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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下)父子同jian生母,双龙入洞失禁,大花怀孕双胎

    花玥终究是糊里糊涂和自己的母亲滚到了一起,而且不会是最后一次。他爱哭,一哭起来花解语就心慌,花潼每次想动手,都被花解语拦着。一边是老公,一边是儿子,都不能丢。如果花潼是他名正言顺的丈夫,他或许还可以怒斥花玥把他赶出去自谋生路,可是花潼也是他的儿子,这就让花解语在花玥面前矮了一头。

    我也是你的儿子,我为什么不可以跟你睡?花潼也是你的儿子,凭什么你就非要把他当成你的老公?

    这世道外面也乱,花潼的母校都搬迁了,花玥眼看着也没法继续学业,好在还可以找个地方做学徒打工,只不过这样一来,花玥就势必每天都要回来,花解语就不得不被丈夫和儿子轮流睡,五十多岁的年纪,每天被折腾得腰酸背痛,几乎要死在床上。

    父子俩都喜欢在另一方和母亲上床的时候冲进来,一声不响地加入。花潼喜欢冷眼看着花解语发sao,忍无可忍再往没人用的洞里插进去,花玥喜欢不由分说推门进屋,把jiba插进母亲嘴里含硬了,再等父亲结束了换自己。本来年纪大了就有些管不住下半身,父子俩轮流插把下面弄得松松垮垮,失禁几乎成了家常便饭。五十多岁的人已经跟八十多岁没了差别,花解语背地里哭了几场,被花潼发现了,才怜惜他尽量少用后面。

    这样一来,两根jiba的东西不可避免要射进zigong里,生过几胎的宫口已经足够宽松,花玥就有了想法,父亲cao屄的时候,自己也伸了两根手指,跃跃欲试地开始扩张。

    花解语太清楚他要做什么了,以前的嫖客轮jian他,屄不够用,就会两根一起进来,把xue口cao得半天合不上,一个大洞敞开着,露出里面的红rou。他急的挣扎着,却被花潼一把按住,“你自己惯的好儿子,自己受着。”

    “不行的潼潼,mama受不了……”

    “你生他的时候可没说自己受不了。”

    花解语坐在花潼怀里,紧张的抓住他的肩膀,感觉屄口被一点点撑开,恍惚像回到了分娩时,胎儿在肚子里踢打,xue口一点点放松,准备娩出孩子。一晃眼十八年了,他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子已经成了孽种,要cao自己的生母,甚至跟自己的父亲一起,迫不及待把guitou挤进已经严丝合缝的交合处。

    “mama这里好软,好舒服。”终于整根插进来了,花玥贴着母亲的耳朵撒娇,“mama也舒服的,你看,都出水了。”

    花解语这才意识到自己又失禁了。他尿孔也出了问题,生产时受了伤,现在尿都尿不出成股的水,只有稀稀拉拉的几滴,断断续续被儿子拢在手心喂到嘴边。就算味道很淡,这也是自己的尿,花解语摇头不肯吃,花潼在旁边看着,突然用力按着他的脸埋了进去。

    “尝尝自己现在多sao,婊子。”

    他们都把luanlun的愧疚感转嫁给花解语,仿佛嘴上骂几句他是婊子,cao他就是天经地义。

    花解语脸上尿水和泪水混合着淌下来,两个男人把他夹在中间cao,一前一后轮流捣弄屄xue,最后出奇的一致,开始同时戳弄身体内部的rou环。宫口没有生育时根本打不开,进一个guitou就痛得腰眼发软,他们两个却准备一起进去。

    “不要,不要cao了,mama会死的……受不了,受不了啊啊啊啊啊——”

    花潼的guitou已经进来了,花玥的还在入口狠命插着,“mama怎么会死呢,mama还可以给我生宝宝的。”

    “不要,我不要生了……”

    “mama身体这么浪,每晚摇得床都受不住,不生个孩子可惜了。”花玥痴迷地吻他脏兮兮的脸,下身动作却一点都没轻,“mama生了我的孩子,该叫你什么呢?论年纪你都可以做奶奶了,还要叫mama。”

    “听说mama十六岁开怀生了父亲,真是从小到老都一样的sao啊。”

    花解语闻言瞳孔一缩,花玥就捅了进来,宫口短暂的酸痛后是强烈的饱胀感,自己的屄同时吃了两个jiba,两个jiba的主人都曾经在自己zigong里呆过十个月又被自己哭喊着生下来,这个认知让他眼前一黑,花潼不许他逃避现实,又是掐人中又是掐虎口把他弄醒了,父子两人就小幅度地怼着宫口cao起来。

