粘腻的声音。 “转过去,腿分开,把saoxue露出来。” 他把头埋进手臂里,光裸挺翘的屁股对着凌印,还有些红肿,和早上打出的一道道红痕。健硕的肌理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凌印的眼中,健气阳光的青年臣服的听从他,他心中的施虐欲更强了。 他很想按着他的小狗狠狠的cao一顿,边cao边打他的屁股,看着他一边哭着叫自己主人一边把红肿的屁股上赶着送给他cao。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没经过开发的xue吃不下他的巨物,他不想伤了他的小狗。 沾着口水的手指开拓着xue口,放松的软rou包裹着手指,手指不断深入。 “嗯……啊!哈……主人,弄到了。” 炉鼎在情事中要毫无保留的说出自己的感受。 凌印二指在齐云易xue里那块rou揉捏按压,他感受到xiaoxue渐渐湿润起来,瑟缩讨好他的手指。 齐云易腿根颤抖快要跪不住,臀瓣也追逐着凌印的手指。勃起的jiba却因束缚锁胀痛,疼痛快感交织,让他的大脑一篇混乱,低沉呻吟声从嘴里泄露。 凌印见开发的差不多,将玉势插了进去,锁上最后的一环,狗尾巴随着齐云易的屁股晃动起来。 “主人……贱狗好疼……想射……”齐云易被束缚的前身想破笼而出,他的roubang未勃起时已经很可观了,勃起时更是雄伟,却被束缚在小小笼中。 凌印不为所动,“忍着,这是罚你今日试图让我下第二遍命令。” “是……主人……”齐云易说话间一有了些哭腔。 凌印扣住他的头凑在自己鼓胀的下身,“好好舔,我射了之后可以帮你解开。” 凌印穿戴整齐,衣袍下摆平整下垂,齐云易只好埋头在凌印的袍子下,用牙齿慢慢解开腰带。白皙却狰狞的roubang挣脱出来,抵在他的脸上。齐云易气息加重,吞了吞口水。 “乖狗儿,含进去。” 齐云易张开嘴舔了舔顶部,渗出的丝丝液体尽数被他卷进嘴里。他含进去头部,踟蹰着不想继续,巨大的物件恐怕要让他窒息。 凌印摸了摸他的头,鼓励他继续,慢慢向前顶跨。齐云易皱着眉挣扎一下,向后躲闪,不行太大了,真的会把他喉咙捅穿。 凌印没有计较他的小动作,继续耐心的安抚,扣着他的后脑勺。“乖,继续舔……”然后缓慢的继续送进了齐云易喉头。齐云易喉咙发紧,不舒适的收缩着。凌印爽的抓紧了齐云易的头发。 “嗯……好乖。”齐云易扶着凌印的胯,让那狰狞在他嘴里抽送, 粘腻的液体发出靡靡响声。 凌印闭上眼睛脸色潮红,咬紧了嘴唇。“嗯……”不可控制的发出呻吟。手下不容置疑的按着齐云易的头进入到最深处。rou壁挤压着巨物的头部,他似乎到了极限。 液体射进齐云易的嘴里,湿热的打在口腔里,几乎就要窒息。凌印松开手后他猛地抬头,嘴唇和凌印的roubang连着混浊的白液。他气息颤抖喘着粗气,连嘴角都是溢出的浊液。 凌印解开了让齐云易身下的锁,白皙修长的手指上下滑动,指腹间的薄茧摩擦着柱头,溢出的液体均匀摸在柱身上。他的后xue随之也翕动起来,想要被插入。 齐云易喘着粗气,脸颊贴在凌印腿,快感让他直不起腰,失去力气。 “主人,请……请使用贱狗的后面。” 凌印没有理会,加快了手里上下动作,青筋突起又粗大的性器颤抖着喷出浊液,在凌印葱白纤长的手指上滑落,被他顺手擦在齐云易的胸上,挺翘的乳尖上沾了粘腻的白液。 让齐云易射出来后凌印又把束缚锁给他带了回去。齐云易失望的低下头,师父拒绝了使用他后面的请求。 凌印也没继续难为他,二人穿戴整齐双双回去了。 试剑大会前的月余凌印都没再碰齐云易,也摘掉了他的束缚锁。齐云易委屈又着急的问凌印:“师父,是我犯错了吗?我会改的,求您不要抛弃我。” 马上是试剑大会了,我不希望你因此在练剑时收到伤害。如果在试剑大会取得让我满意的成绩,我还会给你奖励。”