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樱之舞
深夜,老妈子周婶起来上厕所,路过南房的时候忽然看到里面有灯光,屋子里坐着两个男人,大概是主人有客人来了吧,她刚才睡的熟都没听到。 周婶打了个哈欠回了屋,南房里的一个男人才站起身关掉了电灯,点上了周围的蜡烛。 风吹打着窗户只听得四周“啪啪”作响,在昏暗的烛光下其中一个男子伸出手指放在嘴边,轻轻的念咒,随着咒语渐渐浮出,附近的烛光也在晃动,另一个男子也站起身,猛的挺直了腰,扬起了头。 念咒的男子拿起一道符纸,在烛火里烧化,然後便慢慢的坐了下来。 对面的男子转过身走出了南房,借着月光可以看到他缠着纱布的脸,戴着一副墨镜,穿着黑色的呢子大衣,和同样色调的长裤,靴子。 他抬头望了望天空中的圆月,径直步出了院门,而房内的男子却静静的坐在原地动也不动了。 十二月的北平冬夜总让人感觉有些凄凉,尤其在这种紧要的时期,支持华北自治的人越来越多了,政府也难以控制局面,这分明就是日本人用来分裂中国的手段,有文化有见识的人全都心知肚明。 黑衣人快步走在深夜的街头,不喘也不累,来往的人无不向他投来好奇的目光,这家夥实在是魁梧,目测看去得有将近一米九。 此时,在饭店客房内休息的师兄弟三人已经躺在床上睡去了,平子更是睡得早,因为明日还要起来帮菊香送葬。 套房内面向街後的窗户“沙沙”的响了两声,从里面插上的插销被一个尖锐的物体像削木头一般的割断了,窗户被人从外面推开,黑衣男子爬了进来,利索的跳进房间,径直向邱瑜平走了过去。 三人睡得很沉,谁都没发现屋内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平子觉得有些冷,就下意识的拽了拽被子,模模糊糊的半睁开眼睛,却看到噩梦一般的存在。 飞僵正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就像盯着一盘大餐,墨镜之下的眼神透着一股阴冷和寒气,他又没办法挪动身体了,就连叫都叫不出来。 黑衣人把他用被子裹了起来,就像抱一只小猫似的把他扛在肩头,从窗户向外顺着绳索爬了下去,整个过程相当的快,也就仅仅用了三五分钟而已。 邱瑜平明明很清醒,能看到身边发现的任何事,却没办法做一点儿反抗,他就像个没用的玩偶被这“怪物”手到擒来了,对方的身上仍旧飘着浓重的药草味,而这家夥真的毫无活人的气息,就像一具冷冰冰的屍体。 黑衣人扛着他爬下饭店的墙壁,顺着一条小街跑着离开,拦住了一辆黄包车。 “二位去哪儿?” “我弟弟病了,我要带他去看大夫,护国寺。”黑衣人压低了帽檐说,抱着不能吭声的平子,坐上了人力车。 “一会儿就到。”车夫也没太在意,拉着车往前跑去,这二位够沉的,怎麽感觉像是拉了三个大老爷们似的,他跑着跑着就出了一身热汗,巴不得把棉袄脱了。 三十分钟後,目的地到了,黑衣人给了车夫八毛钱,就扛着邱瑜平走进了一条小巷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了。 车夫抹着汗,坐到车上休息,这是他拉半天活才能赚到的钱,同时他也闻到了一股药味儿,或许是刚才被子里的病人留下的,他数数口袋里的铜板,打算收工回家了,那两人走得真快,一会儿就看不到了。 平子眼看着这个家夥把自己扛进了一个小院,进了只亮着盏烛光的南房,锁上了门。 刚一进门他就看到了书桌旁呆坐的男子,此人正是日美混血土御门秀之。瞬间,他就傻眼了,莫非都是这个男人在幕後cao纵。 黑衣人把他放到里屋的床上就走进了对面的房间,关上了门。 过了一会儿土御门秀之抬起了头,他走到床边,低头望着仍旧失去知觉的邱瑜平淡淡的笑了:“你不该到处乱跑,这只会给周围的人惹麻烦。” 平子说不了话,只能恶狠狠的瞪着他,这家夥虽然有着美丽的外表,心肠却如此狠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秀之用那双蓝色的眸子凝望着他,脱下了羊绒衫,光着膀子压住了这只“特殊的小白兔”这个男人手指滑过的地方意外的有感觉,之後被碰触的部位就可以活动自如了。 土御门秀之面带微笑的说道:“你这张嘴还是暂时不要讲话的好,我知道你要骂人,但是现在不能让你骂……因为。”话说到一半他就扯下了邱瑜平的裤子,用手指轻轻的触及那根粉白的器物,又马上滑向两只小球和底下藏着不敢示人的娇弱花蕊,以及更为紧致的後庭。 