    母亲虚弱地扶着儿子的肩膀,时不时被宫口捣开的胀痛激得闷哼一声。两个儿子已经把身体cao烂了,根本不考虑他的感受,甚至拔出了宫口再cao回去,两个jiba把软嫩的宫颈cao得肿了一圈,被guitou摩擦就痛得不行。偏偏他们还要同时射精,肚子很快鼓起来一圈,花玥说他怀孕了他也没反应,一看又昏迷过去,只好停下来给他喂点东西吃。

    花解语被喂进嘴里的汤呛醒了。两个儿子已经从一时发热中清醒过来,做错了事一般守在床边。花玥跪在他面前,小声说:“mama,对不起。”

    “我看父亲cao得你好厉害,我不甘心……我也想让你被我cao成这样,我没顾及你的身体……对不起……”

    他说着说着又要哭了,花潼没他那么好的演技,只好在旁边咳嗽两声,示意他少作妖。

    “没事,没事玥玥,你不要哭了,眼睛会肿的。”

    花解语就是这么一个溺爱孩子的母亲,自己被cao得要死要活,还要担心孩子会不会哭伤了。花潼以前一直很看不上,可现在想想,如果花解语不这样,他也没机会把母亲搞到手,还让他给自己生了孩子,只能缄默。

    他爱这样的花解语,又恨这样的花解语不把这种爱全留给他一个人。

    “mama一辈子就是为了你们……哪个母亲不是这样,为了孩子做什么都可以的。”花解语笑的很勉强,“但是mama不想生孩子了,这个年纪生不了,而且,mama死在产房,谁来照顾你们呢?”

    两个自己谋生养家的大小伙子,一个三十多岁一个十八岁,正是顶天立地的年纪,在花解语看来,却还是需要人照顾。

    “cao的时候轻一点,mama受不了……mama也想多陪你们几年。”

    花玥得寸进尺,“我会轻点的,mama。”他抱着母亲又亲又舔,不知不觉又解开了裤带,“让我cao下屁眼好不好,很久没cao了,我想看mama射尿。”

    “玥玥别这样,mama会拉在床上的……”

    “我不嫌弃mama,mama也不许嫌弃我。”

    花解语不得不撑着疲惫的身体又给两个儿子玩了后面。屁眼比起屄更紧,两个jiba进去很困难,cao到最后几乎是麻木的,只有擦到前列腺花解语才会叫出来,挺着肚子射一股尿。他已经连排便的感知都没有了,射完就嚷着肚子疼,两个儿子抱着他上了便桶,刚拔出jiba就一泄如注。母亲今天还没来得及吃什么东西,排出来的只是稀疏的粪水,脸色更加苍白。花玥看的后悔了,又埋在母亲怀里哭一场,三个人囫囵着睡了过去。

    这之后花解语连着失禁了好几天,坐在便桶上哭着不肯起来,两人才不敢放肆,收敛了许多。

    一个月后花解语身体不舒服,去了医院检查。回来以后红着眼睛坐在那里,不吃不喝不说话,花玥还一无所知地靠过去想和他亲热,被他不由分说甩了一耳光。

    母亲很少这么严厉,花玥一下眼泪就出来了:“mama,你为什么打我?”

    花解语比他哭的更凶,整个人扑上来,用力锤着他的胸口,“都怪你们两个小畜生……我不要活了,我死了算了!”

    花潼看出来不对劲,赶紧拉住他要他坐下来,花解语气的脸色惨白,又捂着肚子呻吟。花潼去找热水给他,在桌子上看到了化验单,这才明白怎么回事。

    “不哭了,小心动了胎气。”他冷静下来,搂着母亲给他喂水,“是我不好,最近做的很多,没注意。”

    花解语不肯喝水,扑在花潼怀里号啕大哭,“我要丢死人了,一把年纪还要生孩子——”

    “有什么丢人的?别人管的着吗?”

    “孩子是谁的还不知道——你们两个小畜生,每天把我弄得死去活来,现在大了肚子都不知道是谁的种……”

    “那就生下来再验,是谁的都养着。”花潼淡淡道,“我还养不起一个孩子?”

    “如果是玥玥的呢?”花解语也不顾花玥就在身边,红着眼睛问他,“我的老公是你,玥玥只是儿子……我怎么可以怀儿子的宝宝?”

    “打掉你舍得吗?”

