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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怂道士受VS嘴炮和尚攻(1V1双洁中毒play挑衅play/冤家互怼怼上床了)

    宋迟自打记事起就住在道观里,他是整个观里年纪最小的,模样生的俊俏可人不说,每每与人攀谈更是妙语连珠,深受各位道长和师兄的喜欢。随着年龄长大他也跟着师父学了一些本事,此次他便是奉师父之命,下山降服在梅花村作恶多日的虎妖。

    宋迟方才行至村外的悬崖边,就见一名身型颀长面容俊俏的年轻和尚正与虎妖激烈交战,狂风卷起数十米沙尘形成一个法阵,已无法容人靠近,阵中心困着已经被打回原形的虎妖还在竭力挣扎着。

    宋迟一见自己的猎物被人先下了手,他急的跳脚,大喝一声:“秃驴!这妖怪是我先看上的!”

    淳禾没有理会突然冒出的动静,直接挥手击出一掌,虎妖呕出一大口鲜血俯卧在地无法再动弹,他才掸了掸衣袖转过身,打量一番眼前的小道士,清冷的开口道:“哦?妖怪身上可写了道长的名号?”

    见小道士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淳禾轻笑一声,接着说道:“道长叫他一声他能答应吗?”

    宋迟没料到这和尚还是个嘴皮子厉害的,他冷哼一声:“那你叫他就能答应了!”

    “虎妖。”

    “吼…”

    宋迟几乎要咬碎后槽牙,他闭上眼深呼一口气,罢了罢了,出师不利,要是自己前日出发的时候少和师兄们唠一会儿磕,也不至于落得现在被人捷足先登的下场。他愤愤的看了和尚一眼,一甩衣袖转身离去。

    虽然没有降服到虎妖,但宋迟觉得这毕竟是自己头一次下山,空手而归未免太过让人看轻,于是他在离梅花村不远的清风镇找到一家客栈歇下了脚。

    寂静无声的夜里,宋迟躺在床上睁着眼,突然,他翻身坐起直接破窗而出。早在宋迟经过这家客栈门口的时候,他就察觉到这里有很重的妖气,所以他才决定在这里住下等待时机一举捉妖。

    一路追到镇外的一处破败小院里,浓重的妖气霎时间就了无痕迹,宋迟环顾四周,他警惕的一步步走向屋子,“咯吱吱”一阵让人牙酸的声音,门被推开了,扑簌簌的落下不少灰尘。宋迟突然就被迷了眼,心神稍一放松,铺天盖地的妖气即刻将他团团包围。

    “哈哈哈哈哈哈……臭道士!这点儿道行也想来抓我?”

    一名身姿妖娆的艳丽女郎骤然现身,她放浪的大笑不止,见到宋迟分毫不能动弹的模样,俯身凑近了一些,吐气如兰:“长的倒是不赖嘛,好哥哥,尝过女人的滋味吗?”

    宋迟被铺天盖地的香脂味熏的脑袋发晕,他掀了掀眼皮,道:“这位大婶,吃人rou是不对的,你若是馋得慌,苍蝇再小也是rou。”

    媚妖突然被一通训斥,她没了逗弄的心思,拧眉喝道:“你这臭道士!敬酒不吃吃罚酒!姑奶奶今天就让你好看!”

    宋迟想说自己本来就挺好看的,他刚张开嘴就感觉被一股热流从头到脚的浇灌了,然后便是由内而外的燥热,已是初秋时节,穿了三件布衣的宋迟当即就被热出一身薄汗。

    宋迟动作变得迟缓,思维变得混沌,眼前像是被蒙了一层稀薄的雾气,他好像听到了打斗的声音,并没过多久一切都归于平静,整个院子里只听到宋迟愈来愈粗重的呼吸声。

    有脚步声越来越靠近,宋迟努力睁大眼睛,只看到一个身型高大的白色身影,那人蹲下身问道:“还能撑住吗?”

