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酒吧厕所罗伊情动主动骑乘,边cao逼边手指插逼,菊xue开苞内射,和路人比赛sao叫
林萩把酒桌上所有东西收拾好,让罗伊一条手臂搭在自己的脖子上,扶着他有些站不稳的身体穿过在酒吧里蹦迪的人群,进了里头的厕所。厕所里现在是没有人的,震耳欲聋的音乐就算在厕所里也是能够清楚的听见,林萩本来还在担心如果一不小心会不会被发现,这下是彻底松了口气。 两人踉跄着挤进最里间的厕所里,林萩还特地选了一个马桶间方便罗伊坐下,没想到刚一锁门放好马桶盖,就被一屁股推坐到了马桶盖上。 林萩坐在上面愣着个小脸,压根没反应过来,而罗伊也不知道到底想了些什么,站在林萩的面前就利索地脱下了衣服和裤子,一股脑扔在了林萩的怀里,林萩连忙止住了他想要跨坐在自己腿上的动作,把衣服放进包里挂在旁边的挂钩上,然后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挤了一坨在手心,讨好地朝一直盯着他的赤身裸体的美人笑了笑:“罗伊的小逼不扩张会受伤的。” 纤指沾着粉红色的润滑液伸入罗伊身下,柔软的指腹按压着那肥嫩的蚌rou画着圈,将大yinchun缓缓揉开,林萩手上的动作不停,朝笔直站着的罗伊轻笑道:“你抱着我坐我腿上嘛~这样我可以让罗伊的小sao逼更舒服哦。” 罗伊没有说话,只是乖乖地轻坐到了林萩的大腿上,一手搂住他的后脑,一手摸索上林萩的胸,用指尖不轻不重地玩弄着林萩的乳蒂。奶头被指甲刮蹭的尖锐快感让林萩的身子往前蹭了蹭,手指被紧实的逼rou包裹着,在他的挑逗下罗伊的saoxue里已经渐渐的湿润了,能够轻松地进出一根手指,林萩飞速地抽动着手指,为了让罗伊能够最快速地得到快感,在抽插着他sao逼的同时也用大拇指揉压着他已经微微发硬的阴蒂,灵活的指尖在罗伊身下不断舞动着,被酒精麻痹了的大脑只能用最原始的sao叫的方式表达出他的情欲:“哈啊啊~!小逼被插得好棒!啊啊啊啊,轻点~嗯啊,轻点按阴蒂……快cao我~!恩啊啊啊啊!~可以了,小逼已经被插软了,呃嗯嗯~jiba插进来吧,哈啊……” “罗伊的小逼真的好sao,一直在咬我的手指,”林萩褪下了自己的裤子,颜色粉嫩的小roubang从内裤里释放弹了出来,张开的双腿间艳红的逼rou已经开始饥渴地收缩了,他自己yin荡的身体也在渐渐发热,林萩夹了夹自己身下也开始发浪的sao逼,那处逼口已经吃惯了jiba,只要一sao就巴不得含着大roubangcao弄,“哈啊……小sao货的浪逼也发sao了~想用手指插插sao逼,嗯~!” 罗伊握着林萩未经人事的小roubang撸动了几下,那根roubang和他之前看见的一样粉粉嫩嫩的,一看就是没有使用过,虽然没有他的那么粗长,但是也没有短到哪里去,罗伊舔了舔自己的下唇,将那roubang直直地塞进了已经被扩张地软嫩的逼xue里,xue里的媚rou一感受到外来的入侵便纷纷谄媚地裹覆了上去,第一次被guntang的roubang插入的sao逼激动地吐着yin水,不一会儿便把柱身淋得光亮,罗伊抬头媚叫了一声,皱着俊秀的眉开始扭着腰自己上下用力地cao弄了起来,rou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彻在这个狭窄的厕所隔间里。 “啊啊啊啊!被,哈啊,被sao货的jibacao逼了~!哈啊啊~sao货,哈啊,cao我,嗯啊!sao货……sao货的jiba也好sao,cao到逼心了呃啊啊啊!!” yindao内的那处sao点突然被guitou狠狠地碾压过,罗伊尖叫着停下起伏的动作用力抓住面前人的手臂,绷着不停颤栗的身子夹紧了逼xue,那力道绞得林萩是几乎爽到崩溃,他带着微弱的哭腔拍了拍罗伊的背,软着嗓音呜咽:“你别……唔嗯!