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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得感情的杀手和必须恋爱的太子(三十四)

    游稚目瞪口呆地看着尹离指挥善后,喃喃道:“仲父他……真是大度啊!若是换了我,定叫他们也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哑巴浅浅一笑,轻轻摸了摸游稚的头,道:“人即是万兽的一种,本就是仲父的子民,孩子犯了天大的错,父母亦只会无限包容,怎会忍心杀了他们?”

    游稚瞬间就懂了尹离的所作所为,虽然在漫长的生命中无数次被子民背叛,甚至完全不被承认其万兽之王的身份,但他依然不忍下狠手,与世间所有父母无异,一而再,再而三地原谅一直处在叛逆期的孩子,这是何等胸襟?

    “仲父,孩儿在十年间救下的前辈们……”哑巴终于抓住机会与尹离讨论大妖之事,一把扯去上衣,现出龙鳞,“要如何为其重铸rou身?”

    尹离的眼神变得温柔,他缓缓抚过那些龙鳞,道:“内丹中仍存有神识,待一切安顿之后,我将送他们入轮回,rou体重生之时再将内丹融入,兴许可保其中留存的记忆复苏,假以时日,也许能完全恢复。你做得很好,我儿……爹与仲父让你受苦了。”

    哑巴个头比尹离高出些许,被他踮脚摸头时尤显滑稽。此时照人与见月亦忙前忙后帮尹离收拾战场,见其余龙鳞得救,照人赶紧扛起黄邈,怯生生道:“那个……妖王陛下?请救救黄大哥罢……他为了保护稚儿他们……”

    尹离摸了摸照人的头,黄邈的身躯继而悬于空中,他面色红润,皮肤如新生儿一般光滑,看起来就像睡着了,只是完全没有呼吸。哑巴见状,脖颈处恢复龙身,扯下那片rou色的龙鳞,道:“仲父,黄兄的三魂七魄在此,尚有生机。”

    “嗯。”尹离接过龙鳞,扭头寻找綦合的身影,朗声道,“綦合!快过来干活!”

    綦合正在解救被各大门派封印、炼化的鬼族,闻言立马小跑过来,龙鳞便落于他手中,化作一团淡蓝色的光球。綦合另一手点在黄邈额头,捧着那团光球,缓缓推进黄邈眉心。过程看似轻松,但光球完全没入黄邈体内时,綦合已满头是汗,略有些眩晕地靠在尹离身上,又心虚地看了他一眼,道:“咳……离儿,我尚未熟悉这具泥土化身,有些乏了。”

    尹离揪住綦合右耳,叉腰嗔道:“还装!多大的王了!快给我干活去!”

    嘴角抽搐的游稚:“……”

    一头黑线的哑巴:“…………”

    不明就里的照人:“???”

    如梦初醒的黄邈:“…………?????”

    綦合垂头丧气地去主持善后,尹离打了个呼哨,林中又奔来几只灰狼,见到尹离的瞬间便幻化成人形,单膝跪地,谦卑道:“陛下,有何吩咐?”

    尹离派遣狼妖们寻找青林中剩下的大妖,在漫长的两千年中,其中一些被七大门派的“寻宝”活动诛杀,有些被封印,还有一些或许选择在沉睡中等待妖王重返青林。每一只狼妖各掌管数量上百的族群,加上嗅觉灵敏,用来寻人再合适不过。

    照人向黄邈简单说了说他为保护游稚而死的事,包括哑巴化身金龙时保住了他濒临消散的魂魄和rou身,以及綦合令他还魂之事。黄邈听得掉下巴,自言自语道:“师父说的没错……阎王、妖王就是天意,甚么‘我命由我不由天’,不过是这二位大人仁慈罢了。”

    黄邈重获新生,身子还十分虚弱,没过多久便昏睡过去。被顾温抽干日源之力的照人亦陷入沉睡,二人均由见月照料,被尹离请进蒙尘已久的万妖殿中调养,一切大小事均有小妖照应,又有上等灵芝、人参当饭吃,身子好得很快,只是灵轮受损需要时间恢复。

    原本被正派人士驱逐得四散逃离的小妖小魔们纷纷回归,被抓走的鬼差亦由綦合亲自寻回,因吃过“仙药”而返老还童的人更是一夜苍老,众人这才知道原来这些所谓的仙药竟是通过窃取他人阳寿制成的,且这些恶人还将罪名安到綦合头上!

    查知真相的綦合勃然大怒,险些把正在面壁思过中的宗师们一炮轰死,经过尹离长达一夜的调解,綦合勉强同意留他们一命,但参与其中的修者会被剥夺修为,在余下的寿命里作为凡人生活,且必须留在青林中耕种,将收成的仙草制成丹药赠予百姓治病。其余未涉事的弟子则各自回到门派打理,七大门派中只有遥连山未制作任何禁药,此时反而成为仙林之首,几乎派出全部上师帮助其他六派重建。

    而原本在百姓口中如狼似虎的妖王与阎王,在此战后亦彻底翻身,重新成为众人的信仰,在各地建起神庙,更有甚者,将二人神像建于一处,奉尹离为“妖神”,掌管万兽众妖,奉綦合为“鬼神”,掌管魂灵轮回,而这两位真神之子则被奉为……送子金龙,试想两男子都能产子,寻常夫妻又有何难?