看着这只大型犬凌印无奈的笑笑,摸了摸他的狗头。 深青色的天没有一丝云,烈日炙烤着山端,山顶外围旌旗猎猎,而正中心正是各门派比武练剑的场地。 各门派德高望重之辈居左而立,而另一端则是门派弟子。 “时甲子年六月初二辰时,试剑大会正式开始!诸位舟车劳顿,就请诸位先落座安顿休息,稍后公布对决者名单!”老者话很轻却清晰传到众人耳中,此人内力扎实,深不可测,众人也有所放心有这样大能在此坐镇,如有人想要做弄虚作假的事情多半是无望了。 “甲组,天行派张语,玄问门慕安。” “乙组,重阳门齐云易,天玑阁陈金生。 …… “癸组,华山派钱秋桐,武当派王诚。” “比武规则,点到为止,禁止在对手无反抗能力时对其攻击。擂台周围设有结界能抵抗金丹后期的攻击,不会对外围人群造成伤害,请诸位放心。” 咚咚咚,三声锣鼓后,比赛开始了,甲组的二人走向擂台。 齐云易倒是不担心自己会输,他开始期待自己的奖励了,如果他有尾巴的话此时定是要欢快的摇起来了。 此时台上的战况激烈,飞沙走石,张语虽力量较弱但身影迅捷,一时难分胜负,慕安也不见紧张有条不紊的攻击,但很快张柔语就败下阵来,她并没有像慕安那样的耐力,一旦找不到突破口就会因筋疲力尽败下阵来。 “甲组,玄问门慕安胜!” 属于玄问门那里传来阵阵欢呼声,有人迎接着走下来的慕安。 “师兄到你了,加油!” “大师兄!别让他们太得意了!” 此时重阳门这里此起彼伏的呐喊声都在为齐云易加油。 齐云易轻松一笑拍了拍身边弟子的肩,“放心吧,我不会丢师门脸的。” 边说边活动着手脚上了擂台,他拱手朗盛道,“重阳门齐云易,请赐教。” 对方同样还了礼。 “天玑阁陈金生,请赐教。” 咚!伴随一声锣响齐云易迅速攒身而上,右手执剑漂亮的剑花在空中划出,剑尖直逼对方,陈金生在到来之前迅速躲过,剑锋擦身而过,他只守不攻,看样子要保存实力。 他看清了齐云易出剑迅猛咄咄逼人,但这样的打法往往无法长久,时间一长势必会内力不足、提剑不稳,那是他的机会就来了,虽剑法不如齐云易但他耗得起。 本以为他赢得势在必得,可却并不是如他想象那般,时间一久齐云易仍然招招致命,被他至阳之气充盈的剑势中带着隐隐热浪。 齐云易内力深厚,自然是不怕持久战,正要给出致命一击时,对方手中突然祭出一枚红色珠子。 “火云珠!这,地级法宝都交给弟子了,真不愧是天玑阁!” “这天玑阁真是财大气粗,我们门派长老不过才堪堪拥有几件地级法宝,普通弟子甚至连玄级都没见过!” “呵!少见多怪,去年璇玑门还有用天级法宝的弟子呢!七首门派哪个不是腰缠万贯?” 众人七嘴八舌讨论起来,传入齐云易耳中,竟然是地级法宝,地级法宝等同于金丹后期的修为,他不过是个金丹初期。 形式此时翻转,陈金生逐渐占了上风,齐云易面露难色,他炽热的剑意在火云珠下简直天壤之别,汗水从他额角渗出,手中就要拿不稳剑,他这次是无法得到师父的奖励了。 他正要认输时,从丹田内传来源源不断的内力,至阳之气至阴之气相容而行,运行了一个小周天,竟是隐隐有成太极之相。 是炉鼎心法的原因!那至阴之气明显是凌印的,想起什么事般齐云易耳根微微发红。 想不到炉鼎心法竟然有这等用处,他运起原属于凌印那部分内力,将其注入剑中,赤红的剑慢慢转变成蓝色,剑身上慢慢结出冰霜。 齐云易胜券在握,水系能够压制火,何况这内力还是属于凌印的元婴修为。 “怎么回事?剑势怎么从火系转为水系了?” “没准是双灵根呢!” “哪有人能生出相克的双灵根啊,而且他现在明显是元婴修为,只有元婴以上才能将剑意化虚为实!”看着齐云易剑身上明显附着一层冰霜有人喊出了声。 “没准他也用了法宝呢!” 陈金生的法宝此时在齐云易面前就成了鸡肋,不堪一击。 在击碎陈金生法宝后,也许没有炼化后融会贯通的内力有些不顺手,冰冷的霜刃从剑尖激荡而出,竟然重伤了陈金生右臂! 