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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惊弓之鸟

    第十一章惊弓之鸟

    如墨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方桌上摆着晚餐,旁边还坐着一个熟悉的人影。

    “主……人?”

    玄夜依然穿着出席宴会时的礼服。大气磅礴的玄色深衣上用金丝绣着腾云的翼蛇,头戴青玉发冠,右手托腮,左耳上别着一枚精巧的银丝镂空蓝钻耳坠,更加衬得肌肤胜雪,天姿绝色,连看惯美人的如墨都不禁呼吸慢了一拍。

    冰蓝色的凤眸扫过来,平静的海面下酝酿着狂风暴雨。

    主人在生气。

    终于意识到这点的如墨全神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他想要爬下床,想要跪在主人的脚边,去亲吻那白玉般晶莹剔透的脚趾,祈求主人的怜悯。他只是主人圈养的一只母狗,低贱的性奴,怎么能让尊贵的主人动怒?

    “……”如墨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个音节,喉咙就像被塞进砂纸一般艰涩。

    玄夜封住了他的声音。

    强烈的危机感笼罩着他,哪怕身体虚弱,精神也被烙印折磨得几乎崩溃,妖族的本能也依然驱使着他向床边爬去。

    逃,要赶紧逃走。

    男人拖着高大的身躯在洁白柔软的床单上瑟瑟发抖,如同身负重伤,落入猎人陷阱的猛兽,在进行最后无力而可笑的挣扎。

    玄夜轻易地就抓住男人的左脚踝把他拖了回来。

    男人的小腿修长,绷紧的肌rou强健有力,脚踝却非常细,玄夜一只手就能握住。

    “呜……呜呜……”如墨畏惧地呻吟着。

    青年的手指优美而细长,天生就适合弹琴作画,如同用白玉精雕细琢的工艺品,和指尖柔韧的小麦色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玄夜缓缓收紧了手指。

    “呜呜,呜呜呜呜……啊!”男人不敢抽回脚踝,只能呜呜啊啊一个劲地恳求着。

    咔擦。

    清脆的,脚骨断裂的声音。

    “啊——”

    如墨发出凄厉的尖叫,生理性的眼泪一下子就留了出来,浑身被冷汗浸湿。

    青年手里那只骨节分明的脚踝,现在如同被弄坏的玩具,不自然地扭曲着。

    “朕早该这么做了。”

    玄夜的声音异常冷静,听不出半点情绪。

    “敲断你的腿骨。”

    冰凉的手指插进男人的口中,掐着他的舌头肆无忌惮地搅动着,银色的唾液顺着优美的手背低落了下来。

    “剪掉你的舌头。”

    虽然身高差不多,男人的骨架偏大,手掌也比玄夜的要大一号。青筋突出,指腹布满老茧,一看就是属于武人的手。

    “废掉你的手。”

    玄夜直接撕开了男人的衬衣,手指顺着胸膛划到下腹。饱满的腹肌下藏着一个罪恶的秘密。圣洁的,脆弱的,孕育奇迹和生命的器官,却不伦不类地长在了一个男性半妖身上。

    “大着肚子绑在床上挨cao。”

    如墨惊恐地睁大眼睛,拼尽了全神力气,疯狂地推搡着面前的青年。玄夜一拳打在了他的小腹上,抽出了自己的腰带,把他的双手绑在一起固定在床头。

    “你不过是朕养的一条狗,一只雌畜。”

    “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我的脚边。”

    青年的眼睛已经完全变成了瑰丽的金色。

    他准确地隔着衣裤握住男人半硬的yinjing,粗鲁地揉捏着,“这样你都能硬,妖族还真是下贱。”

    男人紧咬着嘴唇,任命地闭上眼睛。

    玄夜这才注意到男人的唇色红得有些不正常,艳丽得仿佛在滴血,倔强的嘴角该死地诱人。他掐着男人的下颌,不由自主地吻了上去。

    “唔,嗯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青年的右手撕开男人的底裤,伸入了他湿润的雌蕊。

    “不……咳咳……不不!”玄夜解开了对男人声音的限制,“主人!求求您!只有这个不行!不要,不要让我生孩子!主人……”

    “别这样对我……”

    “别对我这么残忍……”

    他咬着男人薄唇,看着身下被绝望笼罩的男人,以前的自己一定会心疼。但现在,他的内心却平静得毫无一丝波澜。

    “小夜,求求你……”

    小夜。小夜。

    湿润的黑色眼眸,强壮有力的双臂,炙热而温暖的身体。

    小夜,我在这里。

    小夜,我会保护你的。

    小夜,我会永远陪着你……直到你不需要我的那天。

    ……小夜,放我走吧。

    愤怒与渴望化作了熊熊燃烧的yuhuo,玄夜再也忍不下去,一只手退掉了裤子,抬起男人还算完好的右腿,把自己的yinjing捅进了肖想已久的柔软巢xue。

    “啊啊……呜啊啊……”

    如墨疼得倒抽冷气,本能地后退,却被一只白皙细长的手臂牢牢环住了腰。

    “真紧,烛儿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吗?”

