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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霸:一朝失足(二)

    剑网三CP:丐霸

    丐帮:非白

    霸刀:柳惊雷

    【小贴士:少量BG!BG!BG!道具+射尿,雷者慎阅】

    柳惊雷许是习惯了,这人搂着他睡也没什么不适,至于为何会这样,依然是三言两语就说的过来,自上次已过了有三月之久,整天跟着这人厮混,倒渐渐发觉这恶匪似乎不那么恶,不过是为人所不敢为之事,恣意江湖,说是出格,倒不如说是众人眼红嫉恨,此般世间又有多少人能为所欲为,真正洒脱自由?这点上他还是很喜欢尹非白的,如果他能不对他做那档子事儿,他就更加刮目相看了。

    不过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偶尔是他们俩人,偶尔也会有那女子,各种姿势简直让柳惊雷瞠目结舌,感慨不愧是yin棍。

    这日,夜狼山的霸主去挑青霞镇新起的流寇群,只余下柳惊雷在大殿里无所事事。他先是武了一套刀法,习武之人,必是天天苦练,等到一轮下来,他便大汗淋漓,反正也没别人,索性解了外衣,裸出上半身,将新亭侯入鞘,一只手擦着脸上的汗水。

    “吱呀——”柳惊雷转过头,以为尹非白这么早就回来了,细下一看,却是那女子,女子仍是只着了一层偏黑的薄纱,妖娆身形若隐若现,诱人的私处时不时从薄纱缝隙透出,柳惊雷只看了一眼便口干舌燥,低着头擦拭自己已经擦完汗水的脸。

    “官人……”轻纱迎风而落,硕大胸乳挤着他饱满还带着汗液的胸肌,一张小脸凄楚可怜,撞进柳惊雷眼里,他吓得新亭侯顿时脱落在地,哐当巨响也没能砸醒他。

    女子白嫩柔夷把着他宽阔的肩膀,酥胸沾了汗液,撅着丰腴诱人的屁股,上下蹭着他的胸口,蹭的两人乳尖红立,蹭的女子细吟出声,柳惊雷也有些克制不住的低喘,他不是跟这女子第一次做这种龌蹉事,但都是被那恶匪逼的,如今那恶匪不在,柳惊雷盯着那雪白硕大手感极佳的胸脯,盯着那不停扭动着却一手便可掌住的蛇腰,盯着那yin荡摇摆的诱人翘臀,咽了口唾沫,女子下半身和他隔着薄薄的裤子贴合,蹭得情动的yin水在他裤子上湿了一滩,裤子上冰凉的感触刺激着他已经抬头的硬物,柳惊雷挣扎着扳开女子的手拉开距离。

    “姑娘我……我不能!”

    “官人……奴家心系与你,如今那恶匪不在,奴家……奴家,求官人与奴家欢好!”

    柳惊雷整个人被这番话震得立在那里,脸红耳赤,如此露骨的话,勾得他胯下更硬,残存的理智拉住了他,让他久久没有动作。

    女子仍是利索的拉下了他的裤子,纤指摸着他手感极佳的腹肌,一直向下,划着稀疏的阴毛,硕大的rou根,一条细长白腿嵌进人双腿之间,一条腿勾着人腰杆,双手搂住人脖子固住身体,下体与他紧密贴合,rou根破开她两瓣花唇,贴着内里的嫩rou,一波又一波的yin水打湿了茎身,柳惊雷哆嗦着回神,一推她那浑圆的奶子就挤着他胸口,那春水泛滥的xue儿就夹着他孽根,让他气喘不止,女子踮着脚扭胯就着打开的yinchun含着人翘起的rou根含挤,仰头发出婉转诱人的呻吟,撩的柳惊雷心绪尽乱,眼里只余下挺翘白皙yin乱摆动的屁股,颤抖着伸出手捏住了臀瓣,一只手就能整个兜住,往两边扳开就能看到自己狰狞的分身戳出个头来,吐着黏液,太刺激了,他不是柳下惠,他对这yin荡的身体太熟悉了。

