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香(偷吻/舔xue/r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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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条件?”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只见母亲叹了口气,“条件就是,让我带你回沈城,不许再和你来往。” 不再来往?燕枝蔻不肯信。“怎么会?邢哥哥怎么会答应?” 燕词萱早已料到她的反应,“他若是没答应,那又怎么会来到前厅了却不要求见你一面呢?在离你最近的地方尚不肯再多走一步,用一仓米粮就可换取再也不见你的承诺,你是看错了他呀。” 母亲的话犹如根根铁钉扎在胸口,受刚才的满怀期待霎时间化为乌有。燕枝蔻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大颗大颗滚落,期待和爱恋逐渐崩塌,她很快就捂着脸大声哭了起来。 燕词萱看到女儿这样子,心痛得秀眉也皱了起来。将女孩搂进怀里,哭泣的人儿浑身发抖,她暗暗发誓,定要将这情丝斩断,不能让女儿再受藕断丝连之苦。 前往漠城的马车内。 夏松梦在鹊五怀里吃下半个饼,又觉得累了,便又睡了过去。鹊五感觉怀中的人儿动静渐渐小了,低头看见她羽扇似的睫毛合拢,轻轻抖动着,原先红润的小脸此时已是苍白如纸,便怜惜地将她搂得更紧。 不一会儿,她的呼吸便均匀了,鹊五轻轻松了手,她的身子朝一旁倾倒,她也没有反应。 看来是睡熟了。鹊五心想。算了算时间,邢麓苔要从茕西府赶回来,没有这么快。他便吹灭了马车里的烛火,在一片令人安心的黑暗中,他拥住了日思夜想的女孩,手轻轻攀上她的衣带,将那碍事的布料扯开。中途还要顾忌她受伤的手臂,动作轻缓得不能再轻缓。 喂她吃饼时,她身上被邢麓苔留下的点点痕迹在他眼下一览无余,熄了灯,便看不见。衣服顺着光滑的皮肤滑落,鹊五的手覆住了她的双乳。那两团饱满圆润的软rou在他手中任意揉搓,早先被邢麓苔吸肿的乳尖还没完全恢复,发涨的乳尖随着他揉捏的动作亲吻手心,微微发痒。 夏松梦沉睡着,这点程度的轻揉根本不算什么。鹊五见她睡得沉,胆子便更大了,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仰起头来。黑暗中,他听见自己的心在狂跳,不为偷了邢麓苔的妻子,而是为了夏松梦这张令他魂牵梦萦的脸,终于可以拥有她了…… 手指摩挲着她柔嫩的双唇,指尖传来绸缎般丝滑的触感。鹊五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品尝着她口中的津液。带有淡淡的甜味,他吃不够似的,稍稍用力捏了一下夏松梦的下颌,她便张了口,柔滑的小舌被侵入的舌头挑逗着,有节奏地吮吸她的味道和气息。怕被邢麓苔发现,鹊五只能放过她的双唇,尽管不能逗弄那唇瓣,不过……紧贴着她的双唇就足以让他内心战栗不已。 偷来的吻绵长而专注,夏松梦毫无知觉地被他抱着,任由鹊五偷香窃玉。吻毕,他松开她的唇瓣,将她放在软榻上。下身那根火热的性器已经高高挺立而起,鹊五全身发烫,此时倘若射进一点点光亮,便能看见那双平静的眼中翻腾着无穷无尽的yuhuo。可是他却不想这么快入侵她的身体。 一来,容易被邢麓苔发现,二来,她也没有同意他这么做。 鹊五啊鹊五,都偷亲她了,还要在这种事上守住道德底线么?他内心诘问自己,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解开了裤子,粗糙的大手包裹住那根与邢麓苔不相上下的硕大性器,前后撸动起来。 他在软榻前跪下,将夏松梦的裙子掀起,将她的双腿分开。昨夜备受蹂躏的缘故,那敏感的私处还稍微肿胀着。