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虫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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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少。”雄主恋恋不舍的拨动rutou,尽管知道没有了,还是贴上去吸吸。 ??海曼抱着席问:“什么时候进来的。” ??“做虫翅护理的时候。”席摸了摸后背的肩胛骨说:“给我看看,刚才都没看清。” ??军雌躲闪着不让他摸,被席压在悬浮床上挠痒痒,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行,太丑了。” ??海曼记得席看见其他军雌绚丽斑斓的虫翅时的惊叹,相比起来,他的虫翅就丑陋许多,光秃秃的,军雌说不清心里别扭的感觉,只嘴硬道:“不给看。” ??“海曼,明明很漂亮的,我想看。”席贴在军雌颈窝里撒娇,柔顺的头发蹭的海曼脖子痒痒的:“求你了,就看一会儿。” ??系带式的衣袍蹭开了,里面的雄虫不着片缕,双腿夹着海曼的腰乱滚,温热的唇说几句好听的就去乱亲,像只黏糊糊的小狗。海曼突然不吭声了,还没射过的性器硬邦邦的顶着席的大腿,才去过一次的雌xue叫嚣着要吃rou刃。又想要了,身体yin荡的令他羞耻,方才按摩过的地方烧了起来,xuerou难耐的抽动。 ??猝不及防,粗长凶悍的性器一插到底,guitou顶在腔口凹陷处,席缓缓动了动,yinjing退后半寸,仍存在感十足的威胁着生殖腔:“怎么样才给看嘛。” ??还没射过的性器被握在雄虫手里,席有心讨好,使尽浑身解数伺候这根roubang,一节一节揪着敏感的yinjing系带,海曼guitou包皮较短,性器勃起时冠状沟裸露在外面,只要轻轻挠几下,马眼就会吐出大量腺液。 ??“哈,他们…的才漂亮,你去……” ??还没说完,xue里的rou刃就是一记深顶,guitou完完整整嵌入凹陷腔口,海曼噎的说不话,先前的按摩起了效,一圈嫩rou裹着guitou收缩,腹腔酸的骨头都化了。 ??“原来是吃醋了,真可爱。”席攥着军雌的要命处,不停地揉搓冠状沟,听上将发出又沙又媚的呻吟:“乖乖,你的最好看,真的。” ??欲望攀升的上将哪里听得见席的甜言蜜语,只挺着腰在雄主手心里摩擦。席见来软的不行,性器压着敏感区次次撞击腔口,xue里软rou热情围裹着rou刃,又被凸起棱筋磨得水液横流,哆哆嗦嗦的欲拒还迎。往常撞几下就门户大开的生殖腔,腔口小缝紧紧闭合,就是不放性器进去。 ??“啊,好深,啊啊啊…”性器一下比一下撞得重,海曼捂着肚子抽泣,一时不知道腔口打开还是闭着受到的折磨少,他顽固地不肯张开虫翅,任由泼天快感冲刷四肢躯体。 ??席才开始不过是逗弄几下,但军雌下面的小嘴太会吸了,xue道紧紧收缩箍的yinjing发痛,一阵酥麻从尾椎骨爬向后脑。雄虫甩了甩头,将军雌钉在身下,性器九深一浅地插了几十下,痛痛快快地射了,白浓jingye灌了军雌一肚子。 ??“翻过身来。” ??海曼听话地跪好,蜜脂肥腻的双腿大张,自己扒开艳丽rouxue,jingye自xue口熟红逼口渗出一点白来,红梅枝头一点雪,席揪起半缩回包皮的阴蒂,拿一根沾取乳液的银棒,刺入蒂珠与包皮黏连的部分,戳弄滑动。逼口颤动,滋出一股精水混合的液体,顺着腿根流下来。蒂珠充血膨胀,被完完整整剔出。 ??席刚射完,到没有那么急,只掐着阴蒂头逼问:“给不给看?” ??又痛又爽,雌xue抽搐着喷水,海曼腰肢酸软瘫倒在床上,又被雄主一把捞起,摇摇晃晃地跪着。yin液糊满xue口,军雌双手打滑,几次都扒不住,还是固执的将雌xue往欢愉和痛苦的源头贴。 ??“啊,好爽……”气血上涌,耳边嗡鸣一片,声音光影混杂在一起。 ??“真不乖。”手指摸上后背,席凭借记忆摸索那道小缝的位置,背部出了一层细汗,灯光亮度打到最大,能轻易看到皮肤表面的绒毛。 ??指尖摸不到缝隙,唇舌附上去探寻,又吸又咬,还是光滑的一块肌肤,席渐渐失了耐心,掐着阴蒂根部,从后方进入军雌的后xue,性器抵着腺体凶狠直入,嘴里却是哄骗的语气:“乖乖,就看一眼。” ??“前面,后面,不能…”海曼抓住箍在腰间的手臂,哭叫呓语,太刺激了,光是玩阴蒂他都受不了,更何况后面那口xue还被粗暴侵犯。腿间垂着的性器又硬了起来,随着身后插入的动作晃荡,涂了油的身体在灯光下像具黄铜雕刻的受难像,亮到发光。感受到不停地扣弄,海曼才领会到雄主的意思,于撞碎成一片的思绪中集中精神,那道小缝显出条浅浅的印子,宛如春日嫩芽出苗,透明的虫翼翅面抽条而出,顷刻间铺展出如同蜻蜓的膜翅。 ??