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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发情 (有受之前被LJ的暗示)

    第十五章发情

    玄夜很头疼。

    从云泽班师回朝后,叶家储存在港口的军火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丞相颜子渊和御史上官钰一个白脸一个黑脸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能兵不血刃收服云泽城固然是意外之喜,但精心布了三年的棋局就这么被掀了桌,下次机会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

    不仅仅是朝政,沧溟宫的那个也叫人不省心。

    这已经是他把如墨囚禁在沧溟宫的第十天。男人好像已经完全适应了禁脔的身份,让他下跪就下跪,让他张腿就张腿,什么样的yin荡姿势都能羞红着脸摆出来。但就算前一晚被cao得合不拢腿,第二天清晨也必定回爬回自己床脚的“狗窝”,独留玄夜一个人守着空床怅然若失。既不抵抗,也不迎合,好像他真的就是他养的一条傻狗似的。

    如墨随遇而安,又善于隐藏,人们往往会被他温柔的眉眼和谦和的态度所欺骗,在心底把他塑造成一个值得仰慕的贤者:聪明,仁慈,公正,心怀天下。只有玄夜才知道男人的本质是如同水晶一般的经久不变的冷漠。他善良,包容,但是没有爱;温柔,隐忍,但是从不眷恋。

    “……主人?”如墨眨了眨惺忪的睡眼,才看清玄夜身边还跟着一个陌生人,立即扯过毛毯挡在身前,警惕地盯着他们。

    “就是他吗?”青年露出友善的微笑,半蹲着向他打招呼,“你好,我叫安燃。”

    那是一个瘦瘦高高的青年,身穿蓝白相间的长衣和墨蓝色的下裳,袖口和衣角都饰以云纹和白莲。耀眼张扬的橘红色短发微微弯曲,五官妖娆艳丽而略显阴柔,行为举止却如同一位谦和温润的翩翩公子。更令人惊叹的是他的眼睛,浅浅的蓝色仿若深林中的泉水,清纯得不含一丝杂质,令人不由心生好感。

    如墨莫名其妙地打了个激灵,往后退了几步,背部紧贴床沿。安燃有点受伤,他样貌秀丽讨喜,性格八面玲珑,自小在韶华宫中摸爬滚打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领,几乎没有人能拒绝他人畜无害的笑容。

    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如墨宽阔流畅的肩颈曲线,蜜色的皮肤上满是吻痕,淤青和结痂的牙印。和北境大部分灵族相比,夜帝在床底之间可以说是相当的温柔和克制。安燃担任内宫总管已有五年,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皇帝在宠幸对象身上留下如此暴虐的痕迹,不由得对面前的半妖产生了些许同情之心。

    “把腿打开。”玄夜冷淡地命令道。

    男人顿时呼吸一停,瞪大了双眼,浑身肌rou僵硬。过了几秒后才回过身,压低了声音向玄夜哀求,“主人……”

    “朕不想重复第三遍,把腿打开。”

    被烙印过的妖没有办法违抗主人的命令。如墨侧过头,松开手里的毛毯,露出伤痕累累的躯体。虽然对半妖的长相有些失望,但安燃不得不承认男人的身体相当漂亮。宽肩窄腰,胸肌饱满,一身的肌rou紧实流畅,尤其是那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看上去随时能把人的脖子扭断。额前的碎发遮挡住了半妖黑色的眼睛,原本骇人的伤疤此时却为整张脸平添了几分神秘和沧桑。

    这样的男妖在女官贵妇中肯定能卖出天价。

    安燃在内心里惋惜道。

    不过陛下显然已开发出了这具躯体的其它用途。猎豹般矫健的身体,和情欲的痕迹意外地般配。男人的rutou红肿,私处如孩童般光洁,大腿两侧还残留着明显的指印。韶华王庭中曾经也有一小部分贵族热衷于驯养战俘作为性奴,把身体强壮的男子压在身下能极大地刺激凌虐欲和征服欲。不过这样的性奴多是一次性的玩具,哪怕他们的身体撑得住,精神也会很快被摧毁。

    陛下真是给他出了个难题。

    正当安燃暗自盘算之时,如墨颤抖地抱住膝盖,一点一点地打开了双腿。

    青年惊讶而愉悦的浅笑再次刺痛了如墨仅剩不多的自尊心,他咬紧牙关,但身体依然因为羞耻和愤怒而轻颤着。

    “这么多年,臣还是第一次见到妖族的双儿,还是一只半妖……您竟然舍得把这样的极品丢在南苑?”