哐啷一声,剑落在地上,他捂着右臂虚弱的站着。 “犯规!重阳门这是犯规!”尖细的叫声从弟子席传来。随之不少人附和,同样也有反对的。 “说好点到为止,师兄法宝被击破他为什么还要打伤陈师兄!” “比武练剑难免会受伤,点到为止,就算法宝被击破,他还有剑可以反抗!齐云易根本没犯规!” 众多门派中有不少看不惯门派七首作威作福的样子。试剑大会出现弟子受伤的情况很常见,多数没有弟子恶性伤人的发生。 平日高傲惯了,天玑阁这是输了脸上挂不住了,才想找个说辞罢了。 “齐云易用高级法宝,元婴级修为根本就是作弊!”天玑阁弟子仍不依不饶的狡辩。 “嗤,你们不是也用金丹后期的法宝?在坐弟子哪个有金丹后期修为?” “你,你们!” “好了,玲儿。诸位,失礼了。在下天玑阁长老,比武练剑受伤实属正常,的确是我派弟子小题大做了。”身材消瘦的中年男子从席上站起来,宽大的道袍随风飘动,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 他再道:“只是……不知这位齐云易,所用法宝是何?既然能使出元婴修为那必然是天级法宝了。不知能否观瞻一二?”果然是在这等着他呢!认定天机法宝非是重阳门能拿给一个弟子用的,如果拿不出来那就会认定他是作弊。 他没有法宝,根本拿不出来,他望向重阳门席位,众弟子都清楚明了,脸上神情严肃,大家的眼神隐隐都向长老席的凌印瞟去。 齐云易看向凌印,凌印坐在席上仍是一副云淡风轻,他微微一笑对齐云易点点头。 这是要他承认二人的关系? 在门派内都闹得沸沸扬扬,不知如果承认会在整个修真界掀起怎样的一场风浪。 齐云易收回目光,道:“我没有法宝。” 听他说没有法宝天玑阁长老眯起眼睛,不怀好意道:“没用法宝那就是服用丹药了?可试剑大会明确规定,不可在比试前服用药物。那这样,便是我天玑阁赢了!” “我也没服用药物,是……炉鼎心法的缘故,使得我可以使用我、我师傅的内力。”说罢,他抬手解开一直系到喉结的衣扣,露出了皮制的黑色项圈。 嘈杂的人声如潮水般迸发,乌泱乌泱的,几乎每个人都在说话,天玑阁长老也一时失语。 随即而来的是各种各样的目光投在他身上,虽有修士做炉鼎的先例,可毕竟是少数,何况没有身心健全的修士愿意做另外一个修士的炉鼎。 “咳,咳!”天玑阁长老清了清嗓子,压下众人的声音,他说道:“既然没有用药,可毕竟没有此等用他人内力的先例,何况齐云易中伤了我派弟子,不知凌印长老如何处置齐云易?” 刚才还说是弟子小题大做,这会又要处置齐云易,还真是道貌岸然,众人心里到。 与天玑阁相比,身为一个小门派的重阳门是云泥之别,如果不是凌印和掌门坐镇,恐怕难以存活。 齐云易不等凌印发话,面向凌印跪了下来,:“师父,弟子甘愿受罚。”他不想让凌印为难,也不想连累师门。 凌印叫他起来,看不出来神情,只是声音有些冰冷的说道:“我会惩罚齐云易给诸位一个交代。只是,我惩罚齐云易的原因是我身为他的主人,他并未向我汇报有关炉鼎心法的异样,此事我是不知情的。”他看向齐云易。 “他用炉鼎心法和所使的剑招是自己所学,并未借助法宝药物等外物。所以,本次比试仍是我派获胜。” 天玑阁长老阴沉着脸:“凌印长老说的在理,只是炉鼎的惩罚方式和普通弟子的惩罚方式不同吧?”既然凌印处置了齐云易,他也不能再继续咄咄逼人,只好拿齐云易下手了。 众所周知犯大错的炉鼎受罚要在众人眼下,而且受罚方式颇为…… 本来想为齐云易争辩的其他人也默不作声了,他们都想看,如此高大英俊又强大的青年在那些yin具是怎样的风景。 凌印看了一眼齐云易,齐云易明白他是逃不过这顿惩罚了。 他脱去身上所有衣服,标准的姿势跪下等待凌印的指示。 青年挺起饱满的胸rou,rutou在众人的视线中缓缓挺立,嫰熟的大乳晕堪比哺乳期的妇人。 他后背紧实宽厚,光落在他身上像尊严肃的武神,如果忽略在臀rou中收缩吐液的xue的话。 