    宋迟皱了皱眉头,觉得这个嗓音有些耳熟好像在哪听过,他摇摇头,咧开嘴傻乎乎的笑。

    宋迟听到那人像是叹了一口气,随即一阵天旋地转,他被拦腰抱起来了。宋迟完全凭着本能紧紧搂着那人的脖颈,无尽的热浪席卷而来,还伴随着阵阵麻痒的刺激,他的手碰到那人裸露在外的皮肤,顿时觉得冰凉舒爽,搂在后颈的手一路摸到耳畔,又摸到棱角分明的脸,指腹摩挲着唇瓣的时候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

    “呜……你咬我……”

    宋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就矫软了许多,他可是被菜刀切个口子都不喊疼的人。可是指腹接触到湿软的舌头让他浑身都舒爽的一颤,他自觉得了趣,又伸手去摸那人的唇,这次宋迟没有被咬,他两根手指伸进湿热的口腔中勾着舌头玩弄,一缕涎水从他手背上滑落,直白的微凉刺激让宋迟心火烧的更旺,他凭着触感伸出舌尖舔掉已经滑到手腕的水渍,却察觉到抱着自己的力道突然收紧了一些。

    宋迟被放到柔软的床榻上,他舒服的轻哼一声,外衣已被他自己脱掉扔在床下,中衣也解开了大半,他又伸手解开亵衣的带子,身子不断挨着被褥翻滚着,磨蹭着,不消一盏茶的时间,最后一见蔽体的衣物也被解开,整具白净泛着粉红的身躯袒露出来,下身秀气的玉茎颤颤巍巍的立起来,rou冠溢出了湿亮的水痕。宋迟全凭着本能握住了自己硬挺的那处,他毫无章法的胡乱摸索着,却始终不得要领,急的一声接一声的哼吟。

    淳禾端坐在左边闭目调息,不远处的床上,那一声声浸了蜜般的吟叫不断侵蚀着他的耳膜,蛊惑着他的神智。

    “扑通”一声,宋迟整个人都滚到了地上,他被摔的痛了,伏在地上低声呜咽。

    淳禾睁开了眼,他起身朝着赤条条裸露的小道士走了过去,俯下身对着小道士伸出了指节匀称的大手。

    宋迟仔细盯着眼前那只好看的手,他不假思索就握住了,被一把拉起的瞬间发簪掉落在地,乌黑的发散乱开来,一缕发丝从淳禾唇上掠过,似有还无的触感让他微微动了一下唇。

    两步的距离人已经到了床边,宋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人压倒在床上,分开双腿跨坐在淳禾的腰间,他半睁着眼舔了舔唇。

    “好热……你好凉快……抱抱我……”

    宋迟俯下身整个身子紧紧贴在淳禾的怀里,他双手拉扯着身下人和衣裳,火热的手像是一条无骨的蛇钻进淳禾的衣襟里,摸到紧实坚韧的胸膛,宋迟禁不住低喘一声,不自觉地前后扭动着腰胯,性器顶端溢出的黏液沾湿了纯白的外衣。另一只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摸索到灼热粗长的一根,宋迟愣了愣,他又仔仔细细摸了一把,低喃着“哥哥,这是你的法器吗?”

    淳禾看着眼前对自己上下其手的小道士,他伸出手钳着宋迟的下颚,呼吸些许凌乱:“你可知我是谁?”

    宋迟懒懒的眨了眨湿漉漉的眸子,他又笑了:“你是好看的哥哥。”

    淳禾闭眸吞咽了一瞬,再睁眼时目光里夹杂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他揽着小道士的腰翻身压过去,嗓音已暗哑:“记住我的名字,淳禾。”

    “淳禾…唔……”

    宋迟被密密实实的吻住了,唇舌互相交叠,他彻底被点燃了欲望的火苗,越烧越大,燎原之势般在他的身体里蛮横的冲撞,宋迟生涩的回应着,紧紧抱住了淳禾的肩,即使被摆成双腿敞开的姿势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呃……那里……啊……”

    猝不及防被触碰到后xue,宋迟鲤鱼打挺般弓起了身子,有什么东西插进来了,酸酸涨涨的感觉,慢慢抽插的动作反倒让他生出一些舒爽,忍不住抬起屁股主动迎合。可当体内的异物被抽离,xue口被抵上一个炙烫的硬物,宋迟突然生出几分畏惧,他缩着身体想逃却被牢牢摁住了腰。

    “呃……!别……我不行……!要裂了……!啊……我不是妖啊……别用法器……呜……”

    宋迟僵住了身子大口喘息,额头冒出了汗珠,他不住的摇头拒绝,眼眶里盈满了泪,身体被撑开的酸痛让他恢复了一些神智,他一眼就看清了覆在自己身上的人。

    “啊啊啊……是你……!你这秃驴……!呜……拔出来!”

