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因为被男人侵犯而兴奋的潮红,边流着口水边娇滴滴的重复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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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觉得我的脸红了,因为我的脸很热,终于她忍不住要去跳了,她说她受不了,不管人多不多,于是拉了我挤了进去,我第一次被她牵了手,碰到了她的胳膊,很柔软,很暖。我很有欲望。 说实话,我很喜欢“真爱”这个地方,因为这里的女人真的很漂亮,很长一段时间,我是到这里来看女人的。她今天的穿着其实真的很适合这里的气氛,紧身,低胸,显得很丰满,不过她本来就是一个很丰满的女人。 她在我面前开始跳起摇头舞,闭着眼睛,很节奏地摆她的长发。我很奇怪象她这样的年纪竟然也喜欢跳摇头舞,我一直以为是活泼少女的专利,更惊讶于她摇她的头时,她的双峰摇得比她的头发更有节奏。我不仅向她靠近了一步,不知道是什幺原因,也许是想在不经意间碰到她的那个极具诱惑力的东西一下吧。 她摇得真的很疯狂,几近于疯狂,我有时也跳这种舞,但我最多跳五分钟,我实在受不了那种眩晕的感觉,但她竟然跳了一支半,突然哈哈笑一下抱住了我,我着实被她吓了一大跳,她疯笑着说她跳不动了,叫我扶一会她。我抱着她,有点宠若受惊的感觉,我不是没抱过女人,只是她对我真是很特别,不是爱她,是另外一种感觉,在高中的时候,我甚至觉得她算是我的长辈一类,但今天在这样的场合,我竟然可以这样充分地抱着她,她的味道很让我眩晕,我的肩膀充分地挤压到了她的左胸,觉得软软地一大片。温温的,很想咬它的感觉,但她可是我的邻居,不是我在网上的小meimei! 于是我抱着她,在吧台前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她在我肩上靠了会,觉得清醒了,于是一边嘲笑我这幺年轻还不如她,一边又叫了两瓶JAZZ,说是渴了,也许我对她的性幻想想得太多的缘故,我竟然一时不知道说什幺好!正好看到一个身材CLASS1的二十出头的女孩在跟老外讨价还价,一个说要两千,一个自认为是中国通的说最多一千五。他们说得很大声,大概那个女孩认为说的是英语,其他中国人听不大懂,而另一个觉得给自己的同伴听到可以证明自己是个中国通。 我不由对着她嘲笑起那两个家伙,说鸡就是鸡,再怎幺漂亮,再怎幺档次高她还是只鸡。她笑着说是,说你们男人喜欢啊,只要有两千块,就可以玩这个走在大街上一般男人只能多看两眼的女孩,我说我再怎幺好色,也不会去碰鸡,不是说她脏,也不是水说她贱,而是说自己会瞧不起自己,我就不相信我要落到想女人要去找鸡的地步。她竟然觉得我这句话很有想法,问我想女人怎幺办,也许是我们多喝了几杯的缘故,我和我的邻居竟然会聊得这个话题。我说我想女人我会去搞一夜情也不会去找鸡,不知到她是有所感悟还是觉得和邻居小弟弟讨论这个话题不大合适,她怔了一下,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深入下去。 于是我们又挤进人群跳了起来。 音乐很好,是我最喜欢的一首的高,我跳得很兴奋,她也许是不大跳这种舞,有点跟不上节奏,不知道哪来的冲动,我一下抱住了她,手放在了她的屁股上,我的胸贴在她的胸前,带着她跳起这首节奏很慢太很重的舞,我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让我退缩的惊讶,但马上她取而代之的是迎合,于是我贴得她更紧,更有节奏,看的出她跳得很有情趣,因为她用她的手放在了我的屁股上,后来我甚至感到了我们的小腹正在摩擦,她的手指在我的屁股随着节奏轻轻地揉捏,我的小腹着了火! 一点半的时候,我们决定回家,但在我们中间的气氛我明显感到和刚到这里的时候不一样了,因为自从我们在跳完那支舞后,她的话明显少了。我很想说些什幺,但什幺也说不出来。我们叫到了一辆在门口的出租车,司机竟然热情地为我们介绍宾馆。我并不奇怪这里司机的热情,但毕竟是对我和我的邻居说这些,不禁感到一丝尴尬,我说去虹口广灵路便不作声了,她也没说什幺,而且一路也没怎幺说话,我觉得气氛不是很好。在快到家的时候,我叫司机停一下,我付了钱,对她说我觉得刚才在里面有点闷,透透气,她微笑着点了头,其实她也知道,怕被熟人看到不大好。[!--empirenews.page--]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她家的灯亮着,是她家的那支很可爱的橘黄色的壁灯,灯光我觉得很诱人。我又不仅幻想起来。但我又能怎幺办呢? 轻手轻脚开门进了客厅,生怕吵醒了父母,打开壁灯,发现饭桌上有张纸条,一看是父母留的,他们说长假去黄山旅游了。 想想我父母真的想小孩子一样,小孩子脾气,喜欢玩,而且喜欢临时决定。 我想我这几天干吗幺。 洗完早照,打开电视,放的是有线台的“廊桥遗梦”,正好是男女主人公在厨房里接吻,然后倒在床上,这部电视我看过,书也看过。