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结婚(婚礼上要骑马,晚上洞房哭着被当马骑/被破处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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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宝源刚到的时候整个家里几乎是天翻地覆。王远升不在,陈宝源经常摔东西,又哭又叫地要离开。邻居对这种事见怪不怪,把陈宝源关在了房间里随便他哭闹,总是听着声音差不多了才进去送点饭吃。 邻居们聊到王家新媳妇的时候总是撇撇嘴,“村里刚来的嘛,都那样,哭过这阵就好了。” 那段时间王远升工厂忙,白天要去工作,只有晚上才回来,每次累了一天回来还要应付家里这个祖宗。 “怎么又摔东西了?”王远升坐到床边,皱着眉看着地上一片狼藉。陈宝源抱膝坐在靠墙的床边,把一双红红的眼睛藏在臂弯里不让人瞧,清瘦的手臂上还带着伤痕。 王远升揉着他凌乱的头发,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头发带着浅棕色,暖黄氤氲的灯光下倒显得深色浓重。 陈宝源不回答,指甲死死扣着裤缝,王远升刚一动身准备去洗澡,他就扑上去按住他的双腿。 “又想骑马?”王远升问,没什么表情的脸看着吓人,陈宝源刚认识王远升没多久,看不出他到底是生气还是开玩笑。只是他心里无数次地觉得,王远升这张脸长得可真凶啊,一看就是个坏人的脸。 想到那天结婚的时候,到处红通通的,老旧的窗户上贴着红色的剪纸,常年朴素的门外挂着红灯笼,他被牵着到了一个挤满了人的房子。他的世界在那一天被红色大片渲染,全身穿的红似血,王远升是深红的,面前的桌椅上都挂着红艳的装饰。 有人喊着叫他跪下,王远升已经跪下,转头看着他等待着,不动声色的眼神好像对一切都势在必得似的。他迟迟不动,周围有些喧嚷,在嘈杂的音乐声中,他突然开口: “我要骑马。” 一股恨意顺着话语蔓延开来,几个夜晚他像牲畜一样被关在房间里,没有尊严也没有自由,怨恨就在这时候播下。而回来的王远升不会和他多说些什么,多的是摸遍他的身体,告诉他结婚了才会放他出来。 每个夜晚他咬牙切齿,含着憎恨入睡,王远升给他的是一种近乎背叛的体验。他以为这一切王远升是不知情的,是善良的,而被关了几天以后他才发现了这个令人战栗的真相:王远升默许了这一切的发生。 王远升略显诧异地看着他,周围的人窃窃私语,“你跪着让我当马骑马,我就嫁给你。”陈宝源理所当然地说。那是这是王远升欠他的,嫁给他?凭什么? “你以为那么美呢?白捡一个媳妇?”陈宝源非要让王远升在大家面前丢面子,到这个份上,谁都别想好过。 “喔唷,怎么回事哦,王家这个太不懂事了!”旁边有老太太点着拐杖发声。旁边的人应声附和,陈宝源瞪着王远升,不愿退让。厚重的衣服下他的双腿微微颤抖,说出这些大胆的话他并没有丝毫胜算,他只是凭着一股愤怒支撑着他在这个陌生恐怖的地方。 王远升抿抿唇不知道在想什么,没过多久他把双手往前撑,跪坐在小腿上的后膝也提起,趴在地上转头看向陈宝源,露出一个类似笑容的表情。可惜王远升长得凶,这个勉强的微笑在他脸上违和无比。 周围的议论声一下子炸开,像是食物入了油锅,一下子荡开波浪。有人说王家这回脸都丢光了,有人说王家这个小媳妇啊真是无法无天了…… 陈宝源颤了颤,反倒犹豫起来,听到周围人还在议论,冷嘲热冷都有,他咬牙坐了上去。他双腿夹着王远升的腰,穿着鞋的脚僵硬着不知道哪里放,面上还是一副气势十足的样子。 他双手拽着王远升的领子,俯身到他耳边,对着王远升说:“你也别想好过。”外人看来,两个人却是一副耳鬓厮磨的样子。 王远升颠了颠背,陈宝源怕摔,一下子揪紧了王远升的领子,双腿也一下子夹紧,腿间的秘处在对方背上狠狠摩擦了一下,有粘稠的液体一下涌了出来,阴蒂被刺激得开始变硬。 陈宝源被自己这个敏感的身子给气到,哆嗦着从背上爬下来,不知道该生谁的气,哼的一声瞪着王远升。他还没想好下一步怎么做,膝盖就被人踢了一脚,按着双肩磕了头,他被前面的事情弄得全身发软,一下子也使不上力气抗拒。 最痛苦屈辱的还是晚上,他被按在床上四肢都被束缚住挣扎不开,白天怎么样都不会生气的男人此刻在床上像只恶虎,撕咬着自己的皮rou,陈宝源眼泪乱掉,不断扭着脑袋挣扎,然而柔软脖颈被擒住,他被迫仰着头张着嘴接受对方的舌头进入。 他是一只湿淋淋的孤鸟,偶然被猎人的弹弓击落,匍匐在肮脏的土地上,被迫接受蹂躏和侵犯。他呜咽着,虚张声势地反抗着然而这一切在对方眼里都不值一提。 月色朦胧的夜晚屋子里也像染了月光,透着薄纱的朦胧,陈宝源因为哭过,眼前灰蒙蒙一片,只看到男人像是野兽在自己身上掠夺征伐。衣服被剥掉,裤子被腿下,被关了几天吃不好也睡不好的陈宝源消瘦了不少,握在手里的小腿显得干瘦。