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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9】抉择关口

    “宫主,”夜静静站在你身后,开口道,“皇派明日辰时逼宫。”

    你靠在床榻上,斜斜地撑着自己的头,看着幽幽烛火摇曳生姿,只是抿唇笑起来,半晌才淡淡开口:“狗咬吕洞宾。”

    “属下来时看见云非曜站在殿前。”

    “知道了。”

    摆了摆手,看着黑漆漆的夜色,扬起一抹笑,披了衣服慢慢走了出去,恰巧看见了殿前坐在石凳上云非曜。

    他仰着头看着天上的月亮,神色茫然得就像是一片朦胧的雾气,就连你走到他旁边,他也没有发现。

    谁也不知道博弈的结局是什么。

    责任,爱情,互相冲突的时候,仿佛他也被诘问那个荒谬可笑的问题——江山美人,孰轻孰重?

    “啧。”

    身上忽而一重,还没来得及戒备便被熟悉的气味扰乱了心神,他侧头看着你,神情困扰又专注,仿佛想要看透你的心思一般目光锐利,让你一时间没了玩笑的心思,压在他身上撩起他的发丝,轻轻拿着发梢拂在他的面颊上,逗弄着。

    “想什么呢?”

    “公主认为,江山美人……该如何取舍?”

    你眯着眼睛,顺势而为坐到他的怀里,安逸地被他抱着,懒懒散散根本不像个公主,反倒是像个抢占民女身子的泼皮无赖,粘着云非曜,自然而然地享受着他带来的福利,简直是横行霸道。

    你翘了翘嘴角:“云大将军,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怎么来问我呢?”

    云非曜低头看你,目光渐渐凝聚,他张了张唇,却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他愣愣看着你,一如既往的乖顺低头,任由你抚摸他的脸颊,压低声音道:“臣知道了。”

    你是一点儿也不在乎明日的逼宫,横竖那些蒜也翻不出天来,谁也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只黄雀到底是谁。或许是你,又或许另有其人。你只是很想笑,原来努力是真的比不过这个可笑的性别,哪怕你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也休想跨越那红线一步。本来想在朝中推行女官制度,只怕如今要胎死腹中。

    “公主。”

    “嗯。”

    “明日可以容许臣为所欲为吗?”

    你微微眯眼,笑容收敛了不少,黑漆漆的眸子直接望入他沉润的墨眸中。挑在这样的时机提出这样的要求,到底是有多么想杀你才会这样?你静静望着他,忽而笑起来,“好得很。明天是么,允了。”

    云非曜察觉到你的语气不太对,低头蒙蒙地看着你,“如果公主不想……也没关系的。”

    他不太能明白这突如其来的情绪到底是为何,他知道明天是尤为关键的一天,但是……江山美人的问题总得有个答案不是么?

    他是一个男人,他不能……

    静谧的夜晚,带着谁也不知道的复杂情绪,浅浅拂过两个人的发丝,带动了些许的微妙情绪。

    【如果你知道第二天要死,你会做什么?】

    这真是个好问题。

    【如果第二天要杀你的人此时此刻乖顺如犬,你会选择杀掉他吗?】

    会吗?

    你浅浅笑起来。

    慢慢起身攀着他的肩头轻轻吐息,看他浑身战栗,不由得浅笑。

    “云大将军,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吗?”

    云非曜仰头,轻轻搂住你的腰,低声:“是。”

    你静默中凝视他的眼眸,他依旧是这样平静,似乎什么情绪也没有。或许将军在军营长时间的磨练让他早已经喜怒不形于色,而这样的淡然,却往往让人想要肆意去破坏——砸碎他的面具,露出最真实的他。他也会喘息,也会求饶,也会软弱,那隐藏于坚硬外壳下的柔软,被一点点挖掘,可他仍旧没有丢弃他的坚硬。

    “好。”你挑起他的下巴,“我不过问,但是——今晚上,你得听我的。”

    你看着他动手开始解开衣服,在阳具上抹上润滑的油。他不着寸缕的状态展露在你的眼前,你低声道:“转过来。”

