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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总裁俏小受(二十二)

    “等等!”游稚敏锐察觉到程澍的话中话,问道:“意思是你早就知道我在哪儿生活了?”

    程澍心虚地看向游稚,点了点头,说:“一开始还在读书的那几年我实在没有能力找你,当时爷爷给我的唯一一句建议就是:‘随心所欲的前提条件是自己足够强大’,尤其是像我们这种做金融的公司,不说内部高层之间的斗争,就光是那么多同行,每天都在虎视眈眈地看着,巴不得我犯错。如果我不能做出点成绩,让他们心服口服为我工作的话,就算我找到了你,我也不可能护你周全。”

    游稚的呼吸滞住了,他想起那个为了考上医学院拼命学习的钢卓力格,曾几何时,他也隐隐有些嫉妒,希望钢卓力格也能有为了他而奋斗的时候。只是当年的他不曾明白,不论是上医学院,还是在轮转时不眠不休,都是钢卓力格为了能给他一个富足的未来而在努力。

    初照人一脸“哇”的表情,看得游稚浑身不自在,他故作平静地说:“那……那不还是我先在酒吧接触的你嘛。而且你为什么要隐瞒身份啊?难道怕我当场活吃了你泄愤吗?”

    程澍急切地说:“我当时还没想好以怎样的身份去面对你,毕竟当年是我不辞而别,还给你留下一个那样的承诺……我觉得你一定恨死我了,我很害怕你不接受我,那天在酒吧见面也的确在我的计划之外,我的印象中,你很少去那种地方……”

    初照人惭愧地说:“呃……其实是我拉着他去的。喂,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平时也很少去酒吧好吗?!”

    初见月立马摇着尾巴讨好初照人,赔笑道:“你们继续,继续。”

    在酒吧那天的相遇是程澍始料未及的,他还没有做好重新面对游稚的心理准备,只能将计就计,顺着程澍这个新身份去接近游稚,希望能在互相了解之后,找到合适的时机坦白一切,只是没想到这一切又被这两天的连锁意外打乱,最终以这样一个啼笑皆非的方式收场。

    说了半天,游稚气也消了,甚至有点心疼程澍,毕竟他在这几年里一直默默关注着自己,从未停止过喜欢与思念,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就连游稚都很难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人愿意为了自己付出几年的青春与精力,何况程澍还必须顶着来自家庭与工作的双重压力。

    程澍可怜兮兮地看着游稚,活像一条犯了错的大狗,就差摇尾乞怜了。初照人也在等游稚的回答,初见月则等着初照人的脸色。游稚环视一圈,忍不住笑出了声,说:“你们这么严肃干嘛?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难道想看我一哭二闹三上吊搞几十集狗血爱情剧吗?唉,走走走,玩滑梯去了!”

    初照人知道游稚这是彻底放下了,便一跃而起,欢呼道:“耶!滑滑梯!滑滑梯!”

    初见月跟着起身,一把抱起初照人,开心地说:“走,换衣服去!”

    初照人罕见地没有挣扎,而是牢牢箍着初见月的脖颈,发号施令般指着他们的别墅,说:“冲锋——”

    游稚一脸波谲云诡地看着离去的二人,难以置信地扭头问程澍:“他俩这是……成了?”

    程澍“嗯”了声,说:“早上收到见月的消息,说小照清醒后就答应和他在一起了。”

    游稚愤怒地把着程澍双肩狠狠摇晃,说:“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啊——”

    程澍温柔地笑着,仿佛回到七年前,他们还相爱的时候。游稚也愣住了,自从知道程澍就是钢卓力格后,他伪装出来的那层皮就无风自落了,与程澍的相处也变得自然起来,就像这七年的分别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游稚冷哼一声,说:“我还没有完全消气!你小子挺能装啊,这么多天是不是光等着看我笑话呢?”

    程澍连忙说:“没有!我……我真的很想你,宝宝。”

    游稚的心彻底软了,抓狂地揉了揉头发,说:“明明你才是那个祸国殃民的小妖精啊——气死我了……你,你给我过来,把衣服脱了。”

    程澍的脸隐隐变红,屈服于游稚的yin威之下,默默脱起了衣服,露出微微充血的上半身,肌rou形状饱满坚实又不显过分夸张,堪称完美。

    游稚来回打量程澍,实在是太赏心悦目了,忍不住上手捏了捏,很是愉快,遂大手一挥,说:“现在暂时饶了你,今天晚上……唔……明天上午有一个量尺,我看看能不能稍微晚两个小时过去。哼,你做好心理准备,七年了……老子今晚就要干翻你。”

