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女双头龙磨逼变弯,胸罩塞逼,含尿舌吻
自那天在会所里见到赵旗一面之后,冷莺便一连半个月没能再见到赵旗一面。 赵旗的司机说,让她也不要去公司找赵旗,她自己在家里好好休息就行了。 冷莺说,我没有受伤,不需要休息,司机便发动车子,脸色冷漠的让她自己想办法。 冷莺在家里又等了两天,总算彻底心灰意冷下来。 赵旗真的不要她了,过往几年两人在一起时开心的时光,仿佛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根本不曾发生过。 但冷莺从来都不是会因为打击而放弃目的的人,她出身不好,一路走过来,走到现在这个地步,和她时刻都不忘坚守的目标与努力是分不开的。 想了想,于是冷莺决定去上次的那个会所,去找那个少女。 她来到会所里面,托人塞了笔钱,很快便联系上了那天当班的领班,查到了那个少女的身份。 那女孩竟然和她是一个大学的,现在正在上一年级。 冷莺自嘲的笑了笑,这个女孩正在一步步走着自己的老路,竟然还因为怀上了赵旗的孩子沾沾自喜,真的单纯的不像话。 她去大学把那个女孩约了出来,女孩穿着鹅黄色的短裙,坐在桌子对面漫不经心的用吸管去戳玻璃杯里面的冰块。 冷莺轻声说道:“你是怀孕了吗?怎么还喝这么冰的东西?” 女孩笑了,她伸出舌尖调皮的笑了笑:“骗你的,你还真信了?赵旗根本不可能让我怀上他的孩子!” “为什么?” “因为他这种地位的男人,会让一个我这样万人cao的女孩为他生儿育女吗?jiejie,你比我大这么多,这点都想不明白?” 冷莺愣了愣,脸色微变,她扬手把耳边的发丝拨了拨,随即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的确是糊涂了......我还以为......” 她还以为,那天赵旗说让她怀个孩子,说的是真的。 而自己之前的梦想,也一直是为赵旗生个孩子,弥补他那个病秧子老婆无法生育的痛苦。 最重要的是,她爱上了赵旗,就一厢情愿以为赵旗也会把她当成真正可以信赖的人。 她比面前的女孩大那么多,人人也都说她聪明,可是实际上呢,她活的还不如面前这个上大学的女生通透。 “你可以告诉我,你爱他吗?” 女生咬着吸管看了看她:“你爱他?” 冷莺点了点头:“爱,不过爱也没什么用,他已经不要我了。” “你也太诚实了,那我也老实告诉你喽,我不爱他,我单纯是觉得他有钱,人长得也挺帅,而且在床上手段花样很多,弄的很爽,我从来没遇到他这么厉害的男人。” “那些花样,都是我教给他的。” 闻言,女孩俯身趴到桌子上,神秘兮兮的冲她勾了勾手指头:“jiejie,其实我是双性恋,但是遇到放得开的女人很少,要不咱们俩玩玩?” “好啊,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就是和我玩,你就不能和别人玩,包括赵旗。” “啊!?”女孩震惊的看着她:“你占有欲这么强的吗?为什么不能和赵旗继续?” “你年纪小,以后就懂了。”冷莺回答。 究竟是因为什么呢,冷莺自己也说不清。 她对赵旗还是有感情的,但失去了这段感情,她就要为今后考虑。 她的生活里不能没有挑战,不能没有刺激,所以她要快速找到一个新的目标。 现在这个目标,就是眼前这个女生。 其实这么做,多少都有点报复赵旗的意思,可她顾不上那么多了,她只想赶紧把内心的怨怒发泄出来,这样才好继续往前走。 回去之后,冷莺就从赵旗的房子里搬了出来,然后在大学附近租了一个宽敞的房子住了进去。 女生叫苏梦,两个人住在一起,几乎可以说出了女生上课的时间,其余的时候,她们都是水rujiao融,赤裸着身体连接在一起。 