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成年宴全家轮流jianyin,掰腿jian逼,汁液飞溅,化身吸精小zigong
书迷正在阅读:快穿:大佬都想cao死我np、所做非人、双性美人攻和恶劣触手受、你的JB被我收服了(快穿/双/np)、暗霾之日、漂亮影帝他不行[娱乐圈]、魅魔滞销、如何保持童贞、滥情靡华、和谐之路(主攻)
秋默成年的那一天,家里大张旗鼓给他办了一场成年宴,一是庆祝他成年,二也是为了让他更好地适应职场生活。 成年宴的这天来了许多亲戚,已经工作一年的表哥、正在准备高考的堂弟、在车站工作的三叔都来了了,可惜他有个表弟也正好成年,跟他撞上了时间,不然来的人更多。 酒店外部非常明亮,金碧辉煌也不为过,但房间里的灯光却很柔和,只有壁灯亮着,光影和谐地交融在一起,显得无比暧昧。房间很宽敞,有一张大大的软床,睡下十个成年人也不会拥挤。 光是走进房间,秋默就一阵不可抑制的心动和期待,酒店人员还在一旁介绍:“这个房间是当下最热门的房型,光是这个月,就有十多个客人选择在这里开展成年宴,相信一定能满足客人们的需求。” 双性爸爸试了试床,又看了看浴室里足足能够容纳五个人的大浴池,满意地点了点头:“确实不错。” 秋默跟在后面急切地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啊?” “急什么,亲朋好友大老远地赶过来,咱们做主人的不好好招待一下怎么行?”双性爸爸拿指头点了下秋默的额头,无奈地笑,“你啊你,从小到大都这个急性子。” 秋默吐了吐舌头,遗憾又失落地叹了口气,跟着双性爸爸出去。 刚刚给他们做介绍的经理一转身,身上那条裤子居然开了个口子,大喇喇地露着一道缝,秋默睁大眼睛,看了看双性爸爸,欲言又止,爸爸知道他要说什么,警告般瞪了他一眼,秋默才瘪了瘪嘴,装作没看见。 不止经理是这样,一路走来,所有的服务员都穿着类似的裤子,再往外走一点,就有服务员被客人压在栏杆扶手上、房间门口、电梯口cao干,浪叫声此起彼伏,等客人们发泄完欲望,就夹着满满的jingye整理一下衣服,继续刚才没结束的工作。 而男性的工作人员不必露出屁股,但前面的拉链也基本上没有拉上过,四处可见被双性客人们拉到旁边caojiba的男性服务员,并且这些工作人员们非常敬业,往往把双性客人们cao得yin水横流,双腿发软,最后歪倒在地上,等家人过来把人抱走,又开始下一场性事。 秋默这些年来往来于学校和家里就忙不过来了,基本上没怎么来过酒店,尽管在路上就开始肆意交合的人们不在少数,但像酒店里这么细致入微的服务,他还是第一次见。 扭着脑袋看来看去,秋默不禁阵阵惊呼,一时间还有些羡慕,对双性爸爸说:“我以后能在这么好的地方工作吗?” “要是能考进性爱公司,待遇会比现在更好,”双性爸爸顿了顿,打量秋默片刻,笑了起来,“我家默默肯定能考进去。” 是吗? 秋默站在电梯里,对着金属墙壁中反射出的自己对视一眼,有些不确定。 镜子里的人皮肤白嫩柔软,泛着红晕,而随着几年的成长,他不再是从前那个干瘪的小豆芽,臀部因为长期的性生活而微微翘起,比大部分双性都要肥硕一些。胸部也鼓出一些弧度,衣服下面藏着两只发育良好的奶子,只是相较于双性爸爸这样生过孩子的双性而言,他的胸还是小了点。 他并不知道,不是所有双性都能接受这么高质量的爱抚和浇灌的。 尽管对双性而言,所有的jingye都是生长食粮,但jingye也有高低好坏之分,正值青壮年的男性jingye是最佳,智力体力也占有一部分决定因素,老弱病残的jingye就要弱一些。 而秋默家里,父亲和哥哥都在军部,带回来的男人也大多在军部任职,质量自然低不到哪里去,这样多年浇灌下来,才塑造出如此娇美的秋默。 双性爸爸却知道这种事有多么不容易,他当年....... 