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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睐克制住不安感,想着等人自己离开,事后再算。她听见锁扣被挂上的声音,有人朝这边走来,脚步声钝又沉稳,是个男人。他来自己办公室做什么?

    来人绕过沙发,惊讶地嗯了一声。她猛然想起,自己脱掉的衣服还随意扔在椅背上,最上边应该是今天那件半镂空的法式内衣。盛睐的眼闭不安稳了,她听出音色里的喑哑,是面试那位还挺优秀的实习生,姓单。

    一声过后,那男生再没有了动静。这简直是一种折磨,不知道人在哪,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地方,不知道自己偷偷睁开眼会不会对上他的目光,她焦虑得简直要额头冒汗。在单昔忞的眼里,躺着的人睫毛轻微颤动,明明已经意识到自己并非走错路而误入,却死活不肯睁眼面对,毯子是她埋头进去的沙地吗?

    单昔忞哼笑,看到她薄薄的眼皮下,眼珠缓慢地转向这边,好像以为自己看不出来,或者在看别处。

    他心思一转,选了最直接恶劣的方式,伸手“哗——”地拉过椅子,在沙发前坐下。

    盛睐再装不下去了,做被吵醒状,眯着眼要诧异:“单...”

    张嘴就噎住了。男生没有一点遮掩的意思,抱着手肘靠在椅背上。一侧头就能碰上她的贴身衣物,盛睐对上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

    “我是单昔忞。”他又做了一遍自我介绍,说:“渠教授建议我来贵公司实习,他当年带过你,对你的一些想法也很认同,几年过去了还时常惦记。但是学姐呢,总不跟老人家联系。”

    他轻抬了一下眉:“我好像来得不太巧,想偷偷走个后门,刚好撞上我们盛总午睡。”

    盛睐两眼一黑。那不然呢,说你来的正是时候我刚还在想你怎么插我吗?她脸上带着溢于言表的尴尬,是明白人一看就能知道的。

    单昔忞并不愿意做那个明白人。他用指尖挑起内衣,悬在她面部的上方。胶骨上装饰几颗星形流苏,垂坠下来,划过她脸侧细小的绒毛。

    “真没想到啊,让老教授念念不忘的优秀学生,竟然还有在自己办公室里赤身露体的爱好。”

    盛睐是个很沉默内向的性格。她向来善于听、理解、承受,在表达上却是一塌糊涂。她抿着嘴唇不肯说话,眼神里带着点自己不知道的瑟缩。

    她很知道单昔忞会说些什么,说下贱、恶心,说脏,甚至会因为碰了一下自己,请假去医院做传染病检查。像毕业后的同学聚会,她迟到正在包间门口整理衣服,听到里边传出的热闹闲谈一样。

    她病态地盯着男生的嘴,等他吐出一模一样的判词。然后就能继续了,不会再有人推开门,再让她经历一次无地自容。

    盛睐在农村读过几年书。下学时路过田埂,偶尔能看到发情的犬连在一起。动物会以这种事为耻吗?不会,在他们眼里这就是正常的,像饿了要吃,困了要睡。她想了那么多,现在却被大大方方盯着,试图隐藏自己低等动物一般的行径。

    单昔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目光有一搭没一搭的,落在遮住身体的毛毯上。过了有好一段时间,盛睐紧张地绷着身体,后背好像都要被压麻一样。他开口了,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同自己商量:“这样吧,我不为难你。”

    “你自己穿好衣服,这件事我从此就不再提,怎么样?”

    盛睐有些惊讶于他的就此揭过,又没有追问的本事,沉默着坐起身,伸手去拿他手里的乳罩,准备躲在毯子后,穿戴整齐了事。

    她习惯了臂上麻绳的束缚感,都有些忘了还在自缚。另一只手也被带起来,身上的毛毯掀在地上,露出近似五花大绑的赤裸上身。底下的皮肤因为摩擦过久,泛着成片的红。

    办公室的冷气很足,皮肤上刺热的感觉减退,她舒服地发出一声无意识的轻哼。

    单昔忞的语气听着有些重,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他带着怒气问:“你大白天不锁门,在办公室里搞这些,有想过会被人看见吗?”

