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两人结束一场情事,气喘吁吁,靠在一块儿休息。 那被压着的发现了站在一旁的两人,也不害羞,他亲亲男人的耳朵,小声告诉他有人来了。男人身体一僵,慢慢地退了出来。 陆远修看向白垣,白垣却毫不避讳地看向他们,好一会儿他才对陆远修说:“那个人,好像是医生。” 陆远修于是转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是刚开始为他包扎的貌美男医生。 男医生似乎也认出了他,双眼迷离盯着他瞧一会儿,才慵懒道:“是你。” 他指了指陆远修的腰,“伤口裂开了?好多血。” 他漫不经心披上白大褂,站起来时还有点站不稳,腿间滑下白浊,液体凝在腿部。他靠近陆远修,撩开白t,血液已经渗出太多,他眉头微皱:“有点严重啊。要跟我回去才行。” 放下白t,他便转身,白垣和陆远修赶紧跟上。那同他一起zuoai的男人却不跟他们同行,白垣回头看一眼他,问道:“你的朋友……不一起吗?” 医生说:“如果你想一起来也不是不行,”他撩一下及腰的长发,用一根发带绑起来,“我知道你,你可是我们这儿的名人,又sao又浪,不少人都想和你做一次。” 白垣脸一热,抓紧陆远修的手。这是事实,只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就有种批判羞辱的意味。 三人一同到了医生的诊所。推开门,医生点燃油灯,屋内一下明亮了许多。他用盘子端来许多药品工具,小心翼翼解下纱布,他观察陆远修的伤口,“受伤流血不知道要注意休息,不要剧烈运动?”镊子夹着棉花沾上药液,轻轻擦过流血的创口。 陆远修一路上都没说什么话,有一部分原因是腰伤一直流血,他疼得话都不想说了。白垣借着灯光,看清了陆远修苍白的脸色。有种奇怪的感觉涌上来,他想了想,也许他是在担心陆远修,担心也没什么大不了,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与陆远修是同伴,陆远修人也挺好,借他衣服穿,给他一个地方住,瞧见那么多回他乱交的场景也没有歧视他…… 不知怎的,脑中浮现方才撞见的情色画面,医生与男人水rujiao融,色而不yin,医生魇足的表情仿佛这是一种世上完美无缺的艺术。 白垣轻呼出一口气,他向医生要杯水喝。医生随口说在桌上。白垣走出去,只有一张桌上立着一瓶水,白垣不作他想,扭开瓶盖,一饮而尽,凉凉的,微苦。 医生处重新给陆远修缠了纱布,端着工具走出去,刚想说些什么,但他看了看陆远修,又看了看白垣,只说道:“我估计你们家离这里比较远,不如今晚就暂时住在这里,明日再走也不迟。” 白垣和陆远修看向彼此,白垣点头道:“好,谢谢 。” 医生的诊所也是家,是复式楼,面积也大。一层用间隔隔开,一边是起居室,一边是诊所。医生上楼换了套睡衣,意外的是十分保守的款式,与现代没什么差别。他抱来枕头和被子,带着陆远修和白垣到了起居室,那有一个房间。 他将手中的东西尽数丢在床上,对白垣说:“他的伤口有点严重,睡觉的时候要小心不能压到他。如果你们要做点什么事,注意一下姿势。”医生说的一本正经,白垣只顾点头,门“咔”地一声关上了。 “他说要注意姿……”白垣话说到一半,因为他看见陆远修看向地板,好像在害羞。 怎么了? 刚才医生的话又过一遍到脑子,白垣彻底红了脸。 两人默默无言,最后尴尬僵硬地躺在了一起。 这是一张双人床,但毕竟地方有限,白垣侧过身躺着,他稍稍离远一些陆远修。一方面是怕自己不小心压到陆远修,一方面是他觉得距离太近了,他有点紧张。 陆远修则是平躺,身躯都挺直着一动不动,只能对着房间里的天花板。两个人都没什么睡意,睁着眼睛各自在想自己的事情。 白垣脑子里乱糟糟的,尤其是一想到身后躺着一个陆远修,他的心跳便不可避免地加速,身体也逐渐燥热,呼吸都变得沉重,难耐不堪,只好他动了动身子。 奇怪…… 为什么他的身体那么热?而且似乎…… 偏偏陆远修的气息萦绕在自己的周边,这不是哪种香水,是专属于陆远修的气味,是陆远修的一种印章,此刻慢慢将他标记,他嗅着这特别的味道,眼前的景物慢慢都模糊了。 