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还戴着?(彩蛋后续)
许是她沉默得太久了,池烈悄悄抬眼偷看她,又不敢冒犯,一触即离。可是清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始终没有理会。男人慢慢垂眸,神色渐渐灰败惶然。 她没有说话,他也就安静地跪着,甚至微微调整跪姿让她能更轻松地掌握他。 “清明!我知道你在里面!滚出来!” 外面的叫嚣声陡然增大,听起来像是哪个大宗来了主事的人。也将清明涧彼端静默的两人惊醒。 心神从旧日时光中抽离,清明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恍惚。那时她让他自己去找小满领赏,没想到他选择做她的影卫,还一做就是两百年。 此时隔着涧水,他们没有在意外面人跳脚的丑态,清明是知道自己即将离开,而池烈......眼里只有她。 “你不恨本座?”她抚触着疤痕上浮凸的细细伤痕,随意地用指甲拨弄。 而池烈心跳随着她的动作逐渐加快,这是赞赏的姿态,她......这是不嫌弃他的伤疤的意思吗? 那也是清明的杰作:用属于医者的稳定的手在他遍及全身的疤痕上再割出新的伤痕。 直至今日,他那时隐忍的神情仍然历历在目。 ......美味极了。清明想。 反正临渊还没到。 清明舔了舔嘴唇,到了也没事,让她多等一会儿好了。现在,都送上门来了,先cao再说。 “上床。”她轻声命令。 池烈眸中突然迸出惊人的亮彩,亮晶晶地望着她:“主人......是要cao属下吗?” 无端让人联想到想让人捡回去的流浪狗,清明心想,更令人生草的是,这狗本来还是她扔的。 ......被效忠的感觉其实还不赖。 “地上太脏了,你先把衣服脱下来放床上垫着。”清明没有直接回答,不过对池烈来说,这样的回复已经够了。 男人本来就跪在床边,石床又甚是低矮,他几乎一跨步就能上床,他偷看她一眼,偏偏转过身去,先让影卫制式的夜行衣滑落,这样,他赤裸的身体便在她眼前一览无余,清明能看见每一丝细微的动静和动作间优美拉伸的肌rou。池烈曲起小腿,脱下特制的黑色长靴,卸下贴身藏着的数枚暗器放在一边。 然后,他抬起一条腿,跪在石床边缘,同时柔韧的腰身骤然用力,另一条腿顺势横跨上床,停顿了一下之后,身形不稳似的趴到床上,在她面前撅起了屁股。 这个角度清明能清晰地看见颜色粉嫩,甚至还在微微蠕动的xue口,垂挂在两腿之间的囊袋。 “看来你这两百年学了不少东西。”清明说,眸中泛起幽光,......都学会诱惑她了。 话语间的玩味很明显:两百年前,他们见过,还做过。 ——药人谷的事,她想起来了。 池烈一时失语。 在问话的同时,她的手也没有闲着,而是肆意地在他柔韧的背肌上滑动,品味他小巧可爱的腰窝,抚摸他凹凸不平的伤痕。 这些伤痕远看只觉得交错可怖,近看却反而有一种yin靡感,充满了性的暗示。在她的家乡,她即将回去的地方,有些人就格外喜欢制造这样的伤痕,宣泄自己的破坏欲和占有欲。 清明原先不能理解他们的爱好,现在却逐渐咂摸出了其中的美妙滋味。 “是......主人喜欢吗?”池烈紧紧咬着唇。他知道清明不喜欢吵闹,于是他尽量不出声。另一方面,尽管已经布下了隔音结界,但能人那么多,万一被破解,他也不想让外面的人有机会窥到一丝半点的动静。 清明对他的知趣很满意。 她三两下脱掉了碍事的长袍,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套穿戴式假阳具,熟练地给自己装备上,然后拍了拍他的屁股:“这么久过去了,还记得规矩吗?” “记得......”他把头埋在了两臂之间,尾音发着颤,羞耻而期待地从两腿间的缝隙里看她。 于是清明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只小瓷瓶递给他。 因为两次取东西带起的轻微灵力波动,外面的人仿佛发现了证据,叫嚣的声音更大了,甚至有人试图使用法器窥探——当然,鉴于清明涧特殊的地理状况失败了。 尽管动静不小,不过彼岸的两人都没当回事,只是自顾自“做”自己的事。 池烈觑了一眼,她递来的瓷瓶瓶身上有标签,标着润滑露。 是用来让他身体放松的药膏。 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池烈挖了一点药膏,往后xue抹去。动作一丝不苟,像很多年前她教的那样给自己做好准备。 不过到底是很多年过去了,当年练熟了的动作变得有些生疏,当年cao熟了的xiaoxue也变得干涩紧致许多。 池烈慢慢往里探着,将药膏抹到每一道细微的缝隙中。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瓶润滑露比以前的那些润滑效果要差一些。 是因为时间间隔得太久记错了吗?还是这是制作失败的残次品?池烈不确定。 “哎呀!”清明看见他涂完了才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叫:“完蛋了,我‘刚刚’想起来,这是我新研制出来的胭脂露,装错瓶子了。” 嘴上说着完蛋了,声音中却带着促狭的笑意。没错,她就是故意的。 池烈眼中波光晃了晃:.......他就知道她不会就这么简单只是让他润滑。 不过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趴跪,等待那所谓的胭脂露发挥作用。 ......先是微微的麻,然后转化成逼人的刺痒。他先前以为是润滑露,抹得很是细致,这份细致现在转化成了几乎把他折磨发疯的痒意。像是一千只蚂蚁在认真地丈量抓挠里面的每一寸,像六千只细小的脚爪浅浅抠挖内壁。 他的眼睛很快蒙上了一层水光,哀求地把屁股撅得更高。不过清明没有发话,他也就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更别提伸手去抓了。只是xiaoxue越发拼命地的蠕动,试图靠夹紧来缓解难耐,不过显然是徒劳无功。 清明覆上了他的身体,伸手玩弄多年锻炼之后越发厚实的胸肌,有时按压凸起的伤痕,有时掐拧顶端的两点茱萸,有时仅仅是挤压,试验她的手能陷进去多深。 不过她的任何一点动作对他来说都不亚于烈性春药,更何况此时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贴,她胯下的东西在池烈饥渴难耐的xue口轻蹭磨擦,就是不肯痛快地进去,漫长的前戏,硬是把这个一贯沉默的男人折磨出了哭音。 清明玩够了胸肌,手就一路往下,抓揉腹肌。 不过她对腹肌兴趣不大,所以很快,她的手就落到了他的性器上。 “啊,你还戴着?”清明摸到了一个金属质感的东西,意外地低头去看,竟是她两百年前为他穿的环,不禁大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