别夹!哈啊啊!!小逼太会吸了嗯啊啊啊~~!!jiba被你吸的好爽!哈啊~” 林萩深吸了一口气,等身上的人再一次sao浪地自己骑乘sao叫起来,就微微抬起分开了右腿,手臂绕到腿下,直接往自己发sao的嫩逼里捅进了三根手指,两处的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林萩的理智,一双原本水灵的大眼睛被泪水蒙上一层薄雾,他用力地抠弄着自己的yindao,和身上拼命扭胯的罗伊一起浪叫出声:“啊~~终于插到sao逼了~!嗯啊啊啊啊!!罗伊的逼怎么这么烫呀哈啊~烫死小sao货了!呀啊!!好会扭~!罗伊的腰好会扭啊啊啊啊!嗯~小逼又在吸我了,罗伊的逼也是浪逼~!哈啊啊啊,cao死你!嗯啊,cao烂你的sao逼哈啊啊~!!” “呃嗯嗯嗯!!cao烂我的逼~!哈啊!sao货……cao逼的时候,嗯啊啊,cao逼的时候还在发浪!唔~sao逼就这么……欠cao吗啊啊~!” 林萩被自己插逼插得双腿开始不停震颤,胯下的roubang也在带动下配合着罗伊向上相互撞击,rou体碰撞的声音使得两人更加情迷意乱,完全没有注意到厕所里突然走进来的脚步声,直到厕所的隔板嘭的突然被什么东西猛地一撞,一个陌生的男人突然在隔壁浪叫了一声,随后便是无比凶狠的啪啪声在停下了动作愣住的两人耳边传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老公!哈啊啊~~不要在这里……哈啊啊啊啊放过我吧!!” “cao!平常叫的那么sao,现在收敛了?老子就要在这里cao你屁眼!隔壁都浪成那样了你怎么能被比下去呢?再不叫老子cao死你!快叫!” “慢点!慢点啊啊啊啊啊!老公我错了嗯啊~~……哈啊啊啊啊大jiba好棒~!sao屁眼要被cao烂了,哈啊!老公的jiba好大~好爽啊啊啊!!” 被这突如其来的插曲打断了动作的林萩只能通红着小脸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满面潮红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罗伊,只见罗伊不知是清醒了还是依旧醉着,从林萩身上慢慢站了起来,被插得软烂殷弘的逼rou已经被cao成了一个有些合不拢的洞,从里面能清楚的看见不停收缩的媚rou,sao水湿透了他整个大腿根,他单手扶在厕所门上,微微塌着腰,另一只手绕到身后掰开了自己的一半屁股rou,那力道大得连那白净的菊xue口都被拉扯成了细细的小缝。 “……cao我。” 林萩苦着脸思考着要是罗伊清醒过来之后想起他们这回在酒吧厕所干得荒唐事会不会直接和他分手,更别提……旁边还有一对儿和他们一样发浪的情侣在隔壁旁听了。 等了几秒钟都不见这人动的罗伊直接转身拉起了“被迫上岗”的林萩,已经被他自己用手指沾着自己的yin水扩张了几下的菊xue被捅开了一个小口,林萩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roubang慢慢挤开那圈xuerou,肛口四周的褶皱被插入的jiba撑平,原本泛红的臀rou也因为初次开苞的疼痛变得有些发白。 罗伊轻吸了一口气,屁股狠狠向下一沉,林萩的roubang便猛地挤开他狭窄的甬道准确的撞上了罗伊本就不深的前列腺。 屁眼里磨人的爽意和xuerou被硬生生挤开的疼痛全部混合在一起,让罗伊猛地仰头sao浪地尖叫了起来:“啊啊啊啊!屁眼被cao开了哈啊啊~~~!roubang顶到sao点了唔啊啊!!嗯嗯啊~cao的好用力!sao屁眼~哈啊!sao屁眼要被cao坏了唔嗯~~嗯啊啊啊啊!sao货的roubang怎么这么sao!