    他扯着如墨的黑发,强迫男人低下头。玄夜的yinjing颜色干净,但尺寸却堪称凶器,就算是后宫嫔妃也要提前做好润滑扩张才能顺利行房。男人不算小的性器瞬间就萎靡了下去,可怜兮兮地趴在稀疏的黑色阴毛之中。玄夜才刚进去三分之一,露在外面的柱身足有杯盏口粗细,狰狞地鼓着青筋。他腰部用力,掐着男人饱满的臀部,一寸一寸地劈开他的身体。

    “痛……停下来……进不去的……”如墨明显是怕了,抽泣着哀求他,“会坏掉……好痛……”

    柔韧的腰身弯成一张绷紧的弓,双手被制,左腿被废,唯一完好的右腿被玄夜扛在肩上,丝毫动弹不得。玄夜才进去了一半,男人就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呻吟中带着哽咽,呼吸破碎不堪,仿佛随时都会晕厥过去。

    “嘘,嘘,没事的,”玄夜虽然还在气头上,但嘴里还是习惯性地哄着他,“你以前也这么说,但每次都能吃下去。”

    魅惑的金眸对上湿润的黑瞳,如墨的虹膜泛起淡淡的金色,焦距也逐渐模糊起来。

    他还是狠不下心无视男人的求饶。

    如墨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一些,玄夜乘胜追击,把大半个性器送了进去。男人的内部一如记忆里的湿润紧致,柔嫩的内壁随着他的节奏缓缓蠕动,仿佛有无数柔软热情的小舌在舔舐着他的yinjing。

    玄夜发出一声满足地叹息。人间极乐也不过如此。

    男人就好像一只朴实无华的蚌,只有用蛮力撬开坚硬的外壳,才能碰触到坦诚而柔软的内里。

    还有最后的一小截没有进去,玄夜浅浅地抽插起来,搜寻着记忆中的那个入口。没多久,他的guitou就被一张小口吸住了,如墨的身体像被雷电击中一般抽搐起来,一小汪yin水也随之打在了玄夜yinjing冠部。

    “顶到你的zigong了吗?”

    如墨的zigong很浅,只要找准位置,以玄夜的长度轻轻松松地就能cao进去。男人非常厌恶又惧怕那种不受控制的快感。以前的玄夜照顾他的感受,很少完全进去,最多也就在宫颈口转几圈。

    玄夜停顿了片刻,把yinjing稍微抽出来了一些,再用力往里面一送。

    “啊啊啊啊啊——”

    如墨痛哭出声,身体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疼痛而剧烈地痉挛着。

    男人的zigong内部火热而娇嫩,仿佛一张炙热的小嘴在温柔地含着他的guitou。宫颈口严严实实地咬着他的yinjing前端,被cao开的yindao也讨好地包裹着入侵者。

    玄夜只觉得无与伦比的快感,大开大合地cao干着男人。他把yinjing完全抽出,再狠狠地插入zigong,每一次都仿佛比之前插得更深。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啊啊……慢……啊……要坏掉了……呜呜呜……啊啊……呜呜呜……”

    “这不是很喜欢吗?”玄夜握着他挺立着的yinjing,流出的前液湿了他一手。

    如墨已经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几乎把他逼疯。刚高潮过的身子异常敏感,却又在玄夜猛烈的撞击下攀上另一个高峰。yin水随着青年的抽插一股一股地喷射了出来,活像一个关不住的小喷泉。

    玄夜虽然在保守的曲家长大,但在沧溟宫浸yin多年,再加上天赋异禀,耐力和花样都不是如墨可以想象的。他这次是真的动了把如墨cao死在床上的心,变着角度把他cao得欲仙欲死,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时间。

    如墨已经不记得自己前前后后高潮了多少次,过多的快感变成了胀痛。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是为玄夜量身定做的yinjing套,随着青年的节奏起起伏伏。