    云非曜转了个方向跪下,静静地跪伏在地上,看着地板铺着地毯上的花纹,眼神微微暗淡,浅浅叹了一声,本以为会被粗暴地对待,却不料后xue浅浅插入了纤细温热的指节。他忍不住屏息,稍稍回头看了你一眼。

    每次的进入都是柔柔的,他简直快要喜欢上这种羞辱方式了。没有什么比她的温柔更能让人放松,他哪怕是屈辱着跪在地上,他仍可以感到她的柔意,仿佛他是襁褓中的婴孩,她一点也舍不得把他弄疼。翎公主和钰公主,一点也不一样。

    你垂眸看着他柔软的菊xue含住了你的手指,似乎是找到了新玩具的孩子,恶趣味地挠了挠他的敏感点。看他肌rou瞬间绷紧在肌肤上勾勒出流畅而充满力量感的起伏,不禁扑哧笑出声。

    这一声笑,似乎刺激到他,手指被略微夹紧,却见他侧头轻声:“公主……为何而笑?”

    不知为何而笑,只是因为想笑便笑了。

    明明知道他明天或许会亲手将自己葬送在这如金笼子的皇宫中,却还是没办法任由心中的恼恨和无奈,让自己对他下重手。明明可以让他今日就被cao得晕过去甚至在窒息高潮中趁机将他杀死,但怎么也狠不下心来,只能浅浅笑着将他温暖的xuerou摩擦出晶莹的润滑液体,顺着手指点点坠落。

    “没什么。”

    你轻轻叹了一声,双手从他腰肌摸到前边,他已经抬头的性器隐隐发烫,又或许是你的手有些凉的缘故,它仿佛被刺激到,在你手中隐隐颤了颤,轻车熟路找到了他最经不得撩拨得区域,用指腹在细腻的肌肤上来回拂动,听着云非曜呼吸猛然一滞,却什么都没说,安安静静任由你挑拨他的欲望。

    他变得乖顺很多,再也不如第一次那样满是抗拒。在凉亭的时候,他也会配合地撩起衣服,而不是梗着脖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无法避免地想起第一次的时候,他抗拒得激烈,说话都像是要把你撕碎,音节破碎却又狠得嘶声力竭,他大声喊不要让我恨你,可是他还是顺从着你的引导,一点点将欲望发泄出来。

    在温泉中,他就已经软了态度。那是无法说出来的态度转变,他仍旧斥责,仍旧冷着脸,却在你险些扑进水里的时候,隔着好几米冲过来将你一把捞住,僵着身子任由你调戏也没有把你丢进水里,最后在蛊虫控制下趴在大石板上被弄得狼狈不堪。

    他如今很安静,那些抗拒的话语他一句也没有说,只是摁在地上的手背依旧是经脉分明,似乎是被抚摸得舒服极了,闷声哼哼过后便是一阵脸红,你在他身后只看见他赤热的耳根,却也能想象出他的羞窘。

    “云大将军,自己玩过后面吗?”

    他猛然僵硬。

    这反应当真是有趣极了。

    你侧着头贴趴在他的脊背上,浅浅地揉捏他胯间的小玩意儿,却听见他蓦然轻哼一声,尾音颤抖着消逝。他用手轻轻覆盖住你的手背,低低地开口:“阿翎。”

    “我每天晚上都在想你。”

    “我想要你,也想被你要。”

    你不知道我晚上思绪有多烦乱,看着月亮就会想起那个在朝堂上决策果断的你。凛冽的月光偶尔清冷,却大多数时候给人朦胧的温柔感觉,夏日的辉月,洒下的光辉甚至会有些许的暖意,带着不可多得的静谧,让人心中松懈下来,安适地躺在床榻上,渐渐由浅眠进入熟睡。

    掌心贴在他的心脏处,轻轻拍了拍,似乎是想要检验什么一般低低笑起来:“那,再说一次。”

    云非曜蓦然顿住,心头像是被什么碰着了,微微一磕。转身看着你,低着头凝视着你的眼睛,哑着声音开口。

    “我很想你,阿翎。我每晚都在想你,我想要你,你要我也可以,我只是想和你多呆一会儿。”

    他的心脏跳动得很缓慢,每抽动一下仿佛都要耗费巨大的心神,他垂眸避开你的目光,忽而伸手将你抱住,像是倏尔想明白了一件事,轻轻地蹭了蹭,沙哑的声音轻飘飘的,“阿翎,我不想你死,但我……”

    你微微笑起来。

    他终究还是选择了江山。

    “但我并不知道他们逼宫的计划是什么。我只需要困住你,等他们来杀了你就够了。是不是隔墙有耳,那些宫女太监是不是眼线和探子,我一概不知。所以……明天阿翎听我的,好吗?”