    女子被他放到在非白的座椅上,双腿大张跨在两边扶手,糙实宽大的手蛮横的扳开她两瓣柔嫩,不再那么青涩的舌头抵住了泉眼,大口嘬吸着她情动拧出的sao水,等吸够了,舌尖灵活的舔开嫩rou,突出yinhe形状,皓齿轻触,女子就忍不住往上剧烈的弹动,但是被人箍得死死的,舌尖刺入了她早已打开的yindao,搜刮着内壁还未泌出的春水,舌头如鱼尾摆般款款拍打着敏感的rou壁,女子伸手插入他简单束起的长发里,勾开束带,散开三千青丝,贴在柔嫩的大腿内侧,被一抽一插弄出的糜水打湿,柳惊雷抬头,青丝服顺贴脸,却掩不住他眼里快要化成实物的yuhuo,女子诱人的味道残留在发丝,他动情的伸出舌头舔过,女子知道他要干什么,把屁股挪出椅外,双手把着自己双腿门户大开,娇声催促。

    “官人,进来,奴家里面好痒,要官人的大家伙好好挠一挠。”

    柳惊雷将吸舔出来的多余水液抹在掌心,再匀到自己蓄势待发的rou棍上,扶着巨物顶开微张的花唇,女子立刻爽的长吟一声,柳惊雷却只是在xue口用粗大的guitou划弄,弄的女子叫苦不迭,挺腰含住前端嘬弄,媚眼如丝,红唇溢出满足低吟,嗔怪的瞪了柳惊雷一眼,风情万种。

    “好官人,别…别逗奴家了,快些进来吧。”

    柳惊雷其实也颇有些受不住,放开roubang帮她把着腿,rou刃一寸寸顶进去,女子尖叫着,却并不痛苦,顺畅的吃下了那根大家伙,迫不及待的轻轻收缩起甬道,柳惊雷看出了女子的顺从与饥渴,托着人掉出来的屁股,大力扳开,让自己进出更容易,低头看着自己充血红硬的家伙顶开两瓣花唇没入深底,那饥渴柔嫩的肠壁便一齐夹击他,他一退出,女子便轻微抽搐着不舍的缩着屁股挽留,满满的yin汁浸泡着柳惊雷硕大的rou根,抽插之间噗嗤噗嗤的水声响亮,柳惊雷低头埋进不停摇动着的胸乳,深吸一口女子特有的香气,提胯猛干起来。

    女子哀吟连连,细长手臂曲起抵着身上的大个子,柳惊雷却不为所动,专插她体内最爽的点,春水泛滥肆意涌流,女子摇着头求饶,却被人咬着乳尖逼出哭声。

    “姑娘才说里面痒,柳某止痒的方法不对吗?”话毕,抽着硕大rou根连根拔起,女子连忙拉住他,轻声啜泣挽留。

    “官人威武……就是这样,小女子痒得很……嗯……”

    男人都喜欢在床笫之间听些奉承话,柳惊雷也不例外,当即抬起有力的腰杆,把yin棍狠狠插进女子湿软不已的yinxue里。

    “啊啊啊啊!……唔!”女子受不住的张嘴咬住柳惊雷肌rou横陈的肩膀,留下月形牙印,堵住自己惊天动地的叫床声,整个身体抽搐着,花xue似喷泉般狂涌出清液,竟是被这凶猛一插干到潮吹了。

    温热的液体喷溅在敏感的guitou上,刺激得柳惊雷不得不退出些许,忍住想射的欲望,随着他的退出,水液哗啦啦的滴溅在宝座下方,洇成一摊深色水圈,高潮余韵中的yinxue紧致得很,每一寸都紧绞着入侵的大家伙,女子口涎清泪并流,一副被干舒坦了的痴态,下腹不自然的收缩,吸出rou根的形状,有力的大手抬高她屁股,让她整个人几乎蜷在一起,迎接着男人凶狠的抽插。