海曼没有露出保护翅面的骨刺,怕伤到雄主,两对翅膀一前一后,翅面覆有网状的金色脉络,于灯光下闪烁着金属光泽,翅尖各有一个黑金翅痣,保证双翅平衡。 ??“这可…”身后的动作停了,不上不下吊着军雌,席为这双宛若工艺品的虫翅着迷,抬起手在翅面上方的虚空中抚摸,多么美丽的生物,兼具澎湃力量与精巧灵动,此刻他光是停落在自己怀中,心里就有无限满足感。 ??双翅颤动,海曼难为情地问:“好看吗?” ??席虔诚地吻上一侧翅痣,说道:“是我见过最美的翅膀。” ??花xue“咕唧”一声吐出一滩水,军雌肩胛骨泛出瑰丽的蜜粉,席刮走一手的水液涂在海曼粗长的yinjing上撸动,他向翅缝吹了口气:“我想看你是怎么飞的。” ??“没有骨刺飞不高的。”双翅振动,室内卷起一阵大风,海曼只顾着满足雄主的心愿,却忘了还有一根雄伟利器插在后xue里,这下倒像是直把腺体往rou刃上撞,自己将自己插得腰肢酸软,跌落在悬浮床上。 ??翅面轻轻搭在席的大腿上,翅痣上沾染了可疑的水液,一闪一闪反光,孩童时他曾将脆弱斑斓的蝴蝶轻轻拢在手心,露出一道缝隙去窥探,渴望这美丽的生物能永远停留,他太孤单了,可惜蝴蝶总是会飞走,现在有一只世间最美丽的小蝴蝶愿意停在他的手心,席拂去翅痣上的水液,舔吻着脊椎凹陷处,问道:“可以摸吗?” ??海曼点点头,握着席的手去碰翅面,虫翅轻微地颤动几下,他从未在虫族面前展露过没有骨刺保护的翅面,自然也不知道能感知微风的虫翅有多么敏感,仅仅是一下碰触就有电流经过的酥麻。席好奇地触摸缝隙多生的一节骨节,后xue里的性器被狠狠一夹:“摸这里也有感觉?” ??军雌说不出话来,鼻音深重地直哼哼,仿佛剖开皮rou露出内里的神经任由雄主拨弄,同玩弄阴蒂不相上下的快感蒙蔽了被晾了半天的海曼,他忽的生出胆子,扭着腰吞吐起雄虫的性器,那双虫翅故意轻柔的扇动着,席果然如扑蝶的小猫,瞪大双眼专注地紧盯着。海曼的身体总是这样,多情又不禁cao,使些小伎俩主动勾引雄虫,却又最先败下阵来,被干的哭喊求饶。 ??粗糙舌苔猛地贴上骨节与缝隙连接的嫩rou,海曼长长呻吟一声,哪里都在喷水,实在是太痒了,痒到全身酥软,五脏六腑团在一起蠕动收缩。三处一起高潮,jingye射了席一手,前头花xue的水都喷到雄虫腹肌上,席抽出性器,又整根插入进去享受后xue高潮后的余韵。 ??“好痒…”海曼可怜兮兮地流着泪,浑身都是黏腻的水液,仿佛跌入泥潭的蝴蝶,再也飞不起来。军雌挣扎着向前爬去,一双白皙修长的手锁住锁骨,rou刃破开抽搐软嫩的xuerou直捅腺体。 “啊…”军雌哀叫一声,yinjing颤抖着吐出点透明腺液。 “这么敏感。”指甲轻挠那道小缝,仿佛无数小虫从内里啃噬内脏,海曼指尖外骨骼生出尖刺划破床单,这是他第一次在性事中如此失态,背部金属色外骨骼隐隐浮现,席不但没觉得惧怕,反而性致盎然,象牙白的皮肤同样显出外骨骼,紧紧圈住军雌,舔着小缝模仿性器来回插入。 “不要,又要…”军雌是一汪永不枯竭的喷泉,哪里都湿透了,睁着湿漉漉的眼眸,茫然地望着雄主。 “又出奶了。”听到席的声音,上将扭动僵硬的脖颈,低头看去,喷涌而出的奶水顺着深深沟壑淌了一片,席沾取几滴,送到海曼嘴边:“自己尝尝。” 军雌被cao服了,只知道听从命令,奶水在嘴里没什么甜味,只有一股奶腥味,不知雄主为什么这么沉迷,海曼乖乖地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干净,脸颊贴着席的手磨蹭。他是成熟英俊的长相,做起撒娇讨好的举动也不违和。 “就玩最后一下。”席双手蹂躏着红通通的rutou,手劲不小,蜜色乳rou自指缝溢出,后xue里的性器顶着内里小口直直插入,后背处的小缝更不会放过,唇齿吸起从未被触碰过的细嫩皮rou轻咬。军雌受不住地频频摇头,流光溢彩的薄翼扑棱着拍打雄虫,快感太过了,要将浑身骨骼拆掉重组,花xue里呲出水柱,打在海曼下巴上,顺着下颔骨滴落,这是一张饱浸情欲的脸庞,鸦睫半阖,快再多一分就被击溃。 见把人cao狠了,席又把军雌抱在怀里,怜爱地将胸膛上的奶渍舔干净,高潮了多次的上将连这点刺激都受不了,窝在雄虫怀里瑟瑟发抖。 虫翅一寸一寸缩回小缝,红肿的嫩rou经不起磋磨,光是收回虫翅,海曼就无声地去了一回,席揉着他的腹部帮忙疏解过激的快感,满手软腻脂rou,军雌好像疏于训练,吃胖了些。 “睡吧。”席拍着海曼的后背,哼着摇篮曲哄他入睡。 “催乳药下猛了。”席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提醒一下奥斯汀。 较真的军医思索片刻,给出一个炸弹般的答案:“有80%可能是上将怀孕了,催乳药让他提前进入哺乳期。” 军医说完就走了,留下一脸呆滞的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