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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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塓带着药去了他们新开的酒店,酒店装修得富丽堂皇,简直闪瞎了别人的眼。他还甚至请了风水师,在大楼楼顶的对角45度位置,正是所谓的「明财位」悬空挖了个洞,这里的摆设和采光都相当重要,他希望财气能顺利入楼,财源滚滚。 吴塓小时候和父母在一起的时候曾过上一段逃亡生活,那段日子真的是苦不堪言,睡大街,翻垃圾,小小年纪的他为了生存什么都干过,所以他一点也没有别的老大那么多架子,反而挺随和的。 而且由于要转白,把非法的生意关掉后,他也轻松了不少,上次那个私自将最后一批货买给别人的小弟,也正是不满他们的转白行为。 一旦转白成功,这些小弟基本都要解散,他要换一批白底的人,最多留几个作为保镖,毕竟他可想要个正经公司。 吴塓抽了一口烟,虽然他是黑帮老大,但黑帮也是分等级的,就跟公司似的,还有股东、股民、员工,他虽然拥有执行权,但不代表拥有掌握权。 他可记得前几次投票,还是有不少人反对转白的,可反对的毕竟是少数。他可不认为一个小弟会有那么大的能耐能私自卖出,肯定有什么人在背后支持。 他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稳,就接到了母亲的电话,说真的,他是真不想接,想到母亲那唠唠叨叨的声音就头疼。 可如果不接,母亲说不定过两天就直接买机票飞回来,冲到他家里,这样他就更崩溃了! 纠结之中还是按下了接听键,母亲的声音就传到了耳里:“儿子,去上班了吗,你有听我的话去正规医院看过了吗?医生怎么说,儿子你要照顾好自己啊!我还等着抱孙子呢!” 咳、咳,什么? 吴塓被烟呛得不轻。 母亲说了啥?说想要抱孙子??? 吴塓不禁黑了脸,他咬牙纠结了半天,决定无视孙子这个话题,试图平静地道:“看了,开了几副中药调理。” “哦。”吴mama表示知道了,然后又兴冲冲的道:“儿子你都老大不小了,有没有对象啊?有没有可爱的女朋友或男朋友啊?” …… 吴塓脸色黑成了烤焦的炭,他道:“没有。”然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可能中年期的女人都喜欢给成年的孩子找对象,想着抱孙子,对此乐此不疲,吴塓真是忍无可忍了,手机都快给自己掐烂了。 “老大,准备开会了。”一个小弟探出头提醒吴塓。 吴塓点头,然后站起身来,拍了拍裤子的褶皱,不拍还不知道,一拍,一手的血,他低头一看,他新买的总裁椅居然沾了一大片血迹,而他居然丝毫没有感觉到。 “老…老…老大,你…你流产了。”小弟有些恐慌,屁股下大出血,这不是流产是什么!听说现在科技发达,男人也能生孩子,为了保住小少爷,他急忙道:“我去叫救护车!” 吴塓面容狰狞,他狠很瞪向小弟道:“流你妈的流产,老子是男人你长没长眼睛!擦,我是为了屁股坐得舒服,放了个红色的垫子在下面,你懂个屁!” “啊……”红色的垫子?这不太像啊,难道是垫子掉色,好像有点道理,小弟左思右想也没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滚!”吴塓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该死!他差点都忘了还有大姨妈这种鬼东西! 老大的样子太过凶恶,这位小弟想起那些被老大恶整过的弟兄们,心里暗暗叫了声不好,立马遵循老大的命令,立刻滚了出去。 吴塓看见那该死的小弟终于走了,立刻冲去洗手间洗了把手,脱掉内裤,准备换一层该死的棉,然后……不幸的是,他摸了摸口袋硬是没发现那该死的棉,摸了半天,才记起他买的那一堆姨妈巾今早刚巧用完了。 不是吧,这么倒霉! 吴塓怒,也许他真该去做手术把这该死的器官切掉,副作用什么的他会怕,但总比现在一脸尴尬地站在厕所,裤子脱到了一半,拉上来穿好也不是,继续脱也不是。 他咬牙,算了,幸好今天穿的裤子是纯黑色的,无奈的将裤子一提,憋气,忍耐着那黏糊糊的感觉,然后及其变扭地走到了会议厅。 他内心是崩溃的,却不得不面色平静地坐到最中间。坐在这里各个都是狼才虎豹,除了少几个心腹外,其余的人各有各的心思。 他们分析推测他们帮派未来的发展规划,吴塓则因为这该死的身体状况,一个字眼儿都没有听进去,屁股黏糊糊地粘在椅子上,隐隐约约还有腥腥的味道。 “吴塓,你还好吗?”正在发话的是公司掌股权第二大的安强,严格来说他是吴塓远房舅舅,吴塓觉得麻烦的事基本都是他在打理。 “没事。”