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犯规(10)为我沉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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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冽听见了身后解腰带的细碎声响,明知道这么裤子半褪地坐在男人腿上的姿势十分羞耻,却还是迫不及待地动起来。他向来稳重,难得有这么急切的时候,可毕竟是在车里,顺着座位滑下来容易,再想这么坐上去却有点困难,尤其是……主人就在自己身后看着,他还不想起身的动作太难看。 跪着的人把被束带扎着的手从头枕上绕出来,改了单膝点地的姿势,接着又半蹲起来,他手被绑在前面,有因为控制自己不回头而失去视线,跌跌撞撞地往后退了一步,膝窝就顶上了孤月的膝盖,随即他弯着腰曲着腿试探着,慢慢坐到了主人的大腿上。 ——坐在座椅上都只敢搭个边儿,这会儿坐在主人身上,当然更不敢坐实了。 他们俩身高差不多,此刻他坐在孤月腿上,也是个半个脚掌能踩实的姿势,两条腿被孤月的腿分开,撑着身体的重量越发艰难,空间狭小,氧气不足似的,他被这姿势折腾了满身的汗,又热又饥渴,孤月的手指在他腰间轻捏,他会意地用微微撑起身体,朝后又退了几分。 这一退,屁股就顶上了身后主人的性器,被那硬热的器官烫了一下。 下一秒,他莫名地骄傲起来。 “主人,”他再度虚虚地在孤月腿上坐下,全身上下所有的注意力,仿佛都被吸引到了屁股上被主人的yinjing顶着的那一点,他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胯,yin荡地用屁股磨蹭讨好着身后那即使苏醒也依然冷静的roubang,声音很低,透着些沙哑,每一个字都带着灼热的气息,“您也想我了,是吗?” 孤月抚弄他腰间的手转而顺着腰线向上,从后面将他抱进怀里,没听见杨冽问题似的揶揄道:“才多久没见,杨总的屁股越发的yin荡了。” “只对您一个人yin荡,”杨冽一边扭着屁股蹭他,一边艰难地用手堵住了下身唯一能得到释放的出口,他气息不稳,说话都带着一点极力压抑的颤音,诚实地对主人坦白:“主人,我很想您。” 省略了扩张和前戏,孤月一手扣着杨冽柔韧紧绷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朝那已经湿软不堪的rouxue压进去,杨冽配合地微微直起身,顺着孤月的进入,迎合着孤月的节奏,将主人的性器纳入xue口,再慢慢坐下去。 这个体位,等杨冽在孤月怀里重新坐下去,自己的后xue就与孤月的性器根部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rou刃仿佛充满了与主人如出一辙的强硬,一点点破开柔弱敏感的甬道,攻城略地般直接压到了最深处,杨冽闭着眼睛,承受不住地仰起头,被项圈锁着的脖颈绷出好看的弧度,他满头薄汗,脸色潮红,嘴角抿成了一条泛着水光的细线,专心、甚至沉迷地感受身体被主人一寸寸地全部填满。 即使早就渴望不已,yin乱的肠液混着润滑液不受控制般流了满屁股,但毕竟少了扩张孤月那带着灼人温度的大家伙,将他xue口的褶皱完全撑开,彻底埋进来的时候,他仍旧感到一阵酸胀的不适。 他还没等缓一口气,主人烙在他前列腺上的顶端就猛然更用力地往里怼了一下,他浑身倏地哆嗦起来,紧闭的眼前仿佛闪过白光,脑子在一瞬间完全短路——他经历了一次没有射精的干高潮。 好在手上没放松,依旧死死堵着马眼,没有射出来。 孤月掐着他腰的手转而轻轻在他青筋虬结的柱身上撸了两下,另一只手拂过高高肿起的鞭痕,一路来到了他胸前,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体内毫无规律的缓慢抽插,一边淡声说他:“学会钻空子了。” 算不上责备,但杨冽本能地紧张起来。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虽然孤月刚才只说让他跟自己一起射精,但对奴隶而言,没被允许的情况下,没有射精行为的干高潮也是被绝对禁止的。 但根据经验,孤月在cao他的时候,一般都很少动真火,即使是他犯了错的情况下。 所以审时度势的奴隶慢慢地、一下下有节奏地收缩和放松着后xue,伺候身后这位挑剔的主人,有恃无恐地建议道:“这个明天再罚行么?今天……嗯……奴隶先伺候主人尽兴。” 杨冽等了等,没等来孤月的回应。 他叹了口气,把心一横,原本堵在顶端的手指转而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根部,闭了下眼睛,下意识地咬紧牙关,自己动手在胀大挺硬得不像话的欲望上狠狠掐了下去! ——他竟然自己动手将亟待发泄的分身生生掐软了。 