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浴室play/指交/跳蛋/道具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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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今天提前下班,要不是今天下雨,我还真要看看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杨承平意外的笑着开门跟着一起出来,警局里还亮着灯。 “不是,去接个人。”赵良忙完警局的案子情况后就照常一路出来,喝了一杯咖啡醒了醒神,打算绕道去燕池那处接人,但打开手机先看见了备注里的一条短信。 【我回家了。】 她动作一顿,转道收起钥匙走向另外的方向。 “不去接人了?” “已经在家了。”她言简意赅。 她打开家门,正拉起衣摆打算换下这一身警服,就听见里面传来咳嗽声。 赵良动作一顿,凭借声音就判断出了来者,她照旧脱着衣服,紧跟着扯过衣架边上的一件短袖换上,开口问道,“怎么过来了?” 青年别开视线低头,闻言提醒道:“我给你发了消息。” 赵良微微一愣,转瞬反应过来了话里差了的信息,“我以为说的是你家。” 她回家就是打算先换个衣服,再转道去燕池那边找人。没想到人已经过来了。 燕池拨动了两下桌上的钥匙,青年深吸一口气,“我还没有这么言而无信。” 赵良已经换好短袖,闻言弯腰按着人的嘴唇咬了一口。 “赵良!你——”青年沙哑的声音随即被咽回去,只剩下细碎的急促呼吸和动作间碰撞声。 在沙发上草草做完两回燕池已经一身是汗,战场转移到了浴室。 燕池被她抱到洗手台上,整个人都以环抱的姿势被圈起来,叫他的长手长腿极度不适应。 赵良低头亲了亲他。 燕池抓着她的手倒吸一口冷气,“赵良,你说的最后一次的。” “嗯,最后一次,就这一次结束了。”赵良哄着他,劲瘦的手臂却是紧紧箍着人半天没有放开的意思。 燕池被她亲的仰起脖子,声音低低喘息。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更能够清晰的看见眼前人的脸,那双漆黑的眼睛微微垂下来,长发扎起来一点剩余的垂在耳下叫她看起来干净利落。 燕池想多看两眼却又觉得难堪,只能仰起头去努力盯着天花板。 他背后贴着的就是冰凉的镜面,薄薄的一层短袖几乎一压下去就能够碰到脊背。 青年伸手抱着她。 赵良把他腿分开,裤子已经顺理成章的褪到了脚后跟,挂在劲瘦的脚腕上摇摇晃晃,手指慢慢插进他后xue。 艰涩的开垦荒地,一开始身体还在努力的分泌yin水适应着手指进入的异物感,直到她又加入了一根。 “唔!” 燕池牙齿咬在她肩膀上,好在只是浅浅的磨着,甚至痒的赵良有些喉咙干涩。 偏偏这时候眼前人还抽空在这时候说旁的事:“燕姨让我们周末过去,说是你有个亲戚要来。” “去吗?” 她身形贴近带着些许气息的热气。 “去什么去,我妈那边亲戚早年间就没帮过什么……这时候上来……” 青年声音沙哑,紧跟着一顿。 赵良已经抬起眼,视线微微聚焦看向他,紧跟着伸手做了润滑。 燕池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瞳孔散涣。 赵良简直就是在折磨他,故意每回都是不上不下吊着一口气! 燕池简直要被她气晕过去,顾不上眼下的狼狈加重力道狠狠咬她一口,“你要做就快点做!” 青年声音沙哑,喘息着带着陌生的情欲。 赵良慢慢笑起开,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亲了亲他低下来对视的眼睫毛,舔干净泪水,“好。” 这可是你说的。 她像是终于得逞了目的,把头埋在青年肩膀上,加进去的那一只手指终于不慢慢磨着,而是深入的更进去戳着燕池敏感点插弄。 两根手指插进去搅动起来,身前人几乎喘息声立刻就加重起来,他眼角不受控制的流出生理性泪水,落在眼睫毛上颤颤,“赵良,你给我……给我慢点……” “啊哈!” 