凌印牵起他项圈上的绳索,他只好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行,此时后xue完完全全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 已经月余没有被碰的xue此时已经闭合,可被调教久了的身子还是渴望凌印的触碰,后xue亮晶晶的周围都是他分泌的yin水,翕动的后xue暴露了他yin荡的身子。 周围细细碎碎的声音,想来也都是些不堪入耳的粗俗。 齐云易盯着凌印走路时而露出的白皙脚踝,默默在他身后爬着直到了擂台上。 凌印是使鞭子的好手,鞭子拿在他的手上如鱼得水的cao控。 一鞭子抽在齐云易撑在地上的手臂上,留下见血的痕迹,“手放在背后。”双手互相抓住手肘,在背后形成一个一字。 “很好,我没说让你放手就不准动。” 不能用手支撑齐云易只能前胸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 他的rutou在粗糙的地上摩擦,生出细小的伤痕,十分痛痒,却不能用手舒缓,只好在地上摩擦起来。 随着风声袭来的一鞭落在他的后背上,“啊!”这一鞭确实毫不留情,被打出深深的伤口。齐云易不敢乱动了,停下了动作。 凌印拽着他项圈的绳索将其固定在一旁的石柱上,齐云易不得不抬起头,背后的双手更是将他胸乳挺起,在地上摩擦后的艳红rutou上带着灰尘,像被凌辱过的yin靡。 凌印控制好力度接连不断的鞭子落在齐云易的胸上、小腹上,密集的鞭子打的他奶子直晃。 “奶子好疼……主人,贱狗错了,别打了啊……啊!”齐云易的胸前布满红痕,乳尖红肿充血微微破皮,他忍不住叫喊出来。 “管不住自己的奶子,该罚。” 又是几个重鞭,啪啪打在皮rou上,在麦色结实的腹肌上留下伤痕。有意无意的打在齐云易的yinjing上,修炼了炉鼎心法的缘故,疼痛对他来说同样是快感,挺立的rou棍里插着细棍,持续勃起却无法射出。 齐云易喘着粗气,眼神涣散,口中溢出呻吟,嘴角,眼下流出来的水晕湿了地面。 席上的人有意无意的都整理一下衣袍以此遮挡尴尬的反应。 天玑阁长老没有想到最后是这样的局面,他开始羡慕起凌印能拥有这样争气又听话的炉鼎,又觉得像齐云易这样强大英俊的人跪在地上更能激发起内心暴虐的欲望,何况还和凌印有着禁忌的关系,如果齐云易是拜在他门下的话…… 凌印此时走到了齐云易身后,即使被鞭打到失神齐云易也没忘记双手背后,维持着这个艰难的姿势。 他用鞭柄触碰了一下齐云易汁水横流的后xue,齐云易身体轻轻一颤,又叫出了声,xue里流出的水更多了,他想要被凌印进入。 凌印拿出扁平的竹尺,用尺子棱角细细的从齐云易后背一直划到他yin荡不堪的后面。 啪!竹尺抽打在湿润臀缝里,脆弱的rou花肿胀起来,红艳的外翻着。结实挺翘的臀丘中夹着殷红流水的肿xue,让人移不开眼。 凌印抬起手,狠狠将竹尺抽打在齐云易的xuerou和大屁股上。 啪啪啪!尺子迅速密集落在烂熟的软rou上,新做好的竹尺上还带着细细的毛刺,刮在齐云易xuerou上。齐云易抖动躲闪又欲拒还迎,撅高屁股主动承接着刑具。 反复被抽打的xue和屁股疼痛难忍,他嘴里发出难忍低沉的声音,像受尽欺辱的狼的哀叫。 “啊……啊——别打了,主人,师父……饶了我吧……” “屁股好疼……啊——屄要被打烂了,啊!” 即使这样凌印也没收手连续又抽打了几十下。 看着已经高高肿起的屁股,和肿胀变大甚至外翻的rou花,凌印收起竹尺。 葱白的手狠狠揉捏浑圆通红的屁股,齐云易痛的发抖,被捆烂的rou花随着大力揉捏开开合合原本yin水流了满屁股,随后在凌印的注视下,后xue翕动着喷出了透明黏腻的液体,“贱狗……贱狗潮吹了……啊……被打屄打到潮吹了……对不起,主人……” 凌印胯下发热,用指腹轻柔的抚摸着齐云易的后xue,湿热滑腻的想要缠住他的手指。