    “一进门就看到你绳子从下边露出来了,居然还在装睡。我都不知道你是真的没防范意识,还是蓄意想发生点什么了。”

    盛睐少有地反驳了一句正经人才不会进别人屋子不敲门,被扔了一头一脸的衣物,脸上扣着一块潮湿的布料,是自己沾满水的内裤。

    男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看,这衣服今天盛总是没办法自己穿上了,我们口头协议就此取消。”

    以为他要拍照威胁,盛睐的悸动转为失望。虽然哪怕被发出去,事态仍在可控范围,顶多有些麻烦,但她不希望发生。

    单昔忞看到她眼里的光芒稍有暗淡,心知被当成了另一种坏人。他起身靠近沙发,拽起女人的头,压在自己的裆部。

    “换个交易内容。帮我弄出来,我就不说出去。”他继续本色扮演着sao扰者、威胁者、作恶者。

    盛睐感觉到自己的鼻子被压在硬物上,呼吸里仿佛都带了些浓重的气味。她带着意料之外的讶异,抬头用目光询问,蹭动着男生的腿间。

    呼吸变重,那根东西又涨大了一些,顶在她的下颌。

    单昔忞空着的手压在她后颈:“愣着干什么,舔啊?”

    “不情愿,非要我按着深喉,才能爽到是吗?”

    他威胁一样用手顺着发丝根部向内探,烫得像带着冬日干燥的静电,一路噼里啪啦。手掌逐渐用力,扣住了头皮。命令:“舔。”

    盛睐用牙去咬拉链,始终用不上力,不一会儿就有些不耐烦了。她故意隔着外裤,用嘴唇包裹住沉甸甸的囊袋,舌面不轻不重地绕了几圈,弄得人整个腿间全是口水,灰色西裤上洇出明显一块深色。

    单昔忞吸气,又被她的牙齿碰到。盛睐感觉她倚着的肌rou,被咬时突然紧绷了一下。

    她舔着,细细咬着,从嘴角漏出几声调侃的笑意。

    男生见她并没有接收自己的威胁,随之转换了这场恶事的性质。他不管自己硬得胀痛的下体,弯腰,逗弄盛睐的rutou。

    绳结本就松垮,经过这么久的挣动,手臂上的束缚早就有些松散。单昔忞拽着绳头,把垂着的两臂拉到她脑后,绕手腕缠了几圈,打结。

    姿势原因,盛睐被迫低着头挺着胸。男生伸直舌去戳弄她的乳孔,她看到那一块粉色的rou由软变硬,挺立着仿佛自己在追逐舌尖。单昔忞裹着小小一团乳晕吮吸,从这个视角可以清楚看到他硌人的鼻梁,血液仿佛都被吸着逆流一样,带来倒错荒谬的尖锐快感。

    她扭着腰,又被发现了异常。随着xue里的rou逐渐收缩,小玩具的存在感变得鲜明,她又出水了,堵不住,正悬在xue口往下滴,牵着细长的黏丝。

    “有这么shuangma?”单昔忞质问她:“我说怎么这么快就流yin水了,原来盛总还藏着东西啊。”

    他把人开着腿放好,伸手拽住小玩具的线。“刚面试完我,就把自己搞成这样,不会是想着我湿的吧?”

    他明知道,还摆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说那不能让盛总失望,一边伸手去刮那些流出来的黏糊糊的水液,勾着抹在两个硬热的乳尖。

    有些凉,盛睐瑟缩了一下,又被下边的手指打断了动作。她忍不住哼着蹭动,小声说好难受,你插一插。

    单昔忞冷笑。“既然盛总想被cao了,怎么不直接叫我?”他煞有介事地分析着,“你看,你是老板,我要想在这里混,就必须得听你的,把盛总的小逼cao得一直发抖夹都夹不住。你觉得不够时候,还可以随时把我拉到没人的会议室,我们在你平时开会的地方做,让你每次坐在那里说话,都能想起来被我干的样子。”

    他对自己的想法很满意,完全忽略了盛睐头一次见他这个前提,假装吃着小玩具的醋:“嗯?为什么不去找我?”

