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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到了王府门口,君衍不愿意下车,下人拉着他,他抓住门框不肯撒手,本是虚弱的人不知因何生了怪力,几个人也拉不动他。 萧祈云的马车走在前面,他下了车看到这一幕,走过来当着下人的面狠扇了君衍一巴掌。 君衍被扇得从马车上滚下来,萧祈云拽住他的长发往里拖,君衍有一瞬间的昏迷,他迷糊见看到祁王府的大门,放肆挣扎。 “我不要进去!你这怪物,去死去死!”君衍的咒骂声吓得一边的下人脸色煞白,生怕祁王突然发怒,触及他们。 “姓萧的王八蛋!”君衍站不起来,两手乱晃什么也没抓到,他伤还没好,叫得也没了力气,最后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拖进祁王府。 萧祈云摆手:“去把那个拿过来。”任总管急忙让下人拿。 君衍趴在地上全身疼痛难耐,脖子上一阵不适感,他还没用手去触,窒息感传来,他被拽着在地上拖行,脖子上的项圈怎么也解不下来。 白色的衣衫逐渐被红色星点沾染,意识远去。 好疼,好饿,君衍舔了下干涸的唇瓣,他闻到了一股香味,虚弱的睁开眼,看到一双绣着金边的云靴再往上看是他此生被害怕的那张脸。 君衍尖叫起来,踉跄的站起来往门口跑,没走几步,被脖子上禁锢着的铁链拉回来,铁链的那头握在男人手中,他被轻易拉到男人怀里,男人用大手掐着他的颈部,强烈的窒息感让君衍下意识的挣扎,双脚离地脖子上的大手越箍越紧,君衍没了力气,两手软软的垂下去,他要死了 ,他才十三岁,他好像还没出生多久。 男人最终松手了,在君衍快要断气前,他像条死鱼一样软在地上,控制不住的流眼泪,半刻钟后才能动弹,他知道男人想要杀了他宛如碾死一只蚂蚁,甚至有一丝不如意就会杀了他,这是他十三年以来第一次感受到强者对弱者碾压,一丝反抗的余地也没有。 “吃饭!”萧祈云蹲在他面前将地上的饭菜挪到他面前,神情冷漠。 君衍对上他的眼后全身控制不住的发抖,他低下头,看着手边的饭菜,没有筷子,放在地上,还戴着铁链,是把他当狗养吗? 萧祈云见他没有动作,拽住他的后脑勺往下压,他力气没有轻重,君衍整个人直接砸在了饭菜上。 “饭都不会吃!”萧祈云冷着脸,看着脏兮兮的地毯和君衍,满是嫌弃,他叫来下人换个地毯,又把铁链甩过去:“把这只狗拿去洗干净。” 君衍恍惚间还在想,原来真是把他当狗养啊! 下人带着君衍去梳洗,看着他身上的伤,眼里都带着同情,君衍不停哀求着他们放他走,没人回应他,最后他也不说话了,像个玩偶,神情呆滞。 洗浴完,正穿好衣服往外走,任总管急匆匆的跑过来吩咐:“王爷发病了,赶紧把人送过去。” 发病?君衍心里极其不安,下人开始推着他往里走,他害怕得哭出声,挣扎不开,硬是被人推进了屋子,房门紧闭,他怎么哭喊也没人开门,他听到了上锁的声音,脑中只剩下了“绝望”二字,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萧祈云真的像个疯子一样,他将屋里能摔的东西全部砸烂,像只野兽一样吼叫,君衍缩在黑暗的角落,双手合十祈祷,屋子突然安静下来,君衍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他缩了一下脚,下一秒身前被更黑暗的东西笼罩,那只怪物来了。 脖子上的铁链被拽住,他被粗鲁的甩到床上,那双骇人的眸子自上而下审视着他,君衍恐惧感不断上升,他唇角发颤呵笑一声:“萧祁云,你去死吧!” 怪物还是认得他的名字,他狂怒下扇了君衍一巴掌,从领口撕下他的衣衫。 君衍嘴边流着血,脑袋眩晕,眼半阖着,整个人都是呆的,身上的那双大手顺着他的肩亵玩到残缺的下身,拉开两条细瘦的小白腿,没有一丝怜惜抵开狭窄的后xue深入进去,床单一瞬间被鲜血染红。 君衍呜咽几声断断续续哭出声,男人附在他身上不停顶弄,吸吮他惨白的双唇。 男人过于灼热的jingye射进体内,君衍烫得全身直打颤,他被翻过来,扒开两条腿,连休息的时间也没有,直接插进来,柔嫩的内xue完全充血,下身鲜血淋漓,君衍疼得几近麻木。 君衍头埋在被子里实在痛得受不了了咬着手腕止痛,萧祈云猛的咬住他的肩头,似要咬下一块rou般,君衍连痛也喊不出来了。 肚腹又是一阵热流,却是持续了很久,君衍意识到那是什么,脸上竟有些疯傻的表情,要哭不哭,要笑不笑。 萧祈云尿在他身体里了,脏死了,脏死了。 大清早上任总管就侯在门外,他有些踌躇不决,突然门被打开,出来的萧祈云看上去气色很好,任总管心中有稍许欣慰,疯病这个事情总算能解决了。 任总管走到屋内,习惯了眼前的满目狼藉,他再走近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君衍连被子也没盖,赤裸的身体裸露在外,他正要去检查一下鼻息,君衍突然睁开了眼睛,那双又黑又大的眼睛呆滞的看着他,一瞬间有些骇人,任总管被吓得连退几步。 “啊…嗯”君衍喉咙嘶哑得说不出话来,他颤巍巍的坐起身,像是没看到任总管,扶着床踉跄的站起来,才走了一步他就摔在地上,下身未愈合的伤口又撕裂开来,鲜血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他倒在地上,知道站不起,改用在地上爬,眼见他往外爬,任总管急忙将铁链的那头挂到床头。 门口走进来一人,任总管又吓了一跳:“王爷。” “把他洗干净,我要带他进宫。” 这人这状态怎么进宫,任总管急得不行,赶忙让王府的大夫过来给人上药,洗干净穿戴好搀扶了出去。 君衍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好歹抹了些胭脂水粉才能见人样,他项圈还戴在脖子上,祁王拽着另外那头,他连站都站不稳,还得让两个下人在旁边扶着。 可到了里头下人不能进去,没人扶的君衍直接往下滑,下一刻竟是祁王主动揽住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