    “哈哈哈——哑巴!”游稚飞奔扑到哑巴背上,自从听说送子金龙的封号后他就像一条脱缰的野狗,恨不得时时刻刻捉弄哑巴一番,“大龙!让我瞧瞧你的真身!”

    哑巴脸一黑,又不敢真向游稚发火,只得老老实实化作凤羽金龙,让游稚骑在身上,在青林中乱逛。

    “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

    一群孔雀精追在金龙身后,各自载着胭脂水粉和华贵衣裳,气喘吁吁道:“雉鸡精做的喜服到了,请殿下与娘娘试装——”

    “不要叫我娘娘!”游稚扳着龙角调整方向,避开围上来的孔雀精们,“也不要追着我们!晚上再试!喂!哑巴!不要乱拱!你顶到我了……”

    哑巴在临时宫殿前停下,化回人形,牵着游稚的手道:“稚儿,我想看你穿……”

    游稚恶狠狠瞪着一脸无辜的哑巴,片刻后撒手大喊:“嗳,我啊!我换还不行么?”

    七日后,青林之中处处张灯结彩,锣鼓喧天,真神之子与天地灵器大婚,成为里世与表世的头等喜事,就连各处神庙都供起红烛,希望能沾上喜气。

    “来了么?”黄邈伸长脖子望窗外看。

    “来了来了!快关窗户!”照人慌忙闯入房中,将门窗关紧。

    “你们!见好就收啊!”游稚坐在绣满鸳鸯的榻上,紧张地直抖腿。

    “照儿,来我这。”见月拍了拍大腿,“仔细被八兄误伤。”

    一阵敲锣打鼓后,门被敲响,传来哑巴的声音:“稚儿,我……为夫来了。”

    黄邈和照人拼命憋笑,游稚结结巴巴道:“哦,你你你来了?那那那你进来罢!小、小爷等着呢。”

    哑巴伸出两指按在门上,轻轻一推,耳朵贴在门上的黄邈登时被掀飞出去,而照人被见月及时接住,并未受伤。哑巴微一怔,恍然大悟道:“这是……闹洞房?黄兄,照兄,得罪了。”

    黄邈揉着额头起身,愁眉苦脸道:“嗳,就知道讨不着彩头……恭喜二位,八兄,贤弟。”

    哑巴回头招来随从,递给黄邈、照人、见月一人一个玲珑盒,笑道:“早有准备,多谢三位照拂。”

    黄邈带头撤出洞房,随从关上门,屋中烛火摇曳,只剩下不停抖腿的游稚和手脚僵硬的哑巴。片刻后,游稚拍了拍床榻,壮着胆子说:“来来来,夫君疼你!”

    哑巴瞬间放松下来,扯下胸前的大红花,坐到游稚身旁,霸道而宠溺地说:“嗯,我疼你。”

    “喂!不成!等等……那处有油膏!先抹……啊——!”

    游稚的呜咽生生止住,顷刻间已被哑巴用红花扯散的绸缎绑住双手,并虚虚按在床榻上。哑巴清澈的双眼渐渐散出紫芒,令游稚有种被看个通透的感觉,心亦软了下来,稍一发力,起身亲了亲哑巴的唇,迷恋地看着他的双眸,道:“待礼成,你便是我的了。”

    哑巴温柔地笑着,道:“我早已是你的了。”

    游稚呼吸一滞,恨不得将心掏出来呈与哑巴,略有些哽咽道:“那我也已是你的了。”

    哑巴回以一笑,继而俯身吻了下来,轻轻噬咬游稚的唇舌,直吻得他喘不过气来,不知过了多久,哑巴才不紧不慢地脱下游稚的新郎服,抚摸他的敏感之处,只这么一会儿,游稚硬挺的阳根上便吐了些yin液出来,憋得有些难受了,他便翻身将哑巴压在身下,双手依旧被绑着,反扣住哑巴双手,稍一使力便将红绸挣断成两截。哑巴还想故技重施,但游稚身手更快,顷刻间便将哑巴双手绑在床柱上,哑巴只得无奈看着他,半晌后憋出一句:“稚儿,解开罢。”

    游稚邪邪一笑,道:“今日换点花样,你待好了。”

    哑巴微微一怔,随即点头,呼吸不由自主变得急促起来,游稚趁机用另一半红绸蒙住他的双眼。哑巴还想发问,却被游稚以食指抵住唇,游稚调笑道:“不许再发问了。”

    哑巴只得点头回应,喉结动了动,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期待。游稚总算回想起先前鸂鶒精图文并茂所描绘的春宫图,以手分开哑巴双腿,并扯下其裤,只见他胯间那物已完全硬挺,guitou处有少许yin液渗出,此时许是觉得窘迫,阳根与后庭均微微颤抖。游稚为了让他放心,便轻轻戳了戳其后庭,道:“别担心,不会弄你这处的。”

    哑巴俊脸通红,“唔”了一声,任由游稚施为。游稚便趴在哑巴胯间,以舌尖轻舔其阳根,那yin液亦带有哑巴身上的淡香味,吃起来不觉腥。游稚单手把着哑巴阳根,勉强握了个囫囵,心道这玩意是如何进入自己体内的?

