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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讨好儿子不买账,交代沦落风尘经过

    难为他被折腾一晚上,居然还能早起给花潼准备早饭。其实也就是把昨晚剩菜热一热,熬一点稀粥。花解语不怎么会做饭,只能说能吃,绝对谈不上好吃。也许是亲生儿子的身份给了他一点错觉,他看花潼时候期待的样子好像自己真的做的挺好一样。

    花潼随便吃两口就直接去上课,不打算给他什么幻想的空间。这个应该被他叫mama的人也说不出哪里不对,怎么看也不像个mama的样子。常年浸染风尘让他举手投足难免脱不掉暧昧,努力讨好他的样子又透着爱娇,不像他的母亲,像单恋他的少女。脸也像,只可惜那个圆滚滚的孕肚总是打破他这种幻象,变回原本等待分娩的大龄妓女。

    花解语看他走了,就难掩失落去收拾碗筷。收拾到一半,花潼回来了,就放下活期待地迎上去,“有什么东西忘带了吗?”

    花潼不理他,自己进屋拿了本书,花解语就在旁边没话找话:“还有什么东西没带,一起拿走吧。”

    花潼简直不耐烦到了极点,对他说了今天早上的第一句话:“我本来应该今天早上好好收拾书包的,你昨晚动静太大,我没睡好。”

    “站着干什么,你挡路了。”

    他动作太猛,撞的花解语笨拙地退后几步,扶着腰重新站好,余光瞧见他又在擦眼泪,越发烦躁。

    除了哭没别的本事,也不知道那些老板喜欢他什么。

    他没想到这人居然还有本事找到他学校。中午学生们三三两两去吃饭,他班上一个女孩子,最近对他挺有兴趣的,往常都是能躲则躲。看到门口徘徊试图从人群中找出自己的花解语,他突然觉得跟这女生去吃饭也不错,就停住脚步让她追上来。

    女孩子兴奋地挽他手臂,问他想吃什么,要不要她请客,花解语已经认出来他了,用基本听不见的声音,很努力地叫他名字。

    “花潼!”

    “花潼?”

    女生问:“你有没有听到有人叫你?”

    “听错了,没人。”他不动声色挽着女生胳膊换了个方向,“走那边人比较少。”

    学生乌泱乌泱地散出校门,花解语挺着肚子,累的站不住,手扶着腰被人群挤到另一边,眼睁睁看着花潼带着女生走了,低下头强忍着不去哭。

    他一开始工作的妓院里妓女们都很会笑,伸手不打笑脸人,就是要讨喜才有客人。老鸨本来看中他身体特殊,长的也不难看,把他价格抬得高高的,当晚就被客人踢出房间,骂他哭丧。

    花解语只是不适应被这么粗暴的对待。他从小不cao心,没料到自己会有一天自己跪着赚吃食,客人又要他koujiao,又要他自己玩xue,把他羞得直哭,紧接着就挨了一耳光。客人挑剔着,从他生育后没恢复的松垮屄xue到肚皮上不太明显的妊娠纹,要求老鸨退钱。最后钱是没退,他也挨了打,但爱哭的毛病自始至终都改不掉。

    他被赎身的时候都在哭,不是因为高兴,是因为给他赎身的是父亲的老朋友。平时和颜悦色的伯伯把他当最下等的妓女cao过玩过,赎身出来就把他送进公馆,给已经年过五十的黄老爷亵玩。老爷子讲究养生之道,甚少与他交欢,大多数时候都在用各种道具折腾,花解语得了病被误诊成肺痨后就被丢了出去,还是常青免了他的诊金给他医治,才把这条贱命捡回来。

    在老胡同安家后又有源源不断的客人上门了,花解语害怕,不肯跟人回去长住,客人也嫌脏,大多上门睡过就走。还是黄老爷找了过来,许诺给他一大笔钱,把他又带回公馆,出来的时候肚子里已经怀上了不知道是谁的种。

    黄老爷还送了安胎的食物,他特地做给花潼,可惜他不肯认自己。

    他心里安慰自己,花潼年纪轻自尊心强,怕自己给他丢人,也可能人太多了看不见。东西带回去热一热,晚上给他吃就好了。想到这里才把眼泪憋回去,拎着食盒费力地站起来。

    “你还真有个孩子啊?”

    平地一声雷,常青认出来他,远远从街对面走过来,“这么大了?都上公学了?”

    花解语拿着食盒想走,被常青拉住了,“跑什么,不做生意了?”