他声音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抬高,赵良手指戳弄到敏感点,身体给予的反馈几乎是立马就到,燕池弓起背,疼的有些不适,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掉。 转头猛烈咳嗽着,一副狼狈模样。 可惜赵良对这幅话没听进去半句,只是低低靠在他肩膀上道,“刚刚谁说的要做就快点做?嗯?” “没,没有。” “反正我是听见了,没有我也当有了。” 她声音沙哑,难得带上恶劣的意味,手下动作半天不慢,继续上下戳进去,碰着柔软的肠壁,原本干涩艰难才能插入的xue道已经出来大片yin水,把两只手指都给打的湿润。 赵良一只手半抱着他一只手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因为后xue已经有了足够的yin水润滑,这次进入再顺利不过—— 她停了一会又开始抽插,这会动作大开大合更激烈,紧紧箍着燕池身体才没叫他颤动的身体下滑。 一开始是慢慢折磨吊着,现在却是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更剧烈的将他推向高潮。 燕池感觉自己完全像是块躺在砧板上的鱼rou,任人刀俎。 心脏鼓噪着升起热气,一点点模糊大片的视线。 要到了。 燕池仰着脖颈声音喘息,手臂环绕着赵良依托她登上高峰。 “唔…啊……要高潮了……” 青年喘息着低低出声,双目失神,低头咬着身前人的肩膀才勉强把喉咙里的更多声音堵进去。 “呜!” 赵良肩膀一痛,手指下插入的后xue也一紧,蜷缩着颤动两下喷射出一股炙热的液体顺着流下来,清瘦修长的那双手与yin靡的yin液形成极度的反差。 青年勃起的性器也跳动着马眼射出白浊的jingye,一股一股的,衬着翻开的花xue,yin靡又可怜。 赵良亲了亲他,抽回手指拿过旁边的毛巾擦了擦。 赵良随手拿过玩具,把跳蛋塞进他后xue里,说了句“乖,含着。”又把人重新抱进来。 在洗手台上玩点花样还可以,真插入空间却是小施展不开。 “混账……混账东西。”青年刚刚经过一场高潮几乎整个人都是汗津津的,神色散涣,一边断断续续骂着一边几乎没有挣扎的就让她把跳蛋塞进后xue。 但在跳蛋全部被吞进去的时候他还是吸了口冷气,眼尾泛起红色,抽着气往她身上靠。 位置一个没控制好往下掉,鼻尖擦过眼前人柔软的胸脯,燕池瞬间动作就僵硬住—— 耳尖跟着红了红。 下一秒眼前人就抓住他脚腕把人往上拖,“愣在那里做什么?” 她语调微微扬起,诧异道。 青年深吸一口气往后靠,语气重了不止一点,“没有。” 赵良调了低频的震动,让他慢慢适应了会不再继续咬着她肩膀了才收手。 “被cao的这么爽?” 她压着他的身体,出声问道。 燕池把头埋在她肩膀,喘息着反驳,“……你不是也cao自己发小cao的shuangma?” 赵良弯腰低下头来,平声道,“所以才说我是个混账玩意啊,你可不能跟着一起变成混账玩意。” “不会的。” 燕池冷静道。 赵良能不做人,他还打算做人呢。 只要挨过去这十次的要求……他就能…… “唔!” 燕池仰起脖颈喘息一声,被顶到神色散涣,断断续续的想。放在身侧的手指攥紧到青白。 赵良低声道,“最好是。” 也希望是。 她又恢复原先的表情继续加重力道把人往身前顶弄,几乎是带着点狠的力道,花xue又被用力顶弄进去,几乎戳到敏感点! 濒临窒息的快感一波波的拍打过来,断掉思绪叫燕池完全没空再去想其他的事,后背抵在冰冷的镜面上撞出红印,含着眼泪喘的不行。 青年指头蜷缩起来,清瘦白皙的脚腕血管颜色都能看的清晰。 赵良同时间一边顶他一边调高后xue跳蛋的频率。 燕池这回被折磨的更狠几乎要呜咽出声!后面跳蛋拼命震动,前面花xue被赵良插入。 他仰起头努力寻找一丝视线的捕捉点。 然而几乎是无力的。 前后夹击在一起,rouxue能够把坚硬的假阳具完整的吞进去就已经不易,插入进去时候擦蹭到后xue肠道里的跳蛋,全然陌生的感受带来一阵快感,简直像是下一秒就要将他两半剖开。 