叫不出声的平子只能靠摇头来消除这紧张的刺激感,这家夥根本就是个十足的变态。 “因为这些地方才是我最感兴趣的。”秀之说完就解开了裤子的拉链,将一根令人发指的凶器掏了出来。 邱御平赶紧摇头,他不要被这个恐怖的东西摧残,他这没有尝过男人的身体会被玩儿坏的,只有洋妞儿才能接纳这麽大的家夥! 土御门秀之看到他害怕的样子,就抚着他的脸说:“不会让你太痛的。”然後他便握着膨胀的器具放到了害羞的阴柔之花上面,有技巧的摩擦着。另一只手则摸向了同样的处女地----那个只能出而非入的xiaoxue,又是揉又是搓,搞得平子只有靠摆胯来释放下半身愈来愈浓的热能和苏麻,就连没被玩弄的阳具也竖了起来,颤抖着想要迎来释放一般。 土御门垂着眼帘,用拇指探进了後xue,很有经验的转了两圈,然後就触到了一个软绵绵的部位,马上有兴致的玩弄了起来。 邱瑜平想大叫,可是喉咙里像有东西堵着一样,被这家夥探索的地方传来阵阵的电流,击得他的老二就要冲顶似的,从领口渗出了一行水珠。 “後面这麽有感觉,看来今後我们的乐趣会很多了!”他也不想再等下去了,挑逗了半天的花蕊足够湿润放松,差不多可以接纳自己了,於是他压住邱瑜平的双腿将阳物的顶端轻轻挤了进去。 平子马上疼得咬住了嘴唇,刚才的快感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瞪着眼,盯着急於在自己身体里获得快感的男人,真想敲断这人的老二。 秀之挑起眉笑了,马上低下头吻他,然後便小幅度的左右摇起胯来,这样能让没伺候过男人的地方很快放松下来。 邱瑜平被他吻得快要窒息,却又没办法摆脱现在的囧境,对方的努力似乎起了作用,他的底下咬得不再那麽紧了,自然而然的松弛了下来,放任另一男人的部位硬闯了进来。 土御门秀之好不容易才将他的部分几乎整个送了进去,遮挡着自己的屏障一下子就被撕裂了。 平子拧着眉,忍着痛,对方终於松开了他的嘴唇,兴奋的在自己身上耕耘起来。他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四肢可以动了,很想反抗,但全身发虚,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到下半身去了,现在他能做的只有抓着床单,咬牙挨到这家夥爽快完为止。 他一抬眼就望见了对方美丽的面庞,这张脸能让人着魔,享受自己身体的男人在微弱的光线下看起来就像一朵盛开在冬日中的白樱花,他不能再被蛊惑,只好侧着脸,闭上了眼睛。 秀之觉得他这个表情很可爱,整个人伏在了对方身上抱住了这个人有几分瘦弱的背,不紧不慢的抽插,他不想让这一切结束得太快,因为只有zuoai的时候他才感觉自己真的活着,而且还是作为一个人在活着。 窗外的北风忽然停了,从天下降下白茫茫的雪片来,不一会儿北平就变成了银妆素裹的世界,这个小院也被大雪盖上了素气的新衣,而南房的屋内却是春情荡漾,激情澎湃,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躯体迸发出越来越热的温度,这温度似乎都能将门外的雪融化。 邱瑜平只觉得那个guntang的东西越来越硬,他舒了口气,知道一切就快要结束了。 土御门秀之急促的喘着,很快的托着平子的小臀动了一会儿,才将那一股热流注入了那个柔软而深邃的部位。他没有急着退出去而是抱着平子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才把已经宣泄完的东西拔了出来。 在烛光的照射下,洁白的被褥之上染上了一行粉色的血迹,这让攻陷的一方相当有成就感,但此人还算体贴,马上就下床拿来了干净的毛巾替已经瘫软过去的平子擦拭下身,又帮他盖好被子。 “明天一早会送你回去的,睡吧!”秀之说完就穿好衣服,走出房间,锁上了门。 平子睁开眼望着黑漆漆的房梁,禁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真他妈的活见鬼了,到底这家夥和飞僵是什麽关系? 他猜不透,也弄不明白,如果此人和那些道士是一夥的,就说明他们和山田不是一波人,或者干脆就是竞争敌对的关系,那又为什麽要说送自己回去的话,这个男人到底安了什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