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强制h、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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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六,钦天监报上的好日子,夏府奉旨嫁嫡女。天还没亮,夏松梦就被婢女唤醒,起来梳妆打扮。 她昨晚和母亲说话直到夜深,走出母亲房门时抬头已经可见井宿的天狼星高悬于天空正中。母亲说的那些话,是平常不曾说过的出嫁前的叮咛,惹得夏松梦心里乱乱的,又期待又害怕,几乎没睡着。好不容易精神放松些了,婢女就轻手轻脚的来了。 天渐渐亮了,很快整个沈城就被鸡鸣声唤醒,人群渐渐聚集起来,热闹非凡。沈城中的人都知道是侯府嫁女,只道是夏松梦天生贵命,托生在夏家这样显赫的家族里,据传闻生得十分貌美,又在十八芳龄得了皇上的恩典赐婚给镇国大将军邢将军。 夏府外挤满了等着接喜糖的人,胆大的孩子已经摸到夏府门口拴马的石头前,准备拾喜钱。看热闹的人们指着红绸装饰的嫁妆箱子猜测着里面装了多少价值连城的东西,送亲的队伍里每个人都红光满面,就连轿夫都格外健壮。这是沈城难得的热闹事。 夏松梦听着外面的吵闹声,愣神之间就被盖上了红盖头。外面那些喧哗声她完全没有在意,心里还在回想着昨天母亲说的那些羞死人的话,不知不觉就被送上了花轿,帘子一放,外面宫里的嬷嬷尖利的声音吆喝着起轿。 “梦儿,娘和你说,到了晚上呢,将军就会脱掉你的衣服,到时候你的身子全是他的,他可以摸你的乳儿,等你腿间湿了以后,他就会把他的性器插进去。” “听闻将军久在北境,行军打仗,可能不懂什么柔情蜜意,动作难免粗鲁。娘听说,将军那种自幼习武的,性器比常人更大些,你伸手,看,男人性器小的可能跟你手指一般粗细,那大的可能有你的手臂这么粗长呢。” 回想起母亲的话,夏松梦又看了眼自己的手臂,她已经是闺阁小姐中比较娇弱的,照理说手臂是细的,但如果男人的性器有那么粗……能插进xiaoxue里吗?会不会插坏? 这些胡乱冒出的念头让她的腿间隐隐有了湿意,她努力夹着腿才不让那片潮湿蔓延。将军会是什么样的人呢?是不是他们也会像爹和娘一样相敬如宾相亲相爱呢?夏松梦心里泛起一阵模糊的爱意,光顾着自己小脑瓜里的想法,身体没主见地由着嬷嬷搀扶她进了将军府,拜完堂搀扶着进了洞房。 她直到坐在将军府的床上都没有反应过来,甚至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能和将军成婚!今晚就要将身体完全交给这个,威名远播的男人。她坐的有些累了,想倚一下,但又怕将军进来时没有展现最端庄的一面,赶紧又挺直了腰背。 邢麓苔陪着宾客推杯换盏,原本冷硬的五官被屋里贴满的红色喜字衬得稍微温暖了些,平日里不敢与邢将军多聊的官员们也放开了祝他与夫人长长久久琴瑟和鸣,邢将军哈哈一笑一饮而尽,宾主尽欢。 屋外飞来一只白色的鸽子,咕咕地叫了两声。声音虽小,习惯在野外作战的将军敏锐地捕捉到鸽子的声音,连忙走出来,一伸手,停在树枝上的鸽子就飞到他手边。解开竹筒一看,上面有一支小巧精致的金钗,还有一张纸条,展开,上面娟秀小字写着,如花美眷,似水流年。他弯起嘴角,将金钗和纸条收进袖里,回身继续投入那火热而喜悦的气氛中。 不知不觉夜深了,夏松梦的身体和精神高度紧张着,有些疲倦。她隐约听见那边的热闹,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掰着手指等待将军到来。突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门被推开了。 