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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共夫乐无穷

    半年前发生在我身上的一件事,说起来好怪,但也令我十分回味。女方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妇人,她就是叶太太,人皆称之珠妈。珠妈有一个女儿,虽然大约只有十五六岁,却生得既成熟又惹火,我之所以认识珠妈,也是因为她的女儿阿珠。

    有一次去色情架步玩女人,架步的主持人超哥说道:「昆哥,我知道你对于娇嫩的小meimei,一直是没什么兴头的,但目前有个小meimei,她第一次出来做,说是想赚一千几百买衫,我可以向阁下保证,她比鲜鸡蛋还新鲜,不知你有没有兴趣见见她呢﹖」

    我笑着说道:「这小meimei就在附近吗﹖」

    超哥道:「不错,她刚刚来我这里,说是有客就做,无客就走,不如我现在就叫她入房吧﹗」

    我正犹豫不决之际,超哥已经边走边说:「信我吧﹗没介绍错的﹗」

    不一会儿,架步突然停电。然而在黑暗中,超哥仍然带了一个女孩子来,他对我说道:「昆哥,她就是阿珠。真不好意思,可能是电力故障,我去打电话问问,你摸黑玩一会儿吧﹗或者另有一番情趣哩﹗」

    说完,阿超很快就把门关上并离开了。

    超哥没有说错,摸黑玩女人的确另有一番情趣,而且是次如果不是摸黑,我极可能会临阵退却。因为心理上的原因,我往往会面对太年轻的女孩子而产生不举的毛病。

    这时,我听件阿珠脱衣服的声音,接着她赤裸裸地向我投怀送抱。我摸到她的身体的时候,觉得她娇小玲珑,然而肌肤滑美可爱。可能是第一次摸黑玩女人吧﹗本来慢热的我一时竟迅速冲动,小东西也兴致勃勃地碰触到阿珠细嫩的裸体,更加蠢蠢欲动。

    阿珠乖乖地任我摆布。为了方便插入,我把她的娇躯横陈在床前,举起她的双脚,把阳具往她的阴部凑过去。阿珠十分配合地伸出手儿,她捏着rou茎,把它的头部对准了自己的yindao口,我轻轻一推,却不得门口而入,只好用力一挺,果然就进去一截,然而阿珠也浑身一振。我连忙问道:「怎么啦﹗是不是受不了呢﹖」

    阿珠低声说道:「没什么,你放心玩吧﹗」

    于是我努力地被rou棍往她的yindao里频频抽插,由于阿珠的roudong实在紧迫,我支持了不太久的时间就在她rou体里一泄如注了。

    就在这一会儿,电灯突然重放光芒,而我的阳具还yingying地紧插在阿珠的yindao里。灯光下阿珠含羞答答,不敢正视。我把阳具缓缓退出她的rou体,突然发现落红片片,于是惊奇地问:「阿珠,难道你还是第一次﹖」

    阿珠点了点头道:「是的,我因为怕超哥不接受,所以没敢说出来。」

    这时,我才看清楚阿珠的模样,想不到年纪轻轻,样子又生得这么清纯,竟然就出来出卖自己的rou体了,心里突然有一阵酸意。再和她谈几句,原来阿珠为了跟母亲不和的原因,就在一气之下,变成失踪少女。阿珠现在暂居朋友家中,为了解决燃眉之急,只能出卖rou体。这种事情,在香港每日都有发生,我只是偶然之下才遇到故事中的主角吧﹗对于阿珠所说的,我半信半疑,于是问阿珠:「你说同阿妈不和,然则,你爸爸又怎样呢﹖」

    阿珠说:「我从小就没有爸爸,只由阿妈养大的﹗」

    「既然这样,你更不应抛弃阿妈﹗」我理直气壮的把她教训一顿,然后。由袋中拿出几张一千元钞票给她,说道:「阿珠,你还是快回去吧﹗你太幼稚了,这种地方不是你应该来的,你不可以再到这种地方了,今天如果不是刚好遇上停电,我绝对不忍心破坏你处女的rou体。况且,你mama一定很着急哩﹗」

    结果,阿珠垂头丧气地走了,而事情亦告一段落。

    世事真奇怪,直到上个星期,我偶然入沙田区找朋友,回来时在火车站竟有人和我打招呼。我抬头一看,竟是一个女孩子,身边还站着一个年约三十岁左右的妇人,这妇人和她极相似,相信可能是她的jiejie。我怔了一怔,觉得这个女孩子很面善,但一时间又想不起在甚么地方见过她﹖后来才赫然记起,她就是那个自称离家出走少女阿珠。

    上次见阿珠,她年纪轻轻,却打扮得非常性感,窄脚裤、白波恤,显得前突后突。而今,改穿了白色的校服,看起来像个学生妹。

    阿珠介绍曰:「这位是昆叔,我讲过给你听那位﹖她是我mama。」

    我笑着说道:「你好﹗我怎样称呼你呢﹖」

    「你叫我珠妈好了﹗」她很大方的和我握手。

    如此这般,大家就交换了联络电话。

    两天后,阿珠打电话来说道:「昆叔,不好意思,有件事好想你帮忙﹗」

    我问道:「又是为了钱吗﹖你可别我和你上床的事告诉你mama啊﹗」

    阿珠道:「我没有告诉妈,也不是要钱,你可以请我喝杯咖啡,慢慢再谈好吗﹖」

    对于这个小meimei,倒有几分好感,于是应约。阿珠立即开门见山说:「昆叔,如果我讲出来,你千万别好笑我呀﹗」

    我点了点头。阿珠便说道:「是这样的,你见过我阿妈啦﹗我想介绍你做她的男朋友,不怕失礼讲一句,我没有爸爸,阿妈是好寂寞的,以前我不知,所以怪错了阿妈,可能她是由于没有男朋友,才搞到心情烦燥,向我又打又骂。」