    这回轮到程澍的呼吸停了一拍,他显然还没习惯游稚态度的转变,简直就是从弱柳扶风的林黛玉变成蛮横骄纵的呛口小辣椒,不过这也的确是七年前的游稚会做出来的事。

    程澍点点头,说:“宝宝,你不生气了就好。”

    这天的游稚实乃春风得意,旧情人失而复得,还成了有求必应的霸道总裁,简直不要太爽。下午又泡了一圈花式汤,众人的皮都隐隐有些红肿,直到日暮西山才返回别墅,在一起吃了顿简餐,喝着小酒聊天,感觉像是回到了大学时代。

    初照人与初见月醉醺醺地回去后,程澍从钱包的夹层里摸出一对朴素的铂金戒指,他借着酒意,对游稚说:“宝宝,这是……”

    游稚大惊失色地说:“你、你神经病啊!咱俩才刚相认你就要求婚?!”

    程澍连连摇头,急切地说:“不是的。这是我七年前买的对戒,当时答应过你暑假一起去毕业旅行,但最后没有去成……所以我用那笔钱买了这对戒指,今天终于可以给你了。”

    游稚扭扭捏捏地把手递了过去,说:“你小子当年是存了多少钱……明明当时让你买几件衣服都舍不得。”

    程澍将戒指推进游稚的食指,温柔地说:“说好每年都要带你去旅游的……好了,还好你的手没什么变化。”

    话音刚落,程澍在游稚的食指上轻轻吻了一下,让游稚有种触电的感觉。

    游稚抬起手来回看了看,扁平的铂金圈上没有任何花纹,他不甚在意地说:“怎么不戴在无名指上,食指总觉得怪怪的。”

    程澍:“无名指要留给婚戒,怎么能戴这种……”

    游稚调侃地说:“也是,还不知道要戴上谁的婚戒呢——”

    程澍微愠道:“宝宝!”

    游稚见好就收,借着酒劲吻了吻程澍的唇,看着他的眼,说:“婚戒不要太贵的,我不喜欢鸽子蛋。”

    程澍顿了顿,紧接着便一把扛起游稚上二楼,关上了房门。游稚装模作样地捶了几下程澍的背,又找回了七年前玩情趣的兴奋感,胯间倏地抬头了。

    “等等,我还有问题要问你呢。”游稚捏了捏程澍的腰,示意放他下来,“给我老实回答啊。”

    程澍点点头,温柔地说:“想问什么都可以。”

    见程澍如此坦诚,憋了一肚子的问题反而又无从下口了。游稚坐在沙发上想了想,挑了个最迫切的问题:“这几年你有没有和别人做过?”

    程澍摇头,游稚便又问道:“那都是自己解决吗?”

    程澍点头,补充道:“做的时候也想着你。”

    游稚满意地笑了,回忆起与钢卓力格分手后的日子,只靠打飞机根本不能到达高潮,于是买了一些道具刺激前列腺,如此前后夹击才能释放。此时距离上一次自慰已过去了大半年,刚才被程澍抱着就已经勃起了,还不知道待会儿真玩起来会失态成什么样。

    为了不让自己丢脸,游稚便命令程澍:“很好,不过作为欺骗我的惩罚,你先撸一发我看看。”

    程澍怔了怔,见游稚表情认真,便点点头,说:“我坐床上弄吗?”

    游稚“嗯”了声,继续说:“你拿枕头垫一下背,腿张开,让我看到你的屁股。”

    程澍知道游稚只是想让自己难堪,并不是起了反攻的打算,于是三两下脱了精光,大喇喇地张开双腿,摸了两个枕头塞在背后,将阴部与肛门完全暴露在游稚的目光之下。

    “哟,你也剃了?”游稚看着程澍光洁的阴部说,“老实交代,是不是也想着今天拱我来着?”

    程澍点点头,一边撸动yinjing一边说:“我每天都在想这件事,但又怕太主动会吓着你,宝宝。”

    这时房内突然传来手机震动的声音,游稚循声去找,并不是自己的手机,于是便略带酸味地说:“你的电话,这大晚上的还有人找呢?”

    程澍歉疚地说:“不用管它,宝宝。”

    “嗡嗡”声停了下来,游稚接着调侃道:“万一人家有急事呢?诶,不许停!”

    程澍继续抚弄yinjing,说:“有急事会再打过来的。”

    话音刚落,手机再次震动起来。见程澍一脸愧疚,游稚走到手机旁,说:“要么接了要么关机,一直吵也烦得很。”

    程澍被扰乱了心绪,原本积攒的快感都有点消退了,他顿了顿,说:“宝宝,生气了吗?”

