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成结锁住宫口,双人骑马,被cao尿,彩蛋
赵云琛捡起地上衣物给两人穿上,由于两人私处紧密相连,裤子只能拉到大腿根部,雪白圆润的屁股俏生生的袒露在外面,那屁股因为被人掰开cao玩过,还能明显看出被人用力抓出的红印,只是这yin靡的景象被上身裙摆盖住,无人能够得见。 两人骑的是苏琰从蒙军那偷来的马,为了防止苏琰的娇嫩屁股被冷硬的马鞍磨破,也为了能让苏琰更舒服的抱住自己,赵云琛没有披甲,身上只穿了外衣,他的甲胄被固定在马背后方,而他的内衣则垫在了马鞍上,特别是在马鞍前端更是多垫了几层。 那马鞍原本就是为一人设计的,赵云琛抱着苏琰骑到马上后,苏琰双腿便主动缠到了他的腰上,整个人坐在他的大腿上,裙摆下垂,遮住两人结合的私处,虽然这坐姿能引来无数遐思,但不掀开裙摆也没有实证。 林中树木繁茂,马走的并不快,roubang随着马匹前进一下又一下的顶在zigong内壁上,节奏舒缓,就像是在给zigong按摩。树林一处,还有残留的浓郁的信息素气味,那里并没有人,草地上却有一摊白液,气味就是从这摊jingye上传来。 两人都没有理会这人的自娱自乐,继续骑马往树林外走去。 在树林外,上千名士兵或坐或站着,他们都是赵云琛的部下,而赵云琛是宗景宗元帅的下官,他们昨晚跟着宗元帅的数万大军袭击蒙军营寨,原本想趁乱救出几个皇族人质,但这支蒙军不愧是攻破了周国皇城的善战之兵,他们的袭击完全失败了,最后大军只能无奈的撤退到附近的村镇修整。 但也不是完全一无所获,撤离时从意外抓住的几个蒙兵口里知道,原来有一位人质趁乱逃了出来。赵云琛当即下令,派信使给宗元帅送信,而他则带着自己的部下追踪了过来。只是一路追来,队中少有的几个乾元士兵就闻到了路上残留的坤泽发情的气味,等来到树林外,赵云琛便命令部下守在林外,自己独自走了进去。 说是独自进去,有一位副将领却悄悄跟了上去,其余士兵不敢做声,他们都知道这位副将领其实是宗元帅安插在这支部队里的亲信,平时就是赵云琛都要对他敬贡有加,他这时违反将领命令,其余普通士兵也不会多嘴。 等两人都消失在树林后,守在林外的士兵们各自挤眉弄眼,悄悄议论着林中会有多么火热激情,只是还未到午时,他们便见到那位副将领去而复返,还没等几位相熟的上前询问清楚树林中发生了何事,另几名乾元士兵又闻到了坤泽信息素的气味,只是此时的气味比起早时清淡不少,很明显已经摆脱了发情期。 这几名乾元士兵的sao动引起了其他普通士兵的注意,众人似乎都猜到了什么,一起面对着树林排队站好,翘首以待。 大家也没有等多久,先是看见一匹马哒哒的漫步走了出来,而自家将领反抱着一人骑在那匹马上,那人穿着面料精致昂贵的裙装,头发散乱,整张脸埋在将领怀里,只能看见晕红的耳朵,不用上前询问,只看将领脱掉的甲胄,众人已然心有猜测。 士兵们并不知道这人是什么身份,也没人敢往皇妃那个方向猜,就算这是乱世,碰了皇妃也就相当于成了反贼,御前中军相当于皇帝亲军,只要国家正统还在,他们是最不想当成为叛军的。 苏琰被马匹带着走出树林的时候还是非常紧张的,他不了解赵云琛这群部下的秉性,反正若是他们西军,看见两人的姿势是一定要上来调戏的,手贱的还会上手去掀裙摆,也不知皇帝亲军是更懂规矩还是更过分。 两人骑马走出树林后,立刻有几人迎了过来,这些都是赵云琛的亲兵,他们没有对苏琰的事进行任何询问,反而开口问道,“赵将军,既然已经找到了人,我们可是现在就返回驻地?” 赵云琛也没有介绍苏琰,骑在马上直接下了命令,“众人集结,即刻回返。” 赵云琛这人一向威严甚重,因为武艺高强又熟读兵法,小小年纪时就做了军头,他与苏琰不同,并非是将门出身,家里不过是个落败了的小地主,在军中没什么靠山,至今的一切成就都是自己拿命拼来的,所以他年龄虽然不大,但手下的将士们对他却很是敬服。 自家将领下了令,赵云琛军队上下自然无有不从,士兵们完全没有多嘴乱问,整理好盔甲武器,便集结起来排队列阵,骑兵们骑上战马,步兵也活动手脚预备跑步前进。 眼看着众位骑兵骑马排好阵列,被赵云琛驱马走到阵列前方的时候,苏琰突然想到了以前去妓院时见过的一场名为“赛马”的表演,在那妓院正厅的舞台上,放置着几匹精致逼真的木马,那木马背部竖着两根粗长的木制阳具,几位双性妓女走上舞台,骑到木马身上把阳具插入两个saoxue内,就开始如骑马般的上下起伏,让那阳具反复cao弄saoxue,一直坚持到最后没有倒下的那位即为获胜者,可以得到观看者的奖赏。 当年苏琰刚分化不久,也只去过几次妓院,大开眼界之时还与同行的将士吐嘈,说这木马本来是监狱里的酷刑,狱内无论哪个性别的被用了此刑不都是呼爹喊娘,怎么偏偏传到了狱外就成了yin乱刺激的性具,也不知那些“骑马”的人是真快活还是被迫苦熬。当时那将士还说他年纪太小不懂,没想到才过了数年,他就要亲自验证下这“骑马”到底是什么感觉了。 