    我哈哈笑道:「你想同阿妈做媒人﹖」

    阿珠红着脸说道:「不是做媒人呀,而是我希望阿妈快乐一点,如果她得到一些关怀和滋润,一定会活得快快乐乐﹗」

    我说道:「但是我们也曾经有过rou体关系,这样做怎么说得过去呢﹖」

    「这个我也知道,但是这事你知我知,阿妈并不知。那天碰头之后,她不断提起你哩﹗」阿珠滔滔不绝的,口水多过浪花。

    我笑着说道:「傻女孩,感情是要双方的,我们不妨先做个朋友吧﹗」

    「那你是答应了吧﹗」她高兴得跳起来。眉开眼笑地说道:「打铁趁热,过两天你到我家里吃晚饭,届时,阿妈会特地替你烧几款好菜式呀﹗」

    既然盛意拳拳,我就是要推也推不来了。

    阿珠两母女住在一座唐楼,该楼高五层,无电梯,她们住在六楼天台,搭了一间丁方百多尺的铁皮屋,虽然简陋,看来风景倒不错。据阿珠讲,在风和日丽的日子,住在天台铁皮屋也颇不错的,可是,当台风吹袭时,可够受罪了。

    进到屋里,已见到珠妈早已准备了几道小菜,小菜香气朴鼻,令人垂涎,跟着珠妈就开了一瓶酒,热情地说:「昆哥,今晚你那么赏面,不要客气了,试试我的手势,保证你满意的。」

    几味菜式,包括白切鸡,油炒波菜,青炒豆苗,清蒸鲤鱼,看来丰富极了。一顿晚饭,又饱又醉。正想道谢而别之际,阿珠突然轻轻说:「昆叔,我想去楼下买些汽水,你和mama谈谈吧﹗」

    说着,她向我扮了个鬼脸。我也并非三岁小孩,阿珠此举,完全是给我们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

    珠妈温柔地说:「昆哥,据珠女说,你今次会在舍下渡宿一宵,因此,我已为你收拾好一个小房间,不如,你先进去休息吧﹗」

    她盛意拳拳的,轻扶我进入一个小房间,房里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小床和一张不大的桌子。珠妈先让我躺在床上,进而她拿出热毛巾说:「昆哥,你有点醉了,先休息一会儿吧。」

    说着,有意无意之间,故意的碰到在下最敏感的地方,进一步,她更老实不客气的捉着在下的右手、直扑其酥胸,妩媚一笑说道:「昆哥,你摸摸,觉得它坚挺吗﹖」

    我点了点头。她立即把抬头灯熄灭,迅速宽衣解带,饿虎擒羊般直扑过来。我以静制动,但珠妈已经急不及待的,匆匆替我脱去西裤,玉手握住rou棍,这里说道:「好棒哟﹗我好喜欢呀﹗」

    她一边说,一边轻轻抚摸,然后用樱桃小咀轻轻地吞掉了。本以为她只会轻轻吻一下而已,怎料她突然一个深呼吸,整条rou棍儿全部吞进小嘴,最有趣的是,她好似吃雪条一样,一边吃,一边渍渍作声。

    见珠妈这么风sao,加上rou茎受到刺激,自然引起生理上的剧烈反应,正想直捣她的巢xue时,珠妈却含着宝宝不放,她抬起头来说道:「昆哥,我想吃呀,我想你在我嘴里出呀﹗」

    我苦笑着说道:「现在就出,一会儿怎样和你玩呀﹗」

    珠妈媚笑着说:「你用手帮我搞就行了,我好喜欢这样玩的。」

    我笑着说道:「正式玩,不是更好吗﹖」

    珠妈说:「我要好久才到高潮的,所以一要你先用手弄。」

    珠妈继续努力去含吮我的rou茎,我亦索性集中精神去享受其中乐趣。她用玉手握着rou棍的一截,而小咀和舌头却不断在rou棍的上半截打滚,一时轻舔,一时猛吸,看来她的确玩得好滋味。

    我笑着问道:「怎么你喜欢这样玩呢﹖」

    珠妈吐出guitou说道:「以前我丈夫都喜欢这样玩,还记得有一次这样玩过,才让他插我下面,就生下阿珠了﹗」

    她不停地吮,不停地吸,我也毫不客气地把jingye直射她的喉咙,她一一接收,并且一口气的吞掉所有子孙。

    喘过气,珠妈立即要求在下替做手术。我心想:「既然刚才在她嘴里交货了,现在想来真的都不行啦﹗

    她合上眼睛、开始接受在下的手术。凭良心说,对于做这种手术,我都算经验丰富了。首先探测她的桃源roudong,看看是否已经有了反应,如果早已水汪汪,则手术较易进行,否则,就要多做一些功夫了。

    果然,她的水蜜桃,早就水汪汪,滑不留手。先从个销魂洞边缘,随便擦几擦,再而用中指轻轻的向上伸展,一直伸到上端的三角尖端,大家都知道,这里是女性最敏感的地方,只要摸到小rou粒,女性就必然打冷震了。

