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学来的油嘴滑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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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王身居高位,一直安守本分,深得民心,只要上面的皇帝不是个蠢货,现在是不可能动他的。 李长庚想着,晚间回去,若是一切如常,那就应该没什么事。 就算有什么,他陪他一起担着就是了。 茶楼里一阵叫好,那说书先生讲到精彩处,听书人纷纷打赏,不受外界那只黑骑影响。 李长庚懊悔的一拍大腿,“哎呦我去,最精彩的地方错过了……” 到日落西山,李长庚才提着小酒壶,甩着腰上的惠子回到王府,嘴里哼着随口编的小曲儿,“溜溜哒哒,溜溜达达,我最开心……”拐过弯,看到那背对自己的熟悉背影,他玩心一起,将酒壶丢给门口的小厮,三步并作两步,一下子冲上前,跃到那人身上。 周瑾吓了一跳,看见是他,连忙伸手抱住,怕他摔了。 “你小心一些,摔了如何是好。” 李长庚心情好,行为也轻浮起来,亲了一口周瑾,笑嘻嘻道,“美人在前,我忍不住。” 周瑾低声笑了笑,“哪里学来的油嘴滑舌。” 李长庚洋洋得意,“无师自通,还需要学吗?” 周瑾颠了颠他,不顾下人异样的眼光,亲自把人背进去,“今儿那么开心?去哪里玩了?” “茶楼听书,琅琊城吃喝玩乐都被我逛遍吃遍,也没什么好玩的了。” 周瑾有些迟疑,欲言又止。 李长庚看出来了,也不催促,静静的等着,心想不会真是皇帝要搞你?咱们还是跑吧,别给皇帝打工了,天天提心吊胆的。 但他也只是心里想想,没说。 周瑾坐在这个位置上,就注定了不能离开,他得担着守护一城百姓的职责。 “长庚,我们的婚礼办不了了。”周瑾声音充满了失望和遗憾。 李长庚没骨头般趴在他背上,安慰道,“办不了就不办了,我还嫌麻烦,那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我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就行。” 周瑾还是很失落,他若是头顶有耳朵,都耸拉下去了。 李长庚心中都要萌死了。 这么一个冷傲自矜的小美人实在太可口。 他咬着周瑾的耳朵低声道,“不如今晚洞房花烛吧。” 周瑾的耳朵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他抿了抿唇,没说话,只是脚下步子迈得大了些。 没有红绸,没有宾客,没有锣鼓声响。 只点了那喜庆的龙凤烛。 他们就这么穿着早早赶制出来的红袍喜服共拜天与地。 “最后一拜,愿我们夫夫同心,永不辜负。”他们同时朝对方深深一拜。 再起身时,相视一笑,李长庚上前一步抱住他,眼里有些酸涩。 他自醒来,一无所有,记忆全无,只有周瑾陪着他,至此成为夫夫,他也不是那无根浮萍之人。 周瑾拍了拍他,算作安慰,提醒他,“还有酒没喝。” 李长庚刚喝下去,就察觉到酒的味道不对。 “你……!”他逐渐瘫软下去,被周瑾抱住。 周瑾亲了亲他的额头,“无事,云深,只是暂时送你离开一段时间,本王都安排好了。” “……”李长庚抵不住药效,失去了意识。 “王爷。”有一名黑衣影卫忽然出现在房内。 “把他带走,出了什么事情,唯你是问。”周瑾不舍的将人送过去。 “属下一定会护送顾大人安全。”黑衣影卫杠起他便离开了王府。 等李长庚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琅琊都城。 “快放我回去,他出什么事情了!”李长庚不明白为什么周瑾要这样做,之前一切都好好的,唯一的变故,他能想到的就是之前看到的那只黑骑兵! 莫不是那狗皇帝真的想找事? “属下只奉命保护您,您不能回去。”黑影禁止他踏出这座僻静的行馆。 李长庚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哥,抱歉了。”话音刚落,一拳打过去。 黑衣人惊险躲过,一手抓住,“公子,请不要为难属下。” “断子绝孙脚——” 影卫大惊,下意识的躲避,没想到只是虚招,李长庚一掌落在黑衣人的后脖颈。 李长庚将人拖上床,转身骑马赶回去。 才拜完天地,说好互不辜负,周瑾就给他来这一出,看他回去怎么收拾他! 一路不停歇的赶到王府,只见里面灯火通明,骑兵包围了整个王府,气氛沉重。 李长庚平日里就喜欢瞎逛,整个王府都被他玩了个遍,在骑兵的包围下,找到一个狗洞,他毫不犹豫的钻了狗洞,卡在了腰间。 揪了一把草,李长庚骂了一声,平时就不该养膘! 几次深吸肚子,艰难的钻了进去。 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连忙赶往周瑾的住所,偷偷摸摸的躲过巡逻的骑兵,刚路过廊厅就看见周瑾被骑兵包围,他面前站着一个看不清面目,身着盔甲的男人。 “把人交出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周瑾淡淡道。 “少装了!把人交出来!”男人似是动怒,手中的长枪直指着他。 李长庚关心则乱,冲了出去,挡在周瑾面前。 “云深,你怎么回来了!”周瑾淡定的表情瞬间一变,想将李长庚藏在身后。 “我不回来看你送死?”李长庚不满的瞪他一眼。 “参见陛下。”满院子的骑兵对他下跪。 李长庚左右观望,没见着人,偷偷问周瑾,“是我眼瞎了吗?人在哪?” 周瑾目光复杂的看着他。 李长庚从他复杂的眼神里理解到什么,表情逐渐变得震惊,指着自己道,“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