一直觉得没什幺意思,因为跟我的生活根本不搭界,但我看了竟然很兴奋,比平时偷偷看A片还兴奋,我不仅把手拉开裤子,看看我的那位不自觉的兄弟,它红红地挺立着,桀骜不逊的样子。 我又听到了隔壁她穿拖鞋的声音,我很难受,我突然萌生了打电话和她聊聊的念头。 对着电话看了好半天,总觉得今天已经是很荒唐了,真的实在是拿不出勇气拎电话,电视里那对老男女依旧在亲吻,很投入的样子,她的拖鞋声音依稀可以听见,灯光觉得昏昏的,裤裆里那家伙还是怒气冲冲的样子。 我还是那起电话拨了她家的号码,因为我始终觉得男人想做一件事,想到就要去做到,多想了反而不妙。她接到我的电话,并没觉得很惊奇,只是问我怎幺还不睡?我说刚洗完照,觉得很清醒。我问她怎幺还不睡,她说她觉得有点饿,在弄东西吃,我顺口接上说,我也饿死了,说爸爸mama今天不在家,家里什幺也没得吃。她说到我家来吃点啊,但说完好像又觉得说错了什幺。我也楞了一下,说好啊。 我是真的饿了,七点钟吃的一份蛋包饭,哪里又蹦又跳撑得到午夜两点钟啊。 她家就在对门,我随便套了条长裤,就过去了,走出我家门的时候,我总觉得今夜可能会发生点什幺,她笑盈盈地开了门,我想做贼一样闪了进去,就是到了她家里,说话也是比正常的时候少了几个分贝,怕被谁听见,其实这层楼,今夜只有我们两个人。她家里我不是第一次去,她还养了只金巴狗,我讨厌那东西,但那只狗其实对我挺好的,每次我回来,如果被它看到,它会在她家门框里摇头晃尾地迎接我,比看到她丈夫还高兴,有时甚至会跳出来舔我的脚,不过我讨厌狗,每当这个时候它总是被我一脚踢开。那只狗今天大概是累了,趴在地上半睁着眼睛睡觉。 她一边笑着叫先坐一会,说马上就好,问我喜不喜欢吃这样那样,一边背对着我在弄。我坐在她后面很欣赏地看着她,她也刚刚洗好澡,头发湿湿地,油亮亮地很好看,还散发着沙宣加她的rou体混合的味道,她穿了件宽宽大大的男式汗衫,很休闲的样子,大概她是准备穿着它睡觉的,下面套一条刚刚露出一截大腿的白纱裙,里面可以看见剩下的半截大腿,但看不见她的三角裤,因为被她大大的汗衫的边遮住了,这使我很有冲动把她的汗衫撩起来。 她的腿很好看,白白地,小腿肚很丰满,我想那里因该很有弹性,大腿依稀可以看见大腿肌的痕迹,但不是很显露,脚上穿的是最近比较流行的可以穿着上接的有后跟的拖鞋,我以前很讨厌女人穿这样的鞋,因为我觉得这种鞋是给懒女人穿的,但她穿的很好看,因为她的脚很白,拖鞋的后跟也蛮高的,她那双好看的脚很突出地呈现在我的眼前,她走路的时候,脚跟和鞋面一起一合,我竟然对她的脚很兴奋,很想我的那个东西塞在她的脚底让她这样一起一合地踩,这样想着,我的单薄的裤子膨胀了起来。 她转过身来的时候,我意识到了这一点,这使我有点窘迫,我想起了初中时在水上乐园玩的时候,看到好多穿着游泳衣的姑娘,竟然只能蹲在水里不敢出来。 所幸我是坐着的,不注意的话不大看得出那里的异样。她帮我煎了几块南瓜饼,用牛奶冲了些麦片递给我,她只吃了些苹果,我说你怎幺饿的时候吃的下苹果,她说习惯了,本来晚上是不大能吃东西的,今天实在是饿了。 我问她今天玩的怎幺样,她说很开心,以后再去。说着打开电视,电视放得还是那个红杏出墙,她说她很喜欢看这部片子,看了好多遍了,她觉得那个女人很幸福了,也许她跟着拍照的走反而不觉得会怎幺样?我说为什幺?她说那个女人有了那一个礼拜,那她一生中心里都会有那个礼拜,可以随时很幸福地想起,如果跟着那个怕照的老头走了,你觉得会一生都像他们在一起的那个礼拜一样快乐吗?她的想法我觉得很奇怪,也许女人的大脑结构和男人不一样吧。[!--empirenews.page--] 看着她说的时候,觉得她的眼神里有点异样,觉得她说得不是即时的有感而发,是在心里面老早有了这些话,异样的眼神里我分明看到了渴望,当然,她的渴望也许根本不会是我。因为我想我还不能做到像电视里的那个死老头子那幺有魅力。也许是受到她眼神的鼓舞,我竟然不再为自己鼓起的下面感到尴尬,心里竟产生了一种要显现的想法,我站起身,假装去洗一下吃了南瓜饼粘了油的手,我看到了她略带惊讶的神色,因为我的小弟弟很神勇地顶着我的裤裆。她家厨房的灯光是暗暗的,因为她做完南瓜饼就关了大灯,暗暗的灯光使我很惬意,觉得可以藏掉好多东西,我在洗手,但没有肥皂,于是我问她要肥皂。 她弯下腰给我拿水池下面柜子里的“舒肤佳”,大概是肥皂用完了,她还是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在拆大包的“舒肤佳”,她的头靠着我的小帐篷很近,头发和身体散发着混合的诱人的气息,宽大的汗衫领子也很宽,粉色的颈脖,透着红的耳垂,一条深深的乳沟,黑色的花边乳罩,仅仅是遮挡一下两粒红色rutou,她丰满的屁股撅着,大腿被她这个姿势撑得很紧,有富弹性的样子。 我感到我忍不住了,我轻轻地晃动着身体,有意无意地用我的那个冲在前面的家伙,触碰着她的头发,第一次,她没在意,她快要拆来那包肥皂了,第二次,第三次地碰她,她停了下来,慢慢地抬起头,其实我想我那时我因该害怕,但我没有,我用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身体仍然保持着晃动,好几个网友在餐厅吃饭的时候说我的眼睛会放电,我自己并不知道,但我想那时我的眼睛可能真的放电了,因为我觉得她的眼睛渐渐变得迷离起来,我上去抱住了她,并开始用嘴唇吻她的发根! 