    于是我集中一点,向她的阴蒂进攻,先是轻摸,继而轻揉,最后轻轻弹,这三下功夫,万试万灵。当她的阴蒂勃起变大,珠妈又依依呀呀呻叫之时,证明摸中矣。

    五分钟后,珠妈已开始唱歌。再过一两分钟,她就好似颠马似的震来震去,最后她一手抓着我的头,大叫一声:「我出啦,我死啦﹗」

    接着打了个冷颤,无可非议,珠妈已经高潮来了。她不断打冷震,为时达成分钟,最后一声长叹,就软绵绵了。如此这般,我们相拥而睡,直到天明。

    清晨醒来,我拥着一丝不挂的珠妈,底下的阳具又硬了起来,我想要和她来一次晨cao,珠妈叫我先摸她,于是我索性和她大玩69花式,珠妈在我的嘴攻之下呼天抢地,几乎不能继续含住rou茎,于是我调转枪口,把粗硬的大阳具塞进她的yindao里,珠妈的四肢像八爪鱼似的把我紧紧缠住,那rou紧的程度简直是和我上过床的女人之中少见。同时我发现珠妈的阴户属于俗称重门叠户的那种,她yindao里美妙的腔rou使得我的roubang在里面抽送特别快感。

    我使出惯用的姿势,把她的rou体横在床沿,然后站在地下,架起两条粉嫩的大腿狂抽猛插,直把她玩得欲仙欲死。我问珠妈道:「就快出来了,我要拔出来,否则就会在你的yindao里射精了﹗」

    珠妈低声告诉我说:「今天我正是不会怀孕,你放心射进去吧﹗」

    于是我又落力抽插了一会儿,终于在珠妈的rou体内尽情发泄。当我的阳具从她的yindao退出时,我见到她的roudong里饱含着我的jingye。

    珠妈和我赤条条地侧身搂抱,她感激地说道:「昆哥,你真行,我从来没试过如此快活过,你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任你怎么玩都可以。」

    第二天早上,见到阿珠,她吃吃笑道:「昆叔,我应该叫你做阿爹吧﹗」

    珠妈面红红的说:「傻女儿,不要乱说话,今后你要多请昆叔来吃饭呀﹗」

    阿珠笑道:「阿妈,我识做啦,你呀,你今天春风满面哩﹗」

    过了两天,阿珠又打电话给我,叫我告诉她住的地方,这小丫头实在难缠,我拗她不过,只好照实告诉她了,谁知她立即登门入屋。一进来就在我屋里到处察看,然后大赞我的洗手间又乾净又漂亮,并说要借我的浴室冲凉。

    我还没有答应她,她已经躲进去,接着,浴室里面传出来一阵哗哗的水声。又过了一会儿,阿珠走出来了,她身上只围着一条浴巾。走到我面前,则突然把浴巾解开,扔到一边去。同时媚笑着对我说道:「昆叔,我漂亮不漂亮呢﹖」

    我连忙叫她回浴室去穿上衣服,但是好像她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似的,只是对我笑着说道:「昆叔,你看看,我上次和你玩过之后,身体好像起了很大变化哩﹗」

    我只好问道:「是什么变化呢﹖」

    阿珠把她的rufang挺到我眼前说道:「我的胸部好像肥大了。还有,我下面也凸出来不少。像个rou包子似的,你说是不是呢﹖」

    我仔细看了看,她的rufang的确很坚挺,阴阜也涨卜卜的。上次匆匆和她交媾,我已经记不起她当时的模样,所以也不能做出比较。正呆呆地傻想,阿珠突然赤条条地扑到我怀里,撒娇地说道:「昆叔,我要你再和我玩一次。」

    我慌忙想推开她,说道:「阿珠,不行啦﹗我和你妈已经有了rou缘,怎好再和你胡来呢﹖快去穿上衣服吧﹗」

    阿珠并不理会,她那灵巧的手儿已经把我的腰带解开,并且将我的裤子往下褪去。并对我说道:「昆叔,你已经替我开了苞,如果你不再理我,我就再到超哥那里去。」

    阿珠一把捉住我的阳具,并用sao媚而又带反叛的眼光望着我。这个鬼丫头,真拿她没办法,唯有对她说道:「我现在都硬不起来,你叫我怎么和你玩呢﹖」

    阿珠笑着说道:「那还不容易,我用嘴吮吮,不就行了。」

    说着,阿珠立即埋首我的怀里,把我的阳具含入她的小嘴里又吮又吸。

    我摸着她的头说道:「阿珠,你变坏了,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些﹖」

    阿珠含着我的rou茎言语不清地说道:「我早就变坏了,不然怎么会和你上床,你和我妈玩的时候,我从头到尾全部偷看了,我妈还不是和你这样玩吗﹖昆叔,那天早上你和我妈两个人掉头玩,你也和我试试好吗﹖」

    我笑着说道:「阿珠,你这个鬼丫头,真拿你没办法。」

    话还没说完,阿珠已经把我脱得精赤溜光,她把我推倒床上,伏在我上面,把我的guitou含入嘴里,同时也把她私处凑到我面前。这时我清楚地看到这个少女的阴户,这是一个毛发都还没有长出来的鲜rou包子,剥开两瓣白嫩的大yinchun,可以见到曾经被我开凿出来的粉红色小roudong,以及那闪闪发光的红珍珠。

    我用舌头在小珍珠上打转,阿珠立即有了反应,她浑身抖颤着,一股yin水从yindao里流出来,滴到我的口中。我吞下她的水汁,又用继续用去舌头撩拨她的roudong,过了一会儿,阿珠忍不住调转身来,她双腿分开,骑在我身上,扶着我的阳具,让guitou缓缓地进入她的小roudong。这时,我的双手也轻轻捏着住她的rufang摸玩。

    阿珠尝试扭腰摆臀,让她的阴户把我的rou茎吞吐。我望着插在她yindao的阳具,感觉到她roudong里的确非常紧窄。玩了一会儿,阿珠无力地压在我身上,她低声地要求我像那天清晨玩她mama时的姿势,在床边抽插。于是我抱住她的娇躯坐了起来,先和她成了个坐怀吞棍的姿势,我教她扭了扭腰,使她的腔rou和我插在她yindao里的rou茎研磨了一会儿,我问道:「阿珠这样爽不爽呢﹖」

