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
“侯爷回来了。”骆宁是侯承安明媒正娶的妻子,她与侯承安也是青梅竹马,在十五岁便嫁给了他。 “今日军中无事,便提早回来了。”侯承安说不上有多喜爱骆宁,只因她知书达理,又与自己门当户对,他便娶了她回来罢了。 “侯爷晚膳想用些什么?我就去派人做。”骆宁体贴地帮侯承安退去了外衣,又端来了盆水替他擦拭脸上的汗珠。 这六月里,未到盛夏却异常燥热,侯承安也无心在外逗留,府上的侍妾们近日里也不安分,他便只能来骆宁房里躲个清静。 “许久未开荤了。”侯承安瞧着骆宁微红的脸颊,内心也燃起了一丝燥动。 “那我这就去……”话音未落,骆宁就被侯承安一把搂进了怀中,坐在了他的腿上,“侯爷……” “来人,备水沐浴!”门外的小厮得了令便赶忙去了水房,侯承安这双手也抚上了骆宁的脸颊,“不急。” “侯爷今儿怎……”骆宁不由得奇怪了起来,平日里侯承安甚少对自己如此。 “大鱼大rou吃多了,想尝尝素的。”说罢侯承安便探向了骆宁的衣衫,解开了扣子,“宁儿不觉得热吗?” “嗯……”骆宁害羞地低下了头,即使是成婚这样多年,床笫之间的事她还是有些放不开。 一件单衣就这样落了地,只剩下了绣着鸳鸯的红色肚兜。 “侯爷~” 侯承安听着这甜腻的声儿便觉得她是在勾、引自己,裤前的帐篷也立马支了起来,那双手也不闲着,直接探向了骆宁的后背将带子解了开,又顺势将那肚兜扯下扔在了地上。 “宁儿真美~”侯承安看着这两对小白团,忍不住伸手蹂躏了起来。 “嗯~”骆宁娇嗔着,脸也跟着开始发烫,“侯爷轻些~” 侯承安仿佛对骆宁的撒娇很是受用,不由得加深了手中的力道,“宁儿可喜欢为夫这样?” “嗯~喜……喜欢。”骆宁吃痛地叫出了声,“啊!侯爷不要了!” “女人说不要,那就是要!”侯承安又激动地将头探向前去,边揉、搓边含、住了她的红豆。 “嘶~”骆宁不自觉地就将头扬起,双手也环住了侯承安的脖子。 侯承安一手把玩着一手探向她的下身,那双纤细的双腿总能让他回味无穷。他隔着布料就触碰到了骆宁的花蕊,用手指揉、捏着。 “许久未尝宁儿的味道,甚是想念。” “今日侯爷开心,宁儿自当好好伺候侯爷,不能让侯爷扫兴了。”说罢骆宁便也伸手探向了侯承安的衣衫里,抚摸起了他坚挺的胸膛,嘴唇也贴上了他的颈脖,又上往下舔舐着。 侯承安再也忍不住,一把撕开了骆宁的裤子,直接将手指塞进了她的花xue里,又用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把她向自己的唇边送。 骆宁边娇喘着边与侯承安交换着属于彼此的味道,娇软的舌头在侯承安的牙间打着转。 “宁儿的味道真甜,让为夫欲罢不能!”侯承安快速抽动着手指,骆宁也抓紧了他的肩膀。 “嗯~啊~侯爷不要~不要了~” “宁儿都水流之下三千尺了,还不想要?”侯承安又停下换了个法子,快速拨动着她的花蕊,“宁儿舒不舒服?” “嗯~舒服……侯爷慢点~宁儿受不住,受不住了……啊!”骆宁的浑身都紧张了起来,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将侯承安的衣衫都打湿。 “乖~放松……”侯承安又加快了速度,身下的巨根也顶着骆宁,越来越膨胀。 “啊~侯爷~宁儿……要不行了~”骆宁闭着眼,身子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为夫倒是要看看你可是真的不行了!”说罢侯承安便咬住了骆宁的耳垂,继续快速地拨动着手指。 “啊!”骆宁上下都被侯承安刺激着,憋了许久的yin水一下子就喷洒而出,将侯承安的袍子都打湿了一片,更多的,都淋到了地上。 