    淳禾还真的把已经硬到青筋暴起的阳具抽离出来,柱身已被沾上一层湿滑的水光,他连衣服都没有脱,直接把大家伙收回去就在床的另一侧闭眸打坐。

    宋迟只冷静了不到小半个时辰,就再次沉溺于欲海的巨浪中,或许是后xue尝过了roubang的滋味,这次他在神智清醒的状态下就无法忍受了,自己伸手去抚慰还不够,反而更加催动着情欲,他在心里挣扎了半晌,还是向着那个白色身影爬了过去,反正已经进去过了,咬牙闭眼很快就会过去了。

    两个时辰后,宋迟跪趴在床上随着身后强劲的cao干不自主的摇着屁股,下身的性器已经射了好几次,瑟缩的后xue已经彻底被cao开了,媚rou随着抽插的动作翻出又塞回,rouxue里被cao出了大量黏腻的肠液,抽插间噗哧噗哧的水声让人面红耳赤。

    “呜……啊……不行了……又来了……啊……呃……!”

    淳禾已经脱掉了衣裳,俯下身胸膛紧贴着宋迟的后背,他扒开宋迟汗湿的发吻上光洁的后颈,腰胯快速的挺动着,在宋迟又一次出精的时候他抽插的动作更快了些,性器抵在湿透的后xue里射出一股股浓稠的jingye。

    “呜……好累……终于结束了……呃……你怎么……哈……”

    宋迟感慨着终于结束的酷刑,没料到体内的硬物丝毫不见疲软,反而又开始新一轮的动作。宋迟被淳禾摁在床上狠cao了半晌,他射了足有五六次,已经彻底清醒了,在清醒的状态下撅着屁股被死对头cao,宋迟羞愤难当,可他浑身都没了力气,而且承受了对方这么多次的索取,他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不行,体内的阳具来回抽插一次都足以让他软了腰。

    宋迟咬着牙忍下涌上喉头的呻吟,他即使不愿承认,可后xue里越来越多的yin水也能证实他此刻被cao的有多舒爽。

    宋迟虽然在道观长大,可藏书阁里什么书都有,他之前无意间翻到过一本春宫图,画的正是男子之间的床事,他看完之后下身就坚硬如铁,晚上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春宫图的各种画面,可他却不敢自渎,硬生生憋了大半夜,第二天醒后亵裤都湿透了,他以为是自己尿床了,可掀开被子脱下亵裤,他才知道那是什么,师父告诉他,这个年纪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属正常,他们这一派是可以婚娶的,不必太过介怀。

    窗外的天色渐渐泛白,这天雷勾地火的一晚终于结束了。

    宋迟已经累到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他嗓音嘶哑的厉害:“你这……秃驴!趁人之危!”

    淳禾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说道:“贫僧不可见死不救。”

    “放你的狗屁!”宋迟被淳禾的话气到脑袋冒青烟,他憋红了脸,道:“你明明就是色欲熏心!后来我都没事了你还插我屁股里动的起劲!”

    淳禾掸了掸衣袖,道:“那是在确认道长已无大碍。”

    宋迟压根痒痒,他道:“臭和尚!等着瞧吧你!”

    自那日后,淳禾就和宋迟各走各路,和尚和道士自古就互相不对眼。

    临走前淳禾想到被自己cao到下不来床的宋迟,他还是有些不忍心,站在门口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小道士还维持着趴在床上的姿势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于是,没一会儿,客栈的小二为宋迟送来了消肿止痛的药。

    尽管嘴上嫌弃,宋迟还是乖乖的收好了,他想到淳禾那张总是没有情绪起伏的脸,即使在射精的时候,那样极致愉悦的时刻他也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啧!真是魔怔了,只不过是收到两瓶药而已,自己现在这个惨样还不是那个人害的!虽然宋迟心里也知道主要原因在于他持续不断的主动引诱对方,可他就是觉得委屈,那个死秃驴摁着人cao了一晚上就这样走掉了。

    这日,淳禾刚用过晚饭准备打坐调息,体内突然涌起的燥热让他撇起眉头。

    “咯吱”一声,门被推开,宋迟一脸愉快的走了进来,他一步步走向淳禾,挑起一侧眉毛,说道:“怎样?这种yuhuo焚身抓心挠肝的滋味感觉可好?”

