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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轩图南 春梦番外 脑洞CP,能接受再买,想看BL的等下本

    白鹤轩脚下一滑,两人同时摔进了水里。

    真是糟糕……糟糕至极,白鹤轩心想。图南浑身热得不像话,像一只粘人的泥鳅,拱来拱去,顶级炉鼎的香味无处不在,空中、水里,甚至有种顺着毛孔侵入的错觉,任何大妖只要吸了一口,都会陷入无法控制的被动发情。

    白鹤轩甚至是有点生气的,他从生下来到现在,从未体会过这种难以控制的情况,他难以控制图南,更难以控制身体那羞于启齿的反应。他一向克己,脱离掌控的情况让他倍感慌乱,冰玉般的眸子,泛起汹涌的波涛,比此刻的水面还要澎湃。

    白鹤轩的一身白衣早已脏污,衣襟在纠缠中被扯开几分,永远包裹在高领衣服中的喉结和锁骨露了出来,许是终年不见阳光,他皮肤白得透明,骨骼清瘦,体型修长,他感觉到图南攀在他身上,弱弱地嘤咛一声,那声音如水魅般好听,白鹤轩脑海纷乱,庞杂的、无序的片段闪过,令会林大叫着冲向图南的样子,令会林的爱和感受,就像复制粘贴一样印在了他意识深处,搅乱了数千年来,古井无波的心。

    难道……这就是,情爱吗?

    冰冰凉凉的水池中,白鹤轩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他任由娇柔的女人,用柔软的rou体,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地摩擦,她抬起眼,许是发现了白鹤轩的配合,轻轻一笑,视线聚焦在白鹤轩露出来的一截锁骨上,小手缓慢地、挑逗地、滑了进去。

    白鹤轩猛吸了口气,灵活的手指勾上了他胸前的一点红豆,轻轻拨弄起来,而后那手弹琴一般,缓缓上移,顺镇前胸、锁骨、下颌,来到敏感的耳廓,所过之处一片麻痒,她在那里微捻了一下,图南抱着他,笑意莹然的眼睛含满雾气,轻轻在他另一边耳畔说话儿,那热气酥了他半边身子,明明离得那么近,她说了什么,却听不清。

    白鹤轩正努力凝神想要听清,图南那捻弄他耳廓的手,五指插进了他耳后的发丝之中,而后往下顺梳,他的发带早就松了,这下直接掉进了水里,一头湿哒哒的白发,雪一样,散落开来。

    头发遮眼,白鹤轩下意识地甩了一下,图南捉住一缕放在指尖玩耍,而后放在唇边,深嗅一口,道:“……真香。”

    白鹤轩感觉身体里有一股难以抑制的火热,呼之欲出,他粗喘着,眼神早就失了体面,他想说点什么,想做点什么,却总觉得压抑,无法动作。还好,他不动,身上挂着的那个人会动。

    图南翻身用力,再次把白鹤轩推倒了,两人先后跌进水里,白鹤轩眼睁得很大,在“咕噜咕噜”的水泡声中,他感觉自己无比混沌,又无比清醒,那柔软的唇,自下而上,吻上了他的。

    白鹤轩像个紧张的考生,又像个幼稚的孩子,他慌忙闭上了眼,仿佛这样,就能逃避那条侵入口腔的舌头。图南大次次地撬开了对方失守的牙关,他温温润润的舌,滋味儿比想象中的还要好。

    图南双手一用力,终于扯开了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衣襟,她唇舌下滑,勾过男人滚动的喉结,顺着锁骨、前胸向下,一块块分明的腹肌,起伏如丘,让人爱不释手。

    一口气快要憋完,两人“哗啦啦”从水里站了起来,由着浮力的作用,图南毫不费力地挂在白鹤轩身上,白鹤轩肢体僵硬,半晌犹豫地伸出手,托住了她的臀,让她不至于滑落。

    图南似乎被取悦了,她说:“果然如此,妖族受本身种族所限,不是所有人都能练出大块的肌rou,你们鸟类这种修长清瘦的体型,我可太喜欢了……”

    不顾白鹤轩发红的脸,她小屁股开始上下颠动:“你还在等什么……我都等不及了呢。”

    白鹤轩早就硬了,硬得发疼,忍得发抖,妖族本就没有固定的一夫一妻制,他脑海中有根弦终于崩断,反客为主,不得章法地胡乱亲吻图南的侧颈,在她的娇笑声中,掀开了她的衣裳,握笔、拿手术刀的指腹长满薄茧,顺着女性光滑的肌肤往上寻觅,抓住了一只白兔,本能地揉捏起来。

    “嗯啊……鹤轩……”

    女人的声音如天籁,如魔音,白鹤轩另一只手摸索着向下探去,穿越茂密的森林,触到了女人最私密的腿间。

    ……真的比泥鳅还滑,白鹤轩第一时间想到,即使泡在水里,那多汁的蜜xue还是分泌出与清水质感完全不同的黏蜜yin水,花瓣般的女阴又热又湿,颤颤抖抖地,邀人进入。

    在白鹤轩的眼中,图南已经完全迷乱了,她猫儿般地求着:“鹤轩……帮我解毒啊……进来……求你……求你……”

    一声一声,逐步击毁了他最后一丝理智,在进去的前一刻,他恍惚间好像说了句:“我会负责的。”