她大口喘着气,将头埋在侯承安的怀中,娇羞道:“夫君总是爱如此逗弄宁儿,惹得宁儿总是害怕……” “无妨,这衣裳总是要换的。”说罢侯承安便将骆宁打横抱起,将她赤身裸体地抱进了水房,扔进了浴桶里。 “夫君~”骆宁害羞地用双手环抱着自己,坐在浴桶里用温柔的眼眸看向侯承安。 侯承安退去了全身的衣物也进了浴桶中,紧贴着骆宁耳语,“可想要夫君的roubang进来?” 骆宁不好意思地用手握住了他发烫的巨根,轻声呢喃道:“想……” 侯承安将自己的手伸向骆宁的臀部,狠狠地捏了一下,“转过去,跪着。” 骆宁便乖巧地趴在了浴桶的边沿,撅起了屁股。 啪!侯承安一掌下去,随着清脆的掌声,这雪白的一片瞬间发红了起来。 啪!又是一掌下去,骆宁心中很是喜欢侯承安的举动,却羞于开口,只能将所有的情绪都转化成闷哼,“嗯~” 侯承安看着圆润又富有弹性的臀,忍不住扶着自己的roubang在她的花xue入口来回擦拭,“嘶~真湿……” “侯爷~”骆宁有些忍不住,便只能抬着屁股摇晃,仿佛发情的小母猫一般。 侯承安又伸手摸了一把那粘稠的液体,伸手拽住了她的头发让她扬起了头,“想不想要?求我便给你。” “想要……求求侯爷……” “想要什么?说清楚些,若不然夫君也不知该如何满足你啊。”侯承安见骆宁的yin水都流到了大腿根,“嗯?” “想要……想要侯爷进来,填满宁儿的xue……”骆宁庆幸,幸好侯承安看不见她的脸,若不然她还真开不了口。 “嘶~许久未碰你,想不到水这样多,你也比从前更放得开了。”说罢侯承安便不想再等了,双手扶着,骆宁的腰便挺身将自己的roubang塞了进去。 “啊~痛~”骆宁的xiaoxue措不及防地就被这巨物塞满,“嗯~夫君……夫君!” 侯承安被这紧致嫩滑的xiaoxue包裹着,他特意慢慢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到了底,“宁儿真紧……为夫很是喜欢呢。” “嗯~嗯~嗯~”骆宁规律地娇喘着,任由侯承安在自己的身后驰骋。 “怎么不说话?看来还是为夫的力道不够。”侯承安将手按在了她的腰间,又抓住了她的长发,猛地加快的抽插的速度,那撞击的啪啪声也在空荡的水房里格外响亮。 “啊~嗯~夫君慢点……已经……已经顶到底了,啊~” “那宁儿可舒服?可还想要?”侯承安松开了她腰间的手,又继续拍打着她的屁股,“说!说真话!要还是不要?” “要~”骆宁也顾不得自己的面子,在这疯狂的时刻,她只想快些到达高潮,“夫君……夫君再快些吧,快要……快要来了。” 侯承安被骆宁刺激地很是爽快,但又不想这样快就缴械投降,便慢了下来,边缓缓抽动边伸手探向她的花蕊,每拨动一下,她的xiaoxue就夹紧一下,那yin水也如山泉一般往外流。 “嗯~夫君……这里不要~”骆宁摇着头,又痛又快乐着。 “放松,方才在屋里不是很好吗?”侯承安被夹得神魂颠倒,湿湿滑滑的xue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外冒着水,“叫得sao一些,夫君就带你上天!” “嗯~啊~夫君快些干宁儿,宁儿想要~夫君的roubang好大~”骆宁也被这侯承安的双重刺激冲昏了头脑,也跟着说起了污言秽语,“宁儿快憋不住了~” 侯承安仿佛自己的巨根又膨胀了一圈,他伸手将骆宁的双腿分开,扛上了自己的腰间,让roubang彻底地塞进去抽插,“舒服吗?宁儿的xue好像很喜欢为夫的roubang呢~” “啊!啊~啊~太深了~夫君!”骆宁攥紧了浴桶,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撞出去,“夫君,这个姿势……太深了……” 侯承安此时已无心再听骆宁在说什么,胳膊与额头的青筋也随之爆起,咬着牙一门心思一遍又一遍撞着骆宁的宫口。 “不……不要,不要了!”骆宁快速地收缩着xiaoxue,niao意憋得她涨红了脸,“啊!” 噗! 侯承安感觉到了一股热流便拔了出来,果然如此,这骆宁毫无意外又喷了自己一身,“夫人可舒服了?” 骆宁的身子瞬间软成了一摊泥,侯承安便将她扶好,让她靠在浴桶上面对自己坐着。 “夫人是满足了,可为夫……”侯承安看向自己依旧坚挺的roubang,按住骆宁的后脑勺,“张嘴。” 骆宁已没有一丝力气反抗,乖巧地张开了嘴含下了那巨根,刚进来侯承安便开始抽插,每一下都抵着她的喉咙,骆宁的唾液也跟着分泌,从嘴角溢出。 “唔……” “嘶~夫人的嘴真软~”侯承安又继续加快了速度,连续抽插了起来,直到骆宁的口水都流到了脖子…… “嗯!”随着侯承安的低吼声,这千万子孙便都射进了骆宁的嘴里,“吞下去。” “唔……”骆宁的眼里都泛起了泪光,可侯承安还是将roubang停留在她的嘴里不肯拔出。 骆宁委屈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吞咽下这苦涩的jing液,才缓缓推开了侯承安。 侯承安满意地摸了摸骆宁的头,又坐下挑起了了她的下巴,“宁儿真乖,以后还要像今日这般放得开,为夫才想一直干你。” “宁儿明白了……”骆宁委屈地靠在侯承安怀里,“可夫君的roubang实在是太大,宁儿的小嘴吃不下……” 侯承安听着这话反心中暗爽,那刚歇下的yin茎又来了感觉,迅速立了起来。 他握住骆宁的纤纤玉手,让她上下滑动,一阵享受…… “宁儿可还想要?” “不……不要了。”骆宁低着头,不敢看侯承安的脸。 “今儿你的水都要流干了,为夫就暂且放过你。” “谢谢夫君。” “沐浴完便回去歇息吧。” “是。” 侯承安忍着欲望与骆宁一起洗完了澡,这样好的身材,只可惜自己从前只觉得她像块木头。今儿也不知怎么了,这样放得开,还浪叫的那样好听。 既然如此,他便决定还是将这丫头留着慢慢探索新的姿势,这样才有趣,外边那些拍拍屁股便什么都懂的,实在是无趣。 …… 沐浴完后侯承安便借口有公务离开了,骆宁也在丫鬟欢儿的伺候下开始用膳。 “夫人,奴婢告诉您的法子可还有用?” 骆宁一脸娇羞,不好意思道:“果然这青楼的法子管用。” “奴婢教夫人的那些话……夫人可都说了?” “说了说了,侯爷很是喜欢听呢。”骆宁开心地捂着嘴笑了起来,“侯爷说我紧,还说我水多……” “这青楼女子都会夹紧这招,能留住不少客人呢,既然夫人学会了,今后还怕侯爷不来吗?” “嗯,你说得在理。”骆宁许久都未像今日这样累了,她连喝了几碗鸽子汤,还将米饭吃了个干净。 “欢儿,去看看侯爷去哪了。” “是,奴婢这就去。” “切莫声张,你悄悄地去,再悄悄地回来告诉我。” “是,奴婢明白。” 说罢欢儿便出了门,便侯承安办公的地方走去,不一会就到了这院门口。 欢儿鬼鬼祟祟地向前匍匐前进,仔细盯着那房里,走近一看,却还是未见侯承安的身影。她便只好转头又去其他妾室房里瞧,刚未走出门便一把被侯承安拎住。 “鬼鬼祟祟地做什么呢?” “侯……侯爷!”欢儿紧张的话语都打这颤,“没……没做什么。” “擅闯书房重地,你该当何罪?”侯承安阴冷的话语里没有丝毫怜惜,这欢儿抖的更加厉害了。 “奴婢不敢了,奴婢下次一定不敢了!”欢儿不肯将骆宁供出,便只好自己顶罪,“是奴婢觊觎侯爷,今后一定不敢了!” “哦?你倒是说说,觊觎我什么?” “我……” “说!” “城中女子都说……说侯爷器大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