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耽美小说 - 囚昙在线阅读 - 第二章 绽放 【H 含彩蛋】

第二章 绽放 【H 含彩蛋】

    林苍反手擒住司昙纤细的手指,另一只手揽起他的腰肢暗自施力,身子一侧便将人抱起压在了榻上。身体突然失重,司昙没防备,下意识扑进林苍怀里惊呼出声。

    “难得见你这么主动,真乖~”

    低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司昙抬眼正撞见林苍眼底的笑意,他张张嘴没有出声,合上双眼怯怯地往林苍怀里钻。

    林苍像是囚禁他的万丈高墙,压得他透不过气,可床笫间的凶狠掠夺让他如同无根之萍,只能在被海浪淹没前紧紧拥住林苍。那是将他拉入深渊的毒藤鬼蔓,也是他漫长黑夜里的唯一救赎。

    林苍把司昙从怀里捞出来,看他紧闭着双眼连睫毛都在颤抖,笑着在他眼尾亲了一口。

    司昙左眼角有颗淡红色的小痣,动情时颜色会逐渐变深,林苍最爱舔他那里。那痣仿佛无暇昙花上的一颗露珠,伴随随着林苍粗暴的动作摇摇欲坠,偏生花瓣再怎么颤抖也抖不掉那一滴水。

    那更像是一滴血,死死烙在花瓣上,任凭风吹雨袭也不肯坠落下去。那是我的心头血,是司昙爱我的证明,林苍如是想,它将一辈子写在我的昙花上,随着他一起枯萎。

    “好孩子,夜深了,昙花该开了。”

    林苍将手探进司昙袖口,沿着细滑的肌肤一点一点向上摸索,宽大的衣袖被堆叠到肩头,露出司昙雪白的臂。烛影忽明忽暗透过纱帐照进来,唯有榻上的司昙如缱绻欲绽的昙花,干净的好似沐浴了月光。

    全身血气都在上涌,林苍克制着施虐的冲动,将头埋在司昙颈肩深吸了一口气,呼出来的温度烫得司昙浑身一颤。

    “陛下……”

    “乖,别怕。”林苍喷着热气轻声安慰,手却一刻不停地解了司昙衣带。

    感受到粗糙的手掌落在腰间,司昙抓着林苍的肩膀闷哼一声挺了挺腰,脊骨处凉飕飕的发麻,可腰间的手掌guntang,所过之处皆留下火种,不消片刻便点燃了全身。

    怀里的人不安地在自己身上蹭,林苍轻笑着咬住司昙的喉结,舌尖沿着锁骨向下游走,叼住了胸口处凸起的红豆。司昙仰起头咬住下唇,手在林苍肩膀上用力抓着,一时间不知该向外推还是该向怀里按。

    温热的舌头绕着乳首打圈,偶尔被牙齿咬住吸吮,司昙只觉得身体痒得不行,不由地夹紧双腿来回磨蹭,想叫他把另一边也舔一舔。

    林苍伸手碰了碰司昙身下翘起的枝桠,在司昙搂紧自己时轻声在他耳边说:“好孩子,自己弄出来。”

    司昙一愣,听话地将手向下伸,没等碰到亵裤又被林苍将手捞住亲了一口:“不是前面。”

    司昙霎时涨红了脸,坐起身来抓着散乱的衣襟,低着头不敢看林苍的眼睛。

    “你自己弄,还是我帮你,嗯?”

    林苍抬手揉了揉司昙被咬红的唇,没忍住含着吮了一会。司昙的唇薄,唇色也淡,还是要吸肿了让它充血变红才更好看。

    司昙抖了抖身子,慢慢松开了抓着衣襟的手,他褪去亵裤跪在床头,认命地将手指塞进嘴里,一根一根的舔舐,自渎这种事让他觉得羞耻,连身子都跟着战栗。

    林苍侧着身子看他,鲜红的小痣妖冶绽放,一点一点在眼尾晕开,染红了白净的脸颊。细长的手指如花枝舒展,探进口中追逐猩红的小蛇。林苍捉住司昙湿哒哒的指尖,顺势将自己的手指攀在花枝上,一同溜进湿热的巢xue,那手指作怪似的勾住司昙的舌头搅弄,慢慢地朝洞xue深处试探。