    阿珠妩媚地一笑,说道:「很舒服,我喜欢你的rou棍儿插在我下面。」

    我把阿珠的裸体抱着站立起来,一招龙舟挂鼓的花式,抱着她到雪柜拿一支汽水。阿珠很乖巧,她喝了一口汽水,就喂到我嘴里,对我频递口杯。她的双腿紧紧缠住我的腰际,狭小的yindao也紧紧地套着我粗硬的大阳具。

    我对她说道:「阿珠,你刚才也已经爽过了,我们到此为止好不好,再搞下去,我会在你身体里射精的,万一你怀孕就麻烦了。」

    阿珠笑着说道:「昆叔你放心,我是有准备而来的,我要你像玩我妈那样,在床边弄我,我要你在我底下射精。」

    这个小yin娃儿倒也浪得可爱。于是我把她的娇躯放到床上玩起汉子推车来。我双手把玩着她一对玲珑的小脚儿。阿珠的rou脚十分可爱,可以说是我所玩赏过的女人的rou脚中最美的一对。它雪白细嫩,柔若无骨。脚趾甲经过细心修整过,并涂上透明的指甲油。我把阳具塞入阿珠的yindao之后,就只顾摸玩她的rou脚,并把它放入嘴里赘吻。用舌头舔她的脚趾缝。阿珠的脸上也露出甜蜜的笑容。

    玩了一会儿,阿珠催我抽插她的yindao,我双手捉住她的脚踝,把她两条嫩腿高高举起,然后扭腰摆臀,让粗硬的大阳具在阿珠紧窄的roudong里进出。阿珠的yindao当然要比她mama狭小,而且可能是遗传的原因吧﹗阿珠的yindao也是属于重门叠户的一种。我抽动了几下,阿珠的yindao里冒出yin水。得到了滋润之后,感受更好我加速继续抽插,终于把阿珠推上欲仙欲死的高峰。在我往阿珠的yindao里喷射jingye时,阿珠把我紧紧搂抱。

    完事之后,阿珠亲热地偎在我怀里,她告诉我说:「昆叔,多谢你﹗上次你替我破了处女的屏障,这次你又让我享受了做女人的滋味。」

    我说道:「这事你可千万不要让你妈知道,否则我会被她骂死。」

    阿珠笑着说道:「我们的事,妈早就知道了。上次你给我钱的时候,我就把一切经过全部告诉她知道。妈并不怪你和我初夜,而且很感激你开导了我,使我不再往歪路上走下去。因此上次偶然遇到你,我即趁机介绍她和你相好。不过我偷看到你和我妈zuoai之后,心情又平静不下来,我也是一个女人了,我不说你也知道我怎么想。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妈,妈怕我再入歧途,就叫我再来找你。」

    我笑着说道:「你没告诉你妈是来和我zuoai的吧﹗」

    阿珠认真的说道:「有啊﹗我是明告诉她的呀﹗妈只骂我衰女,养大了你就跟妈争男人,但是我表示我不会独霸,并答应她这个礼拜天把你约到家里。」

    我叹了口气说道:「我遇上你们俩母女,都不知是祸是福﹗」

    阿珠笑着说道:「当然是福啦﹗我妈还不太老,而且蛮风sao的,还有我,随时都让你尝尝新鲜的滋味,就算我以后有了男朋友,我仍然可以偷偷地和你幽会呀﹗」

    我笑着说道:「就是你这个青苹果,我怕我命不长矣﹗」

    阿珠笑着说道:「昆叔,你放心啦﹗只要你不再到处玩女人,只有我和妈两个,又怎会应付不了呢﹖」

    我说道:「哇﹗这么快就管起我来了。」

    阿珠笑着说道:「不是管束你呀﹗昆叔。我知道你不娶老婆,无非是想自由自在,玩尽天下女人。但是,你玩过的女人也不少了。现在又有爱滋之忧,你不如修身养性,不要再到处玩,如果嫌只对着我和妈太单调,要成熟的,我妈可以介绍她的朋友和你过招,要鲜嫩的,我有两个死党等你做教练哩﹗」

    我笑着说道:「哇﹗像你说得这么夸张,我岂不是要收山了。」

    阿珠认真地说道:「是呀﹗你根本不用再到处寻幽探秘了。有时候你可以到我家去找我妈,你安慰她之余,她也会约一两个麻雀朋友和你较量一下,我知道你最喜欢成熟的女人,琳姨和娟姨一定会令你满意的,她们的老公都是走大陆线的货柜车司机,年龄和我妈差不多。我也有两个要好的同学,年龄跟我一样,她们早就不是处女了,因为她们闹同性恋,我见过她们互相用手指伸入yindao里挖弄。」

    我笑着说道:「单是你们两母女,我就不知能否应付得来,你还提了这么多哩﹗」

    说到这里,阿珠突然发现我的阳具已经硬立起来,她把雪白细嫩小手儿握住rou棍儿笑着说道:「怎么不行呢﹖看,这不是又行了吗﹖今晚我已经够了,不过我也要学我妈那样吃你的roubang,我要你在我嘴里出﹗」

    这丫头,说做就做。随即把我的阳具含入她的嘴里,然而她的口技远远不及她妈,吃了好久,仍然吃不出来。只好叫我再插到她的yindao里玩玩,到要出来时才让她吃。这个方法果然凑效。虽然她yindao里还留有我刚才射进去的jingye,但是这液汁正好起了润滑作用,我顺利地在她rou体里抽插,也舒服地享受这个小重门叠户的乐趣。直到要射精的时候,才让阿珠吮食了jingye。