二指揉捏着肿xue,甚至可以将外翻的xue掐起来,像玩弄齐云易rutou一样玩弄着他的后xue。 凌印又拿起鞭子用鞭柄捅开肿胀闭合的rouxue,滑腻无阻碍的抽插起来。 水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恨不得代替鞭柄挤进去那销魂窋。 “手可以放开了。”凌印边插边说,吞进去鞭柄后,鞭身垂在地上如一条尾巴。 同时解开了拴在石柱上的绳索。 齐云易松开手后无力的倒在地上,之前被凌虐过的双乳猛地贴在地上,rutou乳rou都被沙石刺激的生疼。他只好用手手肘支在地上以减轻痛感,只有红艳胀大的rutou时时蹭在地面上。 凌印手指结印在鞭柄上注入了一个简易的雷咒,其发散的电流在人体可承受之内。 雷咒生效后,齐云易像条脱水的鱼,猛地颤抖了一下,腰臀受不了的上下晃动,臀rou随着他的颤抖也泛起rou浪。 “啊!啊——” 电流让他头脑里一团乱麻,只能吐出单音节的字,身体抽搐着,分开的腿想要合拢,却被凌印用竹尺抽打,迫使他只能保持打开,大腿根的肌rou紧绷颤动。高昂的叫喊声体现了他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和欢愉。 凌印拔出堵在他马眼里的细棍,像是失禁一样的jingye缓缓流出,紫红坚硬的yinjing慢慢软了下来,大小也还是颇为可观。 原本可以让他人欲仙欲死的器具如今只能在凌印的手里成为玩物。 符咒慢慢失效,电流弱了下来。齐云易瘫软在地上,身体还在一下一下的抽搐着,地上他身上都是不堪入目的浊液,衬在他麦色的皮肤上当真是yin靡至极了。 凌印丝毫不嫌弃的用外套罩住齐云易,抱着他的大狗回了落脚处。 这场yin靡的惩罚随着二人身影的消失落下帷幕,只有地上的液体昭示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齐云易在凌印的怀里体力不支的昏睡了过去,醒来后已是黑夜了。 夜幕四合,孤冷的月光倾洒在屋内,昏黄的烛火照亮了一室旖旎,英俊高大的男人一身痕迹的蜷缩在床上。 齐云易动了动身子,缓缓坐起来。 半敞的衣衫从他的肩上滑落。 “师、师父……” 那人披着外衫坐在书案旁书写着什么,白皙精致的侧脸映在齐云易眼里。 “醒了?过来。” 凌印没有看齐云易,依旧神情严肃的伏案疾书,只是语气平静的过分。 齐云易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他,凌印见他赤裸身体叹了口气将自己身上的外衫盖在他身上。 之后凌印继续笔下的动作默不作声,齐云易知道他师父生气了,是在气他没有说出炉鼎心法有变化的实情吗。 他只好伏下身像只犬类一样,用头蹭着凌印的小腿。 “起来,不用跪了。” 齐云易听了此话慌张的抓紧了凌印的小腿,声音也有些打颤:“主人!主人……我错了,求您别丢下我,我错了!”他眼角发红,英俊的脸上显出些许脆弱。 “你错在哪了。” “主人,我……我没告诉您炉鼎心法的变化,我错了!我也是在比试时才发现的,并非有意的……” 凌印听完后脸色更加冰冷,他重重放下手中的笔,道:“错了,不是这件事。白日的惩罚只是给众人交代,现在我要罚你,是作为你的主人给你的惩罚。” 他用力揉捏了几下齐云易的乳rou,手掌包不住的rou从指缝中溢出,手劲大到在麦色的皮肤上留下红色的掌印。 他捏了捏齐云易的rutou,乳晕被玩虐的很大,乳尖已经肿成像花生米一样的大小,乳孔清晰可见,狠狠的扯了扯胀大的rutou,rutou被扯的变形,乳孔被用力的指尖捏成一条短线。 “啊!痛……” 啪啪!