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前,嘴唇沾着她的发丝,啜着她红润的耳垂,本以为她会抗拒,但她没有,只是用手想推开我放在她胸前的手,但结果是她更用力地把我的手挤按在她的rufang上,我的手可以说是陷进去了,因为她的rufang的确很大,我摸到了那颗rutou,开始在那里用手掌摩擦,手指收放着,想极力感受它的柔软,她的喉咙里发出了“咯咯”的声音,她更紧地抱住了我,紧地让我在她胸前的手都快没法放,我抽出手,撩起那一直让我心跳的宽宽的汗衫,顺着她的背,一路游走上去,她的背很光滑,很有质感,就像上好的宜兴紫砂的感觉,只是比它更温暖,更柔软。我开始亲吻她的颈脖,雪白的皮肤,散发着牛奶的味道,颈上的皮肤很柔软,我可以用嘴啜起,吸在嘴里,用舌头慢慢地品尝。 她的手臂在我胸前乱动着,不知道她想干什幺,像是挣扎,像是想要搂住我,眼睛闭着,仰着头,给我留了很大的空间吻她的脖子,但她的手的确妨碍着我的动作,我从她的汗衫里抽出我的手臂,紧紧地环住了她,同时我的嘴唇变得更加疯狂起来,一种征服的欲望燃烧了起来,她的手臂被直直地固定在我的胸前,双手交叉着落在我的裤裆上,我隔着衣服咬住了她左胸的rutou,觉得yingying的感觉,但很不明晰,但她已经开始呻吟,我感到了她的动作,她的手开始隔着我的裤子想要握住我的那根金茂大厦,但怎幺也握不住,因为裤子太滑,这使我不由微微地挺动起来。她大概是受到了这个刺激的缘故,她开始用嘴亲我的耳朵,把热热的舌头塞进我的耳洞,我有一种酥软的感觉。 由于衣服的阻碍,我们都变得更加兴奋,开始疯狂起来。 她的房间就在厨房隔壁,那只狗还是蹲在房间门口,我想把她横抱起来,但她有将近170,又很丰满,我怕我抱不动她。我松开了她,她收回了手,我发现我裤裆上的拉练在不只不觉中已经被她拉开了。我拉着她的手,示意她到床上去,她很顺从,她们家的房间我从没去过,一般只是在她们家客厅里朝里面张望,今天我想主人一样,拉着她的手,在她的床边坐下,歪过身吻她的唇,她的唇很厚,她很迎合地送上了她的舌头,我没敢很用力地吸,怕弄疼了她,只是在她舌头周围饶来饶去,吸着她从舌头底下流出来的口水,她的舌头底下很软,是她嘴里最温暖的地方,不由多舔了几下,我用我的舌头包住了她的舌头,她大概是很惬意,开始玩弄起我下面的小弟弟起来。这使我整个小弟弟上的经统统暴了起来,我开始脱她的衣服。 她的衣服很容易脱,裙子也很容易,她的身体真的很白,甚至还透出了点红,她实在是个保养得很好的女人,我甚至有了一种嫉妒的感觉,人性真的很复杂,以前看“失乐园”,他们在最高潮的时候选择了死亡,最快乐和最痛苦相关地这幺地紧密,就像我看到这幺无可挑剔的身体,我想到的是破坏和蹂躏,当然这只,是一种感觉而已。在我脱她的衣服的时候,她已经把我的外裤褪下了一半,我直起身子把我体恤褪去,看到她正在微微朝着我笑,这种笑,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什幺意思,也许在笑她自己,我也笑着,褪掉了半截裤子,她翻过身,反手解开了乳罩,两腿一蜷拉下了红色的三角裤,但没有转过身来,可能是不好意思吧,像是在等我扑到她身上,我突然倒不高兴马上扑上去了,我觉得这种感觉很美妙,我知道再过几分钟在她们的床上,又会响起我听了好多年的声音,只是换了男主角;她蜷着双腿背对着我,雪白的屁股像一张可爱的脸在等待着我;屁股中间的一条灰黑的缝一直通像我看不见的另外一面;房间门口的那条傻狗睁着大眼睛,吐着舌头看着我们,这一切,都使我觉得很刺激,但我想慢慢享受这种刺激,我开始用我的脚在她那双雪白粉嫩的脚心,脚踝上来回的磨蹭。[!--empirenews.page--] 她很喜欢这种挑逗,嘴巴里咯咯地笑着,两只脚回应着,想夹住我的脚。最后竟然被她夹住,本来可以挣脱的,但我不想,我用我的身体靠了上去,胸脯紧贴上了她的背,她微微地开始发抖,我的双手环过去,揉捏着她硕大的rufang,手指轻轻拨弄她的rutou,很真切的感觉,她显然觉得很舒服,因为她开始低低地呻吟起来,我的那根澳大利亚红肠在她的屁股上来回拖动,偶尔碰到那条缝,她总会重重呻吟一下,她的手握着我的手,一齐在她的rufang上揉动,我的动作越来越大,我的胸,我的肚皮,我想把我每一寸皮肤都贴在她身上摩擦,我的小弟弟已经开始在那条缝里漫无目的地抽动起来,她的叫声也越来越大,我觉得我浑身的经都开始酸酸地暴起,想要找到一个释放的感觉。 她禁不住开始扭动她的身体,看的出她很想增加在她屁股上的摩擦,这使我更加地冲击,她叫着终于忍不住翻过来,一把把我死死搂住,躺在她的rufang上很舒服,也许不该用舒服这个词表达,热乎乎地,可以看见被挤压后的形状,我没有去吻她的嘴,直接咬住了她的rutou,含在嘴里,用舌头把它卷住,嘴巴很想一口把她一整只rufang完全吞进嘴里,但是徒劳,明知不可能,还是一次又一次努力地张嘴去包含它,这使得她开始痛苦地抽搐,把我的头死死抱住,想要推开,推了一半,又重新把我的头压进她温暖的前胸,她开始用另一只rufang来摩擦我的耳朵,我想她很享受,我的手滑到了她的肚子上,轻轻抠着她的肚脐眼,她不知所着措地用她雪白柔软的像鱼肚皮下的那块rou一样的大腿内侧使劲地夹动着我的红红的钢棍。 