赵良拢着他又往后靠了靠,身体整个贴在镜面上,冷的他身体一颤有些瑟缩。 身上的短袖已经打湿被卷起到下巴地方,赵良一只手抱着他的腰一边去咬那颗红色的花蕊。 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冷,但被舌尖的温热一刺激,很快又颤颤巍巍的挺立起。 燕池想叫她停下,但手脚已经没了力气,又被顶弄到深处的敏感点,他清瘦的腰腹猛然直起! 喘息着发出喘声,生理性泪水滴在睫毛上,整个人脸色苍白几乎快要虚脱。 他颤颤巍巍的才搭着赵良肩膀弓起身。 后面的跳蛋一跳一跳的震动,后xue已经惨兮兮的流出一小股透明液体滴在洗手台上。 燕池努力忽视身体里还插着的坚挺物体,声音沙哑道,“赵良,求你了。” “把后面的拿出来——” 他真扛不住了。 青年喘息着,努力去低头亲她嘴唇有些讨好的姿态。 “真的。” 赵良像是故意磨着他,停下来撞击的动作,只是浅浅一进一出慢慢磨着,伸手帮他拨开贴在脸颊旁边的头发,呼吸声贴着他颈窝,示意问道,“……停下来后面的什么?” 她声音不紧不慢,显然是存了心的想让他说出那个词。 燕池简直对那两个字难以启齿,但后面嗡嗡响着的道具又叫他忽视不了存在,只能弯着脖颈努力道,“……跳蛋。” 青年声音短促沙哑,压低了声音说。 这个词从他嘴里吐出来又别有一番感觉,燕池一张脸依旧还是原来样子,只不过那双漂亮眼睛里这会满是水雾,手指弯绕在她肩膀支撑。 花xue被粉红色的假阳具插着,后xue里的跳蛋嗡嗡作响的在震动。 yin靡的不成样子。 赵良满意了,低头亲了亲他,把眼前人抬起来一点,手指伸入他后xue把跳蛋一点点勾出。 燕池身体僵硬,他现在的姿势才是真正的尴尬,整个人伏趴在赵良身上,前面的xiaoxue直接将假阳具整个吞下去,深入到花心里,后xue还在被手指伸入扣着,一点点勾着把跳蛋脱离肠道。 刮蹭着脆弱的内壁,前后夹击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淹没,燕池眼前一片发白,几乎是强忍着才没有反应剧烈的喘出声。 炙热的温度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给融化,燕池无知觉的弓起腰,喘息着睫毛颤抖。 后xue的跳蛋一边震动一边被抽出来,随着水渍滑落掉地面,发出的动静却被不约而同的无视。 燕池抓着她肩膀猛地闷哼一声。 两人身形明明还算对等,但现在的场面却是畸形yin靡,青年被压在洗手台上虚虚坐着半边,身躯后靠,黑色的短袖被卷起到下巴,女人却是好整以暇的箍着他,带着假阳具撞击着。 剧烈的快感一阵阵闯入,近乎窒息灭顶的快感。 赵良低头寻摸着他嘴唇的位置亲了亲,燕池牙关合不拢,平整的牙齿浅浅的磕碰在她下唇上,带上殷红的色彩。 她侧脸是很白,不太健康的那种苍白,但躯体却不是柔弱那挂,甚至与其相反,手臂上的肌rou和腰背上的腹肌一个不少。 燕池目睹过她在警队里搏击格斗实战训练时候的战力,眉眼攻击性不低,手往兜里一插简单的外套裤子就能唬住气场。 也不知道怎么长的。 在警队里女性算是少数,天然的体力有差距,想要拿到更好的名次就只能玩命训练去把这段差距缩到最小,她也的确做到了,成绩拔尖,格斗搏击玩命起来几乎只能叫人败退。 当然赵良也不是晒不黑,至少在燕池记忆里她在警校里训练的最狠的那一两年整个人几乎是rou眼可见的肤色深下去,但毕业离开警校进了局里,出任务反而没有这么被晒了,顺理成章的叫这人又开始白回来。 燕池才片刻分神,腰就已经被人握着挺入到最深处。 yinjing跟着一起泄出,虎口处断断续续的吐出清液,几次高潮下来一身汗津津,几乎什么也射不出来。 青年总算是下来,不过整个人已经提不起力气来 赵良照常帮他抱起又卷起袖子端了杯水。 两人谁也懒得去动,只抽了几张纸巾简单清理,缓了缓才恢复气息。 燕池定定的看向她,突然道:“我总算明白了。” 赵良诧异一下:“明白什么?” “你这人跟良心一词毫无关系。” 青年额头上都是细汗,身上的短袖贴着镜面已经被水打湿,洇开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