随着马匹慢跑起来,苏琰被整个惯性带动,身体不自主的被抛到空中,但两人私处相连,那胀大了一圈的yinjing死死锁住他的宫口,以他的空口嫩rou为重心又将他拉了回来,两人私处撞到一起,发出“啪”的一声,zigong内如鸭蛋般的guitou也重重在zigong内的yinrou上碾过,唯有宫口被这一拉一撞的动作摩擦得火辣辣的酸痛。 大军前进,为了能让步兵跟上,马速并不快,苏琰双腿紧紧缠住赵云琛腰部,阴xue绞紧体内yinjing固定自己,他本就擅长骑马,很快就掌握了马匹颠簸的频率,顺应着马匹起伏松紧saoxue,赵云琛也特意配合对方,两人在马上一起上下起伏,yinjing规律的撞在yinrou上,就像进入了天人合一之境。 从树林赶到周国大军驻扎的村镇需要一个多时辰,两人在马上虽然配合巧妙,那zigong内的yinrou却也全然被撞的酸软肿胀,一股股的yin水产出却被硕大的yinjing困在zigong里,丝毫流不出去。苏琰的娇小yinjing虽然没有saoxue敏感,但不断的在两人紧贴的腹部摩擦,粉嫩的guitou被摩擦的艳红,铃口开合间不断有精水流出来。 苏琰感觉小腹鼓胀的难受,铃口与女xue的尿道口都有一种火辣的感觉,他自知情况不好,凑到赵云琛耳边小声说道:“快停下来,我好像要尿了。” 赵云琛低头看了眼两人结合处,继续驱马前进,“直接尿吧,停不停下来你都要尿在我身上。” 苏琰被气得咬牙,他何时在别人身上撒过尿,“你把我翻转过来,我就不用尿你身上了。” 赵云琛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伸手在空中做了一个手势,前行的部队缓缓的停了下来。赵云琛勒住马,对着前来询问的亲卫下令:“安排大家休息,补充些水食。” 亲卫看了看前后不着边的旷野,虽然觉得这里不是休息的好地方,但也没有多问,点头称是便离开安排去了。 赵云琛抱着苏琰下马,双手托着他的屁股,看了眼四周,便向一处高高的草丛中走去,进到草地,他先把苏琰放到地上,两手把他的双腿拉到自己肩头,提醒了一声,“准备好了?” 苏琰屏住呼吸点了点头。 赵云琛便不再犹豫,托着对方的一条腿转动身体,随着苏琰身体反转,两人相连的私处也摩擦着旋转,原本那阴xue被成结的yinjing塞得满满当当,这一转动,不仅yindao,就是宫口的嫩rou也被带着旋转起来,那嫩rou就像被人狠狠拧住旋捏,痛的苏琰冷汗都冒了出来。 等苏琰被反转为背对着赵云琛时,那嫩rou仿佛终于被拉出极限,宫口痉挛的颤动起来,而苏琰直感觉鼓胀的小腹一松,一股尿液分为两道,分别从他yinjing的铃口和女xue的尿道口冲了出来。 从昨夜至今,除了在河边喝了两口水,苏琰再没补充过水分,两个saoxue在发情期间已经不知道流了多少yin液出去,所以这次尿的并不算多,很快就从水流变成了水滴,那尿道口的水滴淅淅沥沥间沿着私处滑了下来,滑到深红的yinchun上,又滴到那紧贴着yindao口的两个囊袋上。 苏琰不自在的缩紧了阴xue,那囊袋也跟着晃动了一下,他忍不住把那囊袋拿到手里,擦掉上方尿液,揉捏着把玩起来,他体内的yinjing随着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的粗大。 赵云琛粗喘口气,“别玩了,如果我再射了,这结就更消不下去了。” “呵,谁让你成结了,这身子已经怀孕了,你再成结也怀不上第二个。”苏琰像把玩核桃一样让两个囊袋在手心转动,在赵云琛压不住的呻吟中嘲笑对方,“幸亏你还有点理智,只是成结了没有咬我的腺体,如果这身子被你标记了,那才是在皇帝那里解释不清了。” 赵云琛抱住苏琰双肩,在他颈后腺体上舔了一口,又把那块软rou含在嘴里吸吮,含糊不清的说,“我真想标记了你。” 苏琰压住一声呻吟,沙哑的道:“别想了,不管皇帝对丽妃什么态度,只要他还活着,这身子就永远是他的,不可能属于别人。” 赵云琛松开嘴里的腺体,低头在那圆润的肩头又重重咬了一口,直到嘴里尝到了血腥味才伸出舌头慢慢的舔舐。 等苏琰尿完后,赵云琛没有立刻让大军继续赶路,又抱着苏琰休息了一阵,而对于两人体位的转换,众士兵虽然心有猜测,却没有一人上来调笑询问。 众人也没有休息太长时间,赵云琛yinjing的结很快就消了下来,他抱着苏琰重新进到草丛,把yinjing从苏琰阴xue里拔出来,又仔细擦拭那随之流出的白浊混液,只是这液体太多,一时如何也擦不干净,只能让苏琰xue里含着诸般液体穿上了裤子。 两人都整理好衣服后,众人才继续上路,而剩下的一半路程,赵云琛越是接近大军驻扎地,越是沉默,他低头看了看怀里之人,心事重重,眼神布满了阴霾。 苏琰偶尔瞥到一眼,心底一沉,回想起那里领军的乃是宗景宗元帅,而宗元帅的性格出身全国有名,恐怕自己与赵云琛都要讨不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