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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saoxue拖地/高潮迭起/喷出的sao水把桌子冲干净了

    “老师,好乖。”江越辉在他耳边轻声呢喃,诱哄他。程秋也沉浸在男人沙哑的声音中,放松身体,任由自己软倒在他的臂弯。

    “这……这是什么?!”股间菊xue被一个毛糙的东西碰了下,那东西似乎是木头做的,没有温度,比roubang硬得多,却不像roubang那么粗大。那东西一点点顶进他体内,到一定深度后他发现粗糙的木质埋进深处,在xue口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光滑的塑料。

    他惊恐地回头往下看,刚才还放在门边的拖把已经被拿过来,长柄顶端有一部分已经被后xue吞没,拖把头正好扫到程秋喷出的yin水。

    “我们本来就想找老师要点水,现在老师喷了那么多,我们不用可是浪费了。”江越辉温和的笑容未变,将程秋双腿稍微打开一点,跨进他两腿之间,勃发的roubang“啪”的一声打在他肿胀的saoxue上,guitou在花缝滑动,稍一用力就戳中xue口。

    程秋已经经历过一次高潮,现在花xue的媚rou还外翻着,依旧被火热热的guitou烫出水,xue口张合吸吮,急切地想把guitou含入yindao。如果不是江越辉一直抱着他,他恐怕就会化成一滩液体,软趴趴地窝在江越辉怀里。

    “老师,我的roubang就竖在离你不远的位置,我不主动cao你,你想要就自己来吃,吞进去了我就不动,用力干你,好不好?”江越辉把程秋的胳膊圈上自己脖颈,他扶着程秋的腰,把他的下体和自己的拉开一段距离。

    程秋迫不及待地挺腰想吃roubang,结果江越辉一步步往后退,手中禁锢他的细腰,始终与他保持一段距离。程秋吃力地向前走,他的眼中满是那根挺立的roubang,他每走一步,身后的拖把都使他脚步蹒跚,长柄摩擦他的敏感点,胯下粉嫩的roubang淅淅沥沥射出jingye,混着从xue口流到地板的爱液一起成为清洁用水,被跟上来的拖把头拖开。

    roubang偶尔也会故意去蹭花xue,等程秋急切地想把roubang纳入身体的时候快速退开,笑看闻着rou味却没吃到rou的花xue突出更多sao水。

    “啧啧啧,果然还是辉哥会玩,看那sao水流得,比刚才还多……我靠老大你别这么盯我,你也很牛逼的!!!”张添本来兴致勃勃地撸着roubang看程秋身后拖出的水迹,话还没说完就被钟信冷历的一眼瞪到差点萎靡。

    他默默挪动屁股远离张添,心想果然不能挑战男人的尊严。那边江越辉玩得差不多了,看程秋一副双腿发抖站都站不住的样子,大发慈悲地抽出他后xue里的长柄,随便把roubangcao进花xue。

    “啊——不同的roubang……这根也好舒服~”程秋几乎把自己压在江越辉身上,roubang因为体重进得更深,直接被压进酸软的zigong。程秋呜呜咽咽地sao叫一阵,两只手像猫挠墙一样在江越辉身上乱抓。

    江越辉抱起他掂量几下,他立刻绷紧肌rou,咬着江越辉的肩膀喷了第二次潮。现在这根roubang不像上一根那样粗壮得可怕,sao水没被全堵在zigong里,有些液体在柱身和花壁的缝隙之间艰难的挤出来,沾湿江越辉胯间密林。

    “老师又潮吹了。你知道吗,我们之前遇到的最sao的双性人都没你这么能喷水,仿佛身体里流淌着一口活泉一样……”

    “闭嘴!不许……不许把我……呃……和他们比……”程秋捏着拳头捶打江越辉,因为软绵绵的力度反而像撒娇。

    “好,听老师的,不比就不比……”江越辉低头吻住程秋的唇,不出意料地看见那双水雾弥漫的眼睛猛然睁大。

    张添目瞪口呆,钟信也微微变了神色。江越辉向来体贴,之前和他们跟其他双性教师zuoai时也是极近温柔,但他也从没和那些双性人接过吻。

    “老大,你还记得之前辉哥突然禁欲嘛?还天天一个人傻笑,我猜到他有喜欢的人了,可这、这、这位……”

    那边程秋已经体会到了唇齿相依的温柔缱绻,双腿缠住江越辉的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像一根藤蔓那样与他水rujiao融。