    “你不是会变身么?”游稚顺手掂了掂哑巴那话儿,问道,“能把这东西变小些么?“

    哑巴摇摇头,本还想再解释几句,阳根便再被游稚含住,虽然只勉强吃进了guitou,但口内的湿热几乎瞬间就让他失去理智,那话儿杵在游稚嘴里,几番震颤,带得游稚牙关来回摩挲,没几下竟是xiele。

    游稚吃了满嘴阳精,一如二人初次行事那番饱含灵力,令他舒服地直哆嗦。他舔了舔唇,道:“怎这就xiele?”

    哑巴羞愤道:“只与你这样……”

    游稚却是会错了意,不依不饶道:“哦?除了我你还有过别人?”

    哑巴一着急便又“啊”了几声,片刻后道:“我此生只你一人,我意乃是……嗳,往日自行弄时,从不曾如此,只与你弄时,心中快意甚,精力亦似无穷尽,你……嗳,日后莫要欺我嘴笨了。”

    游稚被如此一激,浑身酥麻难当,股间更是流了不少yin液,他吻了吻哑巴,扭头去摸了油膏,只是浅浅一闻,便觉体内燥热难忍。他用手取了些油膏,细细抹在哑巴阳根上,那物陡然勃起,其上青筋盘结,眼见又要丢了。游稚忙抓着那话儿往后庭处送,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那巨物一点一点顶开菊xue,剧痛令他很快就软了,但看着哑巴潮红的脸,他便忍着痛往后坐,口中呻吟不断,总算在昏死前吞了一小半进去。

    “哑巴你太大了!”游稚疯狂喘息道,“像驴马似的,啊……”

    哑巴拧紧眉头,道:“你见过?”

    游稚没好气道:“不许我欺你嘴笨,你倒来打趣我?”说着便又重重往后一坐,几乎将哑巴阳根尽数吞入,疼得他一头冷汗,但此次被捅,xue中又多了些奇妙滋味。他全身酥麻,又不想让哑巴离开自己,便忍着痛来回骑乘,略带疑惑道:“真是奇怪……你快给我杀杀痒,我不成了。”说罢便软绵绵地趴在哑巴身上,全身酥若无骨。

    哑巴稍稍一挣,挣脱手上的束缚,正要去揭蒙眼的红绸,就听游稚嗔道:“不许揭。”

    哑巴便乖乖照做,胯间猛一顶,阳根全插了进去,伴着游稚吃痛的呻吟,再次半抽出来,如此连抽了十几下,躺着实在难以发力,哑巴便坐起身,双手扶着游稚的屁股,一上一下地抬。

    “哈啊——啊!慢点!”游稚只觉浑身燥热,恨不得哑巴再使劲挠挠xue内,“不成了……感觉好奇怪……”

    哑巴浅浅一笑,道:“那油膏乃是女魔千花艳秘制的花脂,除却润滑外,还有催情之用。”

    游稚软软一拳打在哑巴胸膛,道:“你为何不早说?害死我了。”

    哑巴吻了吻游稚,道:“这便让你快活。”说罢又是狠狠一顶,接连抽了几十下,双手托着屁股,经连番动作已渐渐滑向菊xue处,哑巴便顺势将右手中指插了进去,本就被撑大的菊xue又被生生撑开,游稚当即就惊叫道:“啊!哑巴你作甚?!快、快拿出来!”

    哑巴又与他亲嘴,中指缓缓搅弄,每一下都戳在他阳心上,简直让他欲仙欲死。

    “稚儿……”哑巴意乱情迷道,“我心悦你。”

    游稚看着哑巴的脸,哪怕被蒙住双眼依旧十分俊朗,且增添了几分邪性,游稚忍不住吞口水,心想秀色可餐这词可真不是前人胡编乱造的。他抱着哑巴脖颈,痴痴道:“我也恋慕你,哑巴。”

    哑巴甚是情动,红绸下方的脸掩映着红晕,他着迷地亲吻游稚,胯间更快了几分,直干得二人连接处汁水四溢,yin靡之声响绝不停。

    “啊——啊!”游稚放声呻吟,后庭中传来波涛般的快感,“哑巴……哈啊——”

    “稚儿……”哑巴亲了亲游稚的锁骨,“我又要丢了。”

    游稚呢喃道:“我也……啊……快了!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