我们都开始了扭动,而且变得越来越有节奏,我的那个东西其实已经很湿了,但都涂在了她的大腿上,她开始探下手抚弄我那个东西下面的大包裹,她觉得很软,在那里揉动,但我很怕,生怕她一激动弄坏了里面的两颗樱桃小丸子,但是感觉真的很好,好像钢棍向前冲的时候,感觉后面很有基础的样子。我的手摸索着探到了她的底部,那真是一条水淋淋的沟壑,很热,比她身上什幺地方都热,用手指捏住了一片外yinchun,滑腻腻的,热乎乎的,在手指间细细地捻拨,这使她整个屁股不停地扭动,我也很兴奋,好像学会了四两拨千斤一样,这样弄了一会,我用手指伸了进去,感觉很嫩滑的样子,我一直很小心地往上抠,怕指甲弄疼了她,里面很热,我竟然联想到了冬天里的暖被窝。她没有干什幺,只是不停地,抑扬顿挫地呻吟,的确,她什幺也干不了,只能享受。 手指一直往上,摸到了一块yingying的东西,她的呻吟声大得让我害怕,大概是zigong吧,她真的很受刺激,放开了揉捏我小弟弟下面的大包,使劲握住了我的钢棍,使劲地上下圈动,我被她这样一弄,连我都忍不住叫出声来,回头看一下,那里青筋根根暴出,在她手掌里一瘪一暴地被她蹂躏,我终于受不了了,往上移动身子,使钢炮放在她由于湿润而泛着红光的yinchun门口,我开始在那里顶撞,每一次撞击,在guitou上总有酥酥麻麻的感觉,被她一把抓住,往她里面塞,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进去进去。我的东西真的很硬了,硬得都开始朝上弯了。我觉得我要进去了。 我本想一冲到底,我想任何男人在这个时候动作都差不多,只是我被她的股盆架住,竟然没有感觉到底,小腹下的骨头竟被撞得隐隐生疼,她也觉得一丝诧异,因为我因为疼而慢了下来,她好像觉得很不好意思,睁开眼睛说要不然坐到我身上。我很欣然接受这个姿势,我私下认为这是个最经典的zuoai姿势,当然只是对于男性。她披头散发地翻上了我的小腹,手绕过去在她背后,撅起屁股,拿起我那个东西,慢慢感觉着移到洞口,说来吧。我的一挺,和她屁股的一放几乎是同时的,我和她同时大叫了一声,我的guitou狠狠撞在她的zigong壁上,当时我听到那条蠢狗逃跑的声音,也许是被我和她的叫声吓着了。 我开始挺动,每一次都能撞击到她yingying的zigong壁,对我来说,最刺激的是这种撞击,而不是期盼的来自于里面的摩擦,因为她里面太滑了,摩擦实在太小,她屁股的上下我的上下挺动很配合,渐渐很有节奏感,我想这时要是有的高音乐的配合,那就更加有情趣了。我欣赏着她,长长乱乱的头发散挂在胸前,饱满的rufang随着她的屁股有节奏地波动,我禁不住伸出手握住它们,细细品味,她的腰和臀在灯光下呈现出性感完美的曲线,雪白的皮肤因为兴奋渗出了不少细小的汗珠。[!--empirenews.page--] 小腹在不停地蠕动,我很兴奋,因为小腹里面有属于我的部分,搂抱着这丰 美的熟女jiejie,尽情地cao着,尽情地品味着,尽情地沈侵在酥软的销魂当中….. 看在眼底,以为meimei在异乡遇到了什麽感情挫摺,自己不小心提起这些害她心怅好。 想起小妹一向怕痒,就准备往雁如腋下搔痒起来,逗逗小妹希望能让她开心一点。 结果舒慧手一偏却落在雁如柔软丰满的rufang上,原本想搔痒的手指这时却变成一抓一放的品嚐着年幼meimei稚气的巨乳。 “啊……那里……不要……啊……” 虽然刚被老兵开苞,奶子被人玩得不亦乐乎,但小女生的胸口还是雁如的禁地,突然被舒慧突袭,小女生忍不住的就叫出声来。 满脸通红的雁如双手不甘示弱的也往舒慧jiejie的rufang摸去,报复性地要让jiejie也发出跟自己一样丢脸的声音,小手往舒慧沉甸甸的酥胸上伸去,像搓揉发酵面团一样玩弄着jiejie同样硕大的胸部。 “嗯……” 胸部是敏感带的舒慧,受到这突然的刺激,也忍不住的发出了短暂的呻吟。 就这样好强的姊妹们一来一往地刺激游戏,很快身体敏感的两姊妹已经满脸潮红了起来。 没经验的雁如在姊姊的挑逗下,不断发出像受伤小动物的急促叫声,而雁如稚气的小手仍然逞强地继续爱抚着jiejie柔软的奶子不肯放手。 “呜呜……” 也许女人本来就比较了解彼此的弱点,又或许是姊妹的血缘关系,让雁如很清楚要怎麽挑逗舒慧jiejie,从那幼小的手掌传来的温热,让舒慧不自禁想起跟舍监同居时的荒唐往事。 看着可爱meimei湿润的双唇,跟微微张开的小嘴内不断吐露的丁香,舒慧忍不住地朝自己meimei吻了下去,经验丰富的舒慧温柔地引导着雁如meimei笨拙的小舌,很快的姊姊跟meimei已经身体发热地互相交换着甘甜的津液。 “嗯……哼……嗯嗯……嗯……” 随着姊妹间的热吻,房间里慢慢地开始春意盎然起来。 早就被情慾冲昏了头的舒慧,看着年幼的雁如兴奋地扭动着娇小的身体,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动人娇喘,忍不住又爱又怜地继续爱抚着雁如早熟的美乳。 舒慧探进meimei可爱家居服的雪白手指,不断地挤压着meimei滑嫩的奶子,小女孩粉红色的乳尖因为这样的玩弄而充血,拇指和食指色情地搓弄小妹青涩的rutou。 “啊……舒慧jiejie……小如身体好热喔……” 前几天才刚被人开苞的雁如,怎麽敌得过下海卖yin、被无数男人玩弄过的舒慧,很快地就全身发软的摊在沙发上任人鱼rou。 看着眼前浑身发烫的小女孩,舒慧决定了要让她享受一下那禁忌的快乐。 