    深红的囊带拍击在女子白嫩的屁股瓣儿上,打的屁股颤颤,绯红诱人,柳惊雷有力的手在上面留了十指扣痕,倾身覆在人身上,只耸动胯下干着不知满足的xue儿,女子yin乱的哼着,伸出诱人红舌舔着他胸口,抓到挺立的乳尖便重重一抿,柳惊雷浑身过电一般舒爽,让他想起了那个yin棍总是喜欢捏着他胸脯,咬他的rutou,他还像女人一般有快感,浑身颤抖,柳惊雷顿了顿,将人翻了个身,上身趴在座椅上,高翘起屁股,露出曲线优美的背脊,青丝散乱,柳惊雷抓着两团胸乳,啪的臀rou起波。后入的姿势让粗长的roubang入得更深,好几次隐约触到更为柔嫩的甬道,都被女子尖叫着滑开了,失了耐心的柳惊雷一手按着人镌纹着青蛇的美背,一手掌住不堪一握的柔软腰肢固住人,一个深挺,终于刺进了窄小柔嫩的宫口,女子失力的颓然坠下,却被柳惊雷托住小腹,感受着自己怒张的rou棍几乎把人捅穿,再款摆臀胯,弧度虽小,力道却狠的撞击着那处,百十下下来女子哪里受得住,哭喊着求饶,再次被人干到高潮,瘫成一团软泥,唯独yinxue紧缩夹着始作俑者,柳惊雷被这极致的紧缩和温热的液体浇灌终于忍不住抵着宫koujiao代了子孙,被jingye刺激,女子身子一抖,泻出婉转嘤咛,疲软的rou根抽出 发出啵的一声,水液与jingye的混合物便从被cao开了花的yinxue里汨汨涌出,打得花枝乱颤,嫩瓣瑟缩,似是挽留那些昭揭yin乱的液体,柳惊雷粗糙的手不留情的捣开女子花xue,引导那些液体尽数流出,稍稍擦拭提起了裤子。

    女子下身一片狼藉,薄纱根本罩不住,柳惊雷把心一横,拿自己外衣细致的帮女子擦拭,再将人扣进怀里,宽阔的胸膛,浓厚的男人气,露骨的勾着还未完全清醒的女子,薄纱上身的女子两颊染红,朱唇开合,一字一句是那么动人揪心。

    “官人,既已行房,奴家便是你的人了,带奴家走吧!”

    yin靡的麝香气还未散尽,彰显了曾经,这里有一场多么激烈的性事,柳惊雷蹙眉将人抱起放在座椅上,矮身擦拭着地上狼藉,良久,应了一个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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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非白全胜凯旋,开心的叫来了胡姬美女助兴,命人搬了一大坛自酿的女儿红,请来了柳英豪柳惊雷。

    柳惊雷散漫的束起自己披落的青丝,察觉到几乎要把他吞吃下去的露骨视线,手一抖没能束上,尹非白在一旁出声。

    “哎,不好系我来帮你。

    不等他拒绝,尹非白已经到了他背后,五指勾缠着柔顺长发,心下感叹触感极佳,伸手夺过人发带,十指便肆意的按压着人头皮,灼热的气息喷在他后颈,柳惊雷身体僵硬,那人像狗儿一般在他身上嗅嗅吸吸,粘腻的舌头划过他后颈,低声沉吟。

    “你身上有胭脂气。”

    霎那,柳惊雷心跳飞快,说不出的紧张,面前胡姬舞袖,撒落香粉点点,柳惊雷打了个哈哈,推说是刚沾上的,尹非白也没再问什么。

    一曲舞罢,胡姬给他剔透玲珑的夜光杯里斟满了葡萄酒,尹非白举杯同他示意,柳惊雷也只好举起了酒杯。

    “葡萄美酒夜光杯,哈哈哈!喝!”