回想起当年被秋默父亲挑中的过程,他忍不住红了红脸。 好在秋默已经进包厢了,没有注意到他,他扭了扭腿根,忍住突如其来的欲望,也跟了进去。 他们只在包厢里等了一会儿,亲戚们很快到了。 表哥最近参与了地铁yin液收集系统,很受上司重视,满脸意气风发;堂弟生性羞涩,性格很软,因为要高考了一直不怎么说话,表哥特地带他过来放松放松;三叔向来威严,但看见对秋默一直非常和蔼,今天还特地带了一些土特产过来。 “三叔,表哥,堂弟,”秋默一个个地叫人,乖乖地按照双性爸爸的教导,安排客人们坐下,“喝点饮料吗?” “你父亲和你哥哥呢,怎么没看见人?” “他们在军部有任务,今天可能来不了。” 三叔一愣,坐在餐桌上环视众人:“就咱们几个?” 双性爸爸笑着说:“默默平时也过得够滋润了,成年宴走个过场,差不多了。” 三叔眉头一皱:“那怎么行?” 说着,他不由分说打了几通电话叫人,然而不巧的是,最近好些人家的小双性临近成年,都是在最近办成年宴,实在没有那么多空余的男人。 别说是自己家里了,刚刚他们从酒店房间走过来的时候,就听见七八个小双性在房间里呜咽叫喊。 每年毕业季都是这么忙,今年轮到秋默,又好像变得格外忙碌。 但三叔说什么也不肯让秋默的成年宴过得这么冷清,软硬兼施,愣是又叫了几个男人过来,于是他们就一边吃饭一边等人。 表哥吃着饭,一直看着秋默,跟他聊天,眼里的渴望都快溢出来了,秋默也被他盯得心头乱跳,咬着下唇给他回了一个欲拒还迎的眼神,表哥的眼睛顿时更为炙热。 堂弟比秋默还小一岁,脸皮比较薄,尤其觉得秋默实在太好看,不太好意思盯着他看,偶尔不小心瞥过秋默软软的胸脯,顿时涨红了脸低下头去。 三叔把小辈们的互动都看在眼里,宽和地微笑,转过去握住双性爸爸的手:“秋默他爹这么忙,最近有没有冷落你?” 双性爸爸脸颊泛出淡淡的红晕,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别这么说,孩子们还在呢.......” “怕什么,要是秋默他爹真的这么干了,别说是我,你的晚辈们也是要旅行义务,好好满足你的。” 双性爸爸又是羞涩又是雀跃,低声说:“那、那过几天吧,今天是默默的成年宴,他才是主角,先把默默喂饱了再说。” 三叔笑了起来:“那是当然。” 秋默把他们的对话听在耳中,激动得两眼发亮,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三叔约好的人一直没来,他顿时焦躁得坐不住,低声问双性爸爸:“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呀?” “别急,总会来的。”双性爸爸说。 秋默夹着腿根不断摩擦,眼里已经泛出一点情欲的泪光,低低道:“可我、我已经......” 双性爸爸鼻尖嗅到了一股淡淡的yin水味。 这下双性爸爸也没辙了,只好抱歉地对着三叔说:“孩子还小,耐性不好,不如我们先开始吧?你们上去,我在这里等客人们过来,待会儿带上去。” 男眷们对视几眼,都看见彼此眼里的燃烧的火焰。 —— 秋默迫不及待地蹦到床上,他只穿了一条睡裙,更好地摆出了yin荡的姿势,而毫无遮挡。 三个男人的视线就在他身上流连,从裸露的锁骨,到大片袒露的软弹胸rou,再到已经湿透的yinxue,秋默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视线的热度,以至于他全身战栗,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还没有被触碰,前面的yinjing就已经有了隐隐抬头的趋势。 三叔还在调试房间里的摄像机,秋默忍不住低哼:“别管那个了,三叔,快点来呀。” “那怎么行,这可是你一生中唯一一次的成年宴,当然得记录下来了,”三叔好笑地摇了摇头,叫了表哥的名字,“还不赶紧的过去,给默默松松逼。” 