2 夏松梦一阵慌乱,手不知往哪儿摆,只好赶紧贴在腿上。将军靠近了,身上的酒气传来。他说,“你们先下去吧。”声音听起来犹如铜磬奏响,清冷坚硬。夏松梦手心出了汗,一阵阵紧张。婢女和嬷嬷说了几句吉祥话便退下了,关上门。 邢麓苔挑眉,床上坐着的女人身姿娇柔,腰背挺得笔直,一副紧张的样子。唇边挂上一抹冷笑,她以为皇上赐婚了就能做这将军府的女主人,就能把持他的内务了?那老皇帝真当他不知道,平西侯这一代仅有贵名,早已退出沈城的权力中心,配个侯府嫡女对他全无主力,反而是彻底断了朝中其他人想攀亲嫁女笼络镇国大将军的心思,是这个该死的女人占了这个本不属于她的位子…… 这么个送上门来的女人,就跟老皇帝放在将军府里的眼中钉一样。邢麓苔轻蔑地打量她的紧张,又掏出字条来回味了一番,才慢慢走上前,挑开了盖头。 盖头掀开的一瞬,夏松梦充满期待地抬眼,想看清夫君的容貌,然而眼中秋波在队上邢麓苔的眼眸时迅速结冰。因为男人看她的神情,凶狠残暴至极,nongnong的厌恶夹带欲杀之而后快的恨意。 邢麓苔看清她的样子,大手一伸捏住她的下颌,力气之大几乎将骨头捏碎。“贱货。”老皇帝太会选人……或者说是宫里那位眼光毒辣,专挑他的rou中刺。看来她被选中不仅是因为她的家族毫无用处,更是因为她长了这张让他恨之入骨的脸。 夏松梦被捏得剧痛,眼里泛起泪花,艰难地开口想辩解,邢麓苔却放开了她,她正想揉揉被捏痛的脸,将军却不给她这个机会,一把将她推倒,脸朝下按在床上。 将军在边疆历练已久,用力一推岂是柔弱小姐能承受的。夏松梦的身子撞在床上,枕头给脸做了缓冲,头上的金钗步摇乱晃,皇后赏赐的步摇上点缀的孔雀从耳边擦过,在她娇嫩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好痛……夏松梦被摔得眼前阵阵发黑,身上痛极了,却动弹不得。将军将喜袍一掀,上了床,跨坐在夏松梦身上,不知从哪摸出来一条纯黑皮革编织的长鞭,在空中挥出啪的一声巨响,随后一鞭一鞭落到夏松梦的背上。 守在门外的婢女对视了一眼,交换了错愕的心情,但守着仆人的本分,立刻低下头,非礼勿听。 鞭打像闪电劈在背上一样,几鞭就将红色的喜服打得裂开,再几鞭就打到了白皙的身体上,头几鞭下去,白玉似的皮肤上立刻出现了火红的鞭痕,邢麓苔冷笑,看来打得还不够用力,手上力度更大了,鞭鞭到rou,打得她皮开rou绽,血顺着鞭子挥舞甩到红烛上,夏松梦一开始是吓得说不出话,很快就被鞭打得痛到上气不接下气了。 眼前阵阵昏黑眩晕的时间变得更长,夏松梦满腹委屈,用尽全力想挣脱男人的禁锢,奈何将军极擅骑射,双腿肌rou发达,她的动作全部都是徒劳。今晨的绮念全部烟消云散,现在夏松梦只剩下满满的求生欲望,害怕被他打死在床上。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只能用尽全力抬起头求饶,“将军……好痛……求你不要打了……” 听见气若游丝的求饶,邢麓苔才收了鞭子。原先细腻光滑的背上遍布伤痕,大面积的鞭上流出了汩汩血液。他胸中郁结的怨恨还没有发泄到万分之一,只是,至少得留着她的命到明天,帝后二人要来喝她敬的茶。他从床边拿来一个小瓶子,将淡黄色的粉末撒在她的背上。这是上好的创伤药,他在北境常用的——只是愈合起来很痛罢了。 呼啸着甩下来的鞭打停止了,但粉末撒在伤口上犹如热油泼在辣椒面上激出一阵阵爆炸似的疼痛,原先蛇咬一般的痛现在变成用锉刀锉磨的疼痛,泪止不住地涌上来,剧烈的疼痛让她的心脏疯狂跳动,夏松梦害怕极了,现实与想象有巨大的落差,她开始担忧自己的小命。沉重的首饰压在头上。折磨了她一天,现在看来,这份疼痛仅仅是最微不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