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会飞的飞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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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天幕总是降临得这么晚。织喜跌跌撞撞从教学楼里出来,望着满天破碎的星光。 今夜晚风温柔,路边蝉鸣清脆,如此祥和美好的瞬间,总让织喜回想起肮脏的往事。 立于天地之间,她才是最污浊的那一个。 …… 也是这样的盛夏天。 才上大一的织喜接到母亲倪宁的电话,说自己肚子疼,要她赶紧回家来。 彼时倪宁怀胎五月,正是最不稳定的时候,继父方许韬在市委工作繁忙,不太能照顾家里。织喜委托室友蒋听寒帮忙请假,自己下了课就匆忙奔家而去。 她内心焦急,上了出租车就给倪宁打电话询问情况。倪宁那边人声嘈杂,支支吾吾说:“我严重了,现在在医院,你先回家帮我拿些衣服过来,医生说要住院。” 织喜一个劲儿催促司机快一点,到了小区等不及电梯,直接三步并做两步,气喘吁吁地跑上九楼。打开门,方许韬穿着衬衫半袖端坐在沙发上喝茶。 织喜愣住,诧异道:“方叔叔,你没陪我妈去医院吗?” 方许韬眼镜后面藏着一双笑眼,笑得儒雅随和,朝她招招手:“小倪,你母亲没事,她去逛街了。你来叔叔这里坐。” 织喜抓着帆布包的袋子,站在原地没动,满腹狐疑地看着他。 方许韬推了推眼镜,笑道:“我和你妈都结婚快两年了,你怎么还这么怕我?” 他站起来,掸掸衬衫的褶皱,朝她走过来。 方许韬身材高大,英姿挺拔,除了眼角的笑纹会暴露年龄外,根本看不出来是四十大几的男人。他站在娇小的织喜身前,一片暗影罩住她。 方许韬离她过分近了,织喜莫名有种压迫感,想到自己刚跑了一身汗,就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方许韬又往前一步,撩拨她汗湿的刘海:“外面很热吗?小倪脸颊红彤彤的。” 织喜羞涩地低着头,不是很自在:“方叔叔,没事的话我就回学校了。” 她欲转身,却被方许韬一把箍在怀里。织喜大惊失色,惊惶地挣扎,然而方许韬越抱越紧,贪婪地嗅她身上的汗味。 “还是小姑娘好,流汗都是香的。” 织喜全身僵硬,不知所措,讲话磕磕绊绊:“方、方叔叔,你别这样……” 方许韬鼻子和嘴唇贴在她发烫的脸颊上磨蹭,淡淡对她说:“你母亲说要送件礼物给我,我现在知道是什么了,我很喜欢。”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方许韬的行为让织喜感到恐惧,她用力推脱,躲闪方许韬的亲近,可是她力量太薄弱,被方许韬制服得动弹不得。 “我早就听说,小姑娘的下面是香香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方许韬舌头滑进织喜耳廓里搅动,织喜感到恶心的黏液堵住耳眼,连方许韬的声音都变得空灵起来。 “不要,不要,好恶心……”织喜眼泪打转,手脚并用胡乱挥舞,方许韬把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屈膝朝织喜下体狠狠一击。 “啊!”织喜惊叫弯腰,下体从软rou到骨头再到小腹,都有劈裂的疼痛。 方许韬不见凶恶神色,一直温和地淡笑:“小倪要忍着点,等下叔叔插进去会更痛的。” 织喜无力反抗,泪水夺眶而出,她盯着方许韬张合的口型,无法理解他说出来的词句。 继父?插进来? 方许韬把失去反抗能力的织喜横抱起来,一步一步走上楼梯,进入她的卧室。 卧室的门窗开着,白色蕾丝边的窗纱在微风里飞舞。织喜看爱情的时候也有过幻想:和一个心爱之人在这样浪漫的盛夏天里交换彼此,心跳随着体温上升,慢慢融化在对方的亲吻中。 可是现在即将剥光她、进入她的,是她母亲的爱人,是她的继父。 方许韬动作轻巧地脱光她的下身,热风吹过光裸的肌肤,盛夏里织喜还打了个颤。方许韬扒着她的腿根惊叹:“小倪真的很漂亮,小小粉粉的,看起来就很紧。” 织喜恍惚错愕,抬脚朝方许韬脸上猛踹。 方许韬始料未及,踉跄着跌坐在床边,眼镜也掉落在地上。织喜不顾下身赤裸,朝楼下疯跑。 