    钟信皱眉,跳下桌子走到相依的两个人身边,两指插入程秋yin水涟涟的后xue。

    “老大你干嘛?!坏人好事天打雷劈啊……”

    “你来不来。”钟信打断张添的唠叨,撑开程秋的后xue,把里面层层叠叠的艳红媚rou展现出来。

    这三人中唯一一个还没有真枪实弹上的只有张添了,他忍不住吞咽口水,又看着依旧在接吻的两个人,明显左右为难。

    “没事的,老师舒服就好。”江越辉松开程秋红肿的双唇,对张添微笑。

    张添忍得下体快要爆炸,就等江越辉发话。得到准许过后他一个箭步冲上去,猛往前一撞,把自己送入程秋身体的同时把人家砸进江越辉怀里。程秋yindao的roubang再次捅入宫口。

    “啊唔……疼……”程秋吃痛,难受地用头顶蹭江越辉的下巴,又仰头轻啄他脖颈,想再讨一个安慰的吻。

    “你轻点,zigong嫩得很,经不得这么暴力。”江越辉抚摸程秋光滑的脊背,但没理会他索吻的请求。

    “好好好……我绝对对老师好……”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开始同时出入程秋的身体。张添那根长到惊人的roubang已经来到他身体里从未被人造访的地方,前面的roubang自cao开zigong后就对那处温柔蜜地念念不忘,深入时总得进去对腔rou研磨片刻再出来。

    两人同进同出,前后两xue连空虚的时间都分毫不差,程秋还没缓过气,身体又被再次填满。后来他们改变策略,一人深入时另一个就退至xue口;一人大力撞入时,另一个就毫不留念地抽出。两xue里总有一个会被roubang塞满,不让程秋尝到空虚的滋味,不同的频率让程秋喷射的sao水只多不少,不一会就在三人中间的部位形成一个小水洼。

    钟信在一边捏程秋胸前的小红果,两颗果实还没经过乳汁的充实,显得尤为娇小。他低头含住一颗红果,舌尖扫过乳晕,卷起舌面包裹圆果,轻轻吮吸着。

    “你们……不要了……呜呜~要受不了了啊!”程秋在江越辉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roubang凶狠地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仿佛是要把他刺穿,永远钉在他们的roubang上。

    张添猛一后退,把程秋拉离江越辉的roubang。花xue失了填充,yin水哗啦啦地流下来,把地下水洼的面积又扩大不少。

    roubang离开温暖的包裹,江越辉也不生气,反而微笑着看着张添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把程秋抱在没擦干净的桌子前。很早之前他就知道自己奇怪的性癖——越是喜欢的人,他越想看他在别人身下sao叫沉沦,然后无力地向他伸手求救,这不仅让他硬得几乎爆炸,还满足了他心中满满的恶趣味。

    室友们和他有着相同着兴趣,这也是他们一起以一个团体出现在校园里的原因。

    程秋现在菊xue含着roubang,半边屁股露在外面,双腿呈m形大开,湿濡肥美的蚌rou展露无遗,引诱在场的男人们上前品尝。

    张添埋进最深处,趴在程秋背上不动了,手里不安分地捏住程秋外凸出来的阴蒂,对这点脆弱敏感的嫩rou又掐又弹。往外扯去,随后松手,几次下来rou粒肿地不像话,一看就是被专门蹂躏过的样子。

    “老师,我想看你潮吹,你再喷一次好不好啊?把桌子冲干净,我们就可以走了呢~”张添尾音上调,像个半大孩子在撒娇,只是这“孩子”手上还抠着自己老师的saoxue。

    程秋踢踢腿,深入的roubang让他浑身发软,为了满足欲望他可以做任何事。可潮吹需要两方配合,身后roubang和花xue里的手指现在都一动不动,把程秋掉在半空,欲仙欲死。

    “你动一下……动一下啊……”程秋抓着张添在他腿间的手想往外抽,可惜力量悬殊,他努力半天张添依旧一动不动。

    “老师,你应该说清楚是在哪里的什么要动一下,这么含含糊糊的,我可不明白。”

    在张添手上乱挠的小爪子停下来,一下一下抚摸他的手背。程秋躺靠在张添肩头,苦恼地想在自己脑袋里搜刮出男人爱听的词汇。

    他忽然扭动身子,一声声yin语从他口中说出:“菊、菊xue里的大roubang要动……还有、还有花xue的手指也要……呜~小sao货要大roubangcaoxue,要手指抠逼……呼呼……要抠喷水……”