    星期六晚上,我又到阿珠家里吃饭。因为我的资助,这一餐特别丰富,但是因为知道我和阿珠的事已经穿了,所以很不好意思,珠妈也不知说什么好。吃过饭后,阿珠见气氛不好,立即收拾碗筷退出去了。

    于是我采取主动,珠妈也欣然配合,很快就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粗硬的大阳具也插入珠妈的yindao里。正在抽送的时候,阿珠突然开门进来,她对珠妈说道:「阿妈,闷死我啦﹗反正都知道了,你就让我留在家里好吗﹖」

    这时,我和珠妈身上都是一丝不挂,而且rou体还连在一起。珠妈羞得粉面通红,她骂道:「死女包,养不大了﹗」

    阿珠见她mama没有赶她走,便笑嘻嘻地脱去身上的衣服。我也继续抽插珠妈的重门叠户,这时珠妈已经在闭目享受,阿珠则凑过来我的身边,从她的眼神里,我看出她这时也是慾火焚身,但是,我此刻只能应付珠妈。于是我把本来抚摸着珠妈的双手抽出一只去挖弄阿珠。珠妈立即发觉,她睁开眼睛,叹了一口气说道:「昆哥,我够了,你去玩阿珠吧﹗」

    「我……我看到你在帮他…………..」

    我实在无法在说出那两个字。

    因为本来想带女友回家亲热的我,反而遇上了正在和男友亲热的二姐。

    面对着二姐的问题,清晰的影像立刻浮现在脑海中,在客厅的沙发上的陌生男人。和在他跨间猛烈摆着头部的二姐,那可能是我这一生无法忘记的冲击影像。

    凝视着二姐红润的双唇,我以僵硬的微笑想要带过这尴尬的一刻。坐在床头的二姐突然靠近在我耳边质问。

    「你带小爱来家里干嘛?」

    很快的微笑变成了呆滞。就在我的脑里一片空白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得到胜利宣言般的二姐,突然站到我面前慢慢的拉起学生裙。我的头部好像是被一根巨大的榔头狠狠的击中。

    没…..没有穿内裤…….

    在我眼前不到几公分的地方,是稀疏的耻毛,和……无法形容的景象。好像是被青蛇钉住的青蛙般,我无法把眼睛移开,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根本来不及欣赏二姐张开的析白大腿。

    我的眼光直视在那好像微微颤动的rou缝和那露在外面的小yinchun。下意识的想把眼前的景象深深的印在脑海中。

    「没有看过小爱的吗?」

    我还没来得及喘气,已经被二姐压倒在床上了。

    「….没……..没有…」

    看着近在眼前的美丽脸庞,我根本就忘了此时压在身上的是自己的亲姊姊。只感觉到胸口被女性的凸起的rufang压着,拥着二姐的一支手不由自主的在她的臀部上抚着。唯一还在脑中盘旋的是,——–短裙内甚么也没穿。

    「二姐……」

    我盯着天花板上慢慢转动的吊扇喘息。二姐的香吻由脸颊一路移向胸部,当舌尖在腹部上滑过时,脑中浮出二姐跪在男人两腿间的影像。

    不可以,她是我的亲姊姊。

    理性在脑海理拼命挣扎着。但是在心中却存在着更强烈的期待。还没能继续思考,勃起的guitou已被湿热的物体所包围住。

    我低头看,在被秀发所遮住的部份,二姐的头缓缓摇动着。湿热的感觉正由guitou的部分渐渐的下移,那表示我的阳具正一寸一寸的被二姐含入口中。

    二姐突然撩起了秀发,致命的景象映入眼帘。

    二姐湿润的香唇在粗大的yinjing上吃力的滑动着。yinjing上环绕着鲜红的口红,而且杂着白色泡沫的口水正由二姐的唇边溢出,沿着yinjing上暴出的血管缓缓流下。

    也许是发现到我在注意,二姐停下了含套的动作,进一步把我的阳具深深的含进口中。并且用她那明亮的双眸仰望着我,好像是希望能让我用更好的角度来欣赏。

    「姐…..」

    煞时间我的心中充满了莫名的爱意,轻轻的喊了出来。

    「嗯……..」

    无法开口的二姐以哼声回应了我。,突然间…屁眼内有巨大的异物插入,强烈的刺激使得仍然含在二姐口中的阳具剧烈的跳起,好像是无法承受口中的阳具突然剧烈的涨大。

    二姐的鼻头发出呜鸣的声音,而且那异物却更加的深入屁眼中。我吃惊的看着二姐,无法了解目前所发生的事。

    仍然是没有思考的空间,二姐的手开始搓揉着我装着满满jingye的yinnang。她那小脑袋则是没命的上下摇动着。

    只见到巨大的guitou才出现在二姐樱红的唇边。整个粗壮的阳具又隐没入她的小口中。看着二姐疯狂的含套着我的阳具,我拼命的想着她是我的亲姊姊。,不让自己的jingye射进姊姊的口中。

    但是为了这绝顶的快感,理性很快的被打败了。反而是为了能继续享受二姐口唇的服务,而拼命的强忍住要射精的感觉,。

    插在屁眼中的按摩棒开始震动了起来。guitou一次又一次的顶撞到二姐的喉咙。

    二姐的牙齿也轻轻的在yinjing上刮着。要命的是二姐湿热的舌头紧紧的围绕着阳具滑动着。就在二姐不断的挤压下,yinnang的闸门突然崩开。

    也许是伦理突然打败了rou体的慾望,我急忙要退出二姐的口中。就像使性子的女友般的,二姐一边抗拒着我,一边把粗大的阳具尽力的含入口中。

    我可以感觉到guitou塞在二姐喉咙里那种窄紧的感觉。时间就像停下来般,我和二姐互望着。而此时guntang的jingye正通过被含着的yinjing激射在二姐的喉咙里。不知是不是无法呼吸,还是忍受不了炙热的jingye洒在喉咙中的感觉。

