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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学习委员的手yin辅导

    今天是周一,也是第二次期中考试成绩公布的日子。

    郝松是凭自己实力考进学校的,成绩当然还是很不错的,比如之前的月考。可这次月考成绩竟然每科都普遍下滑了。

    班主任早上已经和他约谈过了,但也没问出什么原因,只有郝松自己知道他是因为什么事而魂不守舍的。

    同样注意到郝松的魂不守舍的还有学习委员兼郝松室长的余跃彬,他从前两周开始就觉得这个开学时很腼腆的室友不对劲了。更何况考试时余跃彬的座位刚好在郝松后面,对于郝松考试时经常突然望向传来球场欢呼的窗外,呆呆地走神了好久,才反应过来继续做题。于是他自告奋勇地申请下午放学替郝松辅导功课。

    傍晚橙黄色的夕阳透过安静的教室窗户,洒落在并坐着的两个依靠在一起的身影。

    郝松本想着靠自己恶补走神时遗漏的知识,却被学习委员余跃彬强行拉着留在没有人的自习教室,贴心地手把手给他辅导。

    余跃彬一开始也想问清楚郝松到底怎么了,但郝松实在没法说出真相。余跃彬只当郝松是害羞了,就主动凑近郝松的身边开始教学。

    “郝松,这道题你先自己试着,把解题思路讲给我听吧。”对方说话时的热气扑到耳根处,郝松涌上些许回忆,又有点魂不守舍。

    余跃彬耐心比不上热心,见郝松迟迟不说话,就右手绕着郝松后背,抓着郝松拿着笔的右手。

    “是想不出还是不知道怎么说?那你这些写在草稿纸上也行。”学习成绩优异且稳定,又长了一张帅脸的室长的身体与自己直接接触,传导过来的热量让郝松皱起眉。又因为余跃彬直接对着耳朵的发问,被对方的温度烫红了半张脸,下半身起了反应,校裤裆部略微鼓起。

    感受到郝松异常的发热,余跃彬以为他生病了,有点着急地左手想去试探一下郝松的体温,桌子底下大腿也不小心撞向了郝松毫无防备的裆部。

    被身边人突如其来的膝盖撞到半硬的yinjing,郝松表情纠结,吃痛着低下头。

    余跃彬也感觉自己的膝盖碰到了一处发热的软rou,顺着郝松的下巴往下看,看到了因为郝松勃起而高高顶立的校服裤。

    下半身的生理反应被发现了,郝松本来拿着练习题的左手想要挡住这羞耻的裆部,却被余跃彬紧抓手臂动不了。

    室长的两条大长腿趁机伸过来圈住自己并起的大腿,室长身子也半依靠地压在自己身上。对上郝松不解的神情,余跃彬似乎没觉得尴尬,反而更执着地说:“硬了没什么的,我也有那东西,没必要挡着。想打飞机我帮你,你得把题做了先!”

    余跃彬一只手摸着郝松校裤上的隆起,隔着布料握着室友硬起发烫的yinjing。

    “唔…嗯……啊……”在室长坚定的眼神下,郝松双手重新抓起纸笔,颤颤巍巍地继续做题,但命根子被人抓着的感觉让他吐出yin乱的声调。

    roubang隔着内裤和校裤,被室友抓着柱身摩擦着布料。包皮被余跃彬往下撸动,露出的guitou直接抵着内裤蹭动。微微的痛感刺激着使得马眼流出几滴咸涩的液体,沾湿了内裤前端,透过校裤变成一点深色水渍。

    见郝松竟然真的在自己帮他手yin的情况下,有条不紊地做起了题,余跃彬自己也被这荒诞一幕惹得裆部一鼓。

    然而他定睛一看,郝松也并不是有条不紊地

    ——郝松边写着卷子,边下意识地把内心叫嚣的欲望显露在草稿纸上:“好爽…还想要……”

    于是余跃彬对着被郝松校服裤润湿的地方,用拇指用力按压、抠挖着。那是郝松备受刺激的guitou,此刻更在室长的揉捏下,被布料磨得生疼,马眼也被精准地挤开,尿道口被布料来回搓着

    郝松又是一呻吟,但在教室前门被撞开时整个身子和声音都一顿,余跃彬也保持着姿势,及时停手。

    原来是体育委员夏旋来拿他落在教室的书包。

    夏旋本来以为教室是空的,但看着最后排角落的两人好像很亲密、投入地在学习,深知自己制造的巨大声响妨碍了别人的工作,就快速抱起书包灰溜溜地关上前门走了,不敢打招呼。

    在激情辅导的两人同时送了口气。余跃彬惊讶地看着郝松虽然字有点潦草,但竟然都做对的题目且整张卷子只剩一道题了,莫名欣慰地对着郝松说:“我们继续吧。你继续做题,我继续帮你爽!”

    知道室长看到了自己不小心写在草稿纸上的内心台词,郝松已经抛弃了羞耻,焦急地埋头奋笔疾书,放松地晃腿全力享受。

    郝松右手写字写得酸痛,努力填满答题区的每一行;余跃彬左右手轮换,则尚有余力的抚慰着紧贴着两层裤子、轮廓明显的郝松的roubang,反复捏着颤抖的guitou。

    在郝松愈发凌乱的笔迹后,终笔落下,他拿着笔的手因为过于兴奋,顺势抬了起来。

    “跃彬,我写完了!”