    柳惊雷见他仰头饮尽,心思微恻,今日正是个好机会,把他灌醉,救出那女子,也算是做一件好事,当即他也不推脱,举杯一饮而尽。

    他们就这样来来回回喝着酒,柳惊雷这么大了还没人喝过他,自认为酒量还是不错的,可是如今来看却是阴沟里翻船了,他喝的摇摇欲坠,被人搂进怀里,呼吸散乱,他打眼看去,隐隐绰绰分辨出这是恶匪尹非白,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人拉着吻到一处,含着他舌尖一直逗弄着,搞得他呼吸不顺,柳惊雷不满的推他,喝醉之后蛮力倒是出来了,推的尹非白一个不慎撞在了案角,肋骨突突发疼。

    “为什么是我!”

    尹非白也有些醉了,长臂虚搂着他腰,轻轻笑着。

    “柳大侠风神俊朗让小人倾慕不已呀。”

    “胡说。”

    柳惊雷指着梁柱,歪扭着伸手打他,尹非白在一旁笑意不止,踉跄起来去拉他,结果两人都摇摇晃晃栽倒在地上。

    好在地上铺了毯子,并不是很疼,尹非白低头咬着人耳垂,气息灼热,粗糙的手掌在外衣开口处磨蹭,找了半天都找不到结,有些气急败坏的扯,柳惊雷被勒得疼了,胡乱伸出手掌推他的脸,尹非白挨了一巴掌清醒了些许,终于摸到了腰带,给人拉开了。

    外袍脱落,里衫也被拉下肩头,尹非白搂着他,从耳后一直往下,划过敏感的后颈,再到肩头,柔软的舌头一舔,有些细密的小窝,尹非白借着烛火疑惑的看去。

    赫然是一排牙印。

    尹非白像被雷劈了一般愣在当场,怀里的人不适的扭动着,尹非白猛地推开柳惊雷,落荒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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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醉的后遗症是难以忍受的头晕和头疼,柳惊雷揉着额角一脸阴沉,不悦的爬起来穿好衣服。外头居然有日光,洗了把冷水脸柳惊雷清醒了不少,沐浴着冬日没什么温度的太阳,也算是一点慰藉,心情好了些许。

    才到辰时,他想不出来这个山大王有什么事儿起这么早还要他过去,但是人在屋檐下,还是要给个三分薄面。

    思及此,柳惊雷大刺刺的推开了门,只见尹非白在座椅上把玩着匕首,柳惊雷不明所以,走进了些才看到尹非白宽大的脚掌踩在那女子胸脯上,踩得乳球滚滚,女子的嘴被绸布堵住,只能发出软哼,柳惊雷更是不解。

    “这是干什么?”柳惊雷打破了这让人疑惑的一幕。

    “你看这把刀锋利不锋利?”

    柳惊雷抬眼看着他,正见那匕首削断了尹非白耳鬓些许发丝,心里有些隐隐不安起来。

    “锋利啊,怎么了?”

    尹非白蹂躏着胸脯的脚停了下来,铮亮的匕首贴近了女子如花似玉的脸。

    “这是干什么!”

    柳惊雷疾步上前,想夺过匕首,非白却是不慌不忙,收起了匕首在指尖转着圈玩耍。

    “紧张什么,给你醒醒酒。”

    柳惊雷瞪大了眼睛,心跳如擂鼓,过了一瞬,咬牙忍了,上前扶起被吓得轻微啜泣抖个不停的女子,非白摆摆手扔了匕首兀自走了。

    “官人!”

    女子委屈的扑进柳惊雷怀里,柳惊雷无措的伸着手,抱也不是,推也不是。

    良久,柳惊雷拍拍她肩膀,轻声哄她。

    “没事了。”

    女子死死抱着他,抬起巴掌大的小脸,还有残留的泪水。

    “带我走吧!我受够了,现在就走吧!”