卧室里随便拉开一个抽屉,都是情趣用品,衣柜里也满是性感的内衣内裤,有时候玩嗨了,两个人还会叫一群猛男过来,围着她们一个个握着威风凛凛的粗长大rou,将她们当成炮架子,双洞齐插轮番的狂捣猛cao。 苏梦比较年轻,身体的承受力多少不如冷莺强悍,所以往往疯狂过后第二天便是双腿无法合拢,只能向逃课不去上课。 这天冷莺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多钟才醒过来,卧室里布满了情色暧昧的气息,而身旁却空无一人。 她坐起身正要下床,忽然卧室门开了,苏梦走了进来。 苏梦笑着把她的双腿分开,然后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紧接着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管药膏。 “这是我从朋友哪里找人买来的,据说对sao逼美白的效果特别好,我给你抹上试试。” 冷莺便躺了下来,慵懒的任由她摆布。 那药膏抹在逼rou屁眼上凉飕飕的,似乎是混合了薄荷类的物质,可是很快,sao逼与肠道里竟然火烧一样又热又痒了起来。 “这是药膏吗?是春药吧?” 苏梦眨了眨眼睛:“也有点那个效果。” 说着,她居然把剩下大半管的药膏当着冷莺的面,一股脑的全部挤进了自己的sao逼里面,趁着药效还没有发作,她把床头扔着的一条手臂粗长的双头龙拿了过来。 往上面抹了些润滑油,然后将两头分别插到两人各自的sao逼里面,最后一直插到两人的逼rou都贴在了一起,yinchun摩擦着yinchun才停了下来。 苏梦揉搓着两人贴合在一起的逼rou,放肆呻吟着:“jiejie,zigong被插的好舒服哦。” 她的zigong已经被冷莺调教的可以让jiba随意捅穿抽插的地步,本就yin荡的身子很快便品出了快感来,sao逼夹紧那粗的可怕的柱身,然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冷莺的屁股上,腰身起伏着快速的撞击起来。 ‘啪啪啪啪’ 皮rou撞击的密集声音在卧室里响了起来,两个女人的yin叫声混合在一起,一声比一声高亢,冷莺脸庞涨红,眼神迷离的看着苏梦在晃荡着挺翘的奶子,忍不住抬起手揪住那两个粉红色的乳尖,用力拉扯起来。 苏梦感觉到痛了,就报复性的也趴下来,张开嘴用力啃在了她的奶子上,牙齿研磨着那敏感的奶头,顿时令冷莺的叫声凄惨且哀艳起来。 两人的交合处满是高速撞击出来的白沫,多到已经将逼rou都包裹遮掩住了,苏梦低头看了一眼,便伸手抹了一把插在冷莺的肚皮上,然后用湿润的手指去揉捏两人抵在一起的红肿的阴蒂。 不过三四分钟的时间,她们便同时高声尖叫着,抱着双腿交叉在一起,然后浑身颤粟着达到了高潮。 而冷莺则是直接失禁尿了两人一身,过了一会儿平息下来,苏梦撑起身子看了看被尿湿了大半的床铺,娇声笑道:“jiejie,这是咱们最后一床干净的被褥了!” 冷莺娇嗔道:“还不是都怪你,我睡了一天没上厕所,这下把攒的尿都尿出来了。” “jiejie,你的尿真的好sao气啊哈哈,弄得我也想尿了。” 冷莺便起身趴在她的双腿间,用嘴巴包裹住她的整个阴部。 不需要多说一句话,苏梦闭上眼睛酝酿了两秒钟,尿液便哗哗啦啦的喷到了冷莺的嘴巴里。 冷莺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等到最后一口的时候她没有咽下去,而是将嘴巴对准她的屁眼,往那合不拢的大黑洞里吐了一小半,紧接着立刻抓起一条随手仍在一旁的胸罩,团起来塞进了她的肠道里。 嘴巴里剩下的尿液,则被她吐在了苏梦的嘴里,两人揪着那尿sao味的尿口舌交缠,尿液混合着唾液从嘴角流出来,这下把枕头也给沾湿了。 