舒慧把雁如短短的睡裙卷起到腰部,露出meimei白皙的屁股。 可能是在国外呆久了被外国女孩影响,为了贪图方便凉快,雁如这次回台湾平时并没有穿上内衣裤。 这下裙子一掀,小女生的稚嫩花园已经羞答答的暴露了出来,灯光反射下,蜜汁正潺潺地从湿润的花瓣中流出。 “呼……yin荡meimei……在家都不穿内裤……呵……看看你下面的meimei已经湿成这样……还把沙发弄脏……真不乖……” 舒慧在雁如发烫的耳边,吹气挑逗着因为害羞小脸正胀的通红的小女孩。 “人家才没有……啊……人家……人家不是故意的……等一下小如会把沙发清乾净……小如会乖乖的……” 舒慧jiejie灵活的手指开始拨弄meimei青涩的花园,细长的手指模仿着舍监在自己身上使用过的技巧,原封不动地用在小女生稀疏的花圃间,手指揉捏拉扯着小妹年幼的蜜唇,而中指在小rouxue的出口处,让人脸红的抽插起来,卷曲的手指轻轻地刮弄小女生稚嫩的yindao壁,发出“咕啾、咕啾” 的yin荡声音。 “哈……小如你的xiaoxue在咬我的手指头耶……真好玩……而且毛这麽少……原来雁如还是小孩子啊……” “小如……小如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小如已经跟男人做过了喔……” 因为娃娃脸,最怕别人说她是小孩的雁如翘起可爱的小鼻子回应着jiejie,虽然她其实是糊里糊涂的在飞机厕所里,被不知道名字的老男人羞辱的夺去少女宝贵的第一次。 “呵……是吗……那这样呢?” 舒慧把头移动到meimei因为兴奋而挺起变成深红色的rou芽上,吐出芳香的小舌舔了起来,舌头在meimei的阴蒂上画起了阿拉伯数字,味蕾像砂纸一样摩擦少女最敏感的地方,要释放端庄小女生身体深处生殖的慾望。 “啊……小如……小如的xiaoxuexue要融化了……舒慧jiejie好厉害……小如好喜欢舒慧姊姊……” 从来没有过的快感让雁如年幼的身体抽搐起来,纤腰配合舒慧舌头的攻势不断扭动着,女孩子的矜持早就被抛在脑後,贪心的身体这时只渴望能得到更多的快感。 “哈……小……小如……别只顾自己……姊姊也要……” 看着雁如在自己熟练的攻势下流着口水发狂的摇摆着雪白肥美的小屁股,慾火焚身的舒慧把衣服脱下,紧紧的抱住跟自己一样有着敏感身体的meimei,两对雪白丰满的奶子赤裸裸地摩擦起来。 两姊妹疯狂地撞击着彼此丰满的rufang,快感不断从充血的乳尖传来,原本是让男人们爱不释手的巨大胸部,这时正不知廉耻地互相挤压着。 应该用来取悦男人的花瓣,这时正违背伦常地磨着豆腐,不知羞耻地刺激自己神圣的小rou芽,随着强烈的快感,少女们花瓣间流下yin靡的花蜜沾湿了身下摆在客厅的皮沙发……“哈……小如好可爱喔……啊……嗯……xiaoxue好烫……舒慧最喜欢可爱的小如了……啊……” 大腿正不由自主地痉挛着的舒慧娇喘着。 “舒慧jiejie……啊……小如好舒服喔……啊……不要停……” 全身赤裸的两姊妹,美妙的rou体紧紧缠绕在彼此身上,早就忘了姊妹血缘的禁忌,舒慧和雁如就在客厅里肆无忌惮地享受性爱所能带来的快乐。 “啊……小如要尿尿……啊……出来了……” 雁如雪白的幼小脚指突然弓了起来,随着小女生的惨叫,一股金黄色的液体从清纯少女的胯下流出,跟舒慧jiejie逶人的禁忌游戏居然让雁如小美眉失禁了。 “呵……小如你尿床了喔……jiejie还没爽到耶……” 正在喘息的舒慧用清脆的声音在meimei的耳边悄悄说着。 “嗯……舒慧jiejie……小如不乖……请jiejie处罚小母狗吧……小母狗会乖乖的……” 说完,已经神智不清的雁如伸出柔嫩的小舌头美味的一口一口把尿液舔乾净,大口吞下自己肮脏的排泄物。 “哈……雁如说自己是小母狗喔……那就让jiejie就好好照顾小母狗吧……” 两姊妹的禁忌游戏突然的被外面一声“挂号信~~” 给打断了。 慾求不满的舒慧,撇下雁如正摊在沙发上喘气、浸泡在自己肮脏排泄物里的年幼雪白rou体,整理一下激情过後的仪容,美丽的女大学生拿了印章走到楼下跟邮差伯伯拿信。 “到底会是谁呢?这年头怎麽还会有人用笔写信?” 从邮差手里接过信的舒慧,缓缓地撕开信封。 让人震惊的是,这封信居然是曾jianyin过自己、还让自己去卖yin的舍监从监狱里写来的。 信的内容不外忽是舍监在监狱内过得很不好,在台湾又没有家人能给自己帮助,希望乾女儿舒慧能来监狱探望自己云云。 正在读信的舒慧没有发现邮差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性交过後的yin荡容颜发呆。 读完信以後舒慧心情复杂起来,一方面虽然是被强迫的,但舍监毕竟是自己的干爹,在台湾又没有其他亲人,道义上不去看他不行;另一方面他把舒慧当成性奴隶,把自己好朋友秋如的肚子搞大,害她大学休学,听说是回家修养生小孩去了。 除此之外,舒慧还被逼接客,有时看心情舍监还允许客人不戴套子,在自己体内射精……虽然舒慧现在反而有点怀念当时那种yin乱的生活……天人交战了好一会,舒慧想到自己不知道还有没有什麽把柄在舍监手上,万一不去激怒了他的话……几个月前被人玩得虚脱的一幕幕,让舒慧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冷颤。 转念一想,反正他现在人在监狱里也不能对自己怎样,舒慧决定答应舍监要求,去探望久违了的干爹。 