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微h/用手帮忙射出/彩蛋:含着跳蛋醒来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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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再荒唐也是做过了,只能面对当前现实。 赵良再从冰凉的水池里抬起手来,清瘦修长的指骨透着略略的红,浸泡久了从末端发白起来,看着镜子里的人。 然而连绵不绝的头痛却是阵阵滚来,压路机一样轧过太阳xue,宿醉的后遗症又凸显出来,她一路在阳台外面抽烟发呆到凌晨四点又按着额头爬起来。 不是为了别的,是突发情况出来个案子。 赵良只能匆匆留了张纸条接电话走人。 等燕池再次从昏沉里醒来外边天色已经大亮,柔软的被褥叫他陷进去,但刚刚翻身动了动手指就酸胀的要命,腰背酸痛的像是被凌迟过,身上青青紫紫一片。 青年慢慢坐起来,下意识掀开被子看了眼自己身下,原本的狼藉已经被处理干净,旁边贴着的纸条也很简单明了,“有案子。”后半句话燕池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人又先走了。 不过这回的情况和往常没一种都不一样,他抽出一根烟,抖着手把烟叼进嘴里就已经是极限,半天打不上火,手直发抖,抖的停不下来。 腿和腰还酸痛着,喉咙已经喊哑了,张嘴都出不了声。 昨晚的记忆彻底回拢。 燕池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也无法接受自己居然被赵良上了的事实,于是他拖黑了赵良的一切联系方式,一直躲到现在。 又因为喝大后一通电话成功的把自己送回了狼窝,燕池咬着嘴唇简直想抽当时犯蠢的自己几个耳光。 回忆到此为止。 他低着头忽视手臂的酸胀,慢慢吸着气,努力撇开那些难堪的回忆冷静道:“赵良,那晚你发疯酒后乱性的事到底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到底为什么跑你自己也有点数,没必要问了吧?” 赵良神色晦涩不定,靠在夹角的柜子上嘴里咬了根烟,她耳边头发垂下来,难得散了点看起来侵略性不减,眼睛弧度微微垂起。 像狐狸,又像狼,在昏暗的灯光里透着幽幽的绿光。 “燕池。” 她突然开口喊了一句。 然后低头狠狠拽着他脖子咬了口他嘴唇,慢慢笑开了,“对不起。” 谁的道歉是这样道的? 燕池震惊的抬头向她看,咬着牙只觉得她又在犯病。 但他现在到底是身处狼窝,关键是怎么出去,燕池只稍微犹豫了一刻就伸手去抓她衣角,声音沙哑的低低出声,“赵良,你先送我回家好不好?我明天还有报告要打。” 他低着脖颈难得露出了服软的脆弱姿态,但这姿态骗不了赵良。 她清楚眼前人在跟她演戏。 为了迫不及待的想逃离她这个变态,禽兽,强jian犯,然后继续十天半个月的躲着她走,或许还可能搬走,出国,永远躲着她。 他恐惧她。 赵良垂眼想着,神色轻飘飘的,嘴里的烟头已经被干涩的嘴唇咬的焉焉。 她动作一错起身站起来,揣着身上的黑色风衣。 燕池松了口气,以为她吃了示弱这一套,或者终于被说服肯放自己一马。 他视线落在后面说不清哪个点上又收回,攥紧手指暗下决心,至少这一回他绝对要跑,等今天出了这一个门他就收拾东西到h市去,离着越远越好,反正只要别再被赵良这个狗东西逮着,哪里都行。 “你现在是不是在想着走出这个门就跑路,离我越远越好。”旁边人忽然出声,燕池几乎下意识就想应,但慢半拍反应过来却是浑身发冷。 她知道自己想法,并且对此一清二楚。 “……没有。我没有这么想。”燕池仰起头来,苍白无力的蠕动着嘴唇,口不对心的撒着谎。 从赵良这个角度正好能够看到青年的一截脖颈,清瘦细白,还有一圈淡淡的红痕,是她刚刚下手没了轻重给掐出来的。 她视线全都盯在了脖子上,对于那些谎话一个字都没有听。 又或许听了,只是无视了。 赵良声音哑着,“燕池,你怎么总能惹恼我呢?” 她像是觉得不耐和疲惫,“别撒谎,没用,你怎么总忘了我好歹跟你发小十几年,你说谎话使得那些小动作我一清二楚。” 赵良低头亲他,撩起他衣服,尽管燕池恐惧挣扎依旧被眼前的绝对力量压制着动弹不得,他背部硌在冰凉的铁门上,喃喃着,“赵良,你个疯子。” 赵良只字不闻,一只手压着他,一只手已经伸进他裤子里捏住性器。 叫燕池猛地闷哼一声。 脑袋发晕,抓着性器的手却是力道把控得当。 燕池咬着嘴唇警告自己。 不能硬。 绝对不能。 他沙哑的声音喘息着,泪眼朦胧的恍惚间又看见眼前人逼近的脸,侵略性的那双眼睛,作为他发小十几年接触到的一切事。 