    黑色钢笔洒落一道墨水在桌面上。

    余跃彬闻言手中动作一顿,摊开手掌抓着整根roubang攥拳用力捏。

    强劲的挤捏使郝松的roubang瞬间xiele出来,jingye贴着内裤射出,黏黏糊糊地沾着内裤也裹在半软化的roubang上,更透过布料,往布料缝隙间挤出一整片白色浆液。

    看到郝松答题区最后一行竟然写着“想射!想吃!”的四个斜字,余跃彬手掌抹了一把新鲜的白浆,送到郝松嘴边作为奖励。

    郝松张嘴含住余跃彬的几根手指,舌头往掌心探索,一下一下地舔着稀薄的jingye;被粘稠jingye湿透的内裤裹着完全软下来的roubang,难受地敞开裆部通风,却让校裤变成一片深色,水渍很快扩大到整个胯部。

    第一次发现这个内敛的室友有如此开放yin荡的一面,余跃彬自己的裤裆也彻底撑起帐篷,一根蓄势待发的新roubang正等着人爱抚。

    郝松舔食自己的jingye,看着室长也勃起的roubang,大胆地自告奋勇道:“我也帮你吧,跃彬!”

    默许了郝松左手摸向自己精瘦的腹部,伸进自己的内裤里,帮自己打飞机。但同时余跃彬也拿出另一张数学卷子,让郝松另一只手继续做题,“今天的题还没写完,你得边做题边给我打飞机!”

    刚开始很不错,郝松一边比较轻松地做题,一边又能兼顾到手中炙热的roubang,节奏有序地撸动着。余跃彬也很受用,能在享受被自己以外的人帮自己手yin的初次体验的异常舒爽之外,还能时不时提点几句郝松不是最优解的解题思路。

    但到后面,碰到复杂的数学难题,郝松又要进行复杂的颅内计算,又想好好照顾室长已经吐出前液的roubang。最终做不到yin事与学习并行,两只手的节奏都乱了,心也被得不到纾解的yuhuo烧得快炸了。

    见郝松题也做错了,手也有一搭没一搭地握着roubang在校裤里弹跳,余跃彬火气上开了,一改温和的言语,开骂:“郝松你怎么题做不好,连手yin也做不好了?自己爽完sao完,还要我继续辅导你怎么手yin么!”

    也不管郝松是否听进去了,余跃彬就给这个发sao的室友辅导着如何做题和如何用手伺候男人:

    “对,这道题这样解才对……还有你握着我的roubang握紧点,别松开!

    “笨蛋,这里算错了,所以后面全错了……快点动啊,手光握着不动干嘛…唔,这样可以稍微用点力,好好撸,我的roubang还能更硬呢

    “这题自己算给我看,别总让我提醒!手里也是,别只会自己打飞机爽,也多伺候一下我的roubang……

    “学会了么?学会就接着写!……真爽,学会帮男人手yin了就接着帮我撸,评估一下的你的学习成果!

    ……”

    笔下的计算越来越随意,手中的roubang越撸越坚硬越发烫。两边的手都很酸,但都沉浸在室长倾情的语言辅导中,舍不得停下。

    或许说做题的那边是很想停下的。

    ——当最后一抹斜阳悄悄挪移,从窗户外掠过并离开,留下逐渐黯淡的天色,在空荡的自习教室里回响着“沙沙”行笔声,余跃彬指导的话语和手yin时两个人的呻吟。

    郝松终于把最后一道题做完,双手都投入到为辅导他的学习委员兼室长手yin中去;余跃彬也满面愉悦、精关将至,慌乱地找着面巾纸,但被郝松接下来的动作所停住了。

    郝松推开自己的椅子,向着余跃彬半蹲下来,下巴枕着余跃彬的大腿,头探入自己辛苦了好久的室长的裆部,只能勉强含住露出校裤外的半颗饱满的guitou。

    “cao!郝松你怎么这么sao!”被惊得爆了粗口,但余跃彬出于男人的本能,舍不得让roubang离开突然出现的“福利蜜洞”,guitou让搅动的舌头上喷了几股先行的jingye。

    又直觉般看向郝松刚用过的草稿纸,上面字迹歪歪扭扭,写满了“想吃,想喝,室长的jingye!”

    他骂声更甚,yuhuo凝聚到了完全释放边缘的rourou处。按着用力吮吸着rourouguitou的郝松的头,同时屁股大腿使力向上挺,把自己的圆润的guitou蹭着郝松水嫩的嘴唇、完全塞进去。紧接着半根rou从校裤里跳出,捅进湿热的口腔,guitou打在郝松舌苔上,射出剩下更大分量的浓精。

    部分jingye顺着舌头留在口腔黏在guitou上,但最终都和一起在郝松尽力到窒息的裹携下,被吮吸吞咽进了更深的地方。

    “cao!就当你这sao货今天有努力学习的奖励吧!”

    吐出湿淋淋的半截rourou,郝松盯着那满是他口水的宝贝,在余跃彬的叫嚷声里,闭上眼睛,习惯性地说着:“我…吃饱了。”

    已全然换上漆黑的夜色,两人迅速整理了今天顺利结束的辅导工作——包括学科辅导的卷子,也包括学习委员亲自提供教学用具的手yin。

    在赶回宿舍的路上,余跃彬没有追问郝松经历了什么,才会有这一副腼腆可爱外表下的yin贱内心,而是出乎意料地揉搓着风干了一半,还是湿湿黏黏的郝松的裆部,道:“以后你好好学习,我就继续奖励你想要…想要的roubang和jingye!”

    低头埋在室长胸前,郝松红着脸小声回答了声“好……”

    毕竟学习是作为人必不可少的一件事,而zuoai则是作为现在的郝松必不可少的一件事。所以,让好心的学习委员兼室长同时和自己做这两件让他身心愉悦的事,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