即使咬紧牙关,尖锐的痛苦还是刺破阻拦溢出来,只是痛叫出口却成了忍耐到极致的闷哼,杨冽原本一身的热汗,此刻却疼到冷汗从发丝中渗出,转眼顺着耳后流下来。 孤月对情绪和身体有近乎变态的自控力,即使zuoai,惯常也是一副冷静慵懒的样子,他性癖古怪,有的时候需求与性趣甚至是分开的,但是在一起久了,杨冽多数时候能猜出他的心思。被孤月按着自己的喜好一点一滴调教出来的奴隶,也清楚如何勾起主人的兴趣。 果然,杨冽对自己下了狠手,极致的痛苦之下,他下意识地绷紧身体,头高高向后仰起,孤月丝毫不乱的呼吸在那个刹那微微顿了一下,月光下银发的调教师一口叼住了男人耳后的那块软rou,舌尖轻轻卷过那一滴咸涩汗液,他微微眯眼,似在品尝,更多的,则更像是标记所属权的占有。 那埋在杨冽体内挞伐的性器终于不再像主人脸上表现的那样寡淡,如同角度刁钻的打桩机,一下下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凶狠地往杨冽前列腺上顶,每一下都带来让杨冽几乎脚软的强烈快感,让男人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倏然变成了一声被刺激狠了的尖叫。 “啊!——”伴随着来不及压抑的叫声,杨冽两条腿彻底软了,再撑不住自己,一下子在孤月的腿上坐实了,体内的凶器猛地更加深陷几分,杨冽被自己死死堵住的性器可怜地抖了抖,无法发泄的痛苦将男人生理性的泪水逼了出来。 原本掌控着律动节奏的孤月这时候忽然却不肯再动了。 他在杨冽胸口掐了一把,指甲反复拨弄挨了鞭子后红肿胀大了一倍有余的可怜rutou,命令他身体瘫软的奴隶,“自己动。” “……”杨冽浑身出的汗让他如同被水洗过了一样,方才游刃有余地撑着自己也不觉得如何累,这会儿两腿打着哆嗦,上下移动得格外艰难。 他艰难地执行命令,孤月却不满意,手指掐着他的rutou毫不手软地拧了大半圈,“动作大点儿,深些。” ……于是低矮的车里,他每次都挺腰到脑袋快要撞上车顶,才又自虐般朝着那与主人气质完全不同的凶蛮rou刃坐回去。 每一次都是近乎整根拔起,再连根没入。 这么个姿势,这么个地方,他直不起腰也伸不直退,没地方借力更不能偷懒,一边被狠cao,一边又堵住出口不能射,来来回回了几十次,整个人就东摇西晃,不堪重负地打起了摆子。 孤月动动腿,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不满意地评价:“体能怎么变差了?” 杨冽苦笑,刚想回答,孤月却又用指缝夹着他rutou,在他胸大肌上忽轻忽重地捏了捏,品评道:“在俱乐部的时候我就想说了,连胸也变小了。” “………………”士可杀不可辱,杨冽在又一次往孤月怀里坐的时候,豁出去般,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地用力夹了他主人一下。 孤月的呼吸微微顿了一瞬,把玩他胸肌的手失了准头,五指几乎在他胸口掐出了印子,那双在他身上肆意玩弄撩拨的手重新扣在了他腰间,夺回了这场性交的主动权,微微退出半寸,在用力猛地向上狠狠一顶—— 孤月看着瘦削精致,实际上薄薄的均匀肌rou包裹在看不见一点瑕疵的白净皮肤下,爆发力惊人,手上的力气也一点不比杨冽小,这么一下子,杨冽根本躲无可躲,霎时如同被钉在了楔子上的蚂蚱……差点连腿都伸直了,连呻吟都变了调儿。 方才还胆大包天的奴隶转瞬已经丢盔卸甲,瘫软在主人怀里求饶,“主人……我错了,轻、轻点!……啊……!” 孤月也不说话,cao他的节奏却加快了,一下下势大力沉的撞击几乎将杨冽的三魂七魄都撞散了,只剩下已经攀升到了顶点,即将炸开花的情欲,在等待着主人的一声令下。 可是主人既不肯发泄,又不肯绕过他。 被快感彻底湮没的杨冽崩溃地用肩膀抹了一下悬在下颌上的热汗,不得已,勉强找回了一点理智,哑着嗓子一边喘息一边回答问题:“啊哈、这两个月——太忙了!的确……没怎么去健身——太深了主人,慢点,太深了……” 孤月一条手臂搂住他的腰,一条手臂勒住了他的脖子,迫使他再度高高地仰起头来,同时将他的脸扭像自己,“不要这么深?” 怕他真的撤出去,rouxue在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rouxue已经自动自发地努力绞紧了阳具,拼力的纠缠挽留,杨冽张了张嘴,喉咙干渴得不像话,抖着声音沙哑地诚实回答,“……要。” 孤月一边说一边极快地挺动腰身,“cao的你shuangma?” “爽……”杨冽终于勉强睁开眼睛,那含着水光的眼睛难得一见地透着些迷离脆弱,努力扭着头专注地看着他的主人,他说不出太多的sao话,动情之处,只是一遍遍地喊着孤月:“主人,主人!……呃——!主人!” “那么——”孤月用拇指抹掉了他下颌上又聚集着即将滴落的汗珠,与此刻下身凶狠的力量不同,他指间动作堪称温柔,往日那张如同从画中走出来一般寡淡的脸上,终于染上了一丝源于征服与占有的烟火气,他声音低沉,带着被按捺的情欲,轻笑着说道:“为我沉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