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乱 第三人称
今天是谢非重带那什么东西“上班”的第一天,虽然把冬儿派去帮忙照顾他了,可我不能亲自照看着,在翰林院摸鱼的时候,还是无时无刻不在想他那边到底怎么样了,恨不得直接插上翅膀直接飞过去看看才好。 …… 第三人称转换 “谢,谢主夫,这里都是些女人,她,她们都在看我…”冬儿浑身不自在,声音颤抖,站在谢非重身后,畏畏缩缩的就是抬不起头来,头都要埋到胸口去了。“别怕,在这里叫我谢大人,大家之前没见过你好奇看看而已,很快就习惯了,不会注意你了。”谢非重没想到之前在家里还算稳重的冬儿,进了官衙被人好奇多看了两眼就抖成这样,要是去了刑部,看到那些犯人被行刑岂不是看一眼就要吓晕?!只是他从小接受训练,对着猛兽都只感觉到捕猎的兴奋与激动,兵部都是些真正上过战场杀过人见过血的女人,不知道她们的围观对尚未成家的冬儿来说,简直不亚于一群豺狼虎豹在盯着他想把他叼回笼子里去配种!所以冬儿害怕才是正常现象呢。 谢非重拍拍冬儿的肩膀,让他紧紧跟着自己,等到了两个时辰左右把另一根zigong保温器灌了温水给自己换上,便到官位上处理事物去了。没过一会,一位和谢非重关系较好的女官过来邀请他“谢大人,工部那边派人送来了新制的连弩,听说比以往的改进不少,要一起去看看吗?校场有人正在试它的功用。 ”谢非重要是在平时都会去的,也很想去看看,可是……他看了一眼冬儿,冬儿也看着他,两人大眼瞪小眼“你……”“谢大人……”同时开口。 “哈哈,谢大人这是你新带的小吏吗?怎么看着这么胆小啊,带着她一起去吧,正好长长见识。”那女官又开口道。其实冬儿今天为了方便穿的是女装,也做女子打扮,只是总做一副男儿姿态畏畏缩缩,才惹人注意。谢非重点点头,语气无奈对冬儿道“你便随我前去。”“那,那”冬儿指一指篮子,里面放着……谢非重脸一红“还没到时辰,速速去了再回来便是。”语毕便随着那位同僚走了,冬儿只好把篮子藏得更隐蔽一些,匆匆跟上。 一行人到了校场,有工部的人还留在此处在为大家解说,大意是那连弩一推一拉,弩一次可以射出两支弩矢,射程在20~25米之间,储矢匣可装20支弩矢,可以连续发射10次,工部将其定名为双矢并射连发弩。谢非重看了正在试验的人发射弩矢,心底默默数数,果然如此!只是随着箭矢破空的声音,肚子里开始绞痛起来“嗯哼——”那女官十分兴奋,拍拍谢非重肩膀道“你看!真的改进许多,若是将它的体型加大,对活动木臂加以改进,再装上富有弹力的弩弓,甚至能做具有强大杀伤力的远射兵器呢!” 转头却看谢非重一脸扭曲“谢大人,你怎么了?”谢非重摆摆手,示意冬儿不要过来扶着,这才回复她“无事,肚子有些疼,我去一趟茅厕,你看完先回去吧。”“哦好,那你快去吧。”那女官便拉着工部那人说话去了,谢非重带着冬儿匆匆往茅厕赶。 到了茅厕,幸好里面没人,那股绞痛越来越尖锐,他吩咐冬儿道“啊——,把东西拿出来,你帮我看看。”匆匆褪了裤子,只见产xue处一个铜制的玉势插着,短柄都几乎陷进去看不到了。冬儿下蹲把手伸进去,抓住了使力一拽,只见那拔出的玉势上沾着丝丝血迹,一股黑红浓稠的血浆几乎同时流出,“啊——啊哈~呼~啊哈~呼呼~” “谢大人,是瘀血排出来了!可是…你的裤子…”冬儿语气由兴奋到迟疑。谢非重看向自己的裤子,上面沾到了血迹,吩咐道“你去拿一条新的过来。”