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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月事之后(3P,koujiao)

    何语笑时掩着面,秋意只看到加速颤动的肩膀,没看到何语苍白的小脸绽开了笑意。

    看着何语潸然落泪,秋意手脚有些局促,不敢问何语为什么要哭,怕勾起她的伤心事,想了想便耍宝逗她。

    “小姐怎么哭了呀?您这都是金豆子,要闪了奴婢的眼了。”秋意装作看见强光挤眉弄眼的还用手挡。

    何语被她一逗笑得更开了,她一手捏着绢帕擦了擦泪,一手拉开秋意挡着眼睛的手,笑道:“就你会耍宝……”她提了一口气,心中决绝,一刻也不能等了,“秋意,按先前踩点好的,你现在就陪我出去。”

    秋意本是一令就动,这回出奇的杵在原地,她犹豫了一下问道:“现在吗?小姐…奴婢听前院的说,少爷们没有应酬都在家里,没准要和您一同吃晚饭呢,这…出去连个庙会都逛不了就要被发现了。”

    上次的月事一连来了八日,好友楚大夫嘱咐秦讼、秦诀房事不宜过于激烈,何语泄身太频繁导致阴虚,元气失衡,让他们好自为之。

    何语不知大夫的嘱咐,只知道自己身体出了问题,大夫日日前来请脉,他们也格外消停,一时间忽视了距离月事结束已过去将近十日,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过来。

    “秋意,明天早上天光微亮的时候,你就在小池塘假山后面等我,穿朴素些。”

    经过长时间的相处,何语摸清了秦讼、秦诀的习惯,就算作弄她一整夜,只要天光亮起,秦讼就要去习武,秦诀要去上早课,雷打不动风雨无阻。

    所以就算今夜又要受辱,明早也要乘着他们走了快些跑。

    “遵命,小姐。”

    秋意的消息没打听错,秦讼、秦诀真的来了,不过没有膈应她的晚饭,在她沐浴后才姗姗出现。

    何语坐在床头翻书,兄弟二人大喇喇从她的浴房走了出来,都只松松垮垮系着一件长衫,健硕的肌rou在薄衫下若隐若现,不时还能看见跨间性器的摆动。

    何语穿着月白的寝衣,皮肤没有多少血色,几乎逼近冷调的月白,唯有墨发和黑色的瞳仁亮的分明。

    她合上书,吹掉一旁的灯,默默等待即将到来的。

    看何语又恢复乖顺的样子,秦诀压抑多天的情欲,在灯吹灭的那一刻成倍的爆发出来,明明还没有靠近她,性器就立了起来。

    秦讼走在前面,率先揽住何语的腰。他拇指带着些力气去揉她的嘴唇,直到揉出淡淡的绯色,才搂着她亲了一口,上调的眉眼含着些许笑意,似责怪似赞美的说:“一点血色都没有,看着像一幅水墨画。”

    秦诀从她身后解开寝衣,拉下衣襟露出圆润的肩头,嗤笑一声:“可不就是一幅画,经不起疼爱,摸了两下就要破了。”他说着一口咬在何语肩头,留下了不深不浅的牙印。

    何语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咬紧牙关没有说话。

    秦诀的手伸进了寝裤里,轻车熟路的揉捏起花蒂,秦讼的手从后摸到了花缝,不断用指甲剐蹭着xue口的嫩rou。

    在二人的一同作用下,何语大腿肌rou跳动了两次,花xue分泌出了滑夜。

    秦讼调笑道:“这么快?果然空了太久,阿语也馋得紧呢。”

    秦诀的手指挤着插进了花xue内,他揉着何语自己倒是越发觉得难耐,干脆扯下长衫露出性器。

    他亲了亲何语的唇,冷淡的眸子渗出一丝不怀好意,“阿语,大夫说你身子弱,下面的小嘴不能一天cao太多次,你便只能帮哥哥舔一舔,把jingye吸出来了。”

    他腿敞成八字,拽着何语的胳膊把她拽到了自己腿间。

    秦讼帮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的脑袋按在了秦诀跨间,脸颊细嫩的皮肤被浓密的耻毛磨得发痛。

    下一刻,寝裤被拽了下来,跪伏着撅起来的屁股暴露在了空气中。

    何语明明做好了准备还是红了眼眶,这种事,果然经历多少次都无法习惯。

    秦诀已经等不了何语慢吞吞的做心理准备了,他捏开何语的下颌,将菇头塞进了她嘴巴里。

    秦诀的菇头比柱身的直径略微大些,与柱身相连的位置有一点向下包裹,形成了一圈小小的凸起,zuoai时便是这里最能刺激何语。

    第一次清晰的知道这里的解构,何语不免陷入到以往被它磨得欲仙欲死的记忆中,花xue溢出了一股滑夜。

    “原来吃roubang也会让阿语舒服,下面又冒水了。”

    秦讼原本躺在一旁等着,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清何语的腿心,看到不断有水液润湿花唇,他忍得有些艰难。

    他上前将何语的膝盖分的开些,分开贴在一起的蚌rou,彻底露出能让性器进出的花缝,用手抹上一些花液,握住自己的性器开始撸动,不断用菇头去戳颤抖的花缝,不一会儿就挤进了紧窄的甬道内。

    秦讼将何语提起来,往膝盖下面垫了一个棉枕,自己又分开膝盖不断下压,才勉强能补齐二人的身高差顺畅caoxue。

    下半身被垫得太高了,koujiao变得越发艰难,她躲着秦讼的顶撞,好不容易秦诀给她换气的时间,她才得以说话,“秦讼等一下,等一下再做,我这样没办法……”

    “哦?几日不见就生分了,大哥也不知道怎么叫了是吗?”

    秦讼打断她猛猛挺了两下腰,撞得何语尖叫起来。

    “大啊!大哥,不是的,啊!啊,轻……”

    秦诀扯过叠得整整齐齐的锦被,坐在身下将自己垫高,将何语拉回自己面前,“这下好了。”

    秦诀不时教导着何语该舔什么位置,简直舒服得一塌糊涂,后期埋在口舌、喉xue里随便挺挺腰都能爽半天。

    何语则涨的满脸通红,不停地吸吮让脸颊酸得难过,生理性的泪水不停的滚落,为了快点让秦诀射出来,只能不断用舌头舔弄菇头敏感的位置,手捧着沉甸甸的囊袋揉弄。

    半个多月没有欢爱,何语的xue道都变得陌生了,秦讼总觉得cao起来比以前更紧了,他没有撞何语的屁股让她晃动起来,只是轻浅的插着,偶尔剐蹭一下她的敏感点。

    以前他们总是cao得很深,恨不得将囊袋都挤进xue里,那种激烈的做法很快就会让何语灼烧起来,分泌大量yin水,沾湿床褥。

    为了不让何语流逝太多水份,秦讼今天第一次如此轻轻慢慢,如此竟也勾起了何语的欲望,她蜷紧脚趾默默忍耐着,不受控制的花xue不断的收缩,自己加大力度与插在里面的性器摩擦,很快yin水就流到了大腿上。

    秦讼本就不时摸一下看看,这么块就流了这么多水,这可不行。

    他忍着冲动抽出了性器,只在何语并拢的腿缝中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