鹊五掏出手绢,替她擦了擦,轻轻吹着气,凉凉的小风扑在被cao得外翻的两片花唇上,格外舒服。 夏松梦下意识地发出了舒服的呻吟,而这轻柔婉转的呻吟引得鹊五的roubang又涨大了几分。 对不住了。黑暗中看不见鹊五的表情,他凑近她的腿心,含住了那颗昨晚被人过度开发的蜜桃。 马车外,高耸的峭壁从头顶掠过,月儿渐渐爬过了东南边的枝条,顺着相接的叶片渡到西边的山顶上去。山谷下的路不好走,但再过几个时辰就能冲出去,走过老鸭河谷,离叠古沙漠就不远了,在沙漠其中座落的漠城,等待着守护它的人回来。 马车内,夏松梦熟睡着,睡眠减轻了手臂伤处的疼痛,也掩盖了鹊五在她腿间做的,如同秋天对一颗熟透的果实做的事。 鼻尖传来她私处的气味,有她原来身上那股清甜的香气,混合了一点酸咸的味道,和一点男性荷尔蒙的气味。鹊五知道那是什么,便更卖力地将舌头伸进她的xiaoxue里,将那些浊液卷出来,吞下去也好,总之不愿留在她身体里。 那xiaoxue本就湿润,鹊五的舌头在里面舔舐着,将能及之处的rou壁全都清理干净。红肿的xuerou还敏感着,因为他的脸贴得太紧而被胡茬扎的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就像一只活了的小鲍鱼。 鹊五从袖中掏出一颗夜明珠举到她的腿心,那两片嫣红的花唇被他的唾液沾湿了,如同淋了雨的花瓣,叫人好不爱怜。小小的xue孔像鱼嘴似的轻轻翕张,里面娇艳的媚rou露出一点红色。他看着眼前这番美景,只觉得他的性器硬得发疼,不管怎么撸动,都像一头发怒的野兽一样不能平静。 他低下头再次吻上那只小小的嫩鲍,用舌尖细细走过她花唇上的每一寸肌肤,粗糙的舌苔包裹住被邢麓苔cao的微微外翻的xuerou来回摩擦,竖起来的小豆豆蹭着他的鼻尖,那条合不拢的缝隙被他含在口中沉醉地舔吻。 夏松梦在梦里也感觉到了舒服,为了索求更多,她微微张开了腿。对她来说,是一场幻梦,而对于鹊五来说,是梦寐以求。她细细的呻吟声像是一种鼓励,他便将舌头伸进xiaoxue更深处,模仿着抽插的动作。 xiaoxue内,层层的媚rou夹住鹊五的舌头,像讨好roubang一样挤压着他的舌头,深处分泌出越来越多的蜜液,像是鼓励他舔得深一点、再深一点。鹊五被这勾人的xiaoxue冲散了理智,将夜明珠收起来,他将手穿过夏松梦臀部的下方,直接将她的腿心全部蒙在脸上。 夏松梦的身子很轻,他轻易便得逞了。女孩丰满的臀部被他抱着,下体紧紧贴在他的口鼻上,那颗成熟的蜜桃压在他的脸颊上,力度之大是的嫩rou都变了形。细缝里的媚rou因深处得到了舌尖的挤压戳刺而感到欢愉,流出的蜜液全部被他吞入口中。 鹊五将她的xiaoxue好好品尝了一番,又转向夏松梦饱满的双乳。他将她的身体摆好,跨在她身上,将那根粗长火热的性器埋进两团丰满的乳rou中。深深的乳沟夹住他布满青筋的roubang,丰盈软弹的乳rou尚不能完全包裹他的性器,那颗紫红色的guitou只需稍稍向前就能顶到她的下巴上。 若是知道她还是第一次和人这样玩,鹊五可能会更怜香惜玉,但她两颗乳球中的触感是那样的柔软,丰厚的乳rou压迫着guntang的性器,极上的快感让人无法克制自己。他托起夏松梦的双乳,一边搓弄两颗敏感的红樱,一边摆动劲腰cao干她的乳xue。 鹊五的性器几乎和邢麓苔的一样长,在她的双乳间前后抽插着,总是顶到她的下巴。怕弄疼了她,鹊五稍稍退后了一些。夏松梦的双乳白嫩细腻,摸上去就像两团新做的糯米团子,又软又弹,随着他的动作荡出乳波,在手心里晃得极为色情。 “夫人……夫人……”鹊五的动作越来越大,guntang坚硬的roubang在胸前来回抽插,磨得乳rou两侧都出现了跟他性器一般宽度的红痕。鸡蛋大小的guitou顶端流出了透明的液体,从夏松梦的胸前一直留到乳沟下,顺着双乳的弧度向身体两边流淌。 “夫人……嗯……真软……”鹊五想象着刚才看到的美xue,逐渐加快了动作,在射出前的一瞬,用帕子牢牢捂住,粘稠的jingye尽数射在帕子里,一点也没漏到夏松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