两人怎么会到现在这种关系? 是赵良疯了吗?她觊觎着多久了。 燕池出神的想着,手下却突然被冰凉的指腹按了下马眼,他抓着赵良的手一顿。 猛烈的快感近乎叫他窒息,也叫他羞愤欲死。 他勃起了。 “这不是还想要吗?”赵良贴着他,声音和呼吸声热热的扫过颈窝。 燕池想反驳,但到了嘴里却只剩喘息,“没……唔……没有……别……别,赵良。” 他脖子仰起,眼泪溢出来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眼前人只是亲了亲他嘴唇,手下加快taonong的速度,在几次的关键时刻堵着马眼,叫燕池的低头死命压着的声都顿住,声音沙哑的喊她停的时候她又开始继续。 汹涌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袭来,他整个人像是被拍打在潮水上,沉浮着由身前人cao控,炙热的温度包裹着性器,整个人都热起来像是在烧在火炉里,脑子一阵阵的晕眩。 燕池仰起脖颈,一身汗津津的。 他近乎神志不清的想释放的时候赵良却又宛如有所感觉,直接牢牢堵着马眼,动作停下来。到了顶端快感被死死堵住,被迫冷静下去。 燕池抓着她衣服颤着眼睫只闷哼出声,喘息着想求她动动,然而这种荒唐的想法一冒出头就叫他清醒了。 只能再次硬生生的等待欲望平息,然后赵良又开始动手,一开始是不紧不慢,后来是加快速度套着性器。 她像是想要存心折磨一样,来来回回就是不肯给个痛快。 “赵良……你个王八蛋,狗东西。”他整个人都是晕眩的,喘息着骂她,伸手想去按又闷哼一声靠回去。 连续的几次快感不得发泄,燕池溢出生理性眼泪顺着眼尾没入发根,情绪几乎是不受控制的通过泪眼朦胧透过去。 赵良点点头,“行,王八蛋。” 她被骂的都有些习惯了,完全没半点生气的意思,不过手下倒是报复性的松开了。 指腹脱离半硬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冷起来,骤然松开那么一下叫本来连续的快感卡在一半不上不下,堵的燕池一口气上不来。 弓着的腰背绷紧低低吸气。 他简直被眼前人折磨的神志不清,懊恼又晕乎乎的抓着赵良的手,含着眼泪张了张嘴像是想说什么,却又什么也没说出来。 赵良揣测到他意思,挑了挑眉低声说道,“想我让你射出来?” “不……不是……唔!”燕池努力出声反驳,但下一秒赵良就已经粗暴伸手taonong两下,松开了堵着的马眼。 憋了太久的快感终于得以松懈,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出来。 燕池抓着她的手,弯下腰身体颤动—— 马眼剧烈的喷射出一股白浊的液体到她手上,淅淅沥沥又射出一点溅到墙上! 燕池爽的说不出话,脱力一般,抓着她的手都没有了力气,眼里含着眼泪。 青年一身狼狈的模样,往日里出挑阳光的脸此时却潮红着流着薄汗,腰上面的t恤被拉上去,露出一截清瘦白的要命的腰腹,与冰冷的铁门形成鲜明对比。 而他下半身更是一片狼藉,只能虚脱的靠着她,勃起后的性器带着紫红的颜色被她捏在手里,马眼跳动着像是不甘的吐出一点点稀薄的jingye,白浊的液体流下来滴到他腿间。 淅淅沥沥的。 简直像个刚被人凌辱完的工具。 赵良低头欣赏他这一副狼狈的模样。 一手被射到的jingye被她拿旁边的纸巾简单擦了擦,手指上剩下一点她没擦干净,伸手用拇指按开燕池的嘴,把指腹上那点jingye擦进去,摸摸他脸,“乖,咽下去。” 燕池猛地咳嗽两声,jingye带着潮湿的咸味,他嘴唇张了张,半天又转过头干呕咳嗽着吐出来点。 “赵良。” 青年身体都站不稳了,垂着眼抓着她手臂强撑着问,“……你还想干什么?” 他声音带着疲惫沙哑的意思,耳垂被赵良轻轻舔舐啃弄。 疯了,全都疯了。 从这个角度过去正好能够看见青年略白的侧脸,身下狼藉的靠在她身上,看起来有些苍白。 赵良动作迟缓的舔舔嘴唇,那双漆黑的瞳孔深入燕池眼中,几乎要把他强行拉入深潭。 情绪翻涌着,压的燕池喘不过气来,要窒息一样的错觉。 她舔着他耳垂在旁边低喘着声音道,“……别再跟我撒谎了。” 燕池抓着她手臂突然侧开头出声,声音迟缓沙哑的开口:“……赵良,我们谈个条件。” 赵良低头看着他,扯了扯冷淡的神色示意。 “十次。” 青年仰起头来,声音在他喉咙里囫囵着发出,声音是好听的,褪去沙哑后变得清晰明朗起来,“十次时间,结束了我们这种关系就……到此为止。” 他说的有些艰难,但显然是下定了决心。 燕池很清醒也很冷静,尽管嘴里说着荒诞的话。 他并不打算彻底失去赵良这个发小,但两人当前的畸形关系必须解决。 那就只能付出其他代价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