泪珠大颗地飞出眼眶,门越来越近,织喜颤抖着扭动把手,慌乱之中难以打开。 向后看,方许韬不疾不徐地踱下台阶,嘴边有淡淡笑意,似乎是尽在掌握。 织喜涕泗横流,崩溃大哭。绝望的不止是赤裸的下身,不止是扭不动的门把手,更是打开门后带着保镖满载而归的倪宁。 倪宁手扶着肚子,开门后见她这个样子,怔了一下,嘟囔道:“怎么还没开始啊?” 织喜见到了希望,扑上去跪在倪宁身前,抱着她哭诉:“妈!妈救我……方叔叔他……” 倪宁站着没动,白她一眼:“别大喊大叫的,烦死人了。” 方许韬走到门口,张开双臂,微笑道:“阿宁,交给我吧。” 织喜呆若木鸡,怔怔地看着两人。倪宁不耐烦地挣开织喜紧抓着她衣服的手,朝年轻的保镖努努嘴:“看着干嘛呀,帮帮忙呀。” 保镖表情冷漠,把织喜拎到方许韬怀里。 织喜如遭雷劈。 倪宁舒了口气,对保镖说:“走吧,再去爱马仕逛一圈儿。这破天,热死个人。” 门重新关好,并在外面拧了两道锁。 方许韬推了推眼镜,一脸笑意,对怀里的她说:“小倪,这下跑不掉了哦。” 他们又回到床上。 方许韬还没插进来,织喜已经死了。 她像一滩恶臭的泥,污染了这白色房间里的一切。方许韬亲她的小脸,把她的粉嫩小舌揪出来,用牙齿扯咬。他先探进她的嘴巴,掠夺她纯洁的初吻;然后撕破她的胸衣,握住她流逝的生命;最后掰开她的甬道,刺破处女膜,开启她痛苦的旅程。 她第一次看见男人的性器,那样的狰狞恐怖,像一只怪兽,不由分说地插进来。她被撑破,下体有撕裂的痛感。她脑海里有种恐怖的想法:有个孩子在她的zigong里乱动。 会怀孕吗?他没有带套子。织喜很害怕,她会和母亲怀上同一个人的孩子吗? 方许韬舒服地叹息,盯着她的表情,脸上有洋洋得意的征服欲:“小倪真乖,下面夹得好紧。叔叔刚才闻了,真的香香的。” 他压下来,可憎的面目愈放愈大,狂烈地律动让她反胃。方许韬眼角的笑纹在向她示威:“叔叔会一辈子都记住这个味道的。” 该怎么办呢?织喜闭上眼睛,身体的感觉就会被放大,她眼前浮现出一个男人的硬物在她甬道里捅来捅去的意象。 太痛苦了。织喜只好睁开眼睛,盯着窗边的白色窗纱。 她喜欢白色,纯与净原本是她的代名词。那个窗纱是方许韬送给她的见面礼,亲自带她去家居店挑的,价格昂贵,那时她还受宠若惊。 原来那时候就预谋jian污她了吗? 先给她最纯洁的东西,然后亲手伸进去,射脏她。 方许韬很快射了,他射出来的也是白色的,让人恶心。方许韬把它抹在织喜嘴唇上,叫她吃掉。 男人的jingye真臭。 但她照做了。 方许韬心满意足地咬她的小嘴,教她舌吻,她学不会。方许韬不恼,又把她摆成跪着的姿势,吃了一颗伟哥,把强制重启的jiba塞进她嘴里。 他教她:这个地方叫马眼,那个地方叫包皮,下面的叫囊袋。 他告诉她:像狗一样,像猫一样,像舔棒棒糖一样。 方许韬松弛的面颊抖动着,射在她嘴里。 “爽啊!小姑娘就是爽啊!” 他又塞了一颗药进嘴里,这一次教她后入。 方许韬叫她撅着屁股她就撅着,她已经丧失羞耻感了。她无比清晰地感觉到方许韬的硬物捅进来、捅进来、捅进来,就是不出去。 什么时候出去呢?离开她的身体。 什么时候结束呢?这肮脏的苟合。 方许韬射了三次,放了三沓钱在她身上。 他走了很久,织喜还撅着屁股,以为他没走。 他不会走了。 他会一直在她身体里。 倪宁挺着大肚子上来看她。 织喜小声说:“mama,我好疼。” 倪宁把钱拿走了,扔了一盒紧急避孕药给她。 “为什么呢?mama。” 倪宁吐了口唾沫坐在床边数钱:“反正他要找别人的,不如找个我放心的。” 她看着残破的织喜,不以为意地说:“你长大了也要给别人cao的,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的逼很金贵?” 倪宁不屑地哼笑一声:“是挺金贵,三万块钱呢。” …… 织喜茫然地睁开眼,头顶有轮刺眼的太阳。 哦,是她看错了,是夜幕里的路灯而已。 她晕倒了,路过的学生扶住她,叫她醒醒。 在围观的人群里,她看到张军发光的头顶。 他狡黠地笑着,以为织喜被自己cao到昏倒,内心大喜,掩不住丝丝笑意。 他蹲下来抱住织喜,指挥道:“来个女同学跟我去医务室,其他人联系辅导员。” “不要……”织喜喃喃了一声,突然大叫:“滚出去!从我身体里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