    二姐闭起眼睛痛苦的呜鸣着,但是仍然抱着我并紧紧的含着我的阳具。本来要推开二姐的手,此时却抚着二姐洁白的颈子。

    好像能够感觉二姐正在努力的吞咽着才刚由尿道里射出的jingye。无法相信的久,一股一股的jingye通过隔着二姐湿热舌头的尿道,一阵又一阵的由guitou射出。

    果然,我好不容易挖出插在屁眼中的金属按摩棒,。想着还好能拿出来。要是不小心都进了肠子里,那可不好玩了。

    此时却看到二姐在床边咳嗽起来。黏稠的白色液体就挂在二姐的鲜红的唇边。两颗坚挺的淑乳因为咳嗽而剧烈的颤抖着..

    我急忙过去轻拍她裸露的背。二姐缓缓的转过头来含情的望着我。天啊,在她薄薄的香唇上覆盖着一层乳白色的jingye。

    「二姐」

    不知是爱怜还是感激,我紧紧的抱住她。但是空气随之冰冻,又是一支铁鎚狠狠的敲在头上。因为我看到大姐就插着手,冷冷的站在门口看着我….

    电视上正在拨着闹剧,小妹就坐在地毯前咯咯的笑着。坐在沙发上的我,脑袋里装满了巨大的问号。

    自从上次的事件发生以来,已经过了两天。

    二姐和大姐就像无事般的在一边交谈,还不时的传来悦耳的笑声,我甚至以为那天的事件只是一场春梦。也许是七月的酷暑烧昏了我的头也说不定。可是枕头下那件漂亮的蕾丝内裤,证实了那天的一切。

    本来还以为会被大姐立刻撵出这个家庭,我可不愿年纪轻轻的就流浪街头。可是除了急忙回到自己房间的二姐,和转身离开的大姐。只留下我一人呆滞的坐在床上。

    触犯了这么大的禁忌…却…..却就像是甚么事也没发生过般的离奇。想到无法再以平常心去面对温柔的大姐,和根本无法理解的二姐。也许以后能自然面对的只剩下可爱的小妹了..

    「哈哈……我一定是疯掉了」

    没想到在眼前一片黑暗的时候。我竟然用这种想法来安慰自己…

    感觉到有人拍我的肩膀,回头看竟然是大姐..小妹也许是跑去洗澡了,二姐早已不见踪影..空荡荡的客厅只剩下我跟大姐。我的体温骤降至冰点……

    随着大姐的示意,我乖乖的跟着大姐进入她的房间..我就像待宰的羔羊站在一边,静静的凝视地毯上的花纹。大姐则是在一旁来回的踱步着…

    不会吧。在这么晚的时间被踢出家门。

    我的心中拼命想着有哪些死党会收留我..至少不要饿死街头才好。

    「过来这里」

    不知何时在大姐手中多了一条黑绳。在恐惧和惊讶的交集下,我的双腿不由自主的走向大姐指示的床边。不必多说,我很快的被反绑在床边的柱子上了。

    完全不像平时温柔贤淑的大姐,此时却在我后面仔细的绑着我的双手。我慌张的想回头看,却一点也不敢反抗..

    在这种情况下眼睛突然被黑色的眼罩所盖住,耳朵也被耳塞所塞住了。

    就是这样了,我恍然大悟。这两天来大姐一定在精心的筹画如何有效的惩戒我。想到随之而来,无法想像的酷刑,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可是四周却是一片死寂。

    「……..??????」

    也许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但是什么事也没发生..本来已经呆滞的脑袋又多出一堆问号。

    「……?」

    突然在脑中浮出狠心的双亲把自己的小孩铐在家中活活饿死的新闻。不会吧,这是比被赶出家们更恐怖的事。

    就在此时裤子被猛然的拉下…疑……下体被一双温柔的手所接触着。

    狐疑中想到二姐那天奇异的行径,难道大姐也……..

    不像是二姐温柔的抚摸,yinjing被粗暴的扯来扯去。

    虽然眼前一片漆黑,却好像看到大姐蹲在前面,以种角度观察我的yinjing似的..

    「难道这才是大姐的目地??」我心中盘算着。

    包皮被扯到快要撕开般的疼痛,连yinnang也被扯出来捏弄着。

    痛到眼泪都流出来了,我却不敢叫出来。深怕屋内的小妹会听到。在生殖器被一阵把玩后。四周又回复一片死寂。

    我仔细的听着,希望能有一丝的声音能透过耳塞,好让我能了解现在的情况..

    温柔的大姐想要一窥男性的器官。却无法向亲弟弟开口。所以乾脆将弟弟紧紧的绑住。而且将眼睛遮住,所以一切的表情和行为都不会被亲弟弟所看到。当然被绑的死死的弟弟,绝对无法对姊姊做出侵犯的举动。

    我对这样的结论盖上了肯定的印章..

    重新接触阳具的手开始了惯性的套动。感觉起来非常仔细而且是小心意意的taonong着,非常的舒服..血液不断的涌进阳具中。

    我已沉醉在其中,然后guitou被湿热的物体所包围住。想到大姐正用她那鲜红的樱唇含着我的guitou,阳具猛烈的跳动着。好像在跟大姐要求更深的含入。

    「啊…..」

    传来剧烈的疼痛,但是终于强忍住尖叫的声音。因为guitou被狠狠的咬了一下,大姐的手和嘴巴迅速的离开阳具。脑中出现留着齿印的guitou…

    再次接触的手温柔的抚摸着,也许是想用舌头减轻我的痛苦湿热的舌头在guitou上来回的舔着,好像没什么大碍,因为阳具似乎仍然硬挺着。

    不同于二姐的含套,大姐用舌尖仔细的舔遍了整支勃起的阳具。舌尖轻轻的沿着阳具下方尿道的部位滑动着。到了guitou的部分,则是好像要把舌尖钻进尿道口似的转动着。不会有想要射精的冲动,但是有非常美的温馨感..

