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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被晚辈撑开的膜)微h

    这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太玄大陆南部海岸的小渔村迎来了一年一度的特大难关。

    每年三月至六月,正是南海鲛族寻求配偶的季节,鲛人不同于普通人鱼,他们除了半人半鱼,生产的鲛纱遇水不融,遇火不燃之外。

    鲛人族的美貌与鲛人生产的鲛纱还有鲛人珠远赴盛名,并称为海域三美。

    但不论是男鲛还是女鲛,只要成年就会有为期三个月的发情期,发情期若是得不到缓解,就会变得极其凶残暴躁。

    并且处于发情期的鲛人血rou,是一种药性极为强烈的春药,哪怕是大罗金仙在世。只要区区几滴鲜血,便可让人短暂丧失理智,成为一个被情欲cao控的傀儡,以方便鲛人发泄浴火。

    所以每年春季,海边作业的人都会特别小心,凡是有姿色人家,不论男女,家里要是出现了一种会发光的珍珠,最好不要因为贪财将珍珠收下。

    因为这是鲛人在发情期流的眼泪,一旦取走了这颗珍珠,那么珍珠的主人就会认定你接受了他的求欢。

    并且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从海里出来,把收下珍珠的人掳走,直到那人被鲛人照顾得怀上鲛人的孩子。

    但鲛人不论是耐力还是体力,各种方面的体质都要比普通人类强上好几倍,甚至几十倍,一只成年男鲛一旦步入发情期,少则三天,多则一直到发情期结束。

    普通人类若不是特殊体质,一旦被发情期的鲛人拐走,那只有死亡或者残疾的命运了。

    所以靠海的城镇,为了能安全渡过鲛人族的发情期,便会花重金聘请一些有异能的特殊人士前来守护当地普通百姓。

    而灵剑宗作为太玄大陆正道的一个门派,这种为民请命的差事一般不收钱财,所以一些靠海的贫苦地区也得了一份保障。

    陆时渊作为灵剑宗首席大弟子,带领一批灵剑宗弟子来到一个名叫交州的城镇,开展业务。

    只可惜今年驱赶鲛人的差事并没有那么幸运,在营救一名被女鲛人掳走的少年时,发现了鲛人族居住的一个洞xue,随行的一名灵剑宗女弟子,无意间将洞xue里的珍珠带走。

    从而引来了一只更麻烦的男鲛,那男鲛居然还是一只开启了妖智的妖修,足足有元婴大圆满的修为。

    而灵剑宗此次前来的弟子,除了陆时渊一个大乘者。大多都是筑基期以上,金丹期以下的二流弟子。

    陆时渊为了能够让这帮师弟师妹脱离男鲛人毒手,以身搏命为弟子们争取逃跑时间,灵剑宗弟子们得以逃出生天后,陆时渊一直下落不明。

    暴雨过后的平静,绵密的乌云散开,露出那轮亮白明月,月光洒落在海面上,泛着粼粼微光。

    陆时渊与鲛人厮杀的海域,现如今被血水晕染,血腥味弥漫。

    一道白色身影沿着血迹找到了男鲛人的尸体,轻轻落在海面上,那人一身雪白鲛纱织成的长袍,一头飘逸的银发,气质清贵。

    广袖轻垂,露出几根如白玉般的纤细手指。距离男鲛人尸体不远的地方,此刻的陆时渊,虽然没受什么重伤,但在和鲛人打斗的过程中,呛了几口带着鲛人鲜血的海水。

    可能是意识到鲛人血的药性上头,当下也没有什么舒缓的办法,于是将四肢大开,面朝大海随波潮流等待药性的消散。

    “打算躺到什么时候?”

    海水里的陆时渊并不回答,只是伸出手示意叫他不要多管闲事。

    林晚无语,两人在海面上沉默良久,直到陆时渊身上的伤口被海水泡的发白,林晚实在是看不下去,一个抬手提着陆时渊的后衣领离开了这片海域。

    林晚提着陆时渊来到一个名叫云来的客栈,要了一间上房便把人扔到床上:“是嫌命长还是不想活?赶紧把衣服给我脱了!”

    而陆时渊因为跟那鲛人经过一场殊死搏斗,耗尽所有力气,又身中媚毒,为了压制药性任由自己泡在海水里。身上的伤口也没第一时间处理导致失血过多,等林晚把人带回客栈时,已经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林晚见人久久没有动静,本想发作,刚走到床前,这才发现陆时渊双目紧闭,脸色苍白,不由得叹了口气。