    游稚笑着答道:“你以为我还是上大学时的那个小屁孩?如果真的是工作上的事,我真心希望你能及时处理,毕竟你现在也是位高权重的,下面那么多人等着你的回应呢。而且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我有急事联系上司,而他又因为在做这档子事不接电话的话……我应该也会骂娘的。”

    程澍浅浅笑着说:“宝宝,谢谢。能帮我递一下手机吗?”

    游稚拿起手机,余光瞥见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厉声说道:“秦朗?!”

    程澍有些尴尬地说:“宝宝……”

    手机震动停了,游稚觉得很无语,两人都静了一会儿,手机又响了起来,还是秦朗打来的。此时游稚已经大致明白发生什么了,见秦朗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知道是有重要的事要汇报,便心生一计,好声好气地说:“先接电话,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不过……你手上这活儿可不能停下。”

    程澍愣了愣,随即点点头,说:“宝宝,我都会告诉你的。”

    游稚满意地笑了笑,按下接通,让程澍左手拿着手机,右手则继续自慰。程澍说完“什么事”后便陷入沉默,只偶尔“嗯”一声表示自己在听,其余时间都是秦朗在说话,不过游稚听不清内容,也不在意内容是什么,他知道工作上的事不能随便与外人说,哪怕是家人也不例外。

    程澍的脸憋得通红,呼吸也逐渐粗重,显然是受不住羞耻与提心吊胆的双重夹击。游稚还没玩得尽兴,于是跪坐在他身前,一只手捏一个rutou弄了起来。短短几下爱抚,rutou便如铜豆一般硬挺,用掌心轻轻擦过时有种痒痒的感觉,十分舒服。这时程澍的脸快拧成一团了,几乎是恳求地看着游稚,希望他不要再加重自己的负担,然而游稚又怎能放过他?直接俯身舔起了他的rutou,舌头湿热的触感立即就让他闷哼了一声,游稚明显听到手机里传来秦朗疑惑的声音:“怎么了老板?”

    程澍的手腾不出来,只得虚虚用脚扒拉开游稚,再干咳两声,说:“没事,喝水呛到了。”

    秦朗“哦”了一声,继续汇报。

    游稚又不老实了,用手去摸程澍的睾丸,那处剃得很干净,摸起来滑溜溜的,让他有点想笑。没摸多久,程澍又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秦朗便说:“老板,您慢点喝,这事儿也没那么严重吧……”

    见程澍两次出糗,游稚心满意足地下了床,以眼神示意“你继续”。程澍再次尴尬地咳嗽,而后说:“我明天下午的日程有哪些?”

    秦朗说了几句,程澍又接着说:“两点半的会客推了,通知所有人加班,明天两点开会,嗯……开完会就下班吧,辛苦了。”

    程澍挂掉电话,思索片刻,还是取消了关机,一边把手机扔到床头柜上一边说:“抱歉,宝宝,打完了,今天晚上……应该不会再有人打扰了。”

    殊不知游稚早已看开了,他悠闲地说:“我真的没事,那么……现在我们先继续?”

    程澍点点头,刚才被公务缠得有点冷淡了,撸了几下后再度硬起,但离高潮总还是差着一点。

    游稚正在翻找带来的安全套,直接拿了最大号,颇有点怀念地说:“这个估计还是小了,实在不行就这么进来吧。”他又翻了翻行李箱,从夹层里摸出一条绳索似的东西,冲着程澍晃了晃。

    “宝宝,那是什么?”程澍看不清游稚手中的东西,于是发问,“哈啊——我快忍不住了。”

    游稚双手拉开那件小玩意,是一条情趣内裤,前方仅有一块巴掌大的布料兜住关键部位,其余则由松紧带连接出三角内裤的形状。

    “本来还想着要不要装娇羞来着,”游稚脱起了裤子,“还好是你。腿再打开一点。”

    程澍张开双腿,在游稚的注视下硬得发疼了,他呢喃着“宝宝”二字,手上动作越来越快,此时游稚已经换上了那条内裤,臀部两侧的松紧带在他腿根轻轻勒出一条凹痕,显得原本瘦削的下身多了点rou感,再加上腰间的松紧带,衬托得他臀部更挺翘了。

    “啊——”程澍双眼通红,看着游稚调整松紧带的模样几乎产生了发情一般的感觉,“宝宝……我想……哈啊——”

    程澍闭眼昂头,大口呼吸,高潮时的表情对游稚来说陌生又熟悉。

    “这就射了?”游稚语气挑逗地说,同时掰了掰屁股,“就因为看到这个了?”

    程澍难堪地抽纸擦去床单上的jingye,“唔”了声点点头,嗓音沙哑地说:“我好想你,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