    如墨没有丝毫防备,一根灵活温暖的手指就闯进了他的雌xue。青年的指尖像水蛇一样游动搜寻着他体内各处的敏感点,四处煽风点火,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一个突刺捅进了最深处的花心。“嗯啊……”男人瞬间就软了腰身,发出一丝柔软的呻吟后立即咬住了身后的床单。

    “安燃!”玄夜当即喝止了他。

    “陛下?”安燃一脸无辜地把手指抽了出来,故作委屈道,“臣只是在做检查……您又不是不知道臣不能人道,沧溟宫的一切都只属于您。”

    男人的呼吸有些急促,黑发遮掩下的小半张脸泛起了诱人的红晕,本就肿胀的乳尖也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半抬头的yinjing下,透明的花蜜正缓缓在娇羞的雌蕊中流出。

    “臣可以吗?”安燃恭敬地请求道。

    玄夜也不太明白自己当时一闪而过的反感是怎么回事。安燃是内宫总管,教导嫔妃、调教侍妾、处理后事这些事务一向都是由他负责。玄夜点了点头,安燃才又走回如墨的身前,抬起他的下颚。男人面色如常,只有下唇被咬得发白。但多年的经历让他轻易地就抓到了男人眼里那些细微而复杂的情绪:愤怒,厌恶,屈辱,害怕,惊慌……

    被迫的臣服,英挺却残缺的面庞,屈从而不甘的表情,强壮的男性身体里隐藏着脆弱的女性生殖器,这种激烈的反差瞬间就勾起了安燃的兴趣。甜美乖巧的宠姬和娈童值得被悉心疼爱品尝,而像男人这样隐忍的猛兽却更加难得。

    “在主人面前宠物不应该有羞耻心,”安燃笑得很温柔,但手上的动作却果断而狠历,“陛下,能帮臣按住他吗?”

    不管烙印前后,如墨对玄夜一向顺从。此时如墨双手被绑在身后,安静地躺在玄夜的腿上。鸦羽般的黑发和恍若月辉的银丝交织在一起,美好得如同一副静谧的画。而另一边,安燃打开一只精致古朴的木匣,里面整整齐齐地拜访了数十种颜料和几只狼毫画笔。

    “那臣开始了。”

    他下第一笔的时候,如墨只觉得小腹被笔刷划过有些痒。玄夜全程没有说话,只是像安抚猫咪一样摸着他的头发和后颈,偶尔拨弄一下他的rutou,享受着怀内躯体压抑而细微的战栗。

    人类成长的速度很快。当年柔软又爱哭的小团子,一眨眼就长成了沉着而高贵,气质如同幽兰的青年。

    为什么他没有早点发现?为什么他没有早点离开?

    他本应孑然一身,了无牵挂。眼下的遭遇或许就是他对尘世依然怀有眷恋的报应。

    “完成了。”

    随着安燃的声音,他隐约瞥见自己的小腹上画着一个精巧复杂的暗红色咒印,层层叠叠的纹路如同一朵含苞欲放的莲花。那理应是他从来没见过的咒印,却不知道为什么内心传来一阵恶寒。

    “自然情况下妖族的发情期间隔很久。修为高的妖,或是血统不纯的半妖甚至可以等上上百年。”

    “韶华宫为了让女妖快速怀孕试过很多方法,这个咒印能够强行将妖族的发情期缩短到一个月一次。被烙印的妖会把自己的主人认定为伴侣,只有主人的体液才能缓解他的欲望。”

    他们……在说什么?

    “啊啊,看样子您的半妖还是个未经历过发情期的‘小孩子’,”安燃有点期待地看着男人迷茫的黑色眼睛,半妖的双儿……在发情期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第一次都会比较剧烈,不过不用怕,你的主人陪着你。”说完,安燃就真的像对小孩子一样揉了揉他的头发。如墨刚想躲过去,肚子就突然传来一阵火热的胀痛。

    “您可以放开他了。”

    如墨大概能猜到这是什么东西了,双手刚获得自由,他就立即挣开玄夜的怀抱,全力擦拭着小腹上的咒印。不知道安燃用了什么颜料,刚画上去的纹路如同烙上去的一般。

    莲花的花瓣在缓缓打开,明明是象征纯洁和优雅的花朵,但过于精美的纹路却透着一股诡异和yin靡的气息。在盛放的瞬间,红莲的颜色却突然暗淡,融入了他的皮肤,消失得无影无踪。

    体内的胀痛逐渐被一股陌生的空虚所取代。从他的小腹开始,一波接一波的酸涩顺着经脉传递到了他的头脑,四肢,和下体。

    在如墨还没来得及细想时,酸软的双腿已经支撑不住他的身体,咣当一声跌倒在地。臀部接触到冰冷的地板,雌蕊立即被刺激得yin水直流,连后xue也忍不住开始一张一合。

    快感,过载的快感冲刷着他的身体,顺着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肌rou,熊熊燃烧起来。

    找不到出口的快感很快就累积成了决堤的疼痛。如墨红着眼眶,忍不住张开双腿,轻轻扭动腰部,在地板上来回摩擦着自己的外阴,带着脖子上的锁链也哗啦啦地响个不停。

    明明意识很清醒,但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体内的酸涩促使他做着平时绝对不会做出的yin荡举止。他随时都可能沦为欲望的奴隶,跪在地上翘起屁股用手指和一切能够找到的硬物往自己的身体捅。

    谁来……救救他?

