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堂弟作死(!)
书迷正在阅读:sorry啊催眠就是可以为所欲为、【自攻自受】全世界都说他是我相好、流犬、修仙之明月重临、绝宠小师“弟”、兄妹关系(GB)、大小姐和她的奴宠们、[all太宰]性转后先让熟人爽、叶云的悲惨人生、红糜(双)
向秋阳带着口枷,嘴被迫张开无法闭上,时间一长,便控制不住地流口水。他垂着头闭着眼睛,消极地接受这一切。 帕特却不会让他好过。他抡起手中的细皮鞭,精准抽在向秋阳的rutou上,rutou和露出的一点白皙乳rou浮现一条细细的红痕。 最敏感的地方被大力抽打,泛起火辣辣的疼,可帕特的鞭子却密集地落下,又准又狠。向秋阳身体止不住地退缩,可手脚都被绑住,又能逃到哪里去? 整个人像一只四肢被钉在案板上的青蛙,虽然能抽动,但却挣不脱,而它若妄想逃脱,只会经历更可怕的对待。 帕特对向秋阳的左乳抽了一顿,直到他脸色苍白,额头冒出冷汗才转移到右乳上。 右乳因为被注射催情药物,纵使左乳遭遇这样凄惨的对待,它仍然直挺挺地立在风中。被鞭子狠抽,它不禁东倒西歪,还想缩回乳rou的保护中,可惜乳rou自身尚且不保,没有余力照看它,它只能逼迫承受密集如雨滴一样的抽打。 向秋阳痛苦地皱眉,额头上溢满大滴大滴的冷汗。 两个rutou红肿不堪,肿胀不已,足足比之前大了两倍有余,怪异又色情地缀在泛红的乳rou上。 帕特从小门离开了,向秋阳身体放松下来。 被停止虐待的两个rutou又疼又麻又痒,向秋阳简直恨不得揪掉它们。注射的催情药物也开始发挥威力,那股空虚感几乎将向秋阳淹没。 帕特又回来了,向秋阳微眯着眼看他,看到了他手上的两只试剂。 帕特像去菜市场挑猪rou一样抓抓他的乳rou,嫌弃之前剪出的口子不够大,使他没法好好看看清楚,又拿剪刀剪出一个更大的洞。 帕特嘴里喃喃自语:“胸太小了,将来可怎么哺乳,男人想rujiao也不够快活。” 向秋阳猜出他手里的试剂是用来干嘛的了,剧烈挣扎,嘴里大声拒绝,但因为口枷,他只能吼出无意义的叫声。 帕特不理会他,手指蘸着他流出的口水抹在rutou上,抓住他浅浅的一层乳rou打量,说:“估计能长到C罩杯,不大不小,正好能被男人一把抓在手里揉捏。” 说完,帕特左手捻起他的rutou,右手拿起注射器熟练地对准乳孔插进去。 被针头插入的瞬间,一股钻心的疼痛直击向秋阳,他发出凄厉的大叫,帕特继续面不改色推动注射器。 芬妮完全听不到调教室内的大叫,依旧毫无所觉立在门前等待。 随注射液被推入,向秋阳感觉乳rou里传来撕裂一般的疼。 大滴大滴的冷汗滴落在地板上。 如法炮制,帕特给另一个rutou也注射了试剂。 两轮折磨下来,向秋阳像水里捞起来的一样,头发湿漉漉贴在脸上,后心的衬衫也被打湿。 如此,帕特还不算完,带了乳胶手套的手不断抓弄他胸前的两坨rou,仿佛它们要和注射的试剂充分混合才能如帕特所愿一般长大到C罩杯。 向秋阳试图割裂身体与大脑的联系,可身下两处的空虚感和身前两处的疼痛不断撕扯他,不给他片刻安宁。 向秋阳神智接近混沌,帕特才停止他的残虐。 帕特又从小门离开了,向秋阳却没有丝毫轻松,反而更恐惧。 果然,帕特很快回来,手里提了一个箱子。 帕特就着向秋阳双腿分开的姿势,拿剪刀从裤裆开始剪出一个大洞,嘴里念叨:“让你脱衣服不脱,还得浪费我的时间给你剪。”他隔着内裤摸向秋阳腿间,“这么湿,sao逼和sao洞都很想要吧。” 