    张添发力,一只手臂把他两条腿并搂,几乎将程秋折叠。下体不断顶弄,手指在花xue里撑开快速抽插,不给内壁合拢的机会,yin水随着咕叽咕叽的声响从他俩的结合处飞溅而出。

    “啊~好爽……不行了……zigong……zigong好酸~”手指再长也够不着zigong,内壁无论怎样舒适弥补不了zigong的空虚。程秋一直感到宫口微张,勾引男人的物什往里面好好捣一捣。

    后xue里的roubang找到了敏感点,抵在那一点用力顶弄,手指也按着sao点,两指夹着那块凸起的媚rou捻揉。

    “射了……要射了!zigong也要喷了!啊啊啊——”程秋弓起身子,夹在大腿与小腹间的roubang吐出一股白浊,甚至溅到了他的下巴上。张添手指抽出后,一道水柱从saoxue里喷出,直接淋到桌子中间。程秋浑身乱颤,苦于被张添完全控制的姿势,只能摇着屁股把那瘫水迹范围扩散开来。

    江越辉从一旁拿来一块抹布,就着sao水把桌子擦得锃光发亮。张添在程秋体内xiele精,让他仰躺在桌子上,再拉过他两只手,让他抱着自己膝窝。

    程秋浑身沾满了jingyeyin水,看起来yin乱不堪,那三人却还是不满意,一齐聚上来,三根roubang在他身上乱蹭,把没擦干净的jingye和guitou渗出的透明液体涂抹到他身上。

    不知是谁又把roubangcao进还没合拢的xiaoxue,程秋呜咽一声,又被两根roubang堵着了嘴。

    桌前的男人抬着他臀部,凶狠地在他体内冲刺。另两根roubang不停蹭着他的唇,程无奈,只得伸出小舌,像舔糖果一样在两根roubang间来回徘徊。

    终于在他口舌和saoxue皆酸软的时候男人们拔出roubang,在他身上绘出道道白练。他来不及休息,xue里的roubang又换了一根……

    一整个晚上,程秋的腿就没放下过三个男人轮流侵犯他的嘴巴和下身两个saoxue,直到凌晨才停息。

    程秋彻底清醒时已经是在医务室。早起的老师在巡视教学楼时发现不对,在那间早已不用的杂物间里找到了程秋。那时杂物间的门大敞着,程秋抱着大腿,一脸痴迷地躺在桌上。他浑身都是jingye,更别说下体两个洞都变成一元钱大小,还时不时从里面淌出一小股jingye。整间房子弥漫了雄性的气味,地上和桌子还有大片透明的水痕,那老师经验丰富,立刻闻出是sao水的味道。

    他看一眼依旧失神的程秋,当即把人送去医务室。

    学院有关于双性教师维权的条例,但这必须要当事人自己上报。教师们都清楚程秋的性格,不相信他是自愿与人交合还变得这么惨。可一群人在他身边围了几圈,劝了又劝,他也不愿说出那天在杂物间里的人还有谁。

    众人明白他的意思,也不勉强他,过一会就全散了,让他自己休息。程秋躲在被窝了,手指已经插入肥美多汁的花xue了,他清楚自己上被cao开了yin窍,从此怕是真离不开男人了。这几天一想起被几个强健男体拥抱就会兴奋不易,花xue一股股向外喷水,很快就会打湿裤子,弄得他一天都得换两三条裤子,他有些厌弃,却又觉得这样更好,索性不再想,让花xue得到满足后被子一裹,进入黑甜梦乡。

    这天晚上他本来睡得挺沉,结果被一阵叮铃铃的声音吵起,他滑开手机一看,原本那点瞌睡虫瞬间消失。手机里是他被cao到发痴的照片,他满脸潮红地躺在那,花xue被一根roubang填得满满当当,舌尖微吐,舔在两根roubang的交接处。

    “老师,以后你发一次脾气我们就cao你一次,cao到你一发脾气就xue痒发sao,只想撅着屁股晃。”钟信低沉又带着些许沙哑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程秋一愣,突然浑身颤抖起来,随后蜷缩成团抱紧大腿低叫一声,裤裆已经湿透了——他竟是听着男人的声音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