    喉间地异物感叫司昙不舒服地想要干呕,可狭小的空间被手指填满,口水只能沿着二人的指缝滴滴落在锦被上。感受到手指被湿滑的口腔包裹,林苍喉头滚动,将口水连同炽热的欲望一起咽下。

    抓着司昙的手离开那个温软的巢xue,林苍趁着司昙大口喘息的空挡,抬手穿过他的乌发将人压向自己。他扬起头将舌尖滑进司昙嘴里,径直缠上了那条湿滑的小蛇。

    香软的、温热的、灵动的舌……裹着甜蜜的汁液,醉得林苍骨缝都透着痒意,叫嚣着席卷全部的清甜,一滴不漏的,尽数吞咽下去。那是他的司昙,是他一眼相中了的乖孩子,他全身上下的每一滴水都只能为了自己而流,也只能流给自己。

    舌尖被用力地吮吸,仿佛要连同他的灵魂一起,被那人咽到肚里。司昙头皮都在发麻,长长的睫毛染上湿意,抖动的双腿支撑不住,终于细腰一塌,软软地跌在林苍怀里。

    林苍一手压着他的头吻着,一手顺着脊骨向下捏着挺翘的臀rou把玩,手指越过臀峰探入幽谷,坏心思地触到了后庭的xue口。

    “唔……”司昙的声音被林苍吞下,林苍舔了舔他红肿的唇,不怀好意地告知:“司昙,你湿了。”

    司昙抬眼看他,原本清冷的眼此时存了一层薄水,湿漉漉地映出林苍的影子。明明是含着恼意,可他小痣染红了眼尾,怎么看都带着一股子羞怯。林苍狠狠地在司昙的红痣上亲了一口,他想司昙的目光一直注视他,想永远住在那抔清泉里。

    他想把这个人按在怀里狠狠占有,想看那张无暇假面碎裂的样子,染上情欲、染上惊恐、染上悲伤、甚至染上愤恨,他想看出尘的仙人堕入地狱满身污浊,想看清冷的夜昙开出一朵名为欲望的花。

    他的司昙,他的乖孩子,他的仙人,他的……信仰。他想要司昙,硬得快炸了。

    司昙被他摸得难受,扭着腰去蹭他身下那杆枪,林苍倒吸了一口气搂紧司昙哑着嗓子道:“司昙,你不乖,说好的今天罚你,要你自己弄出来。”

    起身抱起司昙让他背对着跪坐在自己腿上,林苍从枕下摸出了一个精致的木盒塞到司昙手中:“听话,弄给我看。”

    司昙睫毛一颤,乖顺地打开木盒递到林苍面前:“陛下挑吧……”

    林苍眯着眼打量司昙地神色,意有所指地试探:“难为你今日这么温顺,到叫我好奇,那镖头是个什么样的人,竟能叫你为了保他放下身段来哄我?”

    司昙没答话,脸颊的红色淡了几分。林苍见状咬了咬牙,从盒子里挑了件串珠丢给他:“不过是个玩意儿,你想留就留着,我不问就是了。”

    暖玉雕成的七颗串珠,各个都有鹌鹑蛋大小,尾端系着个歪歪扭扭的流苏穗子。当初林苍说想要个穗子挂在玉佩上,软磨硬泡缠着他做了一个,后来才知道系在了这个上头。司昙摸索着玉珠上的纹路,阳刻的精雕昙花,是林苍画了图案亲手雕的,每一颗都不一样。

    不过是个玩意儿,司昙拽着穗子舔湿珠子,打着哆嗦把东西往后xue里塞。不过是个玩意儿,他对于林苍来说,是不是也不过是个用来泄欲的玩意儿?