    花解语低下头哭,不肯说话了,花潼道:“所以,打掉你舍不得,那就生下来。”

    “花玥也是我的儿子,就算是他的孩子,那流淌的也是我的血,能不能验得出来还是个问题。”花潼说,“你与其cao心这些没着没落的,不如想想怎么养胎,你有一点说对了,这个年纪确实不该要孩子,太难生下来。”

    花玥知道自己是罪魁祸首,乖乖在旁边听着,也不敢搭话,看母亲还在哭,就怯怯地凑上去,“mama,你生气了就打我,不要哭。”

    花解语扬起的手自然落不下来,抱着儿子不肯放。花潼从背后搂住了他,安慰地吻着他的耳垂,劝他好好睡一觉。

    花解语这一胎很安生,很少孕吐也不怎么踢肚子,也许是体恤母亲年事已高,一直乖乖在肚子里长大。只不过长的速度有些快了,五个月时已经长成七个月的样子,花解语不放心,去做了检查,更加忧愁,医生说很可能是双胞胎,他这个年纪生一胎都很危险,更不要说是两个。

    两个儿子不敢怠慢,每晚拿了医用的扩阴器给他松xue。花解语的屄已经很松了,被扩阴器弄得xuerou都坠胀下来,走路抬腿都感觉空气会往里灌,但能不能生下来双胎还是个未知数。更何况他体力很差,没办法坚持到最后,如果使不上劲难产也是个问题。儿子每天扶着他走很久,累的气喘吁吁,上床还要伺候老公,花解语反倒不抗拒了,温顺地由着两个老公cao,失禁拉在床上也不哭,默默起身收拾床单,再被花潼抱回去。他开始执着于和老公面对面地zuoai,好像再不看一眼以后再也没机会见到。

    他的心事在某次zuoai时无意点破。花潼cao着他的小屄,花玥把jiba捅进他刚恢复没多久的屁眼里,他就像个小船被两个粗鲁的丈夫摇晃着cao弄,一开始还能顺着身体本能浪叫,很快就没了力气,粗喘着挂在花潼身上,扶着肚子挨cao。

    两个人很快达到高潮,第一反应却是去看他的情况,花解语还是很敏感很会喷水,人却支撑不到最后,做到结束经常涣散着瞳孔,他很难从性爱中获得快感,更多的是为了满足两个儿子的欲望,以一种献祭的姿态在和他们zuoai。

    一次结束之后他要歇很久才能缓过来,这期间三个人就赤裸着结合在一起,yin靡而荒唐。花玥揉着母亲的奶子,像小时候一样,渴望已经下垂的rufang能挤出一点奶水,被吃肿的rutou紫得发黑,却什么也出不来。花解语彻底被两个儿子掏空了,他的身体能最后孕育一次生命已经是个奇迹。

    “mama,你想要什么?”花玥轻声问,“我已经开始赚钱了,你想要什么,我可以买给你。”

    他也想像父亲一样,在家里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承担起生活的重任,首当其冲要满足自己的母亲。

    花解语扶着孕肚,眼角淌下一行清泪,“mama想……想要看到这两个孩子长大成人。”

    他能顺利生下来已经是奢望,不敢再奢求更多。两次luanlun的孽胎,重重复杂的因果,交给他一人承担就好,不能再连累两个儿子。但他也有做母亲的私心,肚子里的也是自己的孩子,他担心自己走了,两个粗心的父亲给孩子喂的水太冷。

    “会的,mama,你会没事的。”花潼很少这样温柔地劝慰母亲,“我们去最好的医院,不怕别人怎么说,你是我的妻子,我和你感情好,又有了一个孩子,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如果实在不行,我会让医生尽力保住你。”花潼道,“我知道这么说很自私,但我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我只是想让你做我的人,生一个孩子,我就不再仅仅是你的儿子,还是你的丈夫。”

    “你的丈夫本来就应该为你遮风挡雨,所以不要再说什么你来承担,不管以后有什么事情,我都和你一起。”

    花玥第一次觉得父亲那么像父亲,而这一切,却是因为他发现母亲已经不再像他想的那样年轻。

    花解语有了白发,脸上起了皱纹,丑陋的肚皮吹了气一样大起来,斑斑驳驳都是伤痕,身体上的软rou也耷拉下来,他还是爱哭,敏感,溺爱自己的孩子,他还是自己最爱最想要的母亲,但母亲毕竟是会老去的,他很少在意这些,如今却只想把他护在身后,想让他在暴风或烈日下的遮蔽里暂时喘息片刻,他不想再看到母亲独自承受。

    “mama。”他吻着母亲的嘴角,亲昵地贴上来,磨蹭胸口两个已经开始干瘪的rufang,“不管你怎么看我,我都是这么爱你的。”

    “只想这么爱你,说我任性也好,自私也好……我会一直这样。”

    “mama变老变丑了。”花解语在小儿子面前还是很容易害羞,“你还年轻,你还可以找漂亮的女孩子……”

    “她们都不是mama。”花玥痴迷地看着母亲日渐衰老的脸,“我都迫不及待看到你老得不能动的样子,躺在床上,什么都要听我的,也只能听我的。”

    花潼不说话,但他的动作无疑在表示,他和儿子的想法不谋而合。他搂着花解语跪在床上,母亲的腿垂下床来无力地颤抖着,再次闭上眼,被两个儿子合力cao弄攀上高潮。

    yin水顺着腿根淌了下来,他感觉自己就像这身体深处涌出的水流,飘飘忽忽落了地,渐渐模糊了感知。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