一直顶着sao点~要被撞坏了……呜呜呜!” 林萩被这样浪荡的罗伊直接刺激得红了眼角,他紧抿着唇绷着身子大幅度cao干着已经被顶到松软不堪的屁眼,roubang噗呲噗呲地狠戳进温软的甬道内,每次都能准确地顶弄到能让罗伊发疯的那一个sao点上,用guitou狠狠研磨着那一小处rou块,罗伊的叫声直接拔高了一个度,被他这样玩弄的整个人都开始无意识地痉挛。 “sao货!是不是老子cao的你还不够狠?这样就叫不动了?” “不!——啊啊啊啊啊不要顶那里!唔啊啊啊~~!!放过sao屁眼吧……屁眼要烂了呜啊啊啊!不行了,老公~!要射了哈啊啊!要被老公顶射了~!嗯啊啊啊啊!!” 每当罗伊叫的更sao的时候,隔壁的人都仿佛被cao干地更加激烈,四个人隔着一块厕所隔板干尽了浪荡事,两个被cao逼的仿佛要比赛似的叫的一声比一声sao浪勾人,直接吓得本来要进厕所的人全部打了退堂鼓,一场yin靡至极的性事在这里上演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是在隔壁sao受被活生生cao晕了之后落下了帷幕。 林萩咬着牙在那张已经被cao干出白沫的saoxue里又狠狠地向前深顶了几十下,终于是忍耐到了极限,roubang重重碾着罗伊屁眼里的sao心射出jingye,早已被cao射了好几次的罗伊整个人的上半身xiele力贴在了厕所门板上,guntang无比的jingye急速喷射进saoxue的最深处,那被内射的快感让罗伊身下的sao逼猛地一缩,噗呲一声喷出温热的sao水,又一次到达了高潮,已经喷不出东西的roubang半硬着垂在胯间无力地抖动了几下,滴出几滴尿液。 罗伊被cao到几乎在不断的高潮,根本使不上力气的身子直接从门板上滑了下去,直到结束后的几分钟都还跪趴在厕所的地板上。 同样也快被快感逼疯了的林萩射精之后抖着腿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马桶盖上不停轻声喘息着,一直用sao逼自慰的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真正用yinjing高潮的感觉了,这一次将近一小时的性爱让他直接用尽了所有的精力,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注意到本来几乎动弹不得的罗伊已经换好了衣服靠在一边看着光着屁股的他了。 “宝贝,时间不早了,回去吧。” “?”林萩猛地一抬头,看向身边的人,“你没醉?” 罗伊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原本好听的嗓音现在沙哑的不像话:“被这么cao了一通,昏了的都该被你cao醒了。” 林萩的双腿其实现在还有些酸软,他磨磨蹭蹭地穿好了裤子,盯了几秒站在他面前好像什么事都没有的罗伊,有些怀疑地问道:“刚才真的不是你cao了我?” 闻言,罗伊挑了挑眉,腿站得很稳,仿佛刚才无比yin荡扭着屁股求cao的sao货不是他:“我的屁眼里还含着你的jingye,你想看看吗?” !!!!! 林萩的一张美艳的小脸顿时一片通红,他颤着腿快速地打开门走了出去,边走边小声逼逼:“知道了知道了嘛!唔,怎么都跟我学sao了……” 林萩走到最后还是转身搂住了罗伊的手臂,喧闹的酒吧仿佛没有任何人发现厕所里发生的那一次放浪无比的性事,作为当事人的两人十分沉着冷静,所有yin荡的场景都被那酒吧内播放着的乐曲中富有节奏感的鼓点敲打而过,消散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