高潮后,她们把sao逼里的双头龙拔出来,一起洗了个澡,然后跑到客厅躺在沙发上,连体婴似的抱在一起继续亲热。 苏梦是冷莺第一个女性伴侣,她以前从没尝试过和女人在一起zuoai,现在遇到了苏梦,两人都是为了爽可以走火入魔的人,所以混在一起简直天经地义。 “jiejie,我真的觉得你的逼黑黑的挺好看的,不像我的,太过粉嫩,像小娃娃似得,连一根毛也不长,一点也不性感,我真想我也能像你那样,长满茂密的阴毛,这样我们磨逼的时候,阴毛都扎在对方的逼rou屁眼上,岂不是更爽了。” “那你往你的sao逼上抹点生发灵试试?” 两人对视一眼,噗嗤一声同时笑了出来。 男人算个屁,冷莺抱着苏梦的时候经常这样想着。 她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想起赵旗了,希望以后也能这么长时间不会想起他才好。 苏梦翻了个身,伸着舌尖在她的嘴唇上舔舐着,冷莺回过神来,张开嘴强势的将她的舌头拖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苏梦兴奋的尖叫大笑着,可是声音又很快变得难耐yin荡起来...... 她们在沙发上闹了许久,饿了便起身一个去做饭,一个去收拾清洗卧室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冷莺围着围裙正切菜,忽然苏梦拿着她的手机走了进来。 “是赵旗的电话,jiejie,你要接吗?” 冷莺看了她一眼,擦了擦手:“接,看看他想干什么。” 接通之后,那边响起了赵旗的声音:“你在哪儿呢?” “我从你那儿搬出来了。”她并没有说自己在哪儿。 那边果然声音立刻变得不耐烦起来:“我知道你搬出去了,我是问你在哪儿!?立刻给我滚过来!” “怎么,要惩罚我妈?怎么惩罚?用jibacao还是用拳头捅?赵总,你给我的钱我都一分没动,全部放在你房子里没有带出来,以后请你不要再联系我了,就这样。” 冷莺说完不等那边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随即苏梦便立刻抱住她的脖子,张嘴亲了上来。 两人拥抱在一起,亲的忘乎所以,身体把台子上的厨具撞得七零八散,可是已经顾不上了。 冷莺被抱到了台子上坐着,苏梦红着眼睛,握着拳头插进她的sao逼里面,然后张开五指小猫似得在那sao逼深处轻轻抓挠着。 引得冷莺止不住的yin哼,苏梦嘟着嘴巴问道:“jiejie,你会一辈子跟我在一起吗?” “当然,只要你背叛我。” “不会,我永远都不会背叛jiejie,当然,前提是jiejie也不能背叛我。” 厨房里,两个身形纤瘦娇小白嫩的女人,拳头都插在对方的身体里,仿佛打架一般不留力气的挥动着手臂,在对方的体内拳击这那脆弱的xue壁和zigong,两人的yin叫声此起彼伏,引得对面楼的几家男人都站在阳台上看的目瞪口呆。 吃完了饭,她们打算一起出门看场电影。 化好妆换上裙子,裙子里当然是空荡荡的没穿内裤,那红肿的yinchun耷拉在双腿间,随着走路在双腿间晃来晃去。 她们手牵着手刚一走出楼栋,突然对面走过来一个抽着烟的中年男人。 “两位美女,刚才你们光着屁股做的那些事儿我都看见了,我给你一笔钱,能不能陪我玩玩?” 苏梦笑了笑:“大叔,我觉得你满足不了我们耶,我们可是会把你给吸干的哦!” “呵呵,不怕不怕,我已经很久没发泄过了,量足的很。” 冷莺打了一下苏梦的屁股:“好了,别闹了,大哥,你去找别人吧,我们只和猛男玩,你靠边站,不要再当我们的路了。” “妈的,你笑话我?看不起人是吧?一对sao货磨逼也不让jibacao,白长了sao逼!” 冷莺和苏梦叹了口气,无奈的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