    湿热的舌头持续的来回的舔着,有时会由侧面含着yinjing。好像吹口琴般来回的含弄着。

    好像是累了,大姐再次离开我..

    其实不必把我这样绑起来,只要是大姐的要求我一定听从。我心里这样想着..

    湿热的小口再次的含住了guitou,并且一边抚着yinnang一边用手握着阳具taonong着。舌头也绕着guitou的錂边转动。

    好….好棒的技巧…

    我喘息着,快感由被taonong的阳具传回自己的脑部。肿胀的guitou被大姐的牙齿轻轻的咬着,更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受。

    快要射出来了,我极力的忍耐着。

    想要在最佳的状态下让yinnang内的jingye做最有力的冲刺。已经感觉到有部分溢出的jingye流进尿道中。

    「我就要出来了」

    我低头向大姐预告着,打算等一会儿尽情的在大姐的口中爆发出来。突然间…..耳塞被拿掉..

    「很舒服吧」

    耳边传来二姐的呓语。

    吃惊中,脑中闪过大姐和二姐在私下密谋的幻想情节..

    被她们两个女孩玩弄了..心中有被二姐出卖的怨恨。二姐一边抚着我的胸部,一边扯下我的眼罩。

    眼前出现的是赤裸着身体,躺卧在床上的大姐。杯着自己雪白的rufang,一边忘情的在抚摸自己的私处。

    「疑…..」

    我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急忙低头看。完全赤裸的小妹正蹲在我的阳具前。一双小手没命的套着我粗大的阳具。

    第一股黏稠的jingye猛然的喷出,落在她才刚洗好的秀发上。第二股在不到五公分的距离直接命中小妹睁大的眼睛。

    「啊……」

    小妹发出惊叫声。大量的jingye持续的喷射在她的鼻梁和脸颊上。发出啪搭的声音。

    沿着脸颊滴下的jingye落在小妹才刚发育的赤裸胸部上。仰着溅满白稠jingye的脸,小妹甜甜的对我微笑着。小手还在没命的taonong着我的阳具。

    不知是因为过度的射精。还是受到了极度的惊吓,前一片黑暗后,我终于昏了过去了….

    隔天早上我那可爱的小妹跪在我的双腿间用她的小嘴含套我的阳具,而我那妖媚的二姐则是在我后面一边搓柔我的yinnang,一边用她潮湿的舌尖舔着我的屁眼。

    喔,怎么会…….

    在理性被rou慾打败的同时,跨下的阳具急剧的勃起了。

    那是连自己也无法相信的粗大。殷红的guitou很快的便隐没在小妹的口中,伴随而来的是yin秽的吸吮声此时大姐也靠了过来用她温柔的手握紧小妹含吮不下的炮身抽动着

    舒服吗

    大姐在我的耳边轻语着

    「嗯…..」

    我一边亲吻着大姐的香唇

    狂吻中,大姐加快的抽动我的roubang。

    「啊……..」

    受到她们这么强烈的刺激,我已经到了爆炸的边缘

    你就要射了。是吗。

    大姐喘息着

    此时二姐突然用力握着我两个装满jingye的yinnang,阻止我的jingye进入输精管中。

    我觉得yinnang就像要炸开似的,而我的阳具则像是铁棒一般硬..

    你就要射出来了。是吗。

    大姐一边在我耳边呓语着一边用她那坚挺的rufang磨擦着我的身体。

    「….是的…我要射….出来…」

    我呻吟着..低头看着我跨下的美景…

    还穿着制服的小妹,仰着头含吮着我的guitou。她那红润的双颊因为用力的吸吮而凹陷下去而她那双清澈的明眸含情默默的望着我..好像在摧促我赶快射出来….

    小妹不但用力的吸吮着..还不断的用她的舌尖挑弄着我的尿道口….

    而大姐此时更是快速的抽送我的炮身….

    「。啊…」

    我因为痛苦而仰起了头..呻吟着…..

    事实上我的整个阳具已经开始高潮而剧烈的抽搐着。但是却射不出一滴jingye。因为我的yinnang正被二姐紧紧的用手指箍紧。

    整个yinjing已爽到了极点。,但是yinnang就像要快要炸开般的痛苦….

    二姐….喔….求求你…..

    我对仍然忘情的用舌尖在我的屁眼内抽动的二姐提出了哀求…..

    就像是放生般的,二姐放开了她的手…

    yinnang内的精虫大量的进入输精管,进入了尿道中….

    「吼….」

    我快速的握住小妹的头..把阳具尽力的塞入她的小口中…..

    「喔喔…..」

    这次换小妹发出难过的声音…我可以确定,我的guitou已经抵在她的喉咙上了…第一股jingye强烈的由尿道口喷出。我几呼可以听到jingye打在她喉咙上的声音….

    虽然如此,大姐仍然还握着小妹未能含下的yinjing,快速的抽动着…夹着二姐舌尖的屁眼剧烈的收缩着。

    粗大的阳具深深的插在小妹的口中,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我得到了双倍的高潮…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坐在沙发上,舔着我roubang的已换成二姐了…

    小妹滩在地板上喘息,在她的樱桃小口里尽是我白稠的jingye。事实上她的樱唇和红润的脸颊上也是黏糊的一片。

    而大姐则是跪在一旁清理沾在小妹制服上的白色jingye…

    呜…

    我又痛苦的呻吟起来..

