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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你忘了?你是条狗

    林遇,小蝶,香玉……她在心里默念着。闭了眼,好似一张天罗地网铺面朝她压过来,压得沉重,安凝颤抖地张开嘴巴呼吸,泪水悄然从眼角滑了下来,那张网好似突然有了实体,将她包裹着压扁、收紧,直至喘不过气来。

    她终于还是哭了出来,簌簌地流下大颗大颗的眼泪,手指紧抓着胸口的被子,指尖都掐出了微微的白色,满心的烧灼在她的脸上无法压制地展现着,只是她怎么也无法发出声音。

    她就这样,无声地任凭各种感受从外向内的一遍遍穿透她的心,颤抖地回应着。

    小丫鬟少足无措地站在那里,扑闪着眼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咬着唇等了许久,等到安凝的情绪稍稍缓了缓,她轻声道:“姑娘?”

    安凝摆了摆手,不再说话。

    不知沉睡了多久,醒来时暮色沉沉,安凝想起身来,却差点跌落在地,小丫鬟上前扶着,安凝一言不发。

    她面色冷淡,小丫鬟问什么都只回复个嗯字。

    小丫鬟说:“多日不曾吃东西,奴婢去煮碗白粥好不好?”

    安凝说嗯。

    小丫鬟说:“嘴里会不会乏味?再带点蜜饯来好不好?”

    安凝说嗯。

    小丫鬟说:“快要过年了,年底宫里可能会有喜宴,咱们这院子就清静了。”

    安凝说嗯。

    小丫鬟说:“京城里三月是不是有很多花?我阿娘说,到了燕都大街不能乱讲话,不能乱看,我都没出去看过呢。”

    安凝说嗯。

    她既不恼怒也不欢喜,像一团无欲无求的面疙瘩,随便人揉来捏去。

    冬日越发寒冷了,她却无视屋里的炭火盆,总是在院子里看着四角的天空,没有一丝情绪的发呆。

    小丫鬟如是这般的将安凝照顾到了年下,院里角门传来消息,说端亲王和容亲王在进宫参加家宴之前,还会再来这边一趟,询问安凝身子可好了。

    小丫鬟站在一边这样禀报着,安凝冷冷淡淡地说道:“嗯。”

    “姑娘……”

    安凝抬眼疑惑地看向她,等着下文。

    小丫鬟咬着唇,脸蛋憋得通红,眼泪就快要流出来了,她跪倒在安凝身下簌簌问道:“姑娘是不是不喜欢我?”

    安凝看了她一眼,没再回答,径自走出了院子,一如既往地抬眼看着四角的天空。

    喜不喜欢,又怎样呢。

    活着就好了。

    是夜,他们来了。

    安凝正坐在炭火盆边上发着呆,看火舌在风里肆意地摆动着,小丫鬟扯了扯安凝的衣角:“姑娘,咱们不用出去等吗……”

    瞧,连新买的小丫鬟都知道快活坊里最掌权的是这两位爷。

    安凝不答,只自顾自地看着飞舞的火。

    端亲王与容亲王走了进来,小丫鬟慌忙上前:“奴婢给端亲王请安,给容亲王请安。”

    容亲王轻轻摆手,“嗯,下去吧。”

    小丫鬟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看姑娘,姑娘背对着二位亲王坐在那里,浑似没听见似的。可她得了令下去,又不敢不从,只得咬着牙离开了。

    端亲王将外袍脱下来,边走上前烤火边问:“怎么,咱们的宣妃娘娘如今连装都不装了吗?”

