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初罚(sp)
羽生不重,反正纭琼觉得禁受住他的身子很容易。 纭琼一手放在他的腰间感受着羽生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身子,纭琼再次开口,“放松。” 听了这话,羽生僵直的身子这才一点儿点儿被他自己强制型的放松了下来。 纭琼就顺着他的身后一掌打了下去,羽生身子一颤,却没有其余反应。 就这样又试探了几下,纭琼找准了力道就一下又一下的打了下去。 羽生臀rou很结实,手感也还可以,只是…… 良久,纭琼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麻的手掌,从床头抽屉里抽出了一把兰木戒尺(就是白的。),尺子细长,一寸宽,厚度适宜,但却极其结实。尺子后头还坠着一个羽毛状的流苏。 纭琼用尺子一挑,成功退下了羽生结实的臀rou,已经经历过一次责打的臀此时已经染上了一层带着掌印的薄粉。和桃子似的,煞是好看。 突然臀间一凉,让他有些羞怯,却不敢有其余动作。 不得不说的是,纭琼的腿上很舒服,冰冰凉凉的,带着他的信息素的味道,很让虫安心。巴掌虽然有些痛,却并不算难忍。但尺子…… 他刚刚放松的身子,又一次因为紧张而紧绷了起来,可他还来不及继续细想,纭琼一尺子已经沉闷的落了下来。 “啪!”,声音清脆,抬起落下,形成一条红杠。 “唔……”,羽生脑中蒙了一瞬,怎么怎么疼?这一下要比他想象中疼出太多。以至于他叫出了声。 注意到这一点之后,他有下意识的咬住了自己的唇,回首,有些紧张的看了纭琼一眼,可纭琼的脸上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纭琼也愣了一下,自己这一下只用了五成力。只一下,应该不至于在羽生这般殷实的身子上,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才对。 他这才想起他定制尺子时给的介绍,军雌用的竟然杀伤力这么强吗? 因为顾及到羽生应该是第一次挨打,一直沉默的纭琼其实是一直注意着他的反应的。 不过因为等级恢复能力的关系,纭琼觉得这个力道也差不多。 他拍了拍羽生的后背,“趴好,身子放松,别咬唇。忍不住了就叫出来。没人堵着你的嘴。” 羽生闻言却还不敢大意,强制着让自己的身子再次放松了下来。 “啪!” “唔……” “啪!” “唔嗯……” 戒尺力道不减反增,一下又一下压在了羽生的身上,在他的身后激起一片火辣。 羽生难耐的叫出了声,因为纭琼说过他不能咬唇,却没有阻止他叫唤,羽生也就不死忍着了,但即使纭琼允许,他却也不敢叫的太大声。只是低低的呜咽。 “啪!” “呜啊!” “啪!啪!啪!” 就这样,尺子接二连三的落下,又过了约摸打了50来下。 羽生的叫声开始逐渐变了调,身后也肿了起来,变成了深红色。 纭琼落尺的手顿了顿,另一只手附上了羽生脸侧的碎发。 “唔……呼呼。”,纭琼的动作让羽生也得了休息的时间。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此时他的鬓角已经被汗渍完全淋湿,紧紧的贴合在了他的额角,看上去倒是好不可怜。 见此,纭琼的表情微动,这个小家伙倒是乖的很。 虽然是第一次挨打,但是尤为听话,不挣扎也不乱动,更没有用手遮挡或是求饶之类的。 他身手替羽生将那些发丝规整耳后,心中对其也不由得多了一副怜爱。 而且相较于纭琼的痛苦和紧张,他的感受要更为奇特。 这和出去实践的感觉并不一样,他腿上这个“人儿”是完全属于他的。他可以教他规矩,一点儿点儿的将他调教成他满意的样子。 