    淳禾白净的面庞浮现一抹红晕,他额头已经出了汗,咬住了牙关没有泄露一丝呻吟。

    宋迟把淳禾的反应都看在眼里,臭和尚竭力隐忍的模样让他心里畅快了不少,宋迟不由得得意起来,这可是他废了好大的劲得来的神药,据卖药的道友说,只要吃了这个药,哪怕是阳痿的人都能一柱擎天金枪不倒。宋迟当即就付了银子,他也要死秃驴尝尝欲而不得的滋味。

    “哈哈哈哈!让你嚣张!看你还”

    “唔…!呜呜…”

    宋迟正得意的挺起了胸膛,却被淳禾一把搂住,铺天盖地的亲吻席卷了他,衣衫被扒开都拢在手腕处在身后绑了一个结,宋迟扭着身子想要逃跑,却被淳禾狠狠掴了一掌屁股,白嫩的臀rou浮现一片殷红的痕迹。

    “道长,都自己送上门了,怎么还有半路逃走的道理?”

    “我没有,你放开我!不要…!”

    淳禾轻笑一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宋迟的皮肤上像是要把他烫伤。淳禾把宋迟翻过身压在桌上,俯身凑近不断扭动的屁股,单手掰开臀缝,轻轻呼出一口气,火热的舌头舔上紧紧闭合的xue口。

    宋迟整个人都僵住了,那个臭和尚在干吗?那绵软湿热的触感让宋迟头皮发麻,他即刻就勃起了,后xue被持续不断的舔舐渐渐松软了不少,软软绵绵的舌尖已经刺进了rouxue中有力的搅动,吸舔的啧啧水声让宋迟腰身发软,挣扎的力道都小了很多,喉咙里溢出一声声呜咽。

    淳禾直起身,握住自己硬到流出透明黏液的性器,顶端抵在身前已经泛着湿意的xue口,稍用力了些就cao进了整个rou冠,他低喘一声,慢慢往里cao进,直到整根阳具埋入紧窄湿热的rouxue中,他伏下身亲了一口宋迟的后颈,慢慢抽插起来。

    “呃……你这……啊……慢些……呃……嘶……”

    骤然加快的cao干让宋迟刚张口的话都变了调,他侧脸贴着有些冰凉桌面,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撅着屁股被cao的肠道里出了水,桌子都被顶的移了位。

    淳禾看着身下挨cao的小道士,他心里生出几分道不明的情愫。他解开了宋迟的束缚,把人搂紧怀里,就着站立插入的姿势,一边cao一边带着宋迟去床上,不过七八步的距离,走到床边的时候宋迟就夹紧了屁股射出大股jingye,他软下身子靠在淳禾怀里急喘。

    淳禾抽出湿滑的阳具,把宋迟正面压在床上,掰开腿根cao了进去,他俯下身含住宋迟的下唇吮吻着,却被狠狠咬了一口,铁锈般的血腥味弥漫开来,淳禾撤开身子,见到宋迟眼底的笑意,他突然心里柔软了几分,舔了舔唇又亲了上去。

    “喂,和尚……你……呃……cao我这么多次……岂不是犯戒……哈……”

    淳禾没有正面回答,他狠狠cao了几下停下动作,盯着宋迟的脸。

    “那道长你呢?”

    宋迟笑的魅惑,他舔了舔唇,说道:“贫道修的是天师道,不忌讳婚娶。”

    “呵…”淳禾笑了出来,他道:“如此甚好。”

    宋迟还没明白淳禾话里的含义,就被狂风骤雨般的cao干激的再也没空思考别的,他在淳禾强悍的驰骋下化成了一滩春水,无限春情荡漾开来。

    翌日,紧紧交缠一整夜的两道身影终于分开,宋迟被cao到合不拢的xue口不断涌出大股浊白的jingye,一圈的嫩rou都被cao的翻出,身上没有一块好rou,前胸后背都是青青紫紫的欢爱过后痕迹,大腿内侧也被吮出来不少红痕。

    宋迟半合着眼趴在床上低声喘息,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淳禾安静的躺在一旁平缓着呼吸,他转过脸看着宋迟一脸餍足疲惫不堪的模样,伸出手为他拢起散乱在唇边的发丝拨到耳后,拇指轻轻摩挲着宋迟汗涔涔的脸颊,宋迟有一瞬间的怔愣,逐渐飞起的红霞让他不敢再直视淳禾的脸。