白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异想天开,他的身体变得奇怪了,两腿间已经傲然挺立,身后也饥渴地咬紧了衣服,粗糙布料摩擦娇嫩的xuerou。 他难以抑制地回想起性爱的美妙,粗长性器进入他的xiaoxue,快准狠地磨准那一点,男人抓着他的两条手臂不许他逃脱,毫不怜惜地疯狂抽插,他是臣服于roubang下的狗,口水流了一地,腰肢却抬高,想要,想要更多。 “唔……”他忍不住低吟,手已经摸上了自己的yinjing,缓缓撸动。 “白垣?” 陆远修的声音却在此刻响起,仿佛一颗炸弹,炸掉了白垣所有的自尊。 他猛地起身,掀开被子冲出房间。陆远修一惊,赶紧下床想截住白垣,仍赶不及白垣将门关上,他握住门把手,使劲却拉不开,于是说:“你怎么了?我刚才觉得你不大舒服,是不是病了?” 而门外的白垣死死地拉着门把,他犹如一条缺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呼吸,内心深处的渴望已经满溢了,把他淹没,拉入深渊。 不行了,好想挨cao啊。 最终他轻轻蹲下来,闭上了眼睛,伸手在腿间抚慰自己。 陆远修拉开了门,却看到昏暗的灯光下,白垣撩起黑袍,握着自己的yinjing自慰。 泪滴挂在眼睛,烫红了眼角,他不想的,他才不想在陆远修面前露出这么不知羞耻的样子,这和陆远修看见自己乱交又不一样,可他就像没有理智的发情野兽,甚至因为陆远修的视线而颤抖,隐秘的难以启齿的兴奋在心底泛起。 他是不是坏了? 陆远修看着眼前的白垣,气氛都变得火热,情欲弥漫。他真的不怕,肆意妄为,竟然在他面前自慰。 可他看见的那双眼睛,泪光闪烁。 他轻轻开口:“学长……你怎么了?” “呜……我不知道……”白垣哭着摇头,已经崩溃了,“我好想做,我好想做……”他靠近了陆远修的裤裆处,双眼迷离,停几秒,抬头看一眼陆远修,最终还是吻了上去。 陆远修被白垣眼里的欲望吓了一跳,抬起手,却又停在空中,白垣的牙齿咬住拉链,头往下拉开拉链,放出囚于牢笼的巨龙。 白垣几乎痴迷般舔着陆远修的性器,一层薄布料,隔靴搔痒。 柔软湿滑的舌头舔着敏感的地方当然很舒服,陆远修低哼一声,下面慢慢硬起来,抵着内裤有些难受。 他随着白垣灵活的舌尖而微喘,直到脑中有道声音告诉他,他正于性爱边缘摇摆,如果不加以制止,他就会踏出永不可挽回的一步。 白垣正享受为陆远修koujiao的快感,陆远修的尺寸很大,雄性气息浓郁,他嗅着,身下的手也动得越来越快,自己越来越饥渴。忽然陆远修却将他推开,“不行!” 陆远修急忙拉回拉链,白垣一只手撑住自己欲倒下的身体。“学长……”陆远修看向别处,“对不起,学长,我……” “好了你不用说了。”白垣却抢先道,他松开自己的yinjing,“不用你,我也有人。”白垣意指楼上的男医生,他站起身来,准备上楼真的去找医生。 陆远修说不准自己什么想法,可他知道不能让白垣去,他抓住白垣的衣服,白垣一把甩开,陆远修眼疾手快地握住白垣的手腕,白垣还想着他的腰伤,不敢挣扎:“你!你究竟想怎么样?” “他和你一样都是喜欢被cao的,你去找他有什么用?” 白垣冷笑:“谁告诉你两个0不能做了?” 陆远修一下急了,他不想白垣和医生做:“学长,那么晚了不好去打扰他,我……帮你把它射出来就行了,对吧?” 白垣一下被噎住,意思是陆远修帮他手yin?那和他自己自慰有什么差别,现在,他急需男人的roubang,插进去,将里面搅个天翻地覆。 可他思索一会儿,因那翻滚的欲望而难以自持,他说: “好啊。” “但我要你的手指插进来。” 于是事情便变成了这样,白垣躺回那张双人床,黑袍撩起堆在腰间,露出那双长腿,和娇羞的两张xiaoxue。 白垣藏起脸,右手握着自己的yinjing上下撸动,左手缓缓爬向下方的两张xue口。陆远修坐在他前面, 眼里都是白垣的下体。 月光让他得以看见白垣多出来的雌xue,艳红熟透的rou花,花蕊藏在中间,分泌出滑液,打湿了花儿。 他试探性地摸上白垣的yinjing,触到白垣细长的手指,白垣手停住,然后轻轻放开。陆远修五指围成圈,握住,然后慢慢撸动。他很少有手yin的念头,从来没有帮别人手yin的经历,这是他第一次帮别人手yin。 