    你微愣,随即扑哧笑起来。

    “阿曜,你这是叛变了吗?”

    “是。我只是选择了我觉得正确的道路,仅此而已。”

    他摸了摸你的脸颊,不知为何今日话竟然这么多,唇瓣终于触到梦寐以求的香软,他轻轻撬开你的唇齿,在你怕痒的上颚轻轻划过,闭着眼将你的津液卷入他的口腔,加深彼此间的羁绊,他吻得很是有章法,让你有足够的空隙时间能够呼吸,却又从未离开你的舌头,他轻微吮吸着你的舌尖,却是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开来,让你微微有些惊讶。

    “江山从来都不是我的,那个位置,怎么也不会属于云家。”

    他说。

    “但是阿翎……我可以争取你。”

    赤条条的人说出这样赤裸裸的话语。

    不加丝毫修饰。

    你怎么想怎么觉得好笑,这样想,云非曜也并非是属于那种大男子主义的人,他分得很清楚什么是可以得到的什么是不可以得到的,他也会有私心也会有自己的偏爱,活得很真实。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很诚实,他选择了你就这样坦坦荡荡说出来,不会如那种话本上扭扭捏捏的人,死到临头或是事情已经无法挽回才解开彼此心头的结。

    “公主也不叫了,嗯?”

    他一瞬间睁大眼睛,似乎才意识到自己的以下犯上。无论怎么说,公主还是公主,无论她是爱人还是仇人,身份摆在这里,他永远都不可能突破这一层桎梏压在她头上,除非他亲自逼宫坐上了皇位,这样他便可以无所顾忌唤她阿翎,但——

    她那么骄傲,又怎么可能愿意屈居人下。

    讷讷地松开了你,他低着头闷闷地开口,像是知错的大狗狗,耷拉着耳朵,尾巴也有气无力地垂在了身后,小小声呜咽几下像是在恳求不要责罚得太重,抬头小心翼翼地望着你:“臣……只是太喜欢公主了。”

    莫名想要摸摸这只垂头丧气的大狗狗。

    他是真的很可爱。你说是什么,那就是什么,乖得不可思议,听话而又虔诚,你说南他绝不向北。犯了错会低头认错,稍稍宠溺一下又拼命想要拱进自己怀里悄悄地以下犯上,矛盾,却又合情合理。

    ……

    你忽而想起那个晚上。

    他在凉亭里独酌,酒味浓烈得让人险些呛着。你蹲在树上疏影中,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喝下,趴在自己的手臂上呆呆望着假山的方向,不说话也不动作,面色薄红,有几分醉态伏在石桌上,墨色的眸子茫然得不知所措,让你有几分奇怪。

    你跳下树,轻巧的步伐却仍旧踩出些许的响声,他猛地抬起头,看见是你便有些惊讶,舌头像是打了结:“公……公主……?”

    是真的醉了。

    夏日流萤轻巧闪过,在静谧中你微微靠近他,低头捏着他的下巴,微微扬起嘴角。

    “有心事?”

    云非曜呆滞半晌,忽而起身把你抱住,什么也没说却默无声息地收拢了手臂,过了许久才慢慢松开。

    “原来只是梦啊……”

    他低落地坐回去,却舍不得一般抱着你的腰蹭了蹭,“梦也好……让我抱抱吧。”

    “梦?”