    柳惊雷安抚的摸着她的头,想到尹非白之前的样子,也觉得不能再久留了,遂点头,让女子先回去。

    他打晕了一个瘦子守卫拖回了自己房里,剥了衣服,摸黑去找那女子,听说尹非白去收拾残党了,正是机会。

    他把衣服塞给女子,催促她换上,然后拉着人趁着月色往山下跑。

    今夜的守卫特别的少,柳惊雷却没注意,一心同那女子越过了防线,往山腰跑去,一切顺利的超乎想象。

    女子跑的气喘吁吁,渐渐落后,柳惊雷不得不停下来,眼看快到夜狼山山脚了,柳惊雷也安心了不少,和人一起摸着继续走。

    “他们在那儿!”柳惊雷吓了一跳,细细一看,山脚下全是守卫,心道糟糕,赶紧绕远了跑,结果仍旧有不少守举着火把在那儿,仿佛在等着他们来,柳惊雷额上冒出了汗,难不成尹非白知道自己今晚要逃?!

    他爬上了一棵树,目到之处,都有火把,他之前已经被发现,回去是不可能了,只能硬拼了。柳惊雷回来把自己绑腿上的匕首交给人,叮嘱她待在里面,等自己引开守卫之后伺机逃脱,女子摇着头。

    “要走一起走……”

    “他们已经知道了,找到这里是迟早的事,你抓住机会,我自己会想办法出来的。!”

    女子再说什么他也不去听了,外衫一扔兜住几个喽啰,抽出新亭侯,疾步冲上去。

    人实在是太多了,周围的人迅速反应过来,有人放了烟火,很快有更多的人聚拢过来。

    柳惊雷知道这些人跟着尹非白也没干什么,不忍心下杀手,那些喽啰似乎也没有要伤他的意思,僵持了许久,尹非白来了。

    “柳大侠大半夜出来干什么呢?”

    柳惊雷没吭声,夜风有些凉,反倒是泛着寒光的新亭侯还有丝温度。

    “怎么就你一个人呢?给我搜!”

    “只有我一个人!”柳惊雷伸手握住尹非白举起打算下令的手,黑眸直直的盯着他。

    “好,我相信柳大侠的为人。”

    尹非白抽出手,捡起了他有些脏的外套,拍掉尘土,给人披上,搂着人腰往前带。

    “走吧,该歇息了。”

    “啊啊……停下,不要了……唔!”柳惊雷的呻吟都被人突如其来的吻堵住了,发出含糊不清的哭音,硕大的roubang一次次狠狠贯穿他,捣得他屁眼发烫,屁股被人打的通红,一碰就又痛又痒,忍不住夹紧了屁股,尹非白便sao货sao货的骂他,把他按在床上不停cao弄,两颗睾丸似乎都要挤进去,哭叫着求饶却换来男人更狠的对待。

    双腿被人大大拉开,粗长的roubang退出,便有yin靡的jingye从xue眼流出,打湿了床单,柳惊雷终于被人放开了嘴巴,大口吸气喘息着,几乎抬不起来的眼皮,迟钝的捕捉到尹非白的身影。

    黑夜里烛火熄灭,尹非白手里的夜明珠发出耀眼迷人的光,一手执了一颗,炫耀似的在柳惊雷的眼前晃了一圈。

    “这是我当年去皇城偷的,还不错吧?”