    安凝平静地说道:“装如何,不装又如何,左不过都是你们的玩物。”

    “这可不像你了。”容亲王自行倒了茶,浅啜一口道:“你向来不是最想要身心合一,什么共存什么的吗?”眉眼间数不尽的嘲笑。

    安凝浑不在意,她清楚地知道,无论她说什么,都改变不了结局。

    就好像此刻端亲王非说手冷,要伸进她的衣服内里去摸摸奶子,说只有这样才能暖暖手一样。

    安凝就这样蹲坐在火舌前面,任由着端亲王伸进她的衣服,将她的奶子揉来搓去。他的手当真极冷,冰得奶子特别凉。凉到心里。

    端亲王弯着腰走到她背后,将另一只手也伸进她的衣服里,抚摸着另一只奶子。

    “暖和。”他懒洋洋地笑道。

    容亲王轻轻踢了踢安凝的屁股,“还是跪着吧。”

    安凝于是就跪了下来,奶子还被端亲王两只冰手揉着,她的脸上冷漠,淡然。

    “腿分开点。”

    安凝于是就把腿分开,两个膝盖撑住,仍是稳稳地跪在炭火盆旁边。

    待端亲王暖够了手,他坐到另一边的凳子上去,腿脚刚好够着安凝的脸。

    容亲王将凳子拉的近些,也差不多是这样的距离。他疲惫地抬了抬脚,“脱了。”

    安凝跪着上前俯身将容亲王的鞋袜脱了下来,脚冰凉,她将容亲王的脚放下来,搭在炭火盆旁,又添置了几块炭,再回过头来看向端亲王,端亲王便也一抬脚,安凝顺从地将他的鞋袜也脱了下来。

    “后日就家宴了。”端亲王一脸疲惫。

    “嗯。”容亲王闭了眼皱眉,“太累了。”

    端亲王长舒一口气,一言不发。

    安凝将两人的鞋袜都脱了,然后自己继续跪在炭火盆前,火跳着烈舞将她的胸前烤得火热,她皱皱眉,不想继续待在这里。

    容亲王抬起脚趾蹭蹭她的脸颊,安凝侧脸看他,正要发问,容亲王一只脚踩住她的唇,不准她说话,并放肆地用脚摸着她的脸,轻踩她的鼻。

    “我就是看不惯你这副嘴脸。”容亲王轻轻踩着,好似不给她呼吸似的,另一只脚伸到安凝的两腿之间,借着安凝跪着的姿势轻轻用脚背踢着她的逼。

    饶是她再怎样冷淡,身体不会骗人。她的yin水很快就沾满了容亲王的脚背。

    尽管她的脸上还是容亲王的脚,走了一天路的容亲王脚上带着nongnong的味道,他就这样踩在她的脸上。

    而安凝,不敢也没理由反抗。

    “你以为,你还能保全你那颗心吗?”容亲王轻声一笑,空气好像随着火盆烧灼的炭块一起炸开了,击穿了安凝的心。她想哭,可是逼被踢着让她 觉得异常舒服,虽然她知道他们不会让她舒服,可她却无法忽视自己就是喜欢被这样对待的事实。

    端亲王轻蔑得扫了一眼,也笑了出来。

    何来保全。

    容亲王落了脚,唤她跪着爬向端亲王的位置,说他今日就想踢逼。

    安凝刚要脱衣服,以便他们更方便的玩弄,容亲王制止了她:“怎么,脱了衣服才能认可自己的身份吗?”

    安凝不答。

    容亲王一抹狠厉擦过眼角,“就算穿着衣服,你也是一条母狗,知道吗?”

    安凝只好就这样跪着爬向端亲王,双手撑地,上衣因被端亲王扯开的缘故早已暴露,她尽量将屁股抬高,方便容亲王踢。

    哪知道容亲王用力一踹,安凝径自趴进端亲王的胯下。

    “啊!”不由惊叫出声。

    端亲王将她的头发一把拽起,高傲地俯视着她,另一只手对准她的脸就狠狠扇了一耳光,“啪!”

    “啊…………”意外的舒服。

    她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耳光的快感了。

    “看看你这个贱货,你看你这个贱婊子,最便宜的青楼妓女都不如你下贱。”说着端亲王又扇了另一边脸一耳光,啪!