    淳禾本是京城里的富家少爷,就因为他父亲在酒楼中一句稍有不当的言辞,一家八十一口人除了他全都死于圣旨的皇威下。

    当时他被母亲藏在阁楼的暗室里,足足过了三天他才敢走出暗室,酷暑的时节,满地的尸首都散发着臭气,淳禾找到父母和哥哥的尸首,他也不敢掩埋,只能尽力把他们安置在一起,跪地磕了三个响头后只得逃命去了。他没有目的,只是朝着远离京城的方向前进,没有银钱傍身他很快就饿晕在路上,再醒来时人就在一家寺院里,此后,他便被住持收留在寺院里,还教会他一身降妖的本领。

    他这次是替主持到参加一个禅会,回程的路上他在梅花村遇到作恶的虎妖,就毅然出手解决,也让他遇到了爱炸毛喜欢跳脚的小道士,宋迟气鼓鼓还要强装镇定的模样让他觉得有趣。谁知道没过几天他又遇到了那个咋咋唬唬的小道士,却中了媚妖的毒,无药可解,不与人交合必定一命呜呼。淳禾本欲把人带回安置好,是生是死全看小道士的造化,结果自己却被勾的犯了戒。

    出家不是淳禾的本意,这么多年倒也习惯了远离尘嚣的生活,可当一条小鱼游进了平静无波的池塘里搅乱一池春水,塘里的水花随波溅起的时候自然是欢喜的。

    随后,淳禾去打来了洗澡水,他抱着宋迟把人放进浴桶里,自己也坐了进去。

    淳禾盯着宋迟酡红的脸,说道:“没想到道长竟对贫僧行如此龌龊之事。”

    “什,什么!?”宋迟被淳禾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惊的呛到了,他哑着嗓子争辩:“你干了我还反赖我龌龊!?”

    淳禾一脸成竹在胸,他道:“贫僧饭食里的药莫不是道长下的?”

    “那个…那个…”宋迟突然就卡了壳,他闭眼深呼一口气:“是我又怎么样!”

    “何须如此。”淳禾眼底蔓延着笑意,他说:“若是道长想要了直接说便是,贫僧不是小气的人,一点精血还是舍得的。”

    “你…!”

    宋迟瞪大了眼却接不上话来,他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淳禾的话是什么意思?

    淳禾收敛了笑意,说道:“正是道长所想的那个意思。”

    宋迟眨眨眼,他胡乱擦洗着身子,不敢再对视淳禾的眸子。脸却越来越红,连带着耳朵尖都红了。

    “你……干吗?”

    突然被抱坐在淳禾的怀里,宋迟紧张的舌头打结。

    淳禾拿起帕子仔细擦洗他的身子,说道:“看道长没力气,就帮道长一下。”

    一时间,两人都相对无言,只听见不时搅动水流发出的声响。

    宋迟第二日就启程回了道观,各位道长和师兄见他初次下山就降服了虎妖都欣慰不已,当宋迟再拿出装着媚妖的锁妖囊,再次赢得了所有人的称赞。谁知他当众跪下,冲着他师父清元道长连磕三个响头,不卑不亢的说道:“降妖伏魔是天师道的宗旨,弟子虽学艺不精,但愿再次下山伏诛更多作恶的妖物。”

    一时间,整个厅内都窃窃私语,道观里的人都下过山,就是意思一下捉几个小妖回来,之后就可以在观里清闲度日,何不潇洒自在,还从未有人争着要主动去捉妖怪的。

    清元道长却是笑了,他扶着宋迟站起身,开口道:“既是你的心愿,那便去吧,盘缠多带一些,莫让人家小瞧了咱们。”

    宋迟觉得师父好像看出了什么,可是他也不敢细问,诺诺答道:“是。”

    僻静的一处农家小院里,屋内点燃了明亮的灯火。

    “你都破戒了,怎么还有这么高的法力?”

    “酒rou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这不是妄语。只要心中坚信佛道,每日打坐禅修,佛祖自然不会摈弃我。”

    宋迟觉得这个臭和尚完全是在胡扯,可他又找不到证据,反而是对方的道行比自己要高出不少,还没有消减的趋势。

    往后的日子,宋迟总是在妖怪出没的地方现身,降的妖多了本事倒也是逐日渐长,只是每每他快要遇上危险的时候,都会有一个白衣身影把他护在怀里挡掉袭来的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