    疲倦至极的柳惊雷嗓子干涩沙哑,没应他,以为终于结束了,想站起来,却被人重新推到床上,按着小腹固定,那耀眼的珠子靠近了些抵在了他合不拢的后xue上,柳惊雷看到那被衬得泛绿的嫩rou,被人cao得翻起红肿,还带着jingye,空气中都是挥散不去的yin靡气息,虚弱的摇着头却不能阻止那颗东西塞进自己屁股里,绿光渐渐湮灭,又接着一颗,塞进了他被折磨得极端敏感的肠道,略微冰冷的东西被手指推进去,激得他四肢发颤,月光洒了进来,紫红狰狞的rou棍破开了xue周媚rou,猛地挺进顶着夜明珠到他甬道深处,无法想象的深入带来的被捅穿的恐怖错觉,和难以抑制的剧烈快感让柳惊雷崩溃的哭了出来,张着嘴什么也叫不出,下身一泻千里,却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尹非白两只手使了不小力道,揉捏着他饱满的胸肌,掐着深红熟透的果子,把他的肌rou揉软,捏着让他有种尹非白是在玩女人奶子的错觉,身下的roubang开始动了,也许他抖得太厉害了,又或者那根东西把他肠道撑得太大了,夹不住那珠子,一骨碌的往外滚,又被尹非白粗鲁的插入顶到更深处更为柔嫩窄小的甬道,硬质冰冷的东西远没有roubang粗大热烫舒服,但顶得极深,处处都是要命的敏感,cao得柳惊雷口涎并流,已经不知道要叫停下还是再深点儿了,里面更深的没被开拓的地方急促的收缩夹着珠子,沾了肠液光滑无比的东西狡猾的顺着尹非白抽出的动作滚出去了,柳惊雷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屁股,爽的身上的男人低喘一声,尖利的牙齿咬上他肿大得不像话的rutou,痛得他浑身紧绷,疼痛过后又是无法言喻的酥麻,尹非白在rutou上又留下一圈牙印,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想法,捞起两条健硕的长腿勾在自己腰上,跪在床边直起腰,抬起yin荡的屁股,迎着自己的东西,一抬一插,珠子滚个不停,不仅仅碾压着柳惊雷的肠壁也碾着他坚硬如铁的roubang,更是凶猛的胀大了一圈,柳惊雷紧抓着床单忍受着人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顶弄,哼着让人脸红耳赤的软腻呻吟,整个人几乎爽成了一摊泥,随着人的顶弄而抖动,紧实的屁股紧绞着男根,红肿的xue口敏感的嫩rou瑟缩躲避着气势汹汹的囊带,被抽出的动作带出,接触着冰冷的空气,又被插入的势头塞进去,感受腔壁的高热,冰与火之间只有难以言述的灭顶快感,滑腻的jingye浸满了他后xue的每一寸,每次顶弄都碾着他最敏感的点,带起一阵阵颤栗,柳惊雷射无可射,熟悉的尿意涌了上来,腹部饱胀,还塞了两颗珠子和一根让男人嫉妒的rou根,狠狠捣进他肚子里,柳惊雷慌乱的摇着头挣扎,身上的人却把他箍的死死的,狠狠cao弄进最深处,珠子滚过他不堪承受快感的肠道,柳惊雷整个人抑制不住的颤抖。

    他被男人cao到失禁了。

    脸上泪痕还没干,又添了新的,男人舒服的享受着紧缩的甬道,抹开了他下腹一直蔓延到胸口的腥臊液体,各种液体混杂的味道催情又让人羞耻,柳惊雷失神的承受这身下的人不知疲倦的撞击顶弄,rou体啪啪的声音让他疲倦到几点的身体昏昏欲睡,却又被无法忽视的快感生生扯回来。

    “呼,柳大侠这就不行了?”

    一击深顶,惹得柳惊雷颤了颤,肿大凸起的rutou也颤了颤。

    “离天亮还有半个时辰呢。”

    “不……呜,放过我……”嘶哑的哭音艰难的哀求,柳惊雷身上全是齿印,有的已经变成紫红色,有些却仍鲜红,尹非白冷哼一声,毫无顾忌的干着身下无比服帖的小嘴,媚道饥渴的嘬着他roubang的每一寸,温暖又紧致,身下的人不知死活的抽搐绞紧屁股,他狠狠顶弄一番,终于交代了万千子孙浇灌着yin靡的甬道,一股股jingye喷射在最深处,柳惊雷模糊的想,他射进那女子体内的时候原来那种收缩都是被刺激得不由自己,快感也不由自己。

    “给我好好记住这次的教训。”

    柳惊雷终于熬过了灭顶快感的酷刑,累得昏沉欲睡,尹非白命人弄来了热水放进浴桶里,仆人低着头不敢多看,放了水恭敬的退下了。

    尹非白捞起人一起下了还算比较大的浴桶里,给人洗净上身,热气熏的柳惊雷歪头迷糊,灵活的手指钻进他被疼爱过度的后xue,不停的抠挖着,高潮的余韵刺激得他闷哼着,身子不由自主的闪躲,尹非白没好气道:“再动就自己弄!”

    柳惊雷根本听不到他说了什么,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