    “这里人多。”他很小声地恳求,“我们回家说……回家再说。”

    “回家有什么好说的,回家做还差不多。”常青摸摸他肚子,想到昨晚怎么玩,就控制不住下身一硬。

    “现在还是白天——”

    “要不怎么说白日宣yin呢。”常青搂他时亲昵的样子好像在搂自己怀孕的妻子,完全看不出来他背地里玩的什么花样。

    他特别喜欢扩阴,把手伸进去,美其名曰做扩张给以后分娩做准备。这种性癖鲜少有人能满足,以前花解语也不是那么随便给他这么玩的,看来最近是真的缺钱。昨晚玩的有点过火胎动了,吓得他差不多一宿没睡,常青就想着打一棍子给个糖,做点温柔的让他放松一下。

    孕妇肚子大了,怎么做都是不舒服的,常青就让他侧躺下来,手扶着肚子,自己掰开他的腿插入。花解语的床铺很老旧,晃一晃就响,客人却都喜欢的很,也不让他换。把床摇得吱呀响,好像是对自己能力的一种认可,这种兴奋仅次于把花解语干哭。

    做的时候不说话当然没意思,以前都是说些作贱人的荤话,今天不太一样,常青对他那个未曾谋面的孩子很好奇:“孩子到底是谁的?”

    “嗯……我先生的……离婚之前……”

    “想起来了,花家那个上门女婿,后来把你赶出去那个是吧?”常青也会看点八卦小报,多少了解一些,“这孽种轮得着你管,他爹死啦?”

    “那是我生的孩子。”花解语不知怎么就跟他犯倔了,“你别骂他,啊——轻点,顶到孩子了——”

    “你说说你,自找苦吃干什么。”常青放慢了速度给他缓缓,手帮他揉一揉肚子,“十几年不见,跟你也没感情,你倒贴他吃喝他将来都未必多看你一眼,给人上挣那几个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我就不说长远的,你下个月要生了,他到时候愿意给你倒杯热水擦个身吗?”

    花解语给他说中心事,不想回话,但这样对客人又不合适,他就放软了身段,问常青要不要后入插进来,他可以跪着。

    “好好好,不说他了。”

    有rou送上门哪有不吃的道理,常青赶紧拍着他屁股催促他快点摆好姿势,迫不及待地插进去。后入时两瓣臀rou把xue口夹紧,cao起来比别的姿势都舒服,花解语那根管不住的废物东西也不会漏尿漏到他身上来,要不是他怀孕身子不方便,他早就想这么干了。

    从这个角度,他还能看见自己那根又粗又长的大家伙破开嫩rou的样子,这婊子的xue不比小姑娘嫩,水却多的很,颜色也好看,生孩子的时候侧切缝过,反而比一些雏儿还要紧致。花解语还把他当医生看的时候,还羞羞地问他,阴雨天刀口就痒的难受该怎么办,能不能根治,他就借这个机会把人骗上了床。射了一次花解语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强jian了,光着下身坐在床上哭,常青把钱放在他面前他不要,就把钱一张一张往回拿,这招对任何风尘中人都是管用的,花解语马上不哭了,把剩下的钱接过来。

    换过两次姿势射了好几次,他还想摸着孕肚温存一会儿,花解语就急忙地起来了。看着他笨拙地清理下身穿衣服,常青问:“什么事情急急忙忙的?”

    “孩子要回来了,我要给他做晚饭。”花解语有些抱歉地告诉他,“你先走好不好,别让孩子看见。”

    “晚上呢?”

    “晚上……晚上有别的客人。”他停顿了一下,费力地把孕肚塞进已经发紧的内裤里,还是卡不进去,只能松松地挂着,一扯就会掉下来。

    “晚上来什么客人,你该不会骗我吧?”

    说中了,这小婊子根本不会撒谎,支支吾吾道:“孩子说……晚上动静太大,他睡不好。”

    他惴惴不安地看常青,这人脾气有些古怪,比做官的客人都不好伺候,玩起来也狠,这次得罪他下次就要被玩到死,花解语现在不能随便,老板们还要他肚子里的孩子验亲的。

    “没事。”常青这次意外地很好说话,“我明天来。”

    花解语松了口气,想送他出门,谁知正好赶上花潼放学回来,拎着书包,打了个照面。常青看到他也不惊讶,故意扬起声音喊道:“记得把你床铺洗干净,一股尿sao气!”说完对花潼笑笑,就迈开大步出了门。

    花潼冷冷地看一眼自己的母亲,头发凌乱,衣衫不整,一看就知道刚做过什么,两只手搭在孕肚上,想解释又无从解释。他开口就是一句:“听到没有,人家让你把床铺洗干净。”

    “我洗干净的,就是——”

    “你不用跟我解释,我又不是客人。”他背着书包走回自己的房间,一进屋就把门闩上。

    “潼潼,记得出来吃……”

    花潼从进屋之后就没给过母亲说完话的机会,“你觉得我还能吃得下?中午还跑来我学校门口找我,生怕我不够丢人是吗?”

    “别误会,我不挑食,饭不是不能吃,就是想起来这是你做的,我就觉得恶心。”花潼对门外吩咐,“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