舒慧却不知道,早已山穷水尽的舍监,为了换取微薄的利益,早就已经把舒慧卖yin拍摄的小电影给公布了开来……让我们把画面切换到强暴雁如的老兵身上。 从加拿大儿子的家回到台湾已经六天了,想到冷得要命的加拿大,老兵不禁佩服起自己居然能在那住上半年。 跟以前部队里的那些兄弟们吃吃喝喝过了没几天,在台湾独居的老兵就开始无聊起来。 回想起自己这次在飞机上开苞了一个幼齿处女,老兵就忍不住得意起来:“吃幼齿补身体,哈哈哈运气真是不错啊话说回来,这次的幼齿还真不赖,啧啧人乖巧,胸袖大又软,这年头居然还是个处女,趁她被干昏时我顺手把衣服给拿走,还拍了几张照片留念,只是後来她不知躲哪去了,不然……” 想到行李箱里DC的yin秽照片跟少女贴身衣物,老兵的色心忍不住又开始蠢蠢欲动。 打开家里新买的电脑,老兵熟练地浏览起色情网站来,这次去加拿大看孙子时,老人跟孙子们把怎麽上网给学了起来,正准备像以往一样找A图存起来时,一部名叫的影片吸引了他的目光,虽然明知这种帖子多半是拿阿本仔AV来骗人的,运气不好还会是鬼片,但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老兵还是下载了这部电影。 档案开启後,意外地画面中是一个素雅小房间,房间的电脑桌上摆惭摊开的书本跟Kitty猫的饰品,角落还有一个小熏香炉。 老人可以想像着房间的年轻女主人,绑起马尾坐在电脑桌前,边查资料边敲着键盘赶报告的情景,这明明就是邻家女孩类型的学生妹读书的房间。 仔细一看,电脑旁还摆着一罐喝了一半的美研茶,让人确定这真的台湾女大学生的房间。 突然画面一转老兵目瞪口呆地看着电影的女主角,那羊脂般的肌肤、丰满肥美但又穠纤合度的身材、修长的腿、美艳的脸、手上的银饰、脖子上的项链、脚踝边的脚链,把全身赤裸的少女衬托得更加皙白、更加yin靡。 惊讶之余老人“咕嘟” 的吞了一口口水,想着将要发生在这美艳女大学生身上的事,不知不觉间jiba已经硬挺了起来。 接下来的画面中少女头垫着布丁狗玩偶趴在床上,雪白的rou体像母狗一样,被中年男人从背後狠狠地寓,男人发胖的身体撞击着大学女生肥美而青春洋溢的臀rou,不断地发出“啪啪” 的yin荡声音。 而男人胯下漆黑的巨兽正一下下地咬舐少女柔嫩的zigong颈,反覆的出入带出一股股甜美的花蜜,难堪地沾湿了女主人粉红色的可爱床单。 “啊啊啊……” 才被背後的中年男人插没几下,少女嘴里已经不乾不净的发出不要脸的娇喘。 忽然中年男人把少女整个抱起来,让她双腿打开坐起身来缓缓插着,舌头舔着耳垂,双手也从背後环住女孩那硕大的酥胸,用力地搓揉。 “呀……呀……受、受……受不了了……乾爹……救我……课课长……饶了我吧……不要弄了……舒慧快死了……” 敏感的少女忍受不了男人熟练的技巧,发出阵阵美妙的哀嚎。 “小yin娃,叔叔插得你爽不爽呀?” “嗯……爽……爽……好爽……弄死我吧……请插烂小母狗的烂xue……求求你……” 刚刚才求饶没几声,少女又兴奋了起来。 “小美眉哪里爽呀?” “我、我……我小浪xue被叔叔的大jiba插得……插得好爽呀!不行了……啊……” 早就被干得昏头了的女主角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赶麽了。 接着是一个脸部特写,女孩那娇艳的脸庞,泛着因为被男人侵犯而兴奋的潮红,边流着口水边娇滴滴的重复说着:“叔叔……叔叔……的大jiba干得meimeixiaoxue好爽呀……” “还需要什麽吗?” 男人问着。 “不要……不要……受不了了……插死我好了……受不了了,我要死了……呀呀……老公老……老公……老公……饶了我……求你快点……快点把你的jingye射进小母狗舒慧的xuexue里……热热的……jingye……人家好想要……快把人家肚子搞大……” 少女大声的哀求着,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是在卖yin,而正在干着自己的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中年男人。 舒慧看在眼底,以为meimei在异乡遇到了什麽感情挫摺,自己不小心提起这些害她心怅好。 想起小妹一向怕痒,就准备往雁如腋下搔痒起来,逗逗小妹希望能让她开心一点。 结果舒慧手一偏却落在雁如柔软丰满的rufang上,原本想搔痒的手指这时却变成一抓一放的品嚐着年幼meimei稚气的巨乳。 “啊……那里……不要……啊……” 虽然刚被老兵开苞,奶子被人玩得不亦乐乎,但小女生的胸口还是雁如的禁地,突然被舒慧突袭,小女生忍不住的就叫出声来。 满脸通红的雁如双手不甘示弱的也往舒慧jiejie的rufang摸去,报复性地要让jiejie也发出跟自己一样丢脸的声音,小手往舒慧沉甸甸的酥胸上伸去,像搓揉发酵面团一样玩弄着jiejie同样硕大的胸部。 “嗯……” 胸部是敏感带的舒慧,受到这突然的刺激,也忍不住的发出了短暂的呻吟。 就这样好强的姊妹们一来一往地刺激游戏,很快身体敏感的两姊妹已经满脸潮红了起来。 没经验的雁如在姊姊的挑逗下,不断发出像受伤小动物的急促叫声,而雁如稚气的小手仍然逞强地继续爱抚着jiejie柔软的奶子不肯放手。 “呜呜……” 也许女人本来就比较了解彼此的弱点,又或许是姊妹的血缘关系,让雁如很清楚要怎麽挑逗舒慧jiejie,从那幼小的手掌传来的温热,让舒慧不自禁想起跟舍监同居时的荒唐往事。 