    接下来,就是铺天盖地的快感。腾腾的yuhuo几乎要将他焚烧,世上竟然有这种妙事,有这样的一处所在,让人疯狂。雄性的本能驱使他下意识地挺动起来,他身材瘦削,尺寸却不一般地大,图南“啊!”了一声,本就发情的她,迅速坠入欲海,那一根入得极深,仿佛要将她贯穿。

    图南勾起双腿,夹住了白鹤轩细瘦的腰,不断挺身送上香甜的xiaoxue,两人孟浪的动作让一池清潭都变得浑浊,池底的小鱼受到惊吓,尾巴一动逃走了。

    白鹤轩初尝人事,就觉得自己能干上一天一夜不停歇,他仿佛要把几千年来亏欠自己的性事一下补齐,在极品炉鼎的名器xiaoxue中深深激捣,紧、热、湿、滑的嫩洞夹得他头皮发麻。

    在他眼中,女人的身体第一次脱离了冷冰冰的解剖图,她不再是毫无意义的一些器官,而变成了鲜活的、生动的……让人欲罢不能的,深深插入会缩紧,顶到爽处会浪叫,力气过大会求饶,入得太慢会催促,这是纯粹的rou体与rou体的对话,竟如此让人享不够,停不下。

    冷水之中,两人弄出一身热汗,白鹤轩的衣服被图南扯得差不多了,他干脆抱着女人走出水潭,脱掉了碍事的衣服,两人滚在草地上继续交合。

    图南反客为主,把白鹤轩压在了下面,她发情时本来就格外sao,此刻更是得了新鲜玩意儿,唇边笑意就没散过,她骑在男人胯上,上下扭动腰臀,主动taonong,还是不是说一些羞人的话。

    “鹤轩,你好棒。”

    “好深,干得我好爽……”

    “啊……又顶到了。”

    白鹤轩说不出粗俗的话,又想不好文雅的方法回应,只好闷葫芦一般,腰往上一顶,给图南cao得连连媚叫,几欲缴械投降。

    她很快红着眼睛xiele一次,白鹤轩从未经历过女人的高潮,那本就紧窄的xue口如牛筋般吸绞,大股大股的蜜汁从深处浇在guitou上,深处痉挛,如小嘴般嘬吸,白鹤轩死死地咬着牙,把美丽干净的指甲都抠进了土里,才忍住没有被夹射。

    图南腰软下来,趴在他身上喘息,两人耳畔嘶磨,都能听见对方隆隆的心跳。

    “……鹤轩,你不必忍。”他听见图南说:“射给我。”

    白鹤轩简直把一辈子的体面都在一时半刻内丢尽了,他翻身而起,把女人压在身下,再次把自己插了进去。

    图南裹紧xiaoxue,享受着,她伸出手,指尖从男人的额头滑到脸侧,她爱死了白鹤轩这幅失了分寸的样子,越是清冷的人,越是让人想要将他这块白布染黑,看他放纵的样子,带他一同沉沦。

    “鹤……鹤轩……”图南的声音被顶得支离破碎,白鹤轩听到她说:“以后,你就从了我吧。”

    白鹤轩心头巨震,他和令会林都属于那种走一步想一百步的人,这电光火石之间,他已经把孩子叫什么名字都想了一遍了,结果憋了半天,只是笨拙地碰了碰图南的脸:“你再好好想想。”

    白鹤轩记不清了,他只记得最后释放的时候,他灵魂几乎出窍,图南尖叫着,一边喊他的名字,一边颤抖着潮喷出来,白鹤轩射出满腔jingye,狠狠地灌进了她的xiaoxue深处。

    在梦境的最后,他觉得白花花的阳光刺眼,图南牵着他的手,拉着他,走进了鼎云公馆的大门,对着门后一脸愕然的令会林说道:“令二啊,以后鹤轩就是我家小五了,他进门后,你们可不许欺负他。”

    充当背景板的靳元、薛云奕和萧玦面容模糊,他只看清了令会林咆哮暴怒的样子,于是不地道地掀起嘴角,露出了一个极浅淡的笑容。

    阳光透过百叶窗,又照进一束,白鹤轩睁开眼,比时钟还准的生物钟提醒他,刚好早上七点整。

    他盯着自家天花板,茫然了好半天,还没等他琢磨清楚这个诡异香艳的梦,鼻子抽动,终于回魂,他转过脑袋,面无表情地盯着房间里另一个人。

    朱衍表情空白:“白教授,你刚才笑了。”

    “嗯。”

    “我从来没见过你笑,我以为你面部肌rou坏死,且无法修复。”

    “嗯。”

    “……”朱衍撂下第三句话:“实验报告放你桌子上了。”

    “好,我下午三点给你反馈。”

    可算舍得多说几个字了,朱衍摇摇头,拿着浇花的喷壶走出了卧室,关门之后喃喃自语:“这是梦见谁了?”

    他走后,白鹤轩才揉着疼痛的太阳xue起来,睡了这一觉比打了一架还累,他刚欲动作,就僵住了,裤裆里面黏糊湿热,可不就是“那个东西”?

    白鹤轩大白天的,臊红了脸,他刚要掀被子起来,朱衍忽然去而复返:“教授,你不要给罗汉松浇水,我说了多少次,你养不活植物的,我来照顾就好。”

    话音未落,他发现白鹤轩忽然把头扭向了窗外的方向,没搭理他,耳朵还有点泛红。

    两人无言半晌,朱衍默默地退了出去,没再打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