白垣的yinjing长度刚好,与他相比是细了点,而且颜色并不深。前端不断渗出黏滑的液体,白垣显然是舒服了,没有压抑自己的叫声。 “啊……啊……” 陆远修看着白垣的yinjing挺立,白垣的娇吟传入耳中。白垣空出来的手也不闲着,摸上自己的雌xue,胡乱摸过一通让他的肌rou都紧绷,再放松。陆远修显然发现了,他伸出另一只手的食指,小心翼翼划开两片花瓣,按中红心。 “啊——!”白垣忍不住高喊。 陆远修惊讶,他上下摩挲花xue,低声问:“学长,舒服吗?”按耐着的声音十分低沉,又性感得不像话。 白垣喘着说:“爽、shuangsi了……” 于是陆远修按住那一点,食指揉搓按捏,白垣的腿曲起来,他抓住了旁边的被子,随着陆远修动作而低喊。 “嗯嗯——啊——好舒服,还要,再快点—啊!” 双腿已经忍不住要闭合了,却因贪婪而只是抬高又放下。 陆远修一边握着白垣的yinjing快速撸动,另一边快速按着白垣的脆弱的花核,“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慢点慢点——” 好爽,不行了,激烈的快感侵袭全身,白垣的双腿都抬到空中,他抓着自己的枕头,在自己的叫床声中迎接了高潮,花xue喷出一股yin液,yinjing也射出jingye,jingye喷到了自己的腹部。 白垣闭着眼喘气,享受高潮后的余韵,陆远修深呼吸一口气,他的两只手都是白垣的体液,他看向白垣,因快感而缱绻着。 可是,还不够吧。 陆远修想着,食指和无名指并拢,一同按住弱小的花核,白垣马上叫起来摇头:“呜呜呜不行不行,太快了,休息一下——呃啊!” 陆远修却用一种温柔的力度不断揉着,“没事的,学长……我不会弄很久,你看……”下一刻,两根手指埋入了湿漉漉的xue中。 “嗯——!”白垣将自己的叫喊吞入肚中。陆远修的手指堵住了xue口,一种无憾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他忽地放弃了,那细微不可说的矜持。 眼泪落下,白垣呜咽几声后道:“插一下,用手指干我……对,很舒服,啊你cao我cao得很爽——”体内塞着的手指闻言动了起来,滋溜滋溜地,这是一张何等贪婪无厌的嘴,两根怕是不够吧?陆远修盯着吞吐的xue口,毫不犹豫地加多了一根手指。 “唔——舒服,又多了一根——”他照收无误。 三根手指一起进进出出,陆远修忽然来了研究精神,这张嘴有多深?能吃下多少?他坚定深入,扣扣挖挖,水流满他的手。他又增加一根手指,四根手指已经很粗了,白垣吃不下了,开始往后缩,陆远修伸手按住他的腿,并持续深入,他忽然加快,触到了某一点,白垣的腰都抬起来,崩溃哭喊:“啊!不行,不要碰那里!” 陆远修却着了魔般对准了那一点,白垣的腰痉剧烈颤抖,恐惧此刻占据了他的心,他抓着被子想要逃脱:“呜呜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啊——” 白垣的xue口喷出大量液体,白垣抓着被子登上了高潮。 “哈……哈……” 白垣放松下来,双眼无神地喘气。 而陆远修却死盯着白垣的花xue,他的身下快要爆开了。缓过来的白垣坐起身,看见了陆远修忍耐的模样,像一头饥渴多日的兽,汗水滑落,他笑了,爱怜地抚过陆远修的脸,解开陆远修的裤头。 “我帮你舔舔吧……你看,它很难受呢?”白垣亲了亲。 陆远修几乎是立刻,马上脱下了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他可怜兮兮地扶着自己的roubang,“学长……我要你帮我舔舔……” 白垣宠溺地趴下来,脸颊蹭了蹭这傲人的性器,陆远修按耐不住地按着他的头往下,白垣几乎是被迫般含住了roubang。 “唔——学长,你含得我好舒服。” 白垣伸着舌头舔过柱身,舌尖更是抵着敏感的马眼,口中“啧啧”作响。 白垣地手抚慰着roubang两边的yinnang,微凉好看的手指挑弄,说不爽是假的。陆远修是第一次,很快就射了。 喷射出jingye的快感爽破天际,陆远修揪着白垣的长发,他笑道: “学长,全部都吞下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