两下删在他的胸上,乳rou被巴掌删的泛起rou浪,rou眼可见的变得更红甚至青紫。此时齐云易的身上没有一处好rou,到处泛着青紫红肿与鞭痕。 凌印没有安抚齐云易而是用两根细绳将他突起胀大的奶头绕一圈系上,齐云易被勒的又痛又痒,身下的立起早已昭示着他的欢愉。 细绳的另一端分别拴在桌案的左右两段,这样使他的胸只依靠小小的rutou被拉扯在两旁,痛感更甚了。 齐云易一脸红晕,一身反着光的汗水使身子更加色情。 “我要的是你全部的信任,刚才在擂台上你可曾信任过我?我有说要当众罚你吗?” 凌印突然开口,手上的动作却没有慢下。 他将齐云易手绑在腰后,又将玉势竖起和齐云易的脚踝绑在一起。 这样齐云易只能倚靠在后面蹲在地上微微垫脚双腿大开的吞吃着玉势。 他上下摆动臀rou吃力的插弄自己。“啊……嗯……”口齿溢出声音。 “我让你动了吗,不知羞耻的东西!” 齐云易堪堪停住动作,xue口翕动仍是想要继续获得快感,想要被更加深入。 他的小腹收缩,腿根不自觉的颤抖的忍耐着想要获得快感的瘙痒,可这样使他更加羞耻又增加了快感,后xue流出滑腻的液体顺着玉势流在地上,男根也一颤一颤打在小腹上留下水痕。 “主人,求您……贱狗想要……啊……呜呜” 凌印用自己的roubang堵住齐云易的嘴,他只能发出呜咽的呻吟声。 “动吧……” 他的每一下都顶到他的喉头,齐云易已经被调教的很好,深喉的时候喉咙收缩挤压凌印的rou棍,给他带来紧致的舒适。 白皙的面容上浮上浅红,眸子里沾染了异样的疯狂。他爱着齐云易可也喜爱作践他,也许从见到齐云易那一刻他就走火入魔了。 而这唯一的解药就只有齐云易能给了。 齐云易一边吞吐着凌印的jiba一边用下边吞吐着玉势。 他闭上眼睛在齐云易嘴里出入着,数十下后重重的顶在齐云易的喉咙深处射了出来。紧跟着是一大股激烈的热液,齐云易的喉结上下滚动,吞咽着凌印射出的液体,幸而修仙之人的体液并不污浊等同清水。 凌印拔出roubang带出银丝,未吞咽下的液体从齐云易嘴角留下,他舌头微微伸出,刚才屏息的时间过久,大口的喘着气。 凌印用双指夹着他微吐的舌头玩弄,继续模拟着性交抽插。 上下两张嘴被同时插弄,感觉太激烈了,他早就泄出了好几次。 凌印看着屁眼发红肿胀到不行却还在吞吐着玉势的齐云易,笑了起来,抽出手指将yin液抹在他的胸上,继续揉着被勒到充血rutou,“主人不会丢下你的,小sao母狗……屁眼这么松了,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啊……” 凌印把两只精致的乳环穿在已经高高肿起的rutou上,齐云易只是微微一颤,没有痛感一般失神的继续吞吐着玉势,好像是一个只知道吃鸡吧的人偶般。 凌印亲了亲他的嘴,舌头在他嘴里搅弄,他喜欢极了齐云易这副模样。 他双手结印附在齐云易的下腹上,感受到发热的下腹齐云易才回过神。 “主人?这是……生死契?不!主人,不!您只需要下鼎印就够了!” 齐云易躲闪着。 生死契是双相契约,如果一方死去,不论是受伤还是寿命已尽另一方也会随之死去。而鼎印是单相的,主人死去奴隶也会死去,奴隶死去则对主人没有影响。 一般主奴契约都是鼎印,而生死之交的道侣通常会选择生死契。 “闭嘴!”凌印继续结印,结印完成后在齐云易下腹显现出淡红的图案,隐约是一个“印”字,又像一朵莲花 。 因为齐云易为炉鼎的缘故,留下的契痕是以yin纹的方式存在的,每逢交合yin纹都会变成殷红色,并使奴隶更加敏感。 “主人……我学艺不精……会连累您的!” “所以小狗以后更要勤加修炼,莫要让为师受伤。”凌印解开齐云易身上的所有束缚,任由他倒在自己怀里,摸着大型犬的头说到,“你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