    后xue没有扩张,司昙怎么也塞不进,疼得脊背都出了一层薄汗。林苍盯着幽暗的xue口,那里早已不复当初的粉嫩,只剩下被他cao软了磨深了留下的暗红,那是他们曾经耳鬓厮磨夜夜缠绵的罪证。他被少年引诱犯下了罪孽,一步步把他的仙人拉进堕落的深渊。

    林苍克制着施虐的欲望,司昙难得乖顺,他不想再把他推远。

    “司昙,好孩子。”捉住司昙的手阻止他继续,林苍揽着司昙的腰在他肩上印上一个吻。

    “乖,别动。”

    让司昙跪趴在榻上,林苍沿着脊背一路吻下去,直到吻至幽谷中那朵暗红的花。湿热的舌尖绕着xue口舔弄,慢慢顶开花心朝里钻,司昙咬着被子轻哼,听林苍又舔又吸的声音在身后作响,刚刚消减的欲望复又燃起,身前的花茎渐渐抬起了头。

    从枕头下摸了盒香膏,林苍揉化了抹在xue口,手指借着香膏顶了进去。紧致的触感让他情难自已,喘着粗气在司昙腰间连续亲了好几口,司昙双腿战栗着,听着响亮的声音登时羞红了脸。xue里的手指逐渐增多,作乱般的在里面探索搅弄,蹭过某个点时司昙一个激灵,没留神叫出了声。

    林苍覆在他背上将他揽在胸前,倾身咬住他的耳垂:“乖,再叫一声。”说着指腹微微用力,朝刚刚碰到的位置按去。司昙叼着被子摇头,林苍坏笑着舔他的耳朵,气息喷进耳朵里热得司昙全身酥软,偏偏林苍使坏,见他不肯出声手指便绕着那一点打圈,怎么也不肯再往那痒处按了。

    司昙痒得难受,急切地摆着臀想叫他往那戳戳解解痒。软软的声音在耳边小声哼唧,粘的发腻,林苍终于满足了他,舒爽得司昙直打颤。

    “好孩子,想要珠串还是要我?”司昙迷茫地侧过头,水润的眸子正撞见林苍眼中毫不掩饰地侵略和欲望。

    “不要珠串。”司昙委屈地撇嘴。

    “乖,说清楚。”

    “要陛下……要陛下好好疼疼我。”

    得了司昙的答复,林苍急匆匆解了腰带,硬得发疼的物什儿出笼的恶兽一般打在了司昙的臀rou上。青紫色的猛兽凶狠强壮,随时预备着将白净的小兽生吞活剥。

    林苍将司昙翻过来曲起他的腿,他喜欢这个被完全接纳的姿势,虽然没有后面进的深,但是可以看清司昙的表情。看他眼里映出自己的影子,看他隐忍,看他沉沦,看他敞开大腿迎接自己像放浪的妓子,看他意乱情迷抱紧自己如依附郎君的娇妻。他想要他爱他。

    “司昙,司昙……”林苍俯身吻住司昙的嘴,将roubang顶在xue口缓缓推送。他将手指交错着插进司昙的指缝缓缓收紧,吞下司昙口中难耐的闷哼。

    发丝滑落混在司昙的发间,如同二人当下的姿势抵死纠缠。长枪入洞,林苍啃咬着司昙的肩颈,一下一下撞进了洞xue深处。他想要同他结发,想牢牢锁他在怀里,想他做他的妻。

    司昙如飘零的小舟跟着海浪摇晃轻摆,他伸手握住自己的花茎揉搓,被林苍捉住手腕不许他动作。司昙眼角挂着水珠,带着那只手往下面送,林苍抓握着花茎不动,司昙可怜兮兮地抬眼看他:“摸……摸一摸,想射~”

    “乖,等等我。”林苍吻着司昙的眼角闷声抽送着,快到顶点时才揉着手中的花茎开始加速。热浪一股股打在xue壁上,司昙下意识收紧臀rou,呜咽着射在林苍胸口上。

    林苍喘着粗气逗司昙:“好孩子,看,昙花开了。”

    “什么?”司昙睁眼朝他看去,胸口一滩白色精水yin靡地挂着,哪里有什么昙花。不理会林苍幼稚的话,司昙慢慢合上眼。林苍也不恼,固执地埋在他身体里不肯出来,一会亲亲他的眼角,一会摸摸他的眉毛。司昙睡过去时还隐约听见林苍趴在他耳边轻笑。

    的确有点像昙花,司昙迷迷糊糊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