帕特从箱子里拿出两个遥控跳蛋,拨开他的内裤一前一后各塞了一个,将跳蛋调成中档后,坐在屋子中间的饭桌上吃起饭来。 跳蛋在身体里肆意跳动,虽然恶心,却缓解了那种磨人的瘙痒和空虚。所以他像被分成两个部分,下半身生理性愉悦,上半身生理性痛苦。 “你是费德蒙的妻子吧,不对,应该说你是他的玩物。” 向秋阳除了身体或难耐或难受的抽搐,再没有其他反应,仿佛默认了帕特的话。 “其实我是费德蒙的堂弟,他亲叔叔贝雷的儿子。听校长说你要来,我迫不及待申请当你的调教师呢,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 向秋阳没有丝毫回应,帕特也不需要他的回应,继续自说自话。 “虽然我和费德蒙有不解大仇,但我不会为难你的,甚至我还会提起十二分精神好好工作,发誓将你弄成玛雅星最sao的母狗,sao得时时刻刻离不开男人。 “相信我的好堂哥会很高兴的吧,希望他喜欢我送他的惊喜。” 帕特十分抱歉的口气说:“这几天就只能幸苦你了。” 帕特吃完饭,拿了个苹果坐在向秋阳面前吃,边吃边盯着他看。“看来跳蛋不够激烈,你都没什么大的反应。”说着将震动幅度调到了最高档。 本就震动不停的跳蛋跳得更激烈了,花xue和后xue两处同时被光顾,隔着中间一层薄rou攀比,比谁跳得更欢快。 向秋阳难受地动了动,花xue的跳蛋不幸被挤到G点附近,突然身体一抖,腿心哗啦啦喷出大股清液。清液被内裤拦住,滴滴答答往下渗。 “这就高潮了,真够sao的。费德蒙就喜欢你这样的sao货?呵呵,还说我变态,他也好不到哪儿去。” 帕特把苹果吃完,十分耐心地解向秋阳牛仔裤的扣子,然后温柔地连同内裤一起往下脱,直到把向秋阳白皙笔直的大腿全露出来。 帕特摸着向秋阳的腿感叹:“啧啧,好腿,堂兄真性福,不知我把它再弄长点他会不会更喜欢。” 向秋阳吓得疯狂摇头。 享受够向秋阳的恐惧,帕特总算把手从向秋阳大腿上挪开,却捏住了向秋阳的小roubang。 小roubangyingying的,因为缺乏直接刺激而一直无法射精,只能可怜地流口水。 “这个小东西还真精神呢,不过堂哥应该不喜欢它射出来脏了床单,那就让它射不了好了。” 向秋阳被帕特的话吓得小roubang差点软掉,以为他只是想绑丝带什么的,没想到他拿出了一根粗金属棍。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小roubang隐隐作痛。 帕特剥开小roubang的包皮,露出guitou顶端的小孔,一手扶住小roubang,一手拿了金属棒往里插。 金属棒是由一种特殊的金属制成,虽然看起来粗造滥制,但其实它制作精良,甚至能根据尿道微调形状。 但无论金属棒多么良善,它也是要插进那样敏感而脆弱的地方。 向秋阳额头上的冷汗不要钱一样往下掉,胸前乳rou一直在撕裂般疼痛,尿道被插入异物后也是火辣辣的疼。 帕特满意地看着他在向秋阳身上施加的一切,满意地说:“堂兄一定会很高兴你为他付出这么多的,他会爱上你的身体,一辈子也不会离开你了。” 向秋阳不知道帕特到底有什么目的,或许是真的在为他考虑,也或许是想把他仇恨的情绪转移到费德蒙身上。 不管他什么目的,向秋阳承认他成功了,他现在恨极了费德蒙。 如果可以,他这辈子也不想再和那人有任何牵扯。 不管是不是费德蒙的意愿,他从来到这个世界,所受到的一切痛苦都来自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