吴塓强压住不适,表示可以继续开会。 “那就好。”安强意味深长的看了吴塓一眼,点了点头。 两个小时后,会议终于结束了,吴塓叹了一口气,等人员都走光了,才离开椅子,站起来,一看椅子,果然留一下了一大团痕迹,他无奈的抽了点纸巾,试试能不能擦掉。 靠!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他还没来得及在心里多吐槽两句,“啪”会议厅大门突然被撞开,是一个没见过的女生。 吴塓连忙将纸巾扔在地上,转过身面对着这个不速之客。 女生完全没有想到会议室还有人,她战战兢兢道:“那个,我、我、我不知道还有人……” 吴塓蹙眉,他看了她一眼,穿着酒店的LOGO,应该是这的员工。 “你叫什么?”吴塓问。 “覃、覃月……”女生慌张道。 覃月?没听过。希望她没有看见他刚才的举动,不然她就别想走出这扇门了! “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什么?” “没、没没……”覃月吓得不断颤抖,急忙想要离去。 “等等!”吴塓上下打量了她一遍,突然想起女生一般都随身携带那玩意,便叫住了她,道:“你有没有那个?” “啊?”覃月愣住,额上还冒着冷汗。 “就是你们女生都有的那个……”吴塓及其不耐烦。 那个?哪个?难道是?覃月犹豫了半天才从袋子里掏出一包姨妈巾。 吴塓看见那玩意眼睛都亮了,头一次觉得万般亲切,他兴奋道: “放在桌子上,然后可以滚了。” 覃月看着吴塓突然如狼似虎的眼神,吓得腿软,她连忙将姨妈巾放在会议桌上,然后撒腿就跑,跑得飞快,虽然她不明白为啥那个奇怪的男人要姨妈纸,但跑!准没错! 吴塓看着她飞奔离开的背影,连忙去拿起了那玩意,看着上面印着的卫生巾三个字,居然……有种被救赎的错觉!!! 靠,他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这破病,他今晚必须再去一次医生那里,询问有没有什么快捷的办法止血!吴塓气,他一拳砸在桌上,结实的木桌,居然稍稍摇晃了两下。 唉! 覃月刚走出会议室不久,就有个人叫住了她。 “副、副总。”覃月慌忙转头,她还没缓过神来,就看着有些憔悴的中年男人向她走来,他望了望会议室的方向,意问深长地问:“里面那个男人刚刚做了什么?” “他、他要了一包卫生巾……”覃月越说越小声,卫生巾这三个字在上司,尤其是男上司面前提太害臊了。 “哦?”安强笑了一声,重复了一遍道:“卫生巾?”呵呵,真有意思,一个大男人居然需要那种东西,他边笑着边离开了覃月,只留下覃月站在原地一脸迷茫。 相对于吴塓这边的崩溃,肖栩桢则万分清闲,他穿着白色衬衫,在远离城区的诊所,静静地看着一本书,一切都静悄悄的,唯有三两只蝉不堪寂寞,喧吵着夏天的热闹。 “哥。”肖meimei盯着难得空闲的肖栩桢,他在看一本医术,看了还没两分钟,就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不禁微微一笑。 肖meimei眨了眨眼,肖栩桢的状态像情窍初开的少男!藏都藏不住内心的喜悦,她用脚趾头都能猜得出他是想到了谁,是想起了哪一件事。 “哥。”她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肩。 “怎么了?”肖栩桢不经地蹙眉,却还是将书侧斜,看着肖meimei。 “你真的喜欢他吗?那个叫什么吴塓的。”她还是觉得哥哥值得更好的。 “喜欢。”肖栩桢笑了笑,吴塓虽然又粗鲁又流氓,三心二意,脾气暴躁,但他一直在找他,希望有一天能够相遇,虽然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了。 也对,他怎么可能还记得自己? 对吴塓来说不过随意一句,自己便当十几年的真。 肖meimei叹了口气,道:“我是没问题啦,你喜欢就好,可你还不了解他,而且爸妈确定会接受吗?”哥哥和那个人认识不太久吧???爸妈虽然对她是放养教育,可对肖栩桢却十分的有控制欲,哥哥小时候根本不喜欢学医,但爸妈却一步步逼着他往这方面走,她还记得小时候每次她出去玩,哥哥却不得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啃着医术的悲惨经历。 “没事。”肖栩桢笑道:“我了解他的,爸妈也会理解我的。” 肖栩桢的眼神,是那么的不可动摇,浅褐色的眼睛里有着淡淡的情义,说真的肖meimei从没看见这样的哥哥。 好吧,看来那个什么吴塓真的是她未来的嫂子了。 肖meimei突然有点小郁闷,有种被猪拱了心爱的白菜的错觉,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