    “她怎么可能让我……抱着……呢?”云非曜蒙蒙抬头,“上次我要抱她,她一点也不喜欢,她露出那种厌恶的眼神,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办……但我就想抱着她啊。”

    他说的是上次在寝宫里的事情。

    你低头揉了揉他,“那是因为她太累了。”

    云非曜埋在你怀里,“我知道……你别动。”

    他是真的醉的神志不清了,什么都分不清楚,什么都不想去思考,凭借着本能将你一点点压下,在凉亭中吻上你温凉的唇瓣,闭着眼睛沉入美好的幻梦之中,情欲催生的热流汇聚在小腹,他牵引着你的手隔着薄薄的亵裤摸到他高挺的欲望上,低低地笑起来,然后在你耳边呼出炙热气流。

    “它好喜欢你,你一碰它,它就有感觉了。”

    他压在你身上,却始终没有用力,轻轻用唇瓣点了点你的眉心,沙哑着嗓子,慢慢低头埋在你柔软的胸脯上轻嗅。

    “好香。”

    “今天可以给我吗?”

    你有些疑惑。

    难道在梦里他不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吗?

    为什么还会问出这种问题?

    “我前几次没有给你吗?”

    “你说……你不喜欢我这样。”

    “那你还问。”

    “万一今天……你……答应了呢?”

    “哦,那我今天也不想答应。”

    云非曜露出委屈的神情,却是闷闷地把头靠在你小腹上,“……好吧,那我下次再问。”

    你被他压得只能仰躺在凉亭上,摸了摸他的头,抓起一缕顺滑的墨色长发,在指尖卷了卷,“今天为什么要喝酒?”

    “你每次都忘掉了……但我还记得。你在戏台上唱得我好难过,然后被那个从黑漆漆的地方走出来的我用枪杀掉了……我从台下冲上来抱着你在台上,然后……唔……”

    “然后?”

    “然后……你就,变成……天上的星星。”

    “听起来是很漂亮的场景呢。”

    “不要。”

    他执拗地看着你,眼底映照着清冷月光,却是雾蒙蒙的,认真地纠正你:“再漂亮我也不要。”

    真是像一个小孩啊,固执地牵着大人的手,一遍遍地强调自己心中所思所想。

    不要。

    他醉倒的时候,依旧是乖乖的。

    像是青涩的少年,鼓起勇气在万籁俱寂中对着虚幻大声说,不要。

    真可爱啊,阿曜。

    你收回深思,低笑着捏了捏他的腿根,看他身子骤然绷得笔直,长发散落让他的肌理若隐若现,连胸前的两颗乳粒也被墨丝遮盖住,似乎在勾引着谁去采撷一般。你一直都知道他的身子对你来说拥有吸引力,他的肌肤比不得那些男宠,却拥有磅礴的力量。他的手臂向来都是有力的,鼓起的肌rou流畅而蓬勃,蕴含的爆发力不可小觑,却在抱你的时候一点也不敢用力,像是怕一不小心就把你捏碎了。

    将军的常年征战让他身上无法避免地拥有伤痕,男性的力量象征通过腹肌上的疤痕得到了质的飞跃,他什么也没穿,曾经的伤口暴露得彻底,狰狞着向人展示出他的强硬和不容小觑——他曾经挨过重创,却依旧存活,并且,安然无恙。

    这是一个值得忌惮的对手。

    他看向你的目光有些疑惑,似乎在询问为什么你还没有对他有所动作。双手抱膝将自己私密的后xue展露出来的动作本就让人羞赧,被目光肆意打量的隐秘部位仿佛有一只手在不断拨弄搔刮着敏感,他显而易见地羞耻起来,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用目光无声地看着你。

    他是孤狼。

    可他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温驯地趴在你腿边任由你折腾。

    他此时此刻不是云大将军,他是阿曜。

    你拿来木制的阳具,抵着他的xue口,三指粗的阳具顶端轻巧挤开暗粉的褶皱,他微微压住眼眸,半睁半闭的眼睛很是忍耐,薄粉的脸颊又红了一些,手掰着膝盖的指节稍稍用力,被异物侵入的感觉虽然到现在已经习以为常,但在进入的时候仍旧让人心中有些障碍。

    蛊虫让他定期都需要纾解,此时此刻不知道是因为蛊虫还是因为你,他颤了颤,低着头看着你把那木制的小玩意在他下身摆弄着,脸上烧起来便羞得不忍直视,闭眼浅浅地感受身体的变化,零星的闷哼在安静的室内放大无数倍,怎么听怎么像是愉悦。

    “呃……唔!”