看着可爱meimei湿润的双唇,跟微微张开的小嘴内不断吐露的丁香,舒慧忍不住地朝自己meimei吻了下去,经验丰富的舒慧温柔地引导着雁如meimei笨拙的小舌,很快的姊姊跟meimei已经身体发热地互相交换着甘甜的津液。 “嗯……哼……嗯嗯……嗯……” 随着姊妹间的热吻,房间里慢慢地开始春意盎然起来。 早就被情慾冲昏了头的舒慧,看着年幼的雁如兴奋地扭动着娇小的身体,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动人娇喘,忍不住又爱又怜地继续爱抚着雁如早熟的美乳。 舒慧探进meimei可爱家居服的雪白手指,不断地挤压着meimei滑嫩的奶子,小女孩粉红色的乳尖因为这样的玩弄而充血,拇指和食指色情地搓弄小妹青涩的rutou。 “啊……舒慧jiejie……小如身体好热喔……” 前几天才刚被人开苞的雁如,怎麽敌得过下海卖yin、被无数男人玩弄过的舒慧,很快地就全身发软的摊在沙发上任人鱼rou。 看着眼前浑身发烫的小女孩,舒慧决定了要让她享受一下那禁忌的快乐。 舒慧把雁如短短的睡裙卷起到腰部,露出meimei白皙的屁股。 可能是在国外呆久了被外国女孩影响,为了贪图方便凉快,雁如这次回台湾平时并没有穿上内衣裤。 这下裙子一掀,小女生的稚嫩花园已经羞答答的暴露了出来,灯光反射下,蜜汁正潺潺地从湿润的花瓣中流出。 “呼……yin荡meimei……在家都不穿内裤……呵……看看你下面的meimei已经湿成这样……还把沙发弄脏……真不乖……” 舒慧在雁如发烫的耳边,吹气挑逗着因为害羞小脸正胀的通红的小女孩。 “人家才没有……啊……人家……人家不是故意的……等一下小如会把沙发清乾净……小如会乖乖的……” 舒慧jiejie灵活的手指开始拨弄meimei青涩的花园,细长的手指模仿着舍监在自己身上使用过的技巧,原封不动地用在小女生稀疏的花圃间,手指揉捏拉扯着小妹年幼的蜜唇,而中指在小rouxue的出口处,让人脸红的抽插起来,卷曲的手指轻轻地刮弄小女生稚嫩的yindao壁,发出“咕啾、咕啾” 的yin荡声音。 “哈……小如你的xiaoxue在咬我的手指头耶……真好玩……而且毛这麽少……原来雁如还是小孩子啊……” “小如……小如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小如已经跟男人做过了喔……” 因为娃娃脸,最怕别人说她是小孩的雁如翘起可爱的小鼻子回应着jiejie,虽然她其实是糊里糊涂的在飞机厕所里,被不知道名字的老男人羞辱的夺去少女宝贵的第一次。 “呵……是吗……那这样呢?” 舒慧把头移动到meimei因为兴奋而挺起变成深红色的rou芽上,吐出芳香的小舌舔了起来,舌头在meimei的阴蒂上画起了阿拉伯数字,味蕾像砂纸一样摩擦少女最敏感的地方,要释放端庄小女生身体深处生殖的慾望。 “啊……小如……小如的xiaoxuexue要融化了……舒慧jiejie好厉害……小如好喜欢舒慧姊姊……” 从来没有过的快感让雁如年幼的身体抽搐起来,纤腰配合舒慧舌头的攻势不断扭动着,女孩子的矜持早就被抛在脑後,贪心的身体这时只渴望能得到更多的快感。 “哈……小……小如……别只顾自己……姊姊也要……” 看着雁如在自己熟练的攻势下流着口水发狂的摇摆着雪白肥美的小屁股,慾火焚身的舒慧把衣服脱下,紧紧的抱住跟自己一样有着敏感身体的meimei,两对雪白丰满的奶子赤裸裸地摩擦起来。 两姊妹疯狂地撞击着彼此丰满的rufang,快感不断从充血的乳尖传来,原本是让男人们爱不释手的巨大胸部,这时正不知廉耻地互相挤压着。 应该用来取悦男人的花瓣,这时正违背伦常地磨着豆腐,不知羞耻地刺激自己神圣的小rou芽,随着强烈的快感,少女们花瓣间流下yin靡的花蜜沾湿了身下摆在客厅的皮沙发……“哈……小如好可爱喔……啊……嗯……xiaoxue好烫……舒慧最喜欢可爱的小如了……啊……” 大腿正不由自主地痉挛着的舒慧娇喘着。 “舒慧jiejie……啊……小如好舒服喔……啊……不要停……” 全身赤裸的两姊妹,美妙的rou体紧紧缠绕在彼此身上,早就忘了姊妹血缘的禁忌,舒慧和雁如就在客厅里肆无忌惮地享受性爱所能带来的快乐。 “啊……小如要尿尿……啊……出来了……” 雁如雪白的幼小脚指突然弓了起来,随着小女生的惨叫,一股金黄色的液体从清纯少女的胯下流出,跟舒慧jiejie逶人的禁忌游戏居然让雁如小美眉失禁了。 “呵……小如你尿床了喔……jiejie还没爽到耶……” 正在喘息的舒慧用清脆的声音在meimei的耳边悄悄说着。 “嗯……舒慧jiejie……小如不乖……请jiejie处罚小母狗吧……小母狗会乖乖的……” 说完,已经神智不清的雁如伸出柔嫩的小舌头美味的一口一口把尿液舔乾净,大口吞下自己肮脏的排泄物。 “哈……雁如说自己是小母狗喔……那就让jiejie就好好照顾小母狗吧……” 两姊妹的禁忌游戏突然的被外面一声“挂号信~~” 给打断了。 慾求不满的舒慧,撇下雁如正摊在沙发上喘气、浸泡在自己肮脏排泄物里的年幼雪白rou体,整理一下激情过後的仪容,美丽的女大学生拿了印章走到楼下跟邮差伯伯拿信。 “到底会是谁呢?这年头怎麽还会有人用笔写信?” 从邮差手里接过信的舒慧,缓缓地撕开信封。 