表哥毫不扭捏地脱了衣服,他一身肌rou,穿着衣服还不明显,但动作间rou体不断浮现出肌rou的形状,光是rou眼就能看出,其中蕴藏了多大的力量。而那根紫红色的jiba同样令人垂涎,尺寸惊人不说,还布满了青筋,guitou已经流出清透黏液,让秋默喉结一阵阵滚动,真恨不得凑上去好好舔弄吸吮。 “乖,腿分开一点。” 秋默一动作,胸前两个苹果大的奶子就随之晃动,隐藏在半透明的睡衣下,更显得色情。 表哥哪里还忍得住,当即抚上秋默腿根,巨大jiba抵着湿漉漉的saoxue,腰部肌rou用力一顶,就这么cao了进去。 “啊!进来了,大jibacao进来了.......哈啊,啊,好大,jiba好大......”秋默yin荡地扭动着,一被填满,他就觉得自己好像整个人都酥麻了,半个灵魂冲出头顶,令他欲仙欲死。 表哥一边耸动腰杆,一边用手摸到他的阴户上方,拨开嫩红色的yinchun,捏住阴蒂轻轻按了两下,结果秋默一下子就从床上弹了起来,要不是正被表哥的jiba钉着,恐怕要弹到床下面去。 “呀啊!别、别按那里......”秋默脚趾不受控制地蜷曲起来,眼泪盈满眼眶,“放过我吧表哥......啊!” “小sao货,是谁刚刚求着要人cao的,现在又可怜兮兮地求饶给谁看呢?”表哥可不信这个小浪货的话,一边揉捏阴蒂,一边冲撞逼xue,直把秋默玩得全身发热,娇小的yinjing颤颤巍巍,流出大股大股yin液,把整片小腹都弄湿了。 “呜呜、唔不要......啊!呀啊!” 表哥毫不留情地玩弄着他的身体,灵活的手指技术高超,不过半分钟,就把秋默玩得逼xue喷水,扭动着高潮了,然后才就着这阵子紧窒的逼xue一进一出地抽插起来。 “呀啊!啊啊!呜呜呜不......啊啊啊!”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无比敏感,又被这么强烈的cao穿,秋默顿时受不了了,十指狂乱地在床上抓挠,脚掌踩住床面不住乱蹬,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濡湿了发根。 逼xue里又热又紧,充盈着刚才潮吹过的yin水,又因为不断的cao干而始终维持着高潮的状态无法平静,于是颤抖着不断收缩,每cao一下就哆嗦着缠得更紧。 表哥被他吸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更距离地顶撞逼xue,口中恶狠狠地骂:“sao货,sao货,咬得这么紧,还说不要,啊?真是个该cao的sao货,这么多水.......cao,我cao死你!” “啊!呀啊啊啊,呜呜不要,轻一点、轻......啊啊!嗯啊!不......”秋默一阵失控地尖叫。 guitou挤进zigong肆意碾压的感觉太过强烈,他仿佛连灵魂都在颤抖战栗,强烈的快感从逼xue涌上大脑,通过血液流遍全身,汹涌地冲击着每一寸皮肤,刺激的他又哭又叫:“呜呜不要,太爽了......哈啊,啊!会死的呜呜,表哥慢一点......啊啊啊!嗯啊!好爽,大jibacao得小sao货好爽......哈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呜呜不要......呀啊!” 他嘴上哭喊个不听,身体却异常诚实,起初阴蒂高潮那种过于强烈的快感过去后,saoxue中被roubang堆叠出来的快感又渐渐占据上风,将他卷入另一轮高昂的快感之中,让他根本舍不得离开roubang的cao干,每当表哥往后退出一点,他就用脚跟死死抵住表哥的臀窝,好像生怕自己下一秒就吃不到jiba了一样。 