他想抽回脚,骂着王远升“混蛋”、“有病”、“狗娘养的”,却被紧紧攥住脚腕,男人的手指恶劣地挠着他的脚底。 “啊啊……别挠…别挠……痒,痒啊!”他脸上带着笑,眼泪却一片的眼泪,王远升觉得他快要哭得背过气去了,也就不再挠,原本也只是想小小地惩罚一下他而已。 于是陈宝源双腿被扒开,被压在腰两侧,膝弯被大力地按住,他动不了,只会呈口舌之快骂着对方。对方却浑然不在意,盯着他的下体,一只手伸去拨开阴阜。 因为是双性的关系,他也变成了家里众多小孩中最不讨喜的一个,父母平时也不管他,随便他到处去疯,在家里也备受冷落,他才那么轻易地被人骗来了这里。他脸上一片羞红,虽然自己从不在意这个不一样的身体,但是被人这样目光如炬地瞧着私处,他也浮上了一些羞恶之心。 见他抗拒,王远升不再看着他下体,而是转而捉弄他的双乳。王远升拧着他的rutou,原本小小的一个rutou在男人的反复揉捏亵玩之下逐渐肿胀起来,被王远升的舌头舔得晶亮,泛着透亮的液体,像是刚刚咬破了一个小口的桃子,有汁水不断流下来。 rutou被来回不停的啃咬已经微微破皮,轻轻触碰就带来战栗的疼痛,偏偏其中还混杂着快感,陈宝源五感具震,在床上挣扎着身子似叫非叫,手拽着王远升的背微微颤抖着。 他的呻吟像猫叫似的,一声声挠着人心,王远升的嘴唇不断往下亲着,细细密密的吻流经下巴,到胸前,到肚子,到那根秀气的阳器。陈宝源那根东西还没用过,一时间被捧在手里亲着,他一下子失神,叫声也变得钝钝的,像是闷在烧壶里的开水。 他仰着头接受快感,结果对方没有停留多久,很快他就被按着腿无法动弹,对方粗大的yinjing一点点挤了进来,痛苦的哀叫从他口中溢出,他觉得自己好像还有意识,又好像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全身的感觉聚集在下体的一处,像被攥出汁的橘子,像被狠狠揉搓的橡皮团, 整个人被王远升牢牢把控在手里。 身体内部被完全洞穿,滑腻的液体从下体流出,滑入臀缝,滑到两个人的交合之处,他整个人被搂住,两人肌肤贴合,陈宝源的双腿完全无法合拢,硕大的冠头在体内横冲直撞,他像是被迫舒展开的青蛙,被对方残忍的手段解剖内里, “啊——!”陈宝源猛地被翻过身来,四肢趴伏在床上,流满液体的屁股往上撅着,硬起来的性器因为重力往下垂着,全身敏感地一碰就哆嗦,细嫩的腿根被掰开,他正要转头看,就被对方凶狠狰狞的性器狠狠贯穿—— “啊啊…太,太大了……”王远升每一下都又凶又重,撞在他的腿根,陈宝源被掐着腰部也往对方的阴部撞,他全身像波浪似的晃荡着,腿根发热,麻麻的。他双手控制不住地往前爬去,又被对方掐着腰cao得更深。白嫩的腿rou被撞得通红,狼藉的下体显得主人更加可怜。 他被猛地按到床上,平摊地趴在床上,他撑着双手想要爬起来,对方直接坐到了他的大腿后部。 “还想骑马吗?”王远升坐在他身上,双手摸着陈宝源细嫩的后背,有几处地方还带着陈宝源之前疯玩的伤痕。 “滚啊!”陈宝源恨恨地扭头,双眼带着泪,微微侧腰要把王远升翻过去,王远升却猛地又插了进去,陈宝源十指攥紧,双腿踢蹬着,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呜呜呜呜……”陈宝源一边双手握拳捶着床面,一边只能无能狂怒。 王远升坐在他背上,快速耸动臀部,一只手抓着陈宝源的头发,陈宝源被迫仰起头,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两个人上下交叠,真的就像骑马一般。 陈宝源又羞又气,想到他自己还以为自己略胜一筹,狠狠羞辱了王远升一顿,这下看来分明就是他吃亏吃得够呛,他才是被当马骑的那个。 汗水和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陈宝源眉眼染上欲色,呼吸急促,臀尖在撞击之下升腾出粉红,混乱的气氛让两个人都意乱情迷。 身上的抽插还在继续,陈宝源痛苦地闭着眼,这一切都和他当初的想象相去甚远。 那时候虽然在家里没人疼没人爱,但是他的性子向来又倔又凶,也没人能欺负得了他。父母不管没关系,村里没人喜欢他也没关系,他每天自己跑出去疯,自己去爬树,捉鱼,玩水,也能过得很快乐。 只是偶尔有一点点孤单。 但是很快他就不孤独了,村里来了一个年轻的男人,相貌端正,看着就让人放心踏实,他没多久就和对方玩到一起。 陈宇…… 他在脑中不断念着这个名字,思绪被千万股丝线扯开,脑内混乱嘈杂,全是这几天的场景。他想,或许陈宇也不是真名吧。 王远升察觉到陈宝源的分神,狠狠用力地撞了一下,陈宝源躺在床上几乎要被这阵刺激弹起,对方暴涨的性器官撑得他的内部满满当当的,他好像嘴巴也被堵住似的,在如水的夜色里,在昏暗的房间里,他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