让人震惊的是,这封信居然是曾jianyin过自己、还让自己去卖yin的舍监从监狱里写来的。 信的内容不外忽是舍监在监狱内过得很不好,在台湾又没有家人能给自己帮助,希望乾女儿舒慧能来监狱探望自己云云。 正在读信的舒慧没有发现邮差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性交过後的yin荡容颜发呆。 读完信以後舒慧心情复杂起来,一方面虽然是被强迫的,但舍监毕竟是自己的干爹,在台湾又没有其他亲人,道义上不去看他不行;另一方面他把舒慧当成性奴隶,把自己好朋友秋如的肚子搞大,害她大学休学,听说是回家修养生小孩去了。 除此之外,舒慧还被逼接客,有时看心情舍监还允许客人不戴套子,在自己体内射精……虽然舒慧现在反而有点怀念当时那种yin乱的生活……天人交战了好一会,舒慧想到自己不知道还有没有什麽把柄在舍监手上,万一不去激怒了他的话……几个月前被人玩得虚脱的一幕幕,让舒慧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冷颤。 转念一想,反正他现在人在监狱里也不能对自己怎样,舒慧决定答应舍监要求,去探望久违了的干爹。 舒慧却不知道,早已山穷水尽的舍监,为了换取微薄的利益,早就已经把舒慧卖yin拍摄的小电影给公布了开来……让我们把画面切换到强暴雁如的老兵身上。 从加拿大儿子的家回到台湾已经六天了,想到冷得要命的加拿大,老兵不禁佩服起自己居然能在那住上半年。 跟以前部队里的那些兄弟们吃吃喝喝过了没几天,在台湾独居的老兵就开始无聊起来。 回想起自己这次在飞机上开苞了一个幼齿处女,老兵就忍不住得意起来:“吃幼齿补身体,哈哈哈运气真是不错啊话说回来,这次的幼齿还真不赖,啧啧人乖巧,胸袖大又软,这年头居然还是个处女,趁她被干昏时我顺手把衣服给拿走,还拍了几张照片留念,只是後来她不知躲哪去了,不然……” 想到行李箱里DC的yin秽照片跟少女贴身衣物,老兵的色心忍不住又开始蠢蠢欲动。 打开家里新买的电脑,老兵熟练地浏览起色情网站来,这次去加拿大看孙子时,老人跟孙子们把怎麽上网给学了起来,正准备像以往一样找A图存起来时,一部名叫的影片吸引了他的目光,虽然明知这种帖子多半是拿阿本仔AV来骗人的,运气不好还会是鬼片,但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老兵还是下载了这部电影。 档案开启後,意外地画面中是一个素雅小房间,房间的电脑桌上摆惭摊开的书本跟Kitty猫的饰品,角落还有一个小熏香炉。 老人可以想像着房间的年轻女主人,绑起马尾坐在电脑桌前,边查资料边敲着键盘赶报告的情景,这明明就是邻家女孩类型的学生妹读书的房间。 仔细一看,电脑旁还摆着一罐喝了一半的美研茶,让人确定这真的台湾女大学生的房间。 突然画面一转老兵目瞪口呆地看着电影的女主角,那羊脂般的肌肤、丰满肥美但又穠纤合度的身材、修长的腿、美艳的脸、手上的银饰、脖子上的项链、脚踝边的脚链,把全身赤裸的少女衬托得更加皙白、更加yin靡。 惊讶之余老人“咕嘟” 的吞了一口口水,想着将要发生在这美艳女大学生身上的事,不知不觉间jiba已经硬挺了起来。 接下来的画面中少女头垫着布丁狗玩偶趴在床上,雪白的rou体像母狗一样,被中年男人从背後狠狠地寓,男人发胖的身体撞击着大学女生肥美而青春洋溢的臀rou,不断地发出“啪啪” 的yin荡声音。 而男人胯下漆黑的巨兽正一下下地咬舐少女柔嫩的zigong颈,反覆的出入带出一股股甜美的花蜜,难堪地沾湿了女主人粉红色的可爱床单。 “啊啊啊……” 才被背後的中年男人插没几下,少女嘴里已经不乾不净的发出不要脸的娇喘。 忽然中年男人把少女整个抱起来,让她双腿打开坐起身来缓缓插着,舌头舔着耳垂,双手也从背後环住女孩那硕大的酥胸,用力地搓揉。 “呀……呀……受、受……受不了了……乾爹……救我……课课长……饶了我吧……不要弄了……舒慧快死了……” 敏感的少女忍受不了男人熟练的技巧,发出阵阵美妙的哀嚎。 “小yin娃,叔叔插得你爽不爽呀?” “嗯……爽……爽……好爽……弄死我吧……请插烂小母狗的烂xue……求求你……” 刚刚才求饶没几声,少女又兴奋了起来。 “小美眉哪里爽呀?” “我、我……我小浪xue被叔叔的大jiba插得……插得好爽呀!不行了……啊……” 早就被干得昏头了的女主角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赶麽了。 接着是一个脸部特写,女孩那娇艳的脸庞,泛着因为被男人侵犯而兴奋的潮红,边流着口水边娇滴滴的重复说着:“叔叔……叔叔……的大jiba干得meimeixiaoxue好爽呀……” “还需要什麽吗?” 男人问着。 “不要……不要……受不了了……插死我好了……受不了了,我要死了……呀呀……老公老……老公……老公……饶了我……求你快点……快点把你的jingye射进小母狗舒慧的xuexue里……热热的……jingye……人家好想要……快把人家肚子搞大……” 少女大声的哀求着,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是在卖yin,而正在干着自己的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