    木制阳具上有着小小的圆润突起,像是狼牙棒一般的构造却远比那武器要温和,凸起的圆点在敏感点上来回摩擦挤压,被摁到的一瞬间便是忍不住抬身在空气中模拟着抽插,却又被这样yin靡的动作给惊得羞耻不已。

    “阿曜。”

    “臣……在。”

    他回答的时候,会睁开眼睛,虽然呼吸有些乱,可他还是肃然看着你,低声:“公主……唤臣何事?”

    你低头看他,微微的笑意在眼眸中漾开:“如果疼,就喊出来。”

    他倏尔绷紧身子。

    疼……

    他怎么也避不开独孤钰给他带来的心理阴影,那天落下的后遗症让他每次在经历着同样的事情之时,无法避免地会心中隐隐颤抖。公主的意思是……接下来也会有那样的疼痛吗?

    “臣……遵命。”

    他抬起手背遮住自己的眼睛,呼出暖乎乎的气体消融在空气中,紧张让他无法避免地控制着肌rou夹着那根满是突起的阳具,浑身上下仿佛敏感值被提到最高,轻轻的一碰便能让他颤抖起来,后xue的汁液被抽插的阳具一点点带出来,顺着臀缝滑下却是一路痒到了心里,把他弄得那颗扑通扑通狂跳心脏也痒得缩起来,四肢百骸被瘙痒浸润,他怎么也忍不住这样的刺激撩拨,轻喘出来。

    疼吗?

    一点也不疼,但是他心中从未放松,紧绷着的心脏一直在等待着那疼痛的降临,惴惴不安的等待和未知的慌张让人无所适从,却又不得不在星星点点的撩拨刺激中煎熬地渴盼着,早些经历疼痛早些过去,总也好过这样悬着这颗心,慌得像是在黑暗中看不到光明的人,攥紧拳头又松开,低低的颤音在喘息中发挥得淋漓尽致,小腹沉沉像是憋着洪水的大坝,似乎再不放闸大坝就要被压垮了一般的难忍。

    什么时候会疼……是下一秒吗?

    他一直紧绷的身体在敏感中被刺激得进入了一种奇怪的欢愉状态。

    “唔……哈啊……”

    菊xue拉扯出的透明液体让阳具都变得湿漉盈润,xue口紧紧吸着阳具,却被那些凸起弄得不得不敞开,淌出的液体沾湿了稀疏的耻毛,身下的yin靡模样被人尽收眼中,他却无法阻止。

    什么时候才会疼痛……呃!

    他想射了……

    云非曜在喘息中勉强睁眼,脸红得诱人。

    “公主……”

    噗滋噗滋的黏糊声音让人难以启齿,他一时间失语,闷闷地捂住眼睛,像是难为情一般,低声:“臣……”

    “想射了?”

    “……嗯……”

    被人抢白却是更为难堪,描述自己的欲望竟然是这样的艰难,他仿佛是有多yin荡一般渴求着纾解,这和青楼中的小倌其实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他……真的……

    忍得好难受。

    你拨开他脸颊上因为汗水而黏连的发丝,捏了捏他的脸颊,轻笑:“想射就射出来啊,又没说不让你射。”

    他愣愣地看着你。

    这副宛如被天上砸下的馅饼给砸懵了的神色让你怎么也忍不住笑意。

    将阳具顶到最深处,看他瞳孔猛地缩起来,五指紧紧扣着手心,“呃!”

    你欺身上前压着他,浅笑着将那阳具抵着他的敏感点上下厮磨,被他一手捂着下身的欲望,听得他闷闷地哼了一声,不经意触到了他指尖的白色粘稠,低头玩味地摸了摸他的脸颊,“挡着做什么。”

    他微微喘息,侧着身子避开你的手,低声:“……会弄脏,公主。”

    “我不在意。”

    他抬眸,墨色中荡漾起点点涟漪,轻轻抿唇。

    “臣,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