表哥也被他这幅yin态刺激得双眼泛红,浑身肌rou鼓胀充血,脖子更是鼓出一根夸张的青筋,双手掐住秋默的胯骨往jiba上撞,顿时把秋默撞得七荤八素。 “呜呜,啊啊!啊!不要......呜呜太爽了,”秋默被掐着腰,上半身在床铺上高速滑动,一阵晕乎乎的,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不要,不要......呀啊!小sao货变成jiba套子了,呜呜不要......啊、啊啊!” “cao死你,cao穿这张jiba套子!”表哥越干越快,两人交合之处yin水飞溅,发出响亮的水声,每一下都干得秋默哭叫不休,俨然一副真的要干穿zigong的架势。 “啊!啊!cao穿了,要被cao穿了啊——” 在陡然增长的恐惧下,秋默心理上却生出一种奇妙的快感,双眼涣散地盯住天花板,瞳孔紧缩,四肢抽搐着喷射出大股yin水,就这么高潮了。 表哥就着紧缩的yindao疯狂冲刺了上百个来回,抵住逼xue最深处,低吼一声也射了进去。 水柱般激烈的jingye冲刷着zigong,秋默浑身微微发抖,无力地仰躺在床上,感到那股满足的疲惫包裹住全身,才慢慢地平静下来。 这时三叔拿着摄像机上前,打开他的双腿,给那个yin靡烂红的逼xue来了个特写,秋默半闭着眼睛,感到刚刚射进去的温热jingye正汩汩流出。 表哥心满意足地穿好裤子,接替三叔拿过摄像机,说:“该你们了,我来拍就好。” 三叔也有点忍不住了,正要上前,见堂弟在一旁痴痴地望着秋默,就是踌躇着不敢上前的样子,顿时一阵好笑,拍了他的后脑勺一记:“臭小子,在等什么呢?没看见你堂哥sao得浑身难受,还不赶紧满足他?” 堂弟咽了咽口水,撸着坚硬jiba凑了上去,双手微微颤抖,在秋默身上摸来摸去,就是不进去。 起初秋默还有些享受他的揉捏抚慰,可渐渐的yin性上来,堂弟还是迟迟没有动作,他就有些忍不住了,扭动着身体发出欲求不满的呻吟,右手摸到身下,两指拨开蚌rou一般丰满的yinchun,喘息着发出邀请:“快,快进来......” 看清那个隐秘的入口,堂弟整张脸轰的一下爆红,理智被洪流冲毁,抵着yinxue猛地cao了进去。 “嗯!嗯啊......啊......”秋默双腿夹住堂弟健壮的腰,双手不住在他身上抚摸,那些结实健壮的肌rou让他倍感满足,他不由得叹息着声音,“啊,好舒服......再深......啊,嗯啊,用力一点......” 堂弟顶弄着花xue,舒爽得不住喘息,又捏住秋默下巴,细致地和他接吻。 “嗯、嗯......”秋默勾着他的脖子,张开嘴任由对方肆意侵犯,还主动伸出软舌,和那根略显笨拙的舌头绞缠玩耍,他的动作令堂弟微微发抖,动作越来越激烈。 三叔在旁边看着他们交合,忍不住笑骂:“臭小子,平时在家里又不是没cao过逼,怎么一副毛头小子的样子?” “这可不一样,三叔,”表哥和堂弟关系比较近,对他的小心思一清二楚,“堂弟暗恋默默好久了,能过来参加默默的成年宴,激动得几天没睡好觉呢。” 秋默睁开眼,身体随着堂弟cao干的频率晃动,茫然地和他对视。 堂弟的脸更红了,扛着他两条腿一阵大力cao干,同时低下头去,吸住那两个活蹦乱跳的rufang,又舔又弄,吸得啧啧作响,无比色情。 “嗯、嗯啊......别......”秋默伸出手去,像是要推开那颗在他胸口作乱的脑袋,可真的碰到了堂弟的头发,又不知怎么犹豫地停下,五指插进对方发间微微抓着,反而像是主动揪着男人的脑袋放在自己胸口。 “堂哥好漂亮,哈啊.......好美,sao逼也好热好紧,跟我想的一样.......”堂弟迷乱地cao干着他,仿佛已经为秋默神魂颠倒,“哦、哦.....好会吸,sao逼好会吸,jiba被吸住动不了了,堂哥、堂哥......哈啊,堂哥好棒.....” “嗯嗯、嗯啊......啊,呀!sao点被......嗯嗯嗯......不行,别,太粗了,要被插死了......