    男人小腹一紧,刚射过没多久的yinjing又抬起了头,在床单上难耐地抽动着胯部。

    左乳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他尖叫着射了出来。

    如墨只看到一道刺眼的银光在胸前晃动。青年用自己的耳环穿透了他的rutou。

    他终于如愿以偿地晕了过去。

    如墨是被cao醒的。

    他的上半身被压在冰凉的石桌上,两只手依然被绑在一起,臀部悬空,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右腿上。雌xue和后xue都疼得仿佛失去了知觉,青年却依然捞着他的腰像个打桩机一样往里顶。

    男人的体内突然一窒,玄夜便知道他醒了。他的身体足够美味,他不介意抱着个死人cao,但还是清醒着更过瘾。

    如墨颤抖着双臂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左乳却传来难以忽视的胀痛,他不由得身体一抖又栽了下去。

    “呜!”

    玄夜的耳坠分量不轻,刚被穿透的rutou还流着血,肿大了整整一圈,被寒冷一激又痛又麻。如墨恨不得把整个左胸都挖掉。

    “别急,我回去找人给你做一对更漂亮的。”

    玄夜亲吻着如墨凌厉的肩胛骨,一只手绕到他的前胸掐了掐肿胀的rutou,果不其然地又引起男人体内一阵剧烈的收缩。

    如墨的胸肌很漂亮,结实流畅,却不夸张,有着一份独属于雄性的潇洒与性感。乳晕是浅浅的褐色,rutou小巧而圆润。经过他多日的调教,被彻底开发过的身子已经学会了用rutou获取快感。

    玄夜想象了一下这样的一对胸肌带上蛇形乳环的样子,插在如墨体内的yinjing又涨大了几分,换来男人一串破碎的呜咽。他接连抽插了几十余次,终于在男人的zigong里缴了货。

    青年把自己的yinjing抽出来,雌xue里的jingye便混杂着yin水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打湿了地毯。

    他不悦地伸出手指去堵,“下面的嘴吃不下,那就用上面的嘴吧。”

    被折磨了一晚上的如墨连一点反抗的意识都没有了,乖乖地张开嘴,顺从地舔着青年沾满粘稠液体的指腹。

    “早这么乖多好。”如墨听出了玄夜言语中刻薄的笑意,只觉得头皮发麻。

    脊背上忽然传来一小片刺骨的寒意,男人打了个寒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冷吗?”

    凉意顺着他的脊椎骨划到了他的腰窝,最后停在他蜜色的臀尖。

    意识到青年要做什么的如墨身体抖个不停。

    他性火,畏寒。北境的冬天曾经折磨得他很不好过,以至于玄夜从医后学会的第一个方子就是驱寒汤。

    对于火焰而言,寒冷代表着毁灭,代表着死亡。

    而此时的玄夜,脸庞上带着笑意,金眸却冷若冰霜。

    他催动灵力,空气中的水汽在他掌中凝结成冰。玄夜用掌心的温度化去冰块的棱角,把鹌鹑蛋大小的冰块贴近男人紧闭的肛口。

    如墨后背紧绷着,隆起的肌rou仿佛起伏的山峦。手臂青筋凸起,指甲死死地扣着石桌。踮着脚尖,大腿拉得笔直。整个人如同一只炸毛的猫。

    玄夜就这么把冰块推了进去。

    冰块刺激着炙热的粘膜,就着青年的jingye滑到了直肠深处。如墨顿时浑身哆嗦,眼前一黑,差点儿又晕了过去。

    “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玄夜又张开了手,掌心里躺着数个晶莹的冰块,“你觉得你能吃下几个?”

    祖母去世后玄夜就很少情绪失控,上一次还要追溯到六年前,主角依然是这个人。

    今晚他完全不想阻止自己,彻底放纵了一把。

    天亮的时候如墨已经奄奄一息,从雌xue溢出的粘稠液体夹杂着淡淡的粉,看来他还是把男人的yindao撕裂了。使用过度的后xue红肿着,依稀可见里面艳红的媚rou。还算英俊的侧脸满是jingye和泪痕,白浊和口水顺着合不拢的唇角流了下来。半睁着的黑眸茫然而无助,早已失了焦距。

    男人躺在地上,双腿大张,就像是一个主人被玩坏的性奴。

    这样好像也不错。

    玄夜抬起男人的大腿,又把自己埋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