冬儿真的要哭出来了“谢大人,我不认识路啊!”于是谢非重无奈把沾到血迹的地方用草纸擦了擦,刚想穿上,记起什么,对冬儿道“把它放回来。”冬儿把双手背到身后“不行!上面有血迹还没清洗,而且已经凉了。”谢非重觉得肚腹处又开始凉飕飕的,无奈极了,把裤子穿好顾不得那么多匆匆往官署走,冬儿紧紧贴着他走,帮忙把血渍挡住。 谢非重刚进门,有小吏看到他过来弯腰先行了一礼,语气急迫道“谢大人,我家大人要的调配文书,烦请您快些。” “好,你随我来。”谢非重点点头,带着她走到官位前“找找哪本是你家大人要的。”那人快速翻动几下,恭敬低头递出“是这本,请您过目。”谢非重接过来仔细看了,写了批示盖好章子“已经好了,你收好回复你家大人,多有怠慢,对不住。” “定会转告”小吏又行了一礼,转身走了。 谢非重看着比走之前高出的一摞文书叹了口气,示意冬儿把东西拿上,两人又回到茅厕,“啊~呃~嗯哼~再用力顶我~啊啊~嗯~” “干死你这浪货!” “啊——好爽,呃~啊啊啊~好棒~” …… 这里居然有人白日做那种事!谢非重和冬儿尴尬不已,只好悄悄再次走了。“罢了,冬儿你随我来。”谢非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身体已经严重亏损,必须按大夫的要求来,不然可能再也上不了战场,也怀不上孩子了,带冬儿来到尚书大人的休息小间。 这是之前向兵部尚书林天意告知情况,请示带冬儿来官署的时候,她额外批的,他记得当时尚书大人情绪略复杂,但语气十分坚决“这是我的休息室,但我平日不怎么用,如今你不方便索性给了你罢,我不会再进来,你也不用搭帘子换地方,我欠你父亲良多,想当年你也是我……唉,你可以问问你父亲,总之你不允许推辞,就这样,我还有事,先走了。” 谢非重本来不打算用,没想到没办法还是过来了,把裤子褪下,残留的血迹都干涸在xue口。冬儿用沾了茶水的帕子擦擦谢非重后xue,小心翼翼道“大人,我该去哪里打热水。” “你去外面找个管茶水的找她要热水送来便是。”谢非重觉得这短短半天实在无奈又难堪,闭上眼光着下半身趴在椅子上等冬儿回来。 冬儿鼓起勇气找到送茶水的管事,磕磕绊绊说了要热水,这次总算是没出什么岔子,茶壶很快送来,冬儿把凉水热水掺在一起放在茶杯里混合,捧着茶杯感觉出适宜的温度,然后灌到那根还没用过的zigong保温器内。可是谢非重xue口恢复太快,耽搁这么久已经放不进去,“主夫,放不进去了…”谢非重想起自己之前鬼使神差放进去的润滑油,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语气隐忍,十分羞耻道“你到篮子里拿一罐药膏,把手洗干净,抹上几根指头把它拓开。”冬儿听话照做给谢非重生疏的抽插开拓,竟一开始就伸进三根指头,谢非重大受刺激,眼角泛出泪花,死死咬住嘴唇没让自己呻吟出声…… 终于把那根东西放进去,小腹处重新恢复温暖,谢非重把干净的裤子穿好,让冬儿收拾好之后再过来,就赶去办公了。冬儿就着剩余的水把沾血的铜制阳具擦干净,里面的凉水导出,然后把脏裤子叠好放入篮子里,忍不住小声喃喃“咱们男儿家,为什么非要这样受苦呢?待在家里好好养病不好吗?”将椅子擦了擦,东西都摆好,把茶壶送回给管事,重新折返回来后拎起篮子,去找谢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