    盛睐喘着气觉得不可理喻。她被绑得结实,又没办法躲开,只能泄愤一样把奶头送进单昔忞嘴里,满脸写着快闭上你的嘴。

    男生看出她有些激怒自己的意思,配合地更凶了些。他把人放倒,掰开双腿仔细看着中间的小孔。

    xue口正一张一合,盛睐被捆绑着,被什么火焰烧灼一样,想到中世纪受刑的女巫。小玩具的线垂在沙发上,随着收缩晃动,像挂着饵的钓线,让人挪不开眼。

    单昔忞把整个手掌覆上去,揉了满手的水迹。他试探着点点湿漉漉的黏膜,看到嫩rou跟着动作蠕动,忍不住一掌拍了下去。

    下边的身体猛地弹动一下,发出呜呜的哀声:“不要打,好疼...啊!”饶未求完,又被更用力地打了第二掌。rou逼上的水被拍得四处溅开,落在平坦的小腹、沙发罩、和靠近的男生嘴边,被他舔进嘴咂舌,被勾着头的盛睐看进眼里。

    她感觉自己好像成了有裂缝的器皿,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呢?

    “我打几下了?”单昔忞怎么这么会折磨人?她都快要被这几掌拍得出窍了,居然还要给他查数。

    她嘴硬:“不知道啊,你快停下...”

    嘴硬的后果就是下半身受苦。单昔忞见她偏要对着干,用手指对着凸起的阴蒂连续抽打。这刺激有些大了,盛睐被抽得眼泪都要漫下来,她终于知道听话,带着哭腔讨好:“五下...五下了,你轻一点,好吗...唔!...六”

    又挨了几下,xuerou被打成艳丽的红色,带着点轻微的肿。盛睐逐渐习惯,当预料不到的疼痛之后,有些又热又酸涩的爽感。单昔忞看到几次抬手时,她甚至下意识摇着腿心往上贴,仿佛在挽留。

    单昔忞有些忍不住,掏出yinjing在xue口顶弄几下,听到女人在求:“不要...我不在安全期!不要...”,配合着xue口被打时流的眼泪,显得有些可怜。他叹了口气,说:“别动,我用腿。”

    她的两膝被挂在单昔忞肘上,随抽动晃着小腿。roubang颜色很浅,味道也不腥膻,用过的次数可能并不多。上边凸起有些骇人的青筋,重重擦过xue口,挤压着分开的花唇和阴蒂,她感觉随时都会被捅进去,一插到底。

    盛睐又紧张,又被弄得舒服,脚趾蜷缩着勾在沙发的一角,被快感逼着摇头呜咽。

    男生的喘息也在逐渐加重,他挤着腿根的手缓慢用力,压得盛睐胯骨有些痛。刚张开嘴要抗议,单昔忞没把握好力度,guitou浅浅地滑进了xue口,小玩具往里顶动,抵在凸起的rou块上磨。

    她发出一声带着泣音的尖叫,逼口被撑得有些涨,更多是扩开的爽,下半身一阵不自主的痉挛,喷出小股透明的水渍。xue里的rou颤抖太过,竟然一点点把小玩具挤了出来,又被单昔忞顶进去。

    回过神才发现男生被夹射了,有些狼狈的白浊洒在小腹和稀疏的毛发上,还好。她松了一口气,抬头正对上男生的目光。

    有些幽怨,盛睐在心里评价。她不说话,心里却在偷笑。

    单昔忞恶狠狠地趴在她身上:“怎么突然夹我?还叫得那么浪!”也没有真生气,解开绳子帮她揉着有些淤血的手腕。

    盛睐闭着眼缓了几分钟,凑过去问这人什么打算。

    “我像你想的那种人吗?把照片发到公司邮箱,还威胁你五百万删底片那种?”他继续装委屈。

    威胁人打巴掌时候可没见你有一点委屈,盛睐只敢在脑子里念叨两句,毕竟自己也有爽到,不能拍屁股不认人。

    单昔忞又逗她:“你讲话就讲,怎么总把奶头往我身上挤?没被吸够吗?”,他作势要低头去咬,被盛睐推到一边。

    刚清理完,单昔忞的手机响了,他有些抱歉,说要下楼去办入职。又把人搂在怀里抱了几分钟,才抽开腿出门。

    rou麻。盛睐评价这个年龄的男生,黏黏糊糊,粘上就甩不掉。

    果然,走到电梯口,单昔忞又回头看着她,指指手机,笑:“下次有需要可以给我打电话,盛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