但同时他也要对他负起责任。 这个感觉怎么说呢……嗯……反正不坏就对了。有这么一个听话的“人儿”共度余生,就算他们彼此之间还不是很了解,但这个感觉也的确不坏。 而羽生感受到纭琼一直没有再落尺,有些疑惑回头望了他一眼。 “羽生,你听好。”,这时纭琼再一次开口。 同时加足了力道的一尺子落在了羽生身上。 “啪!” 原本就变成深红色的臀,瞬间肿起了一个紫红色的尺棱。 “啊!呜……是,雄主。”,突如其来的击打让羽生惊叫了一声,但还是很快压了下来。向着纭琼应是。 “这次结束你也就算正式是我的雌君了。”,一边说着。纭琼同样的力道又落下一尺。 “啪!”,又是一道紫痕升起。 “呜嗯……羽生,明白。”,但这会羽生没再叫出声了。 “不过我有其余雌侍是必然的事情。” “啪!” “呼……唔。” “所以海誓山盟的承诺什么的太过肤浅。” “啪!” “唔……” “我也不能向你许诺保证什么。” “啪!” “呜啊……” “但是,只要你安分听话。” “啪!” “呃啊呜……” “我也不会苛待你。更不会有雌虫威胁你的地位。” “啪!” “呜……” “明白吗?” “啪!” 纭琼一句一尺,刚开始羽生还能回应一下,但后头为了隐忍痛处,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以至于这次问话他的脑袋还是蒙的,没有反应过来。 纭琼皱了一下眉头,手下力道再次加重,三下依次连击在了羽生身上,拉出三青紫痕迹。 “啊!”,羽生这才回神,眼角也因为这很厉的三下渗出了些许泪花,但是他不敢再磨蹭,赶忙道:“是……唔……羽生……唔……记……羽生记住了。” 闻言,纭琼这才将尺子拿开,放在了一旁床上,同时压在他腰间的手松开。 羽生身后原本白净的臀,如今肿起两指高,颜色也变成了烂熟的紫红色,上头还带着三条深紫的尺痕,再加上眼角含泪,全身冷汗淋漓的样子看上去当真好不可怜。 见到羽生从其腿上“滑”了下来,改为跪在他的身侧望着他。 “结束了。” “呼……”,听到纭琼这么说他才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儿。不敢怠慢,立刻附身,“这些羽生定会谨记。”,这指的是规矩。 纭琼这时将那戒尺递到了他的跟前,羽生这才看清,这把尺子上竟然用烫金雕筑着他的名字。 “这个尺子是你的,以后随身带着。以后祷罚要是我没有特殊要求,那么用的就是它。”,纭琼如是道。 别的用的少的工具还好,但戒尺这种需要经常使用的,纭琼觉得还是有自己专用的好。 羽生点头接过。 纭琼再一次在抽屉里翻找了一阵子,不过这次拿出来的是一盒药膏。 “要给你回房上上,除了每日祷罚是不允许上药缓解的之外,受罚后我没有特殊要求药你都可以自行上上。” 羽生再一次点头接过。 祷罚就是每日晚上给予被一次惩罚。这种方式是当时纭琼前世大圈内的那些人,给长期难以管教的被想出来的。 晚上总结被一天的表现,统计那些单拿出来不值得惩罚的所有小错,给予惩罚。 一般情况下犯错多少都至少会将被的臀打至绯红,不过一般情况下不会用容易留下淤血或者是肿块的工具。也不会使用藤条。 所以被的臀会一直红肿的疼到第二天这个时候,这时也消得差不多了。主再给被的臀上一次色。这样循环往复。 这种方式,后来的时候说痛也不会很痛,但臀会一直火辣辣的,坐下什么的更是一种折磨,这就会时刻提醒着被,让其不会犯错。 纭琼觉得这种方式对于便于管教来说很好,让被的屁股一直红肿一直疼着,做什么事儿都有个醒儿,也时刻心中掌握着分寸。 但如果当天已经因为犯错受过罚了,那就可以免了。 就这样,纭琼看了一眼跪着的羽生和他的剩下的地板心中一动,又和他说了两句话,顾及到他继续跪着膝盖也要遭殃,就让他回去休息了。