    因为爱恶作剧的二姐除了吸乾了尿道内残余的jingye,似忽还想连我的尿液都吸出来我可不想射出血来…

    推开二姐…我看到大姐和小妹已抱在一起相互吻着。分享我的jingye..

    ?一路上奈美嗅着义父身上的阵阵男性体臭,就像是植物腐臭时所散发出一种特有的体液味道,她相信即使男人在沐浴之后,那种特有的体臭仍然能够保有,而且不会轻易就消失的,便是男人天生的本钱,也是男人最性感迷人的地方。

    她想着想着,整个秘洞就像被火燃烧了一般,很热、很热,还流出了烫烫的蜜汁,但是却因为没有男人的rou柱可以插周她的秘洞,令她十分的苦恼,毕竟她总不能和义父作爱吧。

    她勉强的压抑着自己浓厚的性慾,且又怕义父看出自己的窘态,便假装闭着双眼,靠着椅背睡觉。

    一直到了教室,她的秘洞仍然是热热的,而且整条内裤也都湿透了。

    有一天,风和日丽的早上,奈美参加圣玛汤斯学园社团的吹奏乐队,而这吹奏乐队是很有名的。

    由于奈美刚入学时就一直非常希望能加入这个乐团,于是便毛遂自荐自己了。奈美进入乐队教室时,听见那吹奏的音乐非常的轻柔美妙。奈美心中不由得跟着音乐跳跃了起来。

    奈美进入了教室,二年级的学长说:

    「有没有吹奏乐器的经验?」

    奈美拿出了自己的自传说:

    「哦,有的,我中学时曾吹奏过。」

    而另外一位学长也走过来问她:

    「你是如何学习的?」

    「我是请老师个人教授的。」奈美回答着。

    「那么,请问是那位老师?」

    「哦,老师是南本先生。」

    于是学长们的脸色大变,奈美并没有察觉到这种微妙的变化,而这种事造成她日后被折磨着。

    学长若无其事对奈美说:

    「明日午后一时,请带你的乐器到第三演奏室来。」

    奈美很高兴自己被录取,于是说:

    「啊!是的,我的定准时到达。」

    于是第二天奈美带着乐器,她深呼汲平静着自己,定睛一看

    (哇!好多人!)

    原来她并没有录取,那是还需要经过考试的。来报名者有五十多人。

    当轮到奈美时,她感觉到好多双的眼睛注目着自己,她很紧张,但又希望自己能如愿的进入社团。

    她非常的专心演奏一曲,很庆幸地被录取了。刚入社团的新生的练习生都必须分担打扫清洁室。奈美分配到扫隔的练习室,那是学长们专用的练习室。

    练习室中传来学长佐仓千里的谈话声。

    「你的肺活量还不够,先做五十下仰卧起坐。」

    和他在一的是广泽正司,是校内有名的美男子。体格很好,运动项目更是一流,是不少女子心仪的对象。

    正司做着俯地挺身,结实的臀部一上一下,千里在一旁看着,突然喊停。

    「现在开始做仰卧起坐。」

    广泽正司转过身来躺在地上,学长佐仓千里压着他的双腿,协助他做练习。

    千里一边数着数,一边手却不安份的慢慢向上游走,当他碰到正司双腿间那突出的部位时,正司像触了电一般,全身剧震了一下。千里望了正司一眼,正司继续做着仰卧起坐,假装没感觉,可是胯下却的反应却逃不过千里的眼睛。正司两腿之间有样东西正快速的膨胀,把裤子撑得高高的像是一座小山丘一样。正司显然也发现自己的窘态,正不知如何是好。千里的手丝毫不松懈,继续爱抚着正司。正司再也无法专心的做练习,他索性闭上了眼睛,任由千里爱抚他的下体。

    千里看见正司并不抗拒,胆子更壮了。他拉下正司的短裤,那件庞然大物,半露在外,鲜红的guitou早已湿透了。千里握着正司的又长又大的yinjing,用舌头轻轻的舔着逗弄着正司的guitou,正司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千里便将整支含进咀里吮吸着。广泽正司因强烈的快感涨红了脸,汗水湿透了全身。

    千里除下了自己的裤子,将他的yinjing塞到正司咀里,慢慢地抽动着。正司觉得像是一根超级香肠塞了进来,一直顶到咽头,彷佛还要再更深入他的咽喉。当他无法再容纳,感到想呕时,千里又将他的yinjing抽出来,然后再次深深的塞进来。

    千里此时忘我的呻吟着,一只手却不时逗弄着正司的yinjing,更一只则用手指探索正司的肛门。

    当爱抚和吮吸已无法满足他们时,千里对正司说:「我想进入你的身体。」正司点头答应了。

    千里把正司的大腿扳开,把他的yinjing对准正司的肛门却并不插入,只是guitou磨擦着。正司低声的喘息,他感到千里那肥大的guitou正压迫着他的肛门,慢慢的把他的肛门撑开滑进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紧接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侵袭他全身,他整个身子因极度的欢愉而颤抖着。

    千里把他的yinjing深深的插入又抽出,再深深的插入,同时叫正司自己手yin。

    广泽正司像野兽般低吼着,同时自己自慰着。他可以感到千里的动作正逐渐的变快,突然千里发出了叫声,然后正司感到千里的yinjing在他的体抽搐着,温热的液体随着抽动喷来。于此同时,正司也已到了极点,白色的jingye由他那直挺的yinjing喷了出来,溅在千里的胸口,脸上,到处都是。千里将广泽的阳具含入咀里,贪婪地舔着广泽那甜美的jingye。屋中一切的高潮迭起后,二人若无其事地离开,留下一地的汗水和残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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