    忍着脾气把陆时渊身上湿濡的衣衫脱掉,那一道又一道狰狞伤口,都在向林晚诉说刚刚搏斗的凶险。

    林晚用干净的湿巾一点点擦去陆时渊身上血迹还有水分,又取了消炎止血药膏给他涂好,再用特制的纱布将伤口包裹起来。

    陆时渊乃土木火三灵根,修炼资质并不是很好,堪堪一直到二十八岁才筑基成功,跟林晚一成年便筑基不一样,不论是体型还是外貌要比他成熟上不少。

    特别是筑基前陆时渊时常暴晒在阳光下训练体格,厚实而富有力道的肌rou线条。配上深色健康的古铜肤色,还有那块块分明的腹肌,林晚给他上药时也忍不住揩了不少油。

    还有下半身那傲人尺寸,顶着亵裤高高凸起,如同一座巍峨的小型山峰,林晚本就喜欢男人,特别是想陆时渊这种成熟富有男人味的男人。

    还有那硬挺挺的rou柱,鬼使神差间林晚的手不由自主的往陆时渊的亵裤探去。

    那rou柱就跟林晚想象的那样,硬的发烫,rou柱上还布满了凸起的青筋,看起来恐怖非常,摸上的手感是林晚喜欢的没错。

    只可惜如果这roubang的主人陆时渊不是他师兄门下的弟子那该多好?这样他也不用理会世俗的眼光………但是吧……

    现在的陆时渊昏迷不醒这房间只有他们两个,只要自己不说出去有谁会知道,林晚作为长辈竟然觊觎晚辈的roubang这种肮脏之事呢?

    纠结间林晚的手还是很诚实的,握住那roubang撸动了起来,屋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撸着撸着林晚渐渐红了脸颊,这玩意居然刚能继续涨,他单手已经握不住了,望着男人坚挺的roubang,控制不住咽了咽口水,身体变得有些燥热。

    考虑到反正陆时渊还在昏迷,而且鲛人血的药性若是不能得到释放,到时候难受的只有陆时渊一人而已。

    这也是为了给陆时渊解毒嘛,想到这林晚似乎是给自己找了一份合理的理由,伏下身张嘴试图想把roubang含进嘴里。

    只可惜林晚的嘴有些小,吞进半截guitou便吞不下去了,可他又没有跟男人做深喉的经验。

    陆时渊rou柱实在是太大了,他吞着也很难受,就只能伸出粉嫩的舌头轻柔的在rou柱上舔弄。

    满是浓郁的男人风味,略带麝气的腥味,对林晚来说并不讨厌,反而还想要更多,于是他舔弄得更加卖力了。

    过了一会儿,陆时渊的rou柱被林晚舔得泛着一层透亮的水光,昏黄的灯光照耀下更加诱人,林晚实在耐不住,身下早已泛滥成灾。

    又抬头看了一眼陆时渊的睡颜,内心深处的一潭死水泛起了涟漪,反正也是解毒,这事只要不说出去,应该没人会怪罪。

    林晚一向是个行动派,碰都碰了,也不少那一会,于是林晚爬上床也褪去下身的衣物,分开腿坐在陆时渊的胯上,身子一沉,腿心部位的花xue蹭上了roubang,缓慢地磨蹭了起来。

    柱体接触腿心的那一刻起,rou柱上的青筋又明显了几分,柱身把腿心的那两片花xue分开,陷进去一部分。

    苏爽绝伦的快感袭来,林晚又重重磨了几下,惹得他身子发软,用rou柱蹭花xue的感觉竟是这般美妙,林晚有些沉沦,而前端的性器没有受任何刺激也硬了起来。

    林晚双手撑在陆时渊结实的腹肌上,开始摆弄腰肢,好让身下的快感更加强烈些,还有细微的轻吟:“好烫……好舒服……”

    一心寻求着快感源泉的林晚,腿心的嫩rou渐渐被roubang磨得红肿,黏腻清透的yin水也从腿心那处分泌而出,打湿了两人的私处,股间湿润了大片,很是荒yin。

    “时渊……时渊……”磨了没多久,林晚额头上冒出汗水,渴望愈发浓烈,光是rou柱在外磨蹭已经满足不了他。

    他再次看着陆时渊,心头一紧,将自己腿心那部分分开,扶住那roubang抵开柔嫩的花唇,试图我把roubang吃进去……

    “唔……太大了……”足足有鸡蛋大小的guitou撑得林晚xue口发疼,这可是林晚头一次经历人事。

    虽然xue内已经足够湿润,但却没有经过扩张,想把这偌大的rou柱吃进去,弄不好怕是会受伤。

    仅仅半个guitou,林晚就疼的身子有些颤抖:“不行……怕是会被撑坏的……”

    最终碍于自己的情况,只能吞进小半截rou柱,随着轻柔的动作,磨蹭着xue道外部的嫩rou,奇异的麻痒感让他不由得加大了力道。

    rou柱在林晚不经意的磨蹭又吃进去了一些,每次摆动那rou柱前端就会刮到xue内部分嫩rou,顶着让他发疼但又不舍得停下。

    “唔……好痛……”忽然林晚身子一沉,那力挺的rou柱没有改变方向,硕大的guitou直接顶破了那成薄膜。

    林晚后悔了,想立马抽身从男人身上离开,可是那处被顶破撕裂的疼痛,让他彻底软了身子,本想缓一缓等没那么痛了再起来。

    却不料自己刚抬腰试图调整位置时,陆时渊清醒了过来:“师叔?!”

    林晚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而身下那xue口还含着陆时渊的巨物,进又不是想退但是没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