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四次醒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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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窄的rou壁无助地吸咬着入侵者,闷在外套下压抑着的小声抽泣让施暴者的器物壮大一圈。 “为什么这么干?”细腰被掐住,像是允许她的回答,李一然哭的声音有些沙哑:“那些视频里没说吗?”感觉少年动作像是滞了一下,随后又补救道:“你亲亲我可能就好了。” 他们之前最亲密的接触也就是少男少女间的唇rou相贴,触碰后很快分开。为什么会是现在这样呢?她第一次的时候也这样问过,没有回答。 发觉她的走神,下一刻外套掀开,两片唇rou恶狠狠覆下来,毫无经验地横冲直撞。 李一然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和阿婆身上一样清淡的皂香,身体不舒服的时候能够贴近吸吸,她是愿意的,微张开嘴,方便徐子朗的动作,舌尖轻轻回应着。 少年两片薄唇被染上水光,好像很好吃的样子,李一然也这样做了,她轻轻吸着吮着,身下也渐渐有清液润泽硕物,逐渐被捣出“噗叽”的水声。 分开前,她的下唇被重重咬了一下。随后又是带着他气息的校服外套覆下。细嫩纤细的大腿被掐着分得更开了些,身下的风光一览无余。光洁的馒头xue被血液和清液润泽,蚌rou间的小缝早就被撑成透明的膜,丑陋粗大的roubang整个没入其中。 似乎是这个姿势过于羞人,一直乖顺的少女有些挣扎,白桃似的臀儿被结实拍了一巴掌,瞬间在无暇的肌肤上浮起红印。“徐子…”惊呼声被咬唇压了下去,不想打破少年的“规则”引发新的可能会暴躁的点,抽泣声也渐渐小了下去,李一然抑制着换气吐息,缓解身下陌生的情潮。 这场性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右侧肩膀被刺破皮rou的力道含咬在少年口中,浓稠的热流喷在花xue深处。李一然大腿内侧痉挛着,随着“支撑”抽身离开,线条漂亮的小腿无力地垂落,小小的深红roudong翕张着挤出一股浊精…… 拿下头上的校服外套,李一然撑着手臂缓缓坐起来,纸巾离她很远够不到,她也没有力气去拿。手边有徐子朗的外套,不能用。实在不能忍受腿间的泥泞,李一然只好用贴身的内裤细细地擦拭着。 抬起眼,发现徐子朗用意味不明的眼神不知道盯了她多久,看不懂,李一然只能分辨出来他目前没有再杀她的意思。 两条腿不自然地分开着走到近前,唇上是细碎的伤口,艳红靡丽,“徐子朗,我可以回家了吗?” 脆弱的脖颈被兀地掐住,“你觉得呢?”窒息间,李一然无力地想着,这次还会读档重来吗?她死了那个懦弱的男人会伤心吗?痛苦攫住心脏,让她不想挣扎,像是对这一切不在意,只等着最后的结局。 李一然第四次醒过来,一样的过程,吃的同样是rou松面包,和上次不一样的是,她的问题。 避开“为什么”“能不能停手”这种无解问题,她贴着上一次,问她有没有对不起他,答案是,没有。 粗暴的cao弄再次开始,情绪的开关被打开,李一然感受到了委屈,很委屈。 甚至第一次受到情绪的支配,破罐子破摔起来。不让动,她非要动,拿下盖脸的衣服,圈住少年人的脖颈贴着要亲亲,反正还会重来,她何必让自己忍着疼受着呢。不让出声,她非要说,少年偏过脸避开她软嫩的双唇,甜腻腻的声音混着难耐的哽咽响在耳边:“疼…徐子朗…” 埋头吸着少年的气息,她将眼泪也蹭在温度升高的脖颈处,下一刻她如愿碰触到两片温润。毫无技巧,也不懂舌尖交缠,李一然只是在少年两瓣唇rou上舔吸着,直到惨淡的唇色变成润红,泛出水光,舔吸变成啜吻,“唔…看起来好吃……为什么不是甜的……”徐子朗垂眼看向她不带欲望的情态,眼睫还是湿的,随着他的抽送浑身发抖。 变化的细节叠加,又引起新的发展。这一次上身的衣物也被剥了个干净,一手能掌握的小乳被骨节修长的大手抓着揉捏。 班级里,有时从过道经过,能看到这双手捏着笔,复杂的式子顺畅整齐地铺洒开来。 李一然此刻觉得自己就是那道题,没有难度地被解开,乳尖乖巧地在他手下挺立着,承着一圈又一圈的挑弄揉搓直至泛出刺疼。 花xue是充沛的水声,青筋搏动的roubang近乎整个拔出再激烈地一插到底,雪白莹润的乳便随着他的动作晃眼地抖动,被欺负狠的嫣粉的花瓣已经充血红肿。像是戳到了一块儿凸起,李一然立刻高潮,小腹痉挛着,吸裹的roubang被更紧地夹着,泛起急剧的酥麻快感。娇吟声唤着他的名字,像是承受不住希望停下来,粉白的足尖绷紧却缠在少年劲瘦有力的腰上。 下了狠心的发泄折腾,演变成贪缠的情欲浪潮。 夜色深沉,从铁质桌前到床上,上次不敢用的校服外套被少年随意拿来擦拂。李一然俯趴在床褥里,被咬着右侧肩膀从身后再次缓缓顶入,动作时而粗暴激烈,时而混乱绵长,沉沦中彻底失去时间的概念。 哭吟声,冲撞声,搅水声,闷喘声,混合响在小小的出租屋中,直至透过窗帘看到微亮的天色,李一然才含着泪赤裸睡在少年怀中。 彷佛才刚阖了个眼,李一然遽然惊醒,睁开眼就看见徐子朗眼底布着血丝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脖颈上是带着硬茧的大手。换做旁人惊呼声都要叫出来,李一然没这个概念,还在混沌着,哭肿的双眼再次涌出水雾,可怜又可爱,推着眼前人:“难受…徐子朗…要洗…”看着对方没有动作,李一然讨好地啜吻着少年人的喉结,“你帮我洗…疼…洗完补作业…要检查的……” 有一刻的静滞,随后脖颈上的手移走,转握在细腰上,抱着没有完全清醒的人去浴室。 李一然全身被熟悉的手掌揉擦过,特别是重点部分,无力地哼泣任由手指扣弄。 “头发也要洗…”少女困得睁不眼,却还不忘这件事。头发被合适的力度搓洗着,李一然趴在少年怀里,看不见的位置,拇指在中指和食指指尖上来回搓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