    “阿墨?”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哭了。并非因为痛苦,而是欢悦,漆黑的眸子失了焦距,只能无助地流泪。

    玄夜想上前拭去他的眼泪,他却在被碰触的一瞬间尖叫了起来。

    “啊!”

    那一小块皮肤传递而来的快感席卷了他的身体。这刺激太过于迅速猛烈,男人瞬间就高潮了,雌蕊如同失禁了一般往外喷水,yinjing却还没有反应过来,直挺挺地抵着小腹。

    这……这是什么?

    这和一般的性高潮不一样。不是欢悦的终章,而是快感与疯狂的序曲,如同火山喷发前的岩浆,裹挟着沿路的一切向前推去。

    太,太过了。

    “这是对付纯血妖族的咒印,用在半妖身上还是有些勉强,”安燃满意地搅动着他的雌xue,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第一次,是会比较激烈。”

    “好孩子,来,能救你的人就在那里。”

    安燃把他拉到正对玄夜的方向。发情的男人说不出话,也站不起来,只能靠双臂支撑着身体爬向他,时不时停下来发出两声变了调的呻吟,身后留下一条明亮的水色痕迹。

    他艰难地抓住了玄夜的衣角,却猛然发现四周变成了一座血色的牢笼。

    黑暗之中伸出无数双男性的手掌,把他压在地上,一遍一遍地凌辱、亵渎、侵犯。仿佛一场永远也不会结束的噩梦。趴在他身上的男人们如同发情期的野兽,争先恐后地在他的肠道和胃里灌满jingye。然而,体内的空虚却没有丝毫减轻。

    璀璨而圣洁的金色照亮了牢狱,他紧紧地拽住那人的衣角。

    “别哭了,”熟悉得让人心痛的声音,一只细腻而高贵的手掌抚过他血红色的左眼,“我的太阳。”

    他哭得更厉害了。身后的男人们正握着他痉挛的大腿,把第二根yinjing捅进他的肚子里。一个腥臭的事物打断了他的哭声,满满的jingye灌进他的食道。他迫不及待地吞了下去,然而一瞬间的满足之后,渴求的火焰又在他的血管里燃烧了起来。

    不够,还是不够……

    咔擦。

    他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紧接着,温暖紧实的人类rou体被送到他的嘴边。这是唯二可以填补他的饥渴的事物。

    淡雅的,悠远的,如同古琴般悦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你知道该怎么做。”

    仅仅是伸出双手攀上玄夜的胸膛,就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在青年的诧异中,如墨拉着他的衣领缓缓靠近冰冷而柔软的唇。美丽的冰蓝色出现了裂纹,他抱起男人,逐渐加深这个主动而甜蜜的吻,却忽视了黑眸中一闪而过的血色。

    环在脖子上的手不知不觉地伸进了他的头发,突然拔出了他的发簪。如墨毫不犹豫地将发簪刺向了自己的左眼!

    血色的牢笼瞬间被黑暗吞没。

    “阿墨!停下!”

    先反应过来的玄夜立即抓住了男人的手腕,一把夺走了他手里染血的发簪,扔到远远的一边。

    “陛下!您没事吧?!”被吓到的安燃也迅速反应过来,冲到玄夜身边查看情况。青年的手指和衣服上沾满如墨的血,脸色冷静得可怕,但金色蛇瞳里隐藏的暴虐之气让身为灵族的安燃都不寒而栗。

    他怀里的男人嘴角依稀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

    不,我永远也不会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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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苑,望竹阁。

    “如墨还是没回来吗?”玄烛清秀的笑脸有些无精打采,“他到底被父……被陛下叫去哪里了?”

    “奴婢之前托关系在宫里打探过,都说没有这个人。”繁缕想着想着就又快哭了出来。总管嬷嬷一个字都不肯透露,只说让她继续看管望竹阁。望竹阁是南苑的禁忌,她不能对外声张,连打探都要小心翼翼的。

    公子是不受宠,被关在冷宫的侍妾,怎么就会被陛下突然宠幸?莫不是有谁冒充了陛下的旨意合伙陷害公子?

    “繁缕jiejie,jiejie不要哭呀。”玄烛手忙脚乱地找出手帕。

    她年龄还小,也不敢让父皇知道自己私闯望竹阁,就只能带着小黑干着急。

    玄烛深吸一口气,凝视着日落,小叔叔马上就要回来了。和严厉的父皇不同,小叔叔人好,心软,会带着她一起闯祸。或许她能说服小叔叔帮他一起找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