呀啊,啊啊啊!啊啊!不——” guitou狠狠碾压着sao点,秋默阵阵痉挛,浑身皮肤都像过了电似的无比敏感,本来就够刺激了,guitou还猛然之间暴力冲撞,早就被表哥干得微微开口的zigong一瞬间就被贯穿! “啊啊啊不、zigong.......呀啊!干进自宫了呜呜.......哦啊啊!不要,太快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呼,呼,堂哥的zigong好厉害,哦......”堂弟一脸沉迷的表情,微微眯着眼,俨然十分享受,“好爽,哈啊......zigong好紧好会吸,jingye要被堂哥吸出来了........哦,哦,呼啊......” 秋默浑身皮肤泛红,漂亮的脸蛋已经被泪水浸湿,疯狂地摇头,扭着屁股试图逃离,可每逃离半分,又被扣住臀部猛地撞回去,反而干得更深,他顿时受不了地胡乱摇头。 堂弟似乎毫无察觉,双眼通红地cao干着他,像只发情的公狗,jiba上的倒刺一旦勾住雌性,就不会轻易放开。 “哦、好厉害,啊,啊......堂哥的吸精小zigong......啊、啊.....嗬啊啊啊!cao死你,cao死你!cao死这个yin荡的zigong!” 秋默原本还抱着堂弟的肩膀试图稳住身体,然而随着越发强烈的cao干频率和幅度,他整个人骤然被甩下来,上半身重重地倒在床上,只有下半身还在不断地被cao,疯了似的大哭大喊。 “不要、不要......啊啊啊!呀啊!太胀了,要被cao死了.......啊啊啊!嗯嗯,嗯啊!呜呜呜......不——” 他连哭泣都没能维持多久,忽然间整个人弹起,双腿痉挛地绞缠着堂弟的腰,整个人一阵剧烈颤抖,张着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堂弟只觉一股温热yin水如同浪潮一般汹涌喷射过来,暖暖地将他整根jiba都包裹住,guitou受到冲击,微微一酸,睾丸顿时收缩起来,臀肌也不受控制地收紧,低吼着完全cao进逼xue,jiba塞进zigong,抖动着射了精。 秋默saoxue随之微微颤抖,倒在床上,体会着被jingye填满的感觉。 不等完全平静下来,房门就被按响了。 三叔前去开门,是几张熟人的面孔,他热情地打过招呼,惊讶地发现其中一个人居然正抱着本该在楼下的双性爸爸,一边走动一边cao干,而双性爸爸满脸潮红,眼神涣散,显然已经被cao过好几轮了。 “行啊你们,把我兄弟的老婆都cao成这样了?”三叔一边让他们进来,一边开着玩笑骂,“让我怎么跟兄弟交代?” “抱歉抱歉,他老婆太sao了,没忍住。”熟人一边把双性爸爸搁在床上,一边不停耸动腰部,嘴上说着抱歉,身体却毫无道歉之意地cao着逼,双性爸爸一阵低低呻吟,胸前两个硕大的奶子如同水球,四处乱晃。 秋默腿间还含着jingye,双眼迷离地看着双性爸爸的脸,突然间伸出手,揉捏双性爸爸的rufang,丰满的乳rou顿时从指缝溢出来,那种弹性十足、柔软肥嫩的手感,顿时让秋默欲罢不能,爬过去和双性爸爸舌吻。 “唔、别......”双性爸爸羞耻地躲避着,却被秋默扣着后脑勺,不得不承受着亲儿子的吮吸和玩弄,下半身还吃着jiba,yin荡至极。 “爸爸的奶子好舒服......”秋默贪婪地揉捏着,亲吻着,跪在床上的两根大腿已经并在了一起,不断摩擦,居然只是摸别人的身体就开始欲求不满了。 三叔被他sao得都有些吃惊,上前拍拍他的屁股:“撅起来一点,三叔要cao你屁眼了。” 秋默乖顺地抬起臀部,三叔的手指有些粗糙,指腹许多硬茧,抚过皮肤的时候有些发疼,但摸到逼xue的时候又有种莫名的快感。可惜,那几根手指没有在逼xue停留太久,只是抠挖了一些yin水抹在菊xue,探进去扩张。 双性们从小就接受各种开发,菊xue早就柔软得不行,三叔的扩张只是象征性地撑了两下,jiba就非常顺滑地插了进去。 “嗯......哈啊......” 秋默咬着下唇,轻轻喘息,手指下意识地收紧,顿时捏得双性爸爸呜呜乱叫:“别、默默不要......嗯嗯、啊啊!” 三叔也抱起秋默,让他完全躺在自己怀里,一边好笑地说:“别折腾你爸爸了,没轻没重,小心捏坏了。” “才、嗯啊,才不会......”秋默在他身上起起伏伏,有些不满,“爸爸可sao了,我天天在家捏爸爸的奶子,不会捏坏的。” “好,好。” 三叔嘴上胡乱应付着他,一边叫刚刚进入房间的熟人过来,把秋默双腿大大张开,对准陌生人的jiba。 这下,秋默也没心思去惦记双性爸爸的rufang了,他自顾不暇。 “啊,啊......嗯啊,逼xue和菊xue都填满了呜呜......哈啊,sao点、sao点......呀啊!啊!” 两根jiba前后夹击,cao得秋默浑身战栗,身体不受控制地在两人中间乱晃,刚刚抱着男人的脖子坐稳,下一刻又被高速的cao干颠了下去,只好死死抓着对方的肩膀,不敢放松。 他只觉小腹酸软难当,好像被一个大熨斗,细细熨平了灵魂的每一寸皱褶,而身体也随着高温化作一滩春水,除了那两根jiba,再无形状。 “好烫、好烫......”秋默哭喊着胡言乱语,“jiba好烫,要被cao死了呜呜.......啊啊啊!呀啊!嗯嗯、啊啊啊!” 两个saoxue最敏感的地方被狠狠碾过,激烈的快感如同电流涌遍全身,每个毛孔都在这阵快感下大大张开,秋默喊着喊着就没了声音,双眼失去焦距,张大着嘴巴流出涎水,大脑中只剩下极致的舒爽。 噗嗤、噗嗤..... saoxue软烂红肿,已经完完全全被cao得熟透,犹如甜腻的蜜桃,轻轻一顶就是汁液飞溅,后xue也不遑多让,紧致的媚rou随着cao干的动作被屡屡带出xue口,又在下一次cao干中被狠狠顶回去,圈圈肠rou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贪婪而讨好地吸紧了jiba,爽得三叔不住喘息。 “啊、啊!呜呜......还要,默默还要......啊!嗯嗯!呀啊!zigong、zigong......哦,啊啊啊!cao死我,快cao死小sao货,嗯啊,啊啊啊!” 腹部不断浮现guitou的形状,秋默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仿佛化作被快感占据的yin兽,失控地任由两根jiba乱干自己。 与此同时,双性爸爸也被男人们团团围住,被干得呜呜乱哭。 三叔见秋默一直盯着爸爸看,忍不住低笑着骂了一句sao货,然后抱着他改变了姿势,让他能够自由探出脑袋,去抚摸双性爸爸。 没想到秋默一边喘息着,一边掰过双性爸爸的脑袋,隔着数个男人跟他深深舌吻。 双性们的yin态刺激得男人们大为激动,将两人摆出更加羞耻的姿势,轮流将凶狠jibacao进他们的逼xue和菊xue里,然后把guntangjingye毫无保留地射进去。 到最后,秋默和双性爸爸浑身射满白浊jingye,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浑身都是色情的指痕,双眼微微合拢,仿佛已经被干晕了,小腹却高高隆起,显然被jingye完全射满了。他们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逼xue并没有流出半点jingye,可不过三五分钟,他们的小腹又恢复了平坦。 男人们仍未满足,七八个人一起围了上来,粗长jiba勃勃跳动,对准双性们。 而刚刚似乎已经晕过去的秋默和双性爸爸如被召唤,再一次睁开眼,脸上露出完全被欲望俘获的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