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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过于凡尔赛被打的那件事

    “我还是玷污了神明…”时酥说完这句话,便微微侧着脸偷偷瞧不远处正对着铜镜描眉的扶榕。

    那矫揉造作的得意样气的扶榕手抖,终于忍不住回过身把手里的黛条往时酥这个得意的小脸上一砸,接着就扑过去把她按在床上,狠命的sao她的痒。“好你这个小蹄子,明知道老娘集邮就差一个光明寺,还在这里嘚瑟!看老娘不撕烂你的…”

    时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连额角被砸的疼都顾不上了,“哎呀哎…哈哈…我的好师姐…难不成你那块坚冰还没捂化……哈哈哈…都快一百年了…哈哈…”

    扶榕听了这话,更生气了,翻身就要起来,“我的剑呢?!阿余!你把我的剑拿来!看我不把这个小蹄子剁碎了!”

    门外的传来一个清越的少年音,笑嘻嘻的打趣道,“师父!这可不成!酥jiejie才送了我一块苍玉,我这马上要去炼我的本命剑了,可没空给您找剑了!”

    “好你这个孽徒!一块苍玉就勾的你卖了你嫡亲师父!看我不打断你的腿!”扶榕气的脸都红了,时酥瞥见赶紧一把搂住她的细腰,顺势把脸埋进扶榕颇为壮阔的乳山里,一面乱扭一面爱娇道,“我的好师姐…饶了阿余吧!师妹我皮糙rou厚受揉搓惯了,阿余年纪还小可受不住,万一打坏了,岂不是白瞎了师姐这么多年山珍海味奇珍异宝水一般的灌,要是真的断了腿,师姐时候还怎么受用哟…”

    扶榕听得她越说越离谱,赶紧捏了她的嘴,“你这狗嘴说的什么浑话!”时酥还在撒娇,扶榕也xiele气,使劲的白了她一眼,“这次就饶了你!下次要是还跟老娘皮,迟早打烂你的嘴!”

    闹了这么一通,扶榕和时酥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的汗,衣裳头发也都乱做一团,两个人看到对方的窘态,不由得相视一笑,还是扶榕先开口“阿余你个没眼力的!收了你师叔的东西,都不知道周全些,你师叔在这里闲磕了半日,嘴皮都焦了,还不把我春日里酿的桃花酒拿出来给她喝!”

    阿余还是在门外,答道,“哎哟喂这可是冤枉我了,师父平日把那几瓶酒看的像眼珠子似的,没事就念叨着等酥jiejie回来了给她喝,弟子如何能这般不识趣?早就把坛子起出来了,意师兄正温着呢!”

    “还是阿意靠谱!”扶榕戳了戳时酥的脸,“怎么着?还不见?人扔我这十年了,到底是你徒弟还是我徒弟?”

    时酥装死似的往床上一趴,“去去去别说风凉话!”

    “不就是睡了徒弟吗?”扶榕好笑的凑过去,“咱们合欢宗这事还少吗?犯得着一躲十年不见人?”

    “你不当一回事!”时酥丧气的嘀咕,“那也没见你睡阿余啊!”

    “我们家阿余可瞧不上我,”扶榕不以为意,“多的是小丫头上赶着找他…”

    就你眼睛瞎…时酥小声吐槽。

    “你又在嘀咕什么?”扶榕又回到妆台前,一边梳头一边问。

    “没什么!”时酥不敢多嘴,凑过去伏在扶榕膝上,“师姐你还不放弃啊…那个光明寺的…”

    “又提这茬是吧…”扶榕把梳子往妆台上一拍,铜镜震得嗡嗡响。

    时酥赶紧闭嘴。

    “你这次回来待多久?”扶榕换了个话题,“才几年,你都元婴了?”

    时酥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头的禁纹,“不知道…惹了麻烦,回来躲一躲…”

    “那个神明?”扶榕刚说完脸就臭了。

    “这可不是我提的,”时酥赶紧解释,“是燕家啦,有条鱼说要娶我…”

    “燕家?”扶榕想了想,“燕玄成?”

    “是燕玄羽,”时酥叹气,“她定亲对象是我的鱼,凌霄宗的林司清,跟我说要娶我,我也没当真,没想到这小子来真的,居然直接退亲了,燕玄羽咽不下这口气,说要跟我单挑…”

    “不是教你不要招惹订过亲的鱼吗?”扶榕皱皱眉,“闹大了我也帮不了你…”

    “我哪知道他定了亲?”时酥一脸崩溃。“不过是路上叫他中了情毒救了他一命,送点法器什么的就算了,玩以身相许这一套…”

    “啧啧…”扶榕撇嘴,“男人啊…,不过以前看你的信,你好像这几年捡了很多这种中情毒的鱼啊…”

    不好…说漏嘴了!时酥心里一凛,赶紧打哈哈,“有吗?哈哈哈哈??”

    “确实啊!”扶榕没发现时酥的异常,开始认真的数起来,“那个万剑山的,药王谷的,修仙世家就有好几个…”

    时酥心急如焚,正绞尽脑汁想要把这个话题岔过去,屋外就传来一个声音,“师父,宗主召您过去…”

    “啊哈哈哈,那个神经病叫我去干嘛?”时酥暗暗松了一口气,赶紧起身往门口走,“师姐我去去就回啊…”

    三步两步跑到门口,一开门就看到门前立着一个灰衣青年,正紧紧的盯着自己。

    时酥看着这张陌生而熟悉的脸,心里闷闷的不是滋味,但是还是脚步不停的往院外走。青年也默默的跟在她身后,走到院门口,时酥终于停下脚步,叹了口气,“阿意,东西都收到了吗?”

    “回师父的话,历年师父寄回来的东西都收到了…”

    “好好听你师伯的话,修仙这一途,我们本来就艰难了,就不要在横生枝节了…”时酥说完就跨出了院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没想到才没走出几步远,时酥眼前一花,就被抵在路边的石壁上,一个男人俯身在她耳边低低的说,“神经病?嗯?”

    卧槽?!这个妖精什么时候来的?!!

    “宗主!哟!您怎么来了?”时酥向来不吃眼前亏,狗腿道“我这不是马上就要过去了吗?还劳烦您屈尊跑一趟…”

    男人冷笑一声,伸手捏住时酥的后颈,冷冰冰的触感让时酥全身发毛。

    “仔细说说吧,”男人的手缓缓了揉捏着时酥后脖子的软rou,“你是怎么玷污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