    “嗯……”

    也很久没有享受过粗口的羞辱了。

    啪啪啪!容亲王在她的背后将裙摆撩起,将白嫩的屁股暴露出来,狠狠打了几下,便抬起脚来,踩着她的屁股,脚趾肆意地画圈,不断地轻踹,到了她的逼的位置,狠狠一踹,安凝整个人往前一倾,可是头发还被端亲王拽在手里,痛得她皱紧了眉。

    下面,感觉踩到了骨头,有点疼。

    “腿分开。”容亲王静静道。

    安凝只好将两腿分的大开,容亲王抬脚,用脚背对准她的逼狠狠往上一顶。

    “啊!!”好疼。

    啪!端亲王又狠狠扇了一耳光。安凝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只觉得眼冒金星,大概是他的手掌打错位了。

    上一次不知是让谁打到牙疼,就是打错位。这一次又是眼睛疼。

    他们不肯让她好好舒服。

    端亲王松开手,就在她以为要放过她的时候,端亲王解开了她胸前的里衣。将奶子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

    她不得不调换姿势,屁股压低。不过这一点都不妨碍容亲王踢她的逼,兴许是她双腿分的够开,容亲王才踢的那么尽兴。

    端亲王对准她的两只奶子,一左一右地扇了起来,像孩子一样,可她深知不是孩子。

    舒服……

    继而是疼痛。

    她皱紧了眉,容亲王瞥见,淡淡说了句:“你是不是忘了,你是狗。”

    安凝脑子里嗡的一声。

    可我也是人啊。

    半晌,她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们让她,只是狗。

    奶子仍在端亲王的手里,安凝尽管一言不发,可仍挡不住内心的惊涛骇浪,难道就这样了吗?

    端亲王又扇错位了。他想顺便打个耳光,却打得偏后了一些。

    牙疼。

    安凝感觉整张脸热辣辣的,大概是被打肿了。

    奶头也被扯得生疼,感觉再捏就裂开了。

    逼里本来被踩得yin水直流,可是踩着踩着,就感觉自己是个玩物,是个动物,牲畜,只是被泄愤,丝毫没有怜惜和疼爱,更没有调教她看她在欲望里放荡的样子,他们只是在玩而已。玩她这条狗。

    而最初的那些快感,高潮,如今早已变成惩罚的伎俩。

    不仅如此,他们还杀了香玉,那样一条鲜活的生命,不过是个小丫鬟,连做姑娘的资格都没有的下等贱婢,目不识丁,何至于要她死?

    安凝好似整颗心都抽离了一般,她浑身失去支撑,身体被这两个男人揉捏如面团,凭他们的喜好将自己变成各种样子。

    下贱,是啊,她下贱。

    可是在不喜欢的人面前,再下贱又能如何呢?

    能得到活命的机会吗?

    不能。

    她疲惫的顺应着容亲王的脚躺倒在地上,容亲王啧了一声,斜睨着说道:“真是没用。”说罢双脚踩在她的身上,从脸,到奶子,到逼,肆意地踩踏着。

    端亲王则专心玩着她的逼,他说他府里的通房每次这样都能喷出来,他想知道安凝被手指玩到喷出来什么样。

    直感觉逼要被捅穿了。

    许久。

    “痛。”安凝忍不住道。

    “痛?”容亲王脚趾刚好到她的嘴边,他一边用脚趾踩住她的唇,一边将脚伸进她的嘴里,“你怕是真的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只有人,才有喊痛的资格。”

    “母狗真的痛。”安凝眼角滑下泪来,她哀求着。

    “既是狗,就好好做狗。”

    安凝泪水戛然而止,她知道说什么都没用,她只是想求他们放过。

    “跪好。”

    安凝爬起来,继续跪在他们面前,可是眼泪却像是断了线,怎么都擦不完。

    容亲王微皱眉头,“扫兴。”

    这副身子,玩也玩过,尿也尿过,cao也cao过,实在没什么新鲜的了。就连羞辱也是羞辱不了多久就开始痛,开始哭。半点意思也没有。

    容亲王提上衣服,端亲王仍